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马儿的嘶鸣中,安德森堡年轻的主人推开了书房的门。
“早安。”
温和的晨光印入眼帘。窗前,美丽高雅的龙女士回过头来,淡淡应了句早。
“库克亚的领主发来了见面邀请,我想和教廷那位大人的病逝有关。子民通报城西郊外的湖泊出现水怪,我清晨去看过了,只是巨人族遗落的鞋浮在了水面。”边说,女士边优雅地翻过一页页只有领主才能翻阅的文书。一旁泡了热红茶的银壶,也在没有操控的情况下自动悬空,为两只空杯各自添上热饮。
“最后是......提诺伯爵,他想知道你对于伴侣的要求。”
早已自觉坐到书桌前,拿出晦涩难懂的精灵文书籍等待龙女士的教导,少女接过自动飞来的茶杯,饮了一口。
“嗯......至少要能在圣都的飞行赛中赢过你?”年轻的领主擡起头,对着女人甜蜜微笑。“很合理的要求,是吧?”
女人配合的点点头,算是对领主的玩笑做出回应。
“了解,稍后我会草拟一份婉拒的书信。”书信被整理好推到了一旁。 纤细的手不带情感的,将干净的羊皮纸推到少女面前。
“那幺,请先将昨天所学的内容复习一遍吧。”
由安德森堡守护者所主导的领主教育,即将开始。
从记忆的初始,比起自己的母亲——安德森堡前领主,特瑞莎.安德森伯爵。比起在三年前在兽潮中死去的母亲,姜澜似乎更加亲近城堡内那只为自己命名的巨龙。
那是从六个世纪前,就守护着安德森堡的龙。传言说是安德森骑士打败了她,因此赢得巨龙的效忠,以及代代守护。
但姜澜觉得那大概是胡扯。
她无意看不起自己的先祖,可是,那是龙欸?龙!
翅膀一扇就能吹飞一座山的树,打个喷嚏整个猪圈里剩下的都会是烤猪。
连传说中的英雄都只能用偷的从龙岛中偷出一只小龙崽,姜澜不是很相信画像中那个脸色苍白面相虚弱的女人,真的能打败自己的老师。
何况只要稍稍了解过家族历史就能知道,安德森骑士可是在“打败”巨龙后,才开始在战场上崭露头角,一路靠功绩晋升到了伯爵的位置。
情况应该很明朗了,对吧?
但从祖先的画像,以及自幼的记忆来看,女士又确实代代辅佐着每一位领主。
并且现在轮到了19岁的姜澜。
完成上午的语言学习后,中午两人会一起共进午餐,稍作休息后下午是体术练习。
“魔法要在筋疲力竭的晚间学习,如此才能最有效的锻炼到攸关魔力泉源的意志。”
本日第二次提出“能不能先练魔法,我真的快跑不动了”的小领主,依旧被尊敬的龙女士无情拒绝了要求。
但没关系,下次她还是会继续提出建议。
毕竟女士的脸上总会出现无奈且不自觉溺爱困扰的表情,每每都让姜澜觉得心里有蝴蝶停驻。
龙族有自成一格的魔法体系,出于对每个种族强大秘密的尊重,姜澜从来不会要求老师教导自己那些。
但意外的,每每女士所教的都是书籍上所没有记载的古老咒语。
“要发ng的音,而不是n──舌根抵到上颚就好。”
冰凉的手指探入口中,将舌头移到正确的位置。
少女因此而害羞得躲了躲,脸上也泛起红晕。
“无意冒犯。”
“没、没有。”她磕磕巴巴的说到,并在女士平和的凝视中,再次张嘴展示舌根。
繁复的音节从喉间滚出。
龙族来的老师眉眼微弯,露出赞许的微笑。
深夜,因魔力耗损,理应相当疲惫的少女,却抽噎着窝在了严肃的女士怀中。
冰冷的手安抚地轻拍少女的背,白日里一贯少有起伏的语气,此刻却参和了些许的情感。
“可以张开点。”她平稳的说。“不会掉下去的,我会接住你。”
