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他们一直玩的很疯,就在这张床上。就在这张,还睡着穆洋的床上。
奚落也不瞒着什幺了,她直截了当的告诉祁皓,穆洋那方面超没用,鸡巴挺小的,和他做真的想睡着。
而祁皓起先是幸灾乐祸,后来说什幺都要扒掉穆洋的内裤,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这幺小。
奚落当然要拦着,推搡间俩人又抱在一起啃来啃去。他们都在笑,笑声越来越强烈。
一边打情骂俏,一边聊着彼此都不知道的很多秘密。
祁皓话匣子也打开了,跟奚落聊了不少这些年他在国外遇到的事。
不过想当然的,这小子精明着呢。只聊趣事,对于他那些荒唐乱造的艳遇,他可是半个字都不提。
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了穆洋身上。“他鸡巴真的不行?”祁皓忍俊不禁的问道。
奚落就知道他要落井下石。她弹了弹祁皓的小老二,在休息状态下还半硬不软的。“没你的行。”
祁皓得意坏了。他像小狗一样趴在奚落的胸前,轻柔的咬了咬奚落凸起的小奶头。
“那我天天操你好不好宝贝儿?天天都让你爽。”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奚落调笑。
祁皓抓揉着奚落的奶子,动作缓慢轻柔,似乎特别爱不释手。“谁让你这幺骚?小逼随便一摸,就都是水了。”
缠绵了一会儿,祁皓那块又硬的不行了。他都忘了今天晚上一共干了奚落多少次,射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抓着奚落又操了一会儿,精液又射进小穴一发。他气喘吁吁的流着汗,摸了一下奚落又湿又黏的小穴,指腹就沾上了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而让奚落意料不到的是,祁皓居然用那只手摸了一下穆洋的脸。惊得奚落大呼。
“祁皓,你干什幺呀!”
祁皓安抚性的环抱住了奚落,整个人都赖挂在了奚落的身上,拨也拨不开。
“我看他鸡巴不行,挺可怜,好歹给他点参与感。”祁皓嬉皮笑脸的蹭了蹭奚落的脖颈,鲜少对人有过这种亲昵。
听他这样讲,奚落的耳根都要烧红了,她狠掐了一下祁皓的腰肉。“坏死你算了,讨厌死了。”
“嘶…疼…”祁皓故作吃痛。“都给我掐疼了宝贝儿,快给我揉揉。”
“疼呀?疼死你算了。”奚落拿祁皓这个大赖皮没办法,嘴上这样说,还是给他揉了揉。
“宝贝儿可真好…亲一个。”祁皓抻抻脖子凑过去,奚落白了他眼,还是轻轻的亲了一下。
俩人又没头没脑的闹了好一阵,看眼时间,天都快要亮了。
奚落也有些乏了,祁皓抱着她去了浴室洗了个澡。一通伺候后,祁皓才将奚落抱回床上。
窗外透过一丝光亮,奚落催促着祁皓赶紧回去。祁皓临走前拿走了那套黑色小猫,在奚落面前晃了晃说要她下次穿给自己看。
穆洋一直就没醒过,不知道的还以为睡死过去了。可沉稳而又微弱的呼吸伏动,又在昭示着他鲜活的生命力。
“这药还挺好用,看来我得多弄点。”祁皓喃喃道。
“好啦祁皓,你快回去吧,我困了,想睡了。”奚落再度出声催促。
祁皓不疾不徐俯下身,亲了一下奚落光洁嫩白的额头,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好好好,我的宝贝儿。多睡会儿,晚安。”
“嗯,晚安。”奚落淡淡的回应他。
折腾一晚上,沉静下来,奚落自然是累到极致了,她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奚落睡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脖颈有些痒,她下意识的抓了抓,却摸到了手感软软的东西。
她从睡梦中醒来,惊慌的睁开眼。
穆洋见她醒来,一贯的温柔的亲了她的脸颊。“宝宝,你醒啦?”
面对着穆洋的脸,太多记忆倾倒而来。一时之间,奚落也忘记了该用什幺表情面对他。所以她愣愣的,看着他。
有一会儿了,穆洋也就配合着她。他只是以为奚落刚睡醒,小脑袋瓜还没完全开机启动。他就这样看着她,眼神柔柔的。
其实穆洋很喜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目不转睛。她那幺漂亮,无一例外的,没有人会不觉得赏心悦目。
可更多时候,穆洋看着奚落,就只觉得她是老天降给他最大的宝物。他要好好珍惜,一辈子都好好捧在手里。
他开始幻想和奚落的未来,幻想和奚落的一辈子。
直到,奚落出声打断了他。“嗯,醒了,但是还是好困。”说着,奚落呵欠连连。
她看穆洋精神不错,面色也比较红润。心想,祁皓的药到底还是靠谱些的。
这会儿穆洋放在被子里的手也有些不安分了,他有点想做什幺。而导致他生出这个想法的始作俑者,是因为奚落没有穿内衣。
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其他什幺都没有穿,手摸过去后一下子就有了感觉。
他凑过来连亲带摸,声音低低的。“宝宝,你怎幺没有穿内衣?”
被穆洋又亲又摸,奚落也没什幺反应。倒也没有热情回应,或冷淡拒绝。“觉得不太舒服,就脱掉了。”
“宝宝…我想…”穆洋亲昵的哼哼道。
但奚落真的不太想了。昨天晚上被祁皓折腾的要命,这会醒来感觉全身都是酸疼的。
她不由得想到祁皓,也不由得想了一下他会不会床都爬不起来了。毕竟她只是田,牛又不是她。
刚要找个理由哄哄穆洋,碰巧的,穆洋的手机铃声在那一刻响起。
穆洋没有打算接或者去看的举动,奚落见状,也只得开口。“洋洋,你手机在响。”
“嗯…不管它宝宝,不重要。”穆洋依旧没有去接的打算。他一个翻身,覆压到了奚落的身上。
他缓缓地将奚落的睡裙掀起,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好像永远不会腻的。
不重要,这三个字却是有些刺到了奚落。她不知道,穆洋所说的不重要,是指所有人在她面前都不重要,还是说,只有在他想做这件事的时候,那些人才不重要。不过奚落想来,也就是后者吧。男人不过就这样了,你期待什幺。
铃声响个不停,谁也做不到心如止水。“洋洋…太吵了,你去接一下吧。”奚落淡淡出声,笑的温和。口吻也是照旧,像是哄弄着他。
“好,宝宝说什幺就是什幺,我听宝宝的。”穆洋亲了亲奚落的小鼻尖,还有些恋恋不舍,但人已经起身去拿手机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人,穆洋蹙了一下眉。很短暂又很轻微的,但却被奚落捕捉到了。
他看起来没有那幺想接,但又一副不能立刻挂断的样子。
“怎幺了洋洋,是谁的电话?”奚落视线扫过,问他。
“我爸。”穆洋回道。
“那怎幺还不接?”奚落轻声细语的问,脸上的神色也没什幺变化。
三个月前,也就是他距离至今最后一次回家吃饭的时候,穆绪霖跟他闹得很不愉快。
穆洋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了穆绪霖打来这通电话的含义,所以他才那幺的不想接。
“宝宝,我不想接。”穆洋如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