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师弟真好(微h)

鹿归山近日都是连绵的雨,弟子们的晨练被取消后,自然有人乐得清闲。

半山腰的苍青石阶上,有一身着烟桃色衣裳的少女正执伞踏雨而行。只见她身轻如燕,足尖一点一跃,便是三四阶往上。

“雪空,你等等我呀!”

视线往上,才发觉前方还有一位着藏青圆领袍束高尾发的英气少年,听见少女唤他,脚下动作一顿,皱眉轻叹:“你上来,我带你。”

闻言,少女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几个飞身到了雪空身边,巧笑嫣然:“多谢师弟相助!”

雪空别过脸不看她,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竟也能在这陡峭石阶上如履平地,等到了山门口才把她放下,丝毫不见气息紊乱。

看守山门的四名弟子迎上来,抱剑行礼:“清仪师姐、雪空师兄。”

谢清仪摆摆手,换上一副可怜巴巴模样:“师弟们,回头掌门回来,你们可千万别暴露我!昨天我才被师叔罚抄了五十遍静心诀,现在还挂在藏书阁里晾着呢!”

“师姐,你又去偷吃肃白师叔的果子了?”

谢清仪眉毛一挑:“都是咱们门派的事儿,怎幺能叫偷呢。”

弟子们相视大笑,雪空低声催促:“别贫了,还要回去准备考核。”

鹿归山一年两考,一次是冬初的本门考核,所有弟子都要参与,检验其一年以来的长进。另一次则是春末,由宁北及周边小国的众多门派,挑选出最优秀的弟子,前来接受鹿归山的考核,只有掌门与长老的亲传弟子需要参加。

鹿归山掌门玉惊生座下四名弟子皆为剑修,大弟子春星、二弟子玉璇之、三弟子谢清仪,四弟子便是雪空。

待谢清仪换了衣服出来,已将近辰时,急匆匆赶往武堂。大小门派都在前厅外淋雨候着,谢清仪只好绕道从侧门进去。

玉璇之在前边端正坐着,忽然感觉衣袖被人扯了扯,稍稍回头瞥了一眼,见谢清仪一脸愁容地指了指自己空空如也的身前:“师姐——我忘记把佩剑带出来了——”

这小混球!玉璇之细眉一蹙,以手势传话:“今日我不出手,你使我的剑。”

谢清仪拱手作礼,乖巧一笑:“谢谢师姐!”

“诸位,今日我鹿归山掌门游历未归,考核一事由我代为主理。”肃清以内力传话,即使等候在大堂外的其余弟子也能听见,照惯例又简略讲了一遍考核规则,“各派系弟子跟随本门指引弟子,前往对应考场准备即可。”

趁着人群都在移动,谢清仪找准机会凑到雪空身边,腰间别着二师姐的两把轻剑,少女脸上假意聚起忧愁的雾:“雪空,我若是打不过旁人,丢了师父的脸可怎幺办?”

语气分明就是矫揉造作,还刻意拉了长音,待雪空分出眼神看她时,又立刻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在春星和玉璇之眼里,谢清仪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师妹,练武练得好了有奖励,练得不好也有安慰,总之有鹿归山护着,就是谢清仪要给天捅破个窟窿,最后也有掌门护着。

谢清仪的内力几何、武功如何,或许除了师父和无尘师叔,只有雪空最是清楚。说什幺打不过,无非是又有了新的坏点子。

果不其然,衣袍遮掩之下,他的手被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了,雪空的耳根泛红,皱眉低声警告她:“不出半个时辰便要开始了。”

“我知道。”谢清仪弯起眼睛,像只狐狸,又像是存了坏心眼的猫,撒娇道,“师弟、雪空——你帮帮我嘛。”

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自知被带得偏离,把谢清仪拉进无人的剑阁,门都没关就将人按在门板上发狠地咬。

雪空得了个小师弟的名号,实则只比谢清仪小上几个时辰,从小就被肆意妄为的三师姐霸占上一头,如今个子都高出她一大截了,表面上还是恪守礼法的师弟,但谢清仪再过分的要求他也从来没反对过。

比如昨日两人下山,到那花街柳巷里寻了酒家要了天字号的房,青天白日的,谢清仪要睡觉,还剥了衣衫掰开双腿,要他将他胯下的东西埋进她体内才睡。

这如何睡得?奈何雪空是个溺爱她的,说不动就不动,抱着谢清仪,任硬挺的性器被温热柔软的穴儿包裹着,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待她醒后把人肏得连声求饶,又是后话了。

就算知道此处剑阁旁人不可进,还是让谢清仪心惊胆战的,接吻间隙催促雪空关门,后者充耳不闻,熟练解开她的亵裤,摸上花阜时一手湿润,便前戏也省得做了,把人抱起来,肉棒对着穴口一入到底。

“呀……你慢点……”

多的话被颠回肚里去,喘都喘得哆哆嗦嗦的,一摸肚皮感觉到肉刃在自己体内开疆扩土,谢清仪呜咽几声,说太深了,另一只手抓得雪空小臂上红痕交错。

穴里的肉褶被撑开了,又争先恐后贴上那粗长的肉棍,圆润的头端顶在花心,把那处撞得发酸、发软,汁液横流,把两人交合处的衣物都打湿了。

雪空在做这种事时向来沉默寡言,眼角动情的红却骗不了人,谢清仪被操得爽了,便起了心思要逗弄他,嘴上“哥哥”、“夫君”、“好师弟”地叫个不停,听得人耳根子软。

把人惹恼了,也不过是低头将她的嘴堵上,轻咬她作乱的舌尖,身下不知又抽插了多少回,才闷哼一声射向绵软的宫口。

“射太多了,一会儿比试流出来可怎幺办。”谢清仪佯装恼怒地捶他。

雪空轻叹声抱歉,掐了个净身决,把两人身上都清理干净:“可有不适?”

“哪有那幺娇气。”谢清仪嘟囔着,勾住他手臂往外走,声调愉悦,“这下灵力充沛了,二师姐的剑拿起来也得心应手!”

雪空无奈:“你使谁的剑不是得心应手?”

“无尘师叔的就不行,他的剑太凶。”谢清仪揉了揉鼻尖,又回想起被剑灵威胁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二人走远后,剑阁的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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