龙族纤长的手指向下,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
衣着华丽的少女,便听话的将腿张的更开,在女士的帮扶下,依托着瘦弱的手臂卖力撑起身体,再重重落下。
腿间,娇软的花穴吞下龙族庞大的性器,稚嫩的子宫则温顺敞开了,迎接异族使臣的占有。
细微的呜咽被含在了唇间。
“姜、姜宁......”腰肢难耐地晃动,腹间不时被肉具顶的微微突出。
明明已经获得满足,却还是哭求家族的守护者,将自己抱紧。
女士粗长的尾巴悄悄探出,卷在了脚腕。
“我在,大人。”温柔的安抚在耳边缓缓倾诉。
龙的精液作为珍稀的魔力补充珍品,就算只有一滴,在黑市中也值得上千金币。
而大方的女士,则任由庞大的魔力挹注进少女瘦小的身子里,直到将她平坦的小腹都喂到鼓起。
深夜的\'补课\'迎来结束,被骄宠大的贵族理所当然陷入沉睡,徒留满室暧昧的气味与潮湿床单供女士清理。
只是一点魔法就能解决的事。
推开窗,让风的元素进入房内冲散气味。水与火的元素相互交错,将被褥完成一次彻底的干洗。
倚在窗边,她沐浴在月神的看顾下。
看着在软床间安睡、浑身赤裸的女孩,女士感到无比的悲伤。
“姜澜......”
指尖抚过少女哭肿的眼,暧昧的红便消下去。
姜宁苦笑着,唤出妹妹的名字。
龙岛的混乱是一切的起源。
内战让许多龙死去,包括了姜宁的双亲。他们在对抗暴动的同胞时被杀死。
父亲在死前将孕育了手足的蛋交给她。而出于安全考量,姜宁决定暂时远离处于纷扰的龙岛,并和数万里外、小小王国封地上的安德森骑士──那个只活了短短35年的短命女人,定下契约。
以永恒的效忠,换得手足暂时的居所。
交易是值得的。
六百年后,那颗龙蛋顺利孵化出一条小小的母龙。
无论是孵化前,每日都将光滑的蛋拥在怀中取暖;或是孵化后,用尾巴围绕小小人儿安睡的摇篮。她深切爱着自己的妹妹。
龙族的外表过于显眼,姜宁便早早将小龙的外表隐去,将龙族随着成长才会逐渐习得的变形魔法,施加在幼龙身上。
小龙于是成了小小的女孩,并且会作为领主的女儿,以人类的身份平安长大。
姜宁想,她可以以老师的身分教导,以家族守护者的身份去保护她。直到一百年后,妹妹的魔力核心成熟,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冲破桎梏化作一条真正的龙。
到时,姜宁会告诉她一切。
但一切都毁在了姜澜17岁那年。
在三年一度,教廷主导的聚会上。怀有恶意的贵族用一杯魅魔的酒轻易浇熄了希望。
她看着,爱着,守护着。用龙族近乎无穷的岁月做筹码。
换来的却是一段乱伦的关系。
女孩拒绝了所有他人的\'帮助\',只一味用那湿润可怜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师。
姜宁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会点头的。
又或者她既没有答应,甚至是没有回答。
只是沉默着,用手指进入少女甜蜜的身体,安抚躁动的情潮。
父亲会怎幺想?龙族的同胞会怎幺想?
再过一百年,发现自己近乎不曾衰老,甚至身体也开始出现异变。在姜澜作为一名龙族真正的成年时,她会怎幺想?
听着女孩逐渐短促的呻吟,年长的女性冷静地将手指撞入深处,骨骼分明的手腕曲起,用掌心抵压娇嫩的软丘。
妹妹可以推托于无知。
可什幺都知道的自己,又要怎幺解释此刻的行为?
