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就算是严是虔也招架不住地不知头绪。

把时间回溯到他掏出扣子之前。

比严是虔想地……还要令人把持不定。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浑身都生着刺,就软趴趴地侧脸偎在枕里,眼睛也不敢看他,只红着颊抖泪。土气倒仍不减分毫,反而这样躺着看起来脸更圆。下面也软的厉害,感觉性器一压就能把她给揉烂了。

鸡巴抵开屄口,他本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前戏也做透了,直接蛮力莽进去就行。

“你……你……说过,慢点……啊……”她就胆小地把眼睛蹭到他撑在她脸庞的掌腹上。

——真是他妈的欠这小骚货的。

严是虔俯身下来一把将人掐着脖子拽起来,吻着嘴唇。“偏不,就一下操到底,操死你。”

把人吓地尖叫连连,他却得逞地极尽了在床上从未有过的温柔克制。

他亲吻着她唇角,一路把她亲地呼吸不顺,性器抵在水淋淋地屄口试探性地进出。“这幺馋地……吸屌……不怕……疼了?”

“呜……”

“你的小嫩逼……比你胆大耐操多了。”他含着她的耳朵故意用夹着喘息和呻吟的荤话刺激她,果不其然成效显着,他喘一声,她的屄口就夹吞一下龟头。水多地不像话,感觉性器像置在水洼里。她只能哼唧穴软地不像话,他循序渐进地强硬地顶了数次,龟头已经碰到了阻碍……

那里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坚韧,几乎能忽略不计的薄软,更像一丛滑溜溜的肉芽夹住龟头最敏感的地方嘬,中间深陷的窝洞幻惑着他里面会是怎样舒爽的销魂窟。

可她抖地还是厉害,膝盖并拢想把他顶出去的本能。虽然只是插进来一点,她还是被未感但将到的饱胀感撑地小腹发紧。

“今天为什幺要加班?”他深吸了一口气,温和问她,手指揉捏上她湿漉漉的奶头揉搓乳孔表面。

这样的关头冷不丁被问个这样的问题,和悠又蒙又被乳头和下体传来的酥痒磨地难受,“因为……许多活没干完……”

“是和你那个小白脸上司?”他轻笑。

“是……但是……是……而且……还要再去……没干完……”

“看来,就你们两个人?”

“是的……啊……别……这样揉奶头……痒……嗯啊……”

“呵……什幺活啊?你们那闲出鸟蛋的地方……还能加班?该不会是那小白脸为了找借口和你独处吧?”

“不是……”她在高热的情欲里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分神辩解,“就……就是……啊……啊!!!”

痛直接击穿脑髓,她的指甲狠狠地挠入他的肩背,大张着嘴眼睛蹬着呼吸不上来——

严是虔比她好不到哪去,汗蹭地冒出来一层,瞳孔里的纂纹瞬间就崩散了,透出红色的光底。虽然照理说不应该有太大感觉,但破开那一下的冲击,还是腰把他的理智砸成碎末了,重喘了几下低头捞住她后颈吻上她的嘴,教她呼吸。

他本来就想着岔开话题趁她不注意一次插到底,但没想到一下把人肏地连呼吸都不会了。但交吻对性器的刺激更大。

“忍一下下。就一下。”

他在人耳中哄,感觉到她眼泪沿着呼吸漏出来,涂他满脸,就像下面汩汩的热流涂满了他的鸡巴。

“好……就一下……”她声音小地像蚂蚁一样夹他。

就算是圣人君子也绝不可能忍住的。

严是虔腰上猛一用力……然后。

“我操!”

龟头上传来压根没有会预料到的痛,因为太过用力,导致那硬物就像一把圆墩的刃一样滚过整个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严是虔痛地后脊发酸,战栗着抽出鸡巴——上面挂着淋漓的水光和粉色的血丝。

和悠还在迷糊着,猛被抽出鸡巴,“啊……嗯……里面……”

妈的明明是女人破处,结果因为他克制的前戏,她过了疼劲还躺在枕头上发浪,可他疼地腰眼都酸。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破处。

看了一眼龟头,果然划破皮了,除了她的血以外,在朝外冒着血。

“我操你屄里是什幺东西……”

她还发浪完全不知,夹着腿哼。“不知道……不舒服……”

严是虔耐着性子伸出手插到她的穴里,抠了两下……果不其然——真的有东西。

两个金属纽扣。

而且。上面还有徽章。

他瞎了眼都不可能认错这是谁的。

严是虔的脑子里嗡嗡的,今儿这一夜不多时,一件比一件的荒唐事都来了。

他直接气笑了。

一个扣子就算了,两个?

杨呜呜你他妈真是个好样的狗逼崽子。

他俯身下去,掐住她的下颌把发浪的人拽起来,将扣子抵在她眼前,“你鸡巴加班用骚逼

夹野男人的扣子?”

“呜……啊……这是……”她眼神里却全是迷茫。

“一个就算了你他妈夹两个?和悠你他妈还骚地挺花啊?说跟杨呜呜没关系,转头骚逼夹着人的扣子恶心老子的屌来了?”

眼前那金属扣子的反光折入瞳中,与严是虔眼角的红影交缠在一起,像染血冷刃抵与眼角,慑地她浑身一凉惊醒过来,“不是……那不是……他……是我……是我……”

“你是真牛逼啊和悠。”严是虔听到之后,嗤一声笑地更深了。他撑起身子,一把将自己制服拽了过来扔到她脸上,将她的嘴直接勒捂住。“没事,哥哥制服上扣子比杨呜呜的扣子多,来,让哥哥看看,你怎幺自己拿男人扣子堵逼的。少吞一个,我他妈今天就把你身上所有的骚穴塞满老子的扣子。”

……

天色微晞。

杨府。

“骛兮,前一段时间忙坏了吧?对了,一崃郡的卢大人,之前说的那个事,你莫要忘记啊。”中年男人捋着胡须,仔细交代着。

“父亲,您之前交代的那些事都办好了。卢大人这个,我再想些别的法子吧。”

“好好好。”杨父高兴坏了,“这天色还早呢,同我一起用个早膳再走吧?”

“不了,还有事。”杨骛兮对父亲尊敬的行了礼,就打算离开。

“好好,那记得替为父给槃王殿下请安,叫他一定要不太过操劳,要体恤自己身体,这眼看天气转暖了,多添些衣……”

“嗯。”

……

杨骛兮走出宅邸上了车辇,半路,车夫在老地方停下,就一个寻常无人的高层街道,下面街道里倒是熙攘。他走下车辇,扯开紧束的衣襟,摸出织管噙在嘴里低下头,正打算点火……

眸光一凛,擡起手来。

一把握住了迎面砸来的一个拳头。

但对方冷笑一声,显然这只是个开胃菜。

轰。

一记几乎能扫断山石的扫腿冲着他的颈子就砸来了。

“严是虔,你是当山河庭治不住你的疯狗病?”杨骛兮擡掌按住严是虔扫在颈边的小腿,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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