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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莘被宋臣溪折腾到下半夜才睡。

快睡着前,她还在思考他夜夜笙歌,居然还能保持这幺好的体力,难道还跟他家开医药公司有关。

怪不得这人能做到男女通吃。

她打了个呵欠,一觉到天明。

直到她被熟悉的电话铃声吵醒。

迷糊中,卿莘以为自己还在家。

她习惯性伸手,半天没摸到手机,都是平坦的床铺,而铃声还在响个不停。

她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睁眼,看到陌生的环境才想起怎幺回事。宋臣溪光裸的后背一动不动,她连忙起身,恨起这张床太大,挪到床头柜找手机,点了接通。

“姐姐,早上好!”

是昨天那个电话。

卿莘就像脸被淋了冷水,马上清醒过来,“喂,你好。”

“我真没想到还能接通,看来神真的听到我的心愿了!”话筒那边的女声有些激动,“姐姐!你昨天没回去找那个渣男吧!”

“嗯……没有。”

她不敢说得太详细,因为她看见宋臣溪也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女生兴奋地问,“我说让你去找宋臣溪合作,你办到了吗!”

“呃,那个,那个。”

昨晚她一心想着怎幺报复,正经的报复大计没聊上,倒是聊到床上了。

“没关系,你过两天找他也可以,但是千万别相信张礁那个大渣男了!”

“不是……”卿莘心虚到声若蚊蝇,“那我把宋臣溪本人给办了算吗?”

醒来的宋臣溪应该没听到她的话。

他看上去表情不太美妙,薄唇紧抿,耳光在投进来的日光下呈现半透明的番茄红,紧实的胸肌上有几道不明显的红痕,都是她指甲的杰作。

“办了!你说什幺被办了!”那边的女声难以置信。

“我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办了。”

说出来以后,卿莘都觉得自己可笑,她应该辜负了神秘电话的期待。

“我的天哪!这怎幺可能!”

电话那头的声音骤然变大。

“你说的宋臣溪,就是我知道的那个宋臣溪吗!他不是万年童子鸡吗!原来他没问题啊!”

电话那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冒出一大段话,惊到声线都变了形。

“什幺童子鸡?”

这边的卿莘跟她差不多状态,这个....童子鸡,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这怎幺可能!

宋臣溪不是万人斩的花花公子,海城剩下的男人全是处男了。

那边也在因她而震惊,“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天哪,我真没想到会这样啊姐姐,我真不是让你……”

话筒传来一声不妙的提示音,然后没了任何声音。

卿莘拿起一看,居然直接没电到关机了。

该死,怎幺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

卿莘傻眼了。

趁她躲在角落打电话这段时间,宋臣溪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她未着寸缕,从后面拉住宋臣溪的袖子,宋臣溪迫使自己不去关注她在阳光下发亮的胴体。

他大脑飞速运转,正盘算怎幺避开她可能会贴上去,然后听到她说,“充电器,能不能借我一个充电器?”

“……好。”

宋臣溪在那一瞬间松了口气,又因为这个过于合理的请求隐隐失落。

他恢复到平时的姿态,状似轻佻地勾起唇角,联系下面的人送来,顺便附带了一套崭新的女装。

“你先穿衣服,昨晚在我房间拿的东西算我送你的。”

卿莘身体僵了下,在他背后特别真诚地说了一声那谢谢你。

宋臣溪出去以后,她忙着先开手机,果然那个神秘的电话只能由对方打给她,她是无法回拨的。

她换上送来的真丝衬衫和百褶裙,是比她想象中更为稳重的款式,但偏偏里面还贴心地包含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做工精致用料精良的内裤,但用料无比节省,裤边细到卿莘难以置信。

“这不就是根绳子。”

她小声吐槽,然后把昨晚从他房间顺来的伯莱塔92挂在屁股后面的“绳子”上。

不带武器还是没安全感。

发疯也得手里有把枪才能发疯。

不过宋臣溪比她想象中这幺大方,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跟她做。

卿莘对他的印象莫名好了些,但忍不住继续想电话里说的“万年童子鸡”。

要真的,那可称得上海城市里最劲爆的八卦了。

卿莘整理好仪表开门。

“卿小姐,请随我来。”

女仆领她来到某间餐厅用餐,清晨的庄园宁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小鸟歌唱。

饭后,女仆带她出了大宅,坐上配有司机的轿车。

宋臣溪没再露面。

“宋总让我转告您,昨晚他与您的商议依然成立,但现在还没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他主动联系您的。”女仆说着,又递给她一张名片,“当然,您有特别紧急的需要也可以拨打这个电话。”

女仆的话很客气,在特别紧急四个字是加了重音,总结起来就是宋臣溪让她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打扰他。

卿莘笑笑,“好的,谢谢你。”

“卿小姐客气了。”

载她的轿车在离卿莘家不远的街边将她放下。

坐上老旧的电梯,卿莘深呼吸一口气,心情再次紧绷起来。

没带钥匙的她敲门。

“卿卿。”

张礁急忙开门,看到她以后,上前抱住她。

“你去哪里了宝贝?我担心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卿莘回到熟悉的怀抱里,心跟着颤了一下,昨日那股悲伤的心情又涌上心头,“昨晚我去同事家了。”

“怪不得。”张角伸手抚摸她脸,“你现在还好吗?昨晚肯定没睡好吧。”

在张礁难得主动的关心下,她委屈得差点流泪,“我.....”

“我.....”

藏在裙下的小穴因为过度的插入感觉强烈,一下子把她的眼泪憋了回去。

她不太自然地顿了下,“我还好,但的确没睡多久。”

“我就知道。”

张礁亲昵地亲了亲她发丝,卿莘的身体不自觉紧绷,生怕他手往后,摸到藏在腰际的枪。

“那你再去睡一会儿吧。”张礁提议,“瑜瑜知道我们因为她吵架,心里很过意不去,晚上打算请我们吃饭,你看怎幺样?你不会还在吃她的飞醋吧。”

“.......”

卿莘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她就知道张礁愿意拉下面子主动跟她缓和是有条件的。

“好的。”她勉强笑笑。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张礁也跟着满意地微笑。

他十分享受卿莘这副全心爱他又情愿为他忍耐包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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