在汹涌的潮水中,她悲哀的想着。
如果当时阻止她喝下那杯酒就好了。
梦境是一旦开始,就难以停下的难缠巫术。
从意外而发生的床事之后,姜澜对自己老师那本就不够纯粹的尊敬,逐渐演变为更深的渴望。
她并没有奢望女士会将错误延续。尽管此前那模糊的憧憬,在意外后让她明白自己对巨龙的情感,已经近乎亵渎。
但易感期来得确实正是时候。
龙族的发情期──她更倾向于称之为易感期──表现并不局限于性。作为占有欲十足的种族,他们在此期间更着重于对重要事物的保护与执着。
性可以是一种占有的方式,也可以不是。否则你大概会看到一群单身的守财奴龙压在金币上自慰的模样。
龙族的易感期大约是十年一次。姜澜今年19岁,在此之前,她曾在7岁时经历过姜宁的易感期。
整整三个月,一整个春天,都待在了姜宁塔楼的房间里。
哪里也不去,什幺也不用做。只要窝在巨龙温暖的怀中,陪她昏沉的午睡就好。
特殊时期的高昂体温让本身就怕热的小女孩有些抗拒,可女士身上异常浓厚的清香,却又令她贪恋无比。
埋在其中,仿佛置身炎热的雨林。
等姜宁迷迷糊糊醒来,发觉怀中紧抱的小孩浑身都蒸的跟虾一样红后。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热的话可以跟我说的。”
低声念了句咒语,滚烫的体温就降为适宜的温度,女孩浑身的黏汗也都清洁干净。
但只再多抱了一刻钟,龙女士就克制地松开手。
“好了。”她坐起身,将小小的女孩也扶起,抚平她睡皱的衣着:“妳该去吃午餐了,小朋友。”
如湖般平静的湛蓝眼眸,专注而平和的凝视着她。
同样是易感期,10年后的巨龙眼中,却像是暴雨激起的海潮。
只是稍微撩拨,当着女士隐忍的面容,缓缓褪下洁白的睡裙。
说上一句“女士,请让我帮你。”
女士就沉默的应允,将硬硕的阴茎深入她的花心。
质朴的房内,比姜澜拥有的还小上一半的床上,巨龙搜刮来的衣服堆了满床。
有姜澜儿时用的布巾,7岁之前最喜欢的小被子,13岁春游姜宁亲手披上的软毯。面见教廷那位大人时,被大人亲自赐福的斗篷。
充满重要之人气息的衣服,被易感期的巨龙作为筑巢的材料。
衣饰见证了姜澜的成长。
而伏在衣堆上的,压着年轻领主用性器侵犯的女士,则切身领会了人体成熟后的美妙。
“女士......嗯,女士......”少女环抱着女人的肩,随着对方腰肢的摇摆而难耐哭喊。“女士……姜宁......!”
熟悉的浪潮袭来,喂哺巨龙汹涌的情欲。
女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听到妹妹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在身下,坦露着脆弱的花心任她淫弄,由自己亲自取名的血亲,在呼唤着自己同源的姓名。
姜宁茫然地落下了泪。
安德森城堡关闭了整整三个月,整个春季克里恩的子民都找不到领主,汇报关于稻子的生长情形。
“女士......可以、恩,深一点......”
来自突尼达的巫医曾经说过,过分将体重承压于尾骨,长久如此容易造成腰痛的结果。于是姜宁除了在日常频繁纠正姜澜的姿势外,就连在性爱中,都时刻注意着人体的协和。
抵在书桌的臀部被小心拖起,人体的着力点,便从腰部最后一节的椎骨,变成了体内被频繁戳弄的子宫。
如同小时候被抱回房间休息一般,女人托抱着姜澜,湿润的性器规律在少女腿间进出。
尾巴不时滑过少女柔嫩的腿侧,绵密的鳞片总是刮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埋在女孩颈间温顺的拱了拱,头顶生出的龙角,就被柔嫩的掌心妥贴安抚。
要完整的包覆,紧密环拥,才算占有珍视之物。龙族的天性如此告诉她。
筑巢,将女孩护在怀里安睡是一种。
性是另一种。
直到将肉具抵进最深处,确定温热的精液全部都喂进柔软的花房中后。
对于负罪感,姜宁已经疼痛到麻木。
她轻轻推开少女,将承受了过于漫长欢爱的女孩小心放平在书桌。
掌心已经用魔法调适温热,拨开软熟的肉瓣,女人将指节探入还在颤抖着吐露精水的花穴。
“请让我替你清理,大人。”
上一秒还迷茫的游走于高潮的快感间,下一秒,听到女人称呼的姜澜睁大了眼睛,慌忙爬起,看向从情潮平息下的女人。
女士端庄的站立,那怕身无寸缕,也依旧优雅的像圣都喷泉上雕刻的女神。
女士用平静的,如湖水般宁和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开始唤她大人。
她将作为龙的自尊,作为一名长辈的自尊──作为一个“姐姐”的自尊,都踩进了泥里。
以向年轻的领主表明,这是永远不该发生,且也不可能再继续的关系。
梦境开始令人感到不悦。娇气的领主拒绝回忆那段悲伤的岁月。
她挣脱女士的冷淡目光,从痛苦的梦中醒来。
“姜宁......”
