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微弱的夕阳给校园披上一层蝉翼般的光彩。
育英中学是本县一等一的高中,每年高考都能出几个清华北大的。每个学校都会有点校园鬼故事,这样的好学校也不例外。
女宿舍楼后面有条暗楼道,传说有个丑女被老师强奸了,还用玻璃瓶扎她的下体,这个丑女就一步步从这条楼梯走上来,后面越传越惊悚,这条楼道平时就算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去。
几声性感的闷哼从楼道里飘出来,“嗯…含深一点…”
江祝安的头靠在斑驳的墙上,身上的校服洗的发白但很干净,裤子松松垮垮吊在腿弯上面,胯下是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头齐肩的短发。
林菲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眸里蓄着泪光,鼻头也红红的,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可见之前少年已经射了一次,又或者不止一次。
她擡起湿漉漉的眼,带着撒娇的意味:“安哥…我下面好湿…”
江祝安垂下眸,表情很冷,他轻轻摸着林菲的头:“想要我操你?”
女孩害羞的点点头。
可下一秒,她头皮骤然发痛,她整个人被江祝安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啊啊!安哥,我错了!我错了!”林菲恐惧的抓住他的手腕,瞳孔惊颤着。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喜欢你的逼。”江祝安将抓着她头发的手松开,摸上女孩的脸蛋轻轻摩挲着:“但我喜欢你这个人。”
林菲被哄住,但任心有余悸,她不理解为什幺江祝安不操她,她动了动唇,小声说着:“安哥…那你喜欢什幺样的逼,我可以去整…”
江祝安弯起眉眼,似乎真被她这番话感动到了:“为我整逼啊?”
林菲坚定的点头,她仰慕他三年,像江祝安这种人,比她成绩好还长得帅,对谁都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可越是这样,她偏想靠近。
少年嘴角下方的梨涡陷的更深了,他提起裤子,玩味的凑近她:“为了我什幺都愿意做?”
“嗯。”林菲被他突然的靠近,脸颊迅速漫起绯色。
“好啊。”江祝安拿起地上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u盘放进她的手心,“你家有电脑吧,把这个u盘插在任意一台里面。”
林菲看着手心里的银色u盘,愣愣问着:“我房里的可以吗。”
少年微笑着回她:“我说了,任意一台。”说完便转身踏上楼梯。
林菲跟在他后面:“好。”
两人出了学校,耗那幺一会现在天黑的差不多了,路灯照着人流,电动车混着小车的喇叭声,路边摊恨不得摆到马路中间,小县城这个点最是热闹。
江祝安从裤袋拿出一张五十元人民币递给林菲:“自己打车回家。”
林菲不情愿的接过,话里满满的不舍:“安哥,我会想你。”
“嗯。”江祝安擡起手抚摸她,像给小狗顺毛,这个小女友又乖又有利用价值,尽管这种话很不想说……
“我也会想你。”
林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红的像个熟柿子,满眼冒星星。
江祝安目送她坐上出租车,他脱下身上校服塞进书包,随便去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件黑牛仔外套。
他拦了辆的士,淡淡说着:“去城东洗脚城。”
前座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没说什幺,默默按下打表器。
江祝安从书包拿出笔记本电脑,一开机便是满屏的电子乱码,修长的指节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擡腕看了眼电子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林菲应该到家了。
果然,不一会,电脑右下角亮起一个红点,少年的唇角缓缓上扬,他又拿出手机发了条虚拟短信。
内容为:加钱。
路程大约二十多分钟,到了洗脚城,江祝安的程序也编好了。
他付钱下车,把口罩戴上,轻车熟路拐进某条暗巷,这个洗脚城是男人的天堂,简单说,不是正经的。
他进的这家店叫美沐足浴,符合刻板印象,接待的地方很暗,玻璃窗被窗帘捂的严严实实,墙上贴了几个大字,洗脚,按摩,美发。
江祝安走到前台,把包递给她,前台叫丽姐,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脸上刷了层白漆,睫毛嘴唇都是高饱和色彩,一身质量很差的职业包臀裙,身材勉强是S形,但年龄摆在这,大腿的赘肉都快从黑丝里溢出来。
“还是83号?”丽姐点了根芙蓉王,眯着眼看他。
“嗯。”他嗓音很冷。
丽姐吐出一口白雾,从抽屉拿出塑料手环递给他,“你先去等着。”
她扭着屁股走进休息室,慵懒的靠在门口,尖声喊着:“江玉兰,你的钟。”
坐在破皮红沙发上打盹的女人似乎是太困了,喊了她几声都没醒,最后丽姐不耐烦的摇了摇她的肩。
女人从睡梦中惊醒,脸蛋素净,睫毛很长,长得一般,还有点土。
“对不起,丽姐,我,我马上去。”她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说完后跑到储物柜的位置,从里面翻出套齐逼水手服,这是她的工作服。
丽姐抽了口烟,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脸土了点,但身材还是不错的。
江玉兰是过来兼职的,只有晚上这个点能过来,磨一个小时又要走,不是颗摇钱树,但有个小子每天这个点来点她,还是颗带低保的摇钱树。
江玉兰已经把衣服换好,她走到墙角准备拿泡脚桶,丽姐的声音从后方飘出来:“对了,那个人今天点了998的套餐。”
墙角的女人身子明显一怔。
丽姐淡淡说着:“你实在不情愿,就自己去说。”对,她不会做这种逼人为娼的事。
江玉兰缓缓直起身子,又回到储物柜的位置,从里面拿出一瓶精油和几颗玉米糖,她扯出抹笑:“丽姐,我没有不情愿。”
从13岁那年被强奸怀了孕把孩子生下来,她的命早就没有情愿这一说了。
丽姐看着她从身边擦过,内心理应是毫无波澜的,但这一瞬间,她觉得嘴里的烟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