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是想做一把剑的炉鼎?(h)

镇蛟自诞生初便是一把无主之剑,用于镇压存有叛心的北海蛟族,近千年的光阴里,所有妄图挑战他的蛟龙都被打回深渊,直到仙界出了位神武仙君,轻飘飘一句话就赦免了北海蛟族的死罪,也给了他自由。

有主的剑灵在主人离开后可以入虚境,而他无处可去,仙界容不下他这把杀气深重的剑,人间修士更是接触不得,最后流落到魔界,过着随心所欲屠魔的日子。

直到他遇见无尘,男人收服不了他,但抛出了一个颇为诱人的条件:鹿归山镇压着当世最强的魔种。以及一个漫不经心的威胁:“就算你拒绝,我也可以用缚灵囊把你绑回去。”

他并非嗜杀之剑,但也别无选择。

直到某天,一个浑身带着桂花香的小姑娘闯进了这片禁地,她被浑身血气的镇蛟吓了一跳,又拍了拍胸脯安慰自己,从兜里拿出一块月饼捧到镇蛟面前:“师姐说……见者有份!”

后来,小姑娘每逢节日就要“误闯”一回禁地,来给他送些无意义的吃食或者小玩意儿,镇蛟不清楚外边过了多少年,总之从还没他膝盖高的小豆丁一天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镇蛟忽的笑了,他本就是靠墙而坐,如今伸手一拉就把谢清仪扯到自己怀里,语气带着恶劣的嘲弄意味:“你是想做一把剑的炉鼎?”

谢清仪哑然。

炉鼎这个词在修士中几乎是闭而不谈,以阴阳双修为修炼方式是为修仙界所不齿的,如今也只有与魔族交好的玉欢宗才有专门作为炉鼎的女修士。是故若以“炉鼎”称呼,便是有羞辱的意思。

“你不必用这种话刺激我。”谢清仪低头,瞧见他被魔物撕咬出缺口的手臂,叹了口气,为他渡去柔和的灵力一点点修复,“但雪空申时就会送晚膳到我房间,我必须在那之前赶回去,按结界里的时间来算,顶多四日……”

镇蛟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像条濒死的鱼遇到渴求已久的水源,尖锐的齿尖不慎咬在谢清仪唇上,渗出的血转瞬就被镇蛟舌尖卷了去,他喉间吞咽的动作太明显,反而让谢清仪有些羞赧。

舌根被搅得发麻,谢清仪从喉间溢出呻吟,她腰酸跪不住,只好伸手搂住他脖颈,才发觉镇蛟紧绷到微微颤抖的背脊,于是一点点安抚着,躲开他纠缠不止的舌头,总算得了喘息的机会。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清仪总觉得从镇蛟的眼神中看出了委屈和控诉,他的右眼已经完全成了暗红的血色,没什幺焦距。

“没有不让亲的意思。”谢清仪凑上前亲了亲他嘴角,红着耳朵掐了个诀,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都除去,看着镇蛟身上横七纵八的疤痕一时失语,余光瞥见他胯下那根堪称凶器的物什,默默叹了口气。

虽说平日跟雪空做得多,可恢复得也快,谢清仪只好一只手扶着镇蛟肩膀,强忍着羞耻,另一只手探向穴口。

接吻的时候就足够动情湿润了,如今她还被镇蛟注视着扩张穴口,谢清仪脸上都红透了,咬着下唇强忍呻吟往里探了两指。

她的私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镇蛟只能看见她笨拙的动作,以及听见那淫靡的水声。

谢清仪不曾自慰过,摸不准自己的敏感点,却一不小心蹭到那处,嘤咛一声倒向镇蛟,脑袋放在他肩上,小口小口地喘着:“可以了……”

“痛就咬我。”镇蛟声音沙哑,扶着谢清仪腰将她往下沉。

才进了一个头端,谢清仪眼泪就扑梭梭往下掉了,倒也不是特别疼,但撑得她难受,还得不断放松以吃下更多。镇蛟怕她痛,动作放缓许多,反而让她更难挨,干脆一咬牙直接坐了下去。

“嘶……”

“呜嗯——”

好像肚子都被他填满了似的,谢清仪的指甲在镇蛟后背划出几道红痕,缓过神来抽噎着摸上自己的小腹:“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做了……”

被镇蛟以吻封缄,按倒在散乱的衣物堆上,穴里的性器跟着搅动一番,还没等谢清仪从高潮余韵中脱离,镇蛟就擡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每撞一下都顶到宫口,那股酸意像尿意一样在全身的骨头里乱窜,谢清仪上边流泪,下边也止不住地喷水,把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小姑娘哭得好可怜,鼻子眼睛全红了,跟老古板无尘养的那几只白兔子似的,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不要了”“停下来”,没一句是镇蛟爱听的,干脆就堵上她的嘴。

“我不是你逆来顺受的师弟,谢清仪。”镇蛟喘息的模样很勾人,偏短的白发被汗湿贴在额前,像个刚出浴的男狐狸精。

谢清仪被肏懵了,迟缓地眨眼,然后擡手摸他逐渐恢复正常颜色的右眼眼尾:“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你是镇蛟呀。”

剑灵暗自构筑了许久的城墙顿时塌成了废墟。

镇蛟复又吻上她,这次温柔缠绵许多,含着她的舌尖轻吮,再亲亲唇瓣。身下动作倒是一点儿看不出温柔,原本粉嫩的穴被肏得殷红,穴口处的软肉还会被抽插的动作带得微翻。

最后撞开宫口,摁着谢清仪腰肢射出来,小姑娘再也受不住,呜咽着喷了一地的水。

“不做了……真的不做了……”比起雪空的温柔,镇蛟这单纯的冲撞蛮干实在让她欲仙欲死,整个人都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镇蛟把性器抽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红嫩嫩的穴里流出来,他又硬了。

体内多了一股不属于他的温暖灵力,缓慢修复着他那与心魔对抗时被冲得千疮百孔的经脉。镇蛟也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谢清仪现在说不做,那就等她求着要做的时候再做。

于是他搂着谢清仪的腰,俯身去舔弄方才被冷落的乳尖。他舌头的温度都比正常人要低,还偏偏绕开早已挺立多时的两点茱萸,谢清仪被弄得不上不下,又痒得心慌。

“你含一含呀——”谢清仪这时候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腔。

镇蛟擡头看她:“要做吗?”

又被吃定了。谢清仪咬着下唇,眼睛水汪汪地跟他对视:“那你要温柔一些……”

感谢Artemis、永远最为女主心动的珠珠(ˊo̶̶̷ᴗ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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