轻轻呼唤一声,属于她的巨龙就从阳台外快步朝床边走来。
温热的吻毫无道理地贴在了唇上──这真的毫无道理,她不可能知道自己刚做了一个噩梦吧?
“怎幺了?”女人温柔的询问,冰凉的掌心搓揉着她薄软的耳廓。
我的。视线扫过姜宁瓷白的手腕,领主独裁的想。
我的,只属于我的。
但又不只是我的。
深夜里异常的脆弱折磨她的情绪。
她已经决定了自己此生的归属。却从没听说过,寿命接近永恒的龙会永远守着一个人。
梦境中女士的冷漠,与眼前姜宁柔软的目光,相互交映在脑海中。
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就算是圣都拥有最精湛魔法的那位大人,也死在了357岁又两个月。
女士是安德森堡的守护者,等自己死了,她仍旧会守护下一任领主。
如果那是比她更甜美的女性呢?姜澜难以自控的想。
如果是比自己更加会说话,更加风趣,更加讨女士欢心。
那幺,那个人也能得到女士同样的温柔吗?
难过的情绪如浪潮般袭向姜澜。她吸了吸鼻子,为想象中终将被遗忘的自己而悲伤。
“女士,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像母亲一样,埋在克里恩的荒野。”
“您会与下一任领主,也这样......亲近吗?”
女孩徨徨的眼神无助看向自己,像在恳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姜宁一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并没有生气。不如说,早在她决定让妹妹以人类的身份成长时,就知道了会面对这种岁月与生死的提问。
她只是蹲下身,将脆弱哭泣的女孩抱入怀中。
来自龙族的女性庄重地承诺。
“不会。”她说。“我知道书里都是怎幺形容龙的,但大人,龙族事实上是很专情的种族。”
漫长的岁月早已磨去那些对性的羞怯,她轻柔地擦去女孩脸上的泪迹,用亲吻但替眼泪攀行。
“庞大的性欲是建立在庞大的爱之上,我们并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动物。”
“......爱?”姜澜无意识地重复。
“是的,爱。”
看向她逐渐亮起,又逐渐湿润的眼睛。姜宁笑了笑,将脸埋进妹妹轻轻碰触的手里。
“除非有一天......你不再愿意与我一起。”她喃喃的说。
对百年后不得不面对秘密的破局,她选择了交由命运。
交给姜澜,交给这百年来尚有余韵去滋养的爱。
姜宁转过头,对着女孩掌心的命运落下轻吻。
“到时,我才会离开。”温和的嗓音低语着,将一切都融进了唇间的承诺。
“否则,我们的相伴会是永恒的。”
秋季微凉的风吹进室内,将床帏那细碎的帘幕都吹开。
身躯卷在巨龙温暖舒适的怀中。遭苦梦所侵袭的女孩,被哄着爱着,重新陷入安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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梶浦由记的曲子真的是西幻的神(拭泪)
我听着花束,啪啦啪啦写的差点停不下来
还好懒癌救了我(惊恐拍胸)
啊对,这世界观还是跟abo沾边噢(不重要但我很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