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咬舌

地上跪的四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打斗已经结束。叶弘盛惋惜没抓住机会反击逃跑。

林鹿叹息原装的身体果然比不上直播世界那副身体,发力的力道赶不上以前的一半。

周伟推开周十三,眼神格外冷戾,胸膛起伏幅度明显,“真长本事了,啊,看来是刚刚的教训没吃够呀!”

这个铁血强势的男人,凛冽威严的气场全开,无形的压迫感这一刻变成有形,仿佛空气中的分子全都变成一粒粒微小的炸弹,全都炸裂绽在林鹿身上。

她仿佛置身于囚笼般的阴影之下,肩颈不自觉的往后缩,一侧的肩膀却被周一的大掌牢牢锁住。

林鹿颤了颤睫毛,“大伯,我不爱你了,能放过我吗?”

她决定先示弱看看,若是不行,那就拼个鱼死网破。

周伟的心情极其糟糕,怒火已经燃遍整个身体,睥睨道,“不爱又如何?”

林鹿白色的睡裙宽松且不轻薄,不服帖的面料下还是能看出她纤细婀娜的的身段,纯白的面料与玉白的肌肤是那幺相得益彰,浑身弥漫着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纯欲,漂亮的要命。

周伟内心阴暗而疯魔,斩钉截铁道,“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说完,毫不犹豫地撕开林鹿的睡裙。

他要她现在就尝到反悔的苦果。

“撕拉”的声响是那幺的刺耳,林鹿用力挣扎反抗,在这两个安保护卫磐如坚石的手中不过形同虚设。

洁白细腻又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乳房的乳孔还在渗奶。乳白色的奶珠一滴一滴的顺着乳房的曲线朝下滚动,最后停留在微微内陷滑腻的腹部,留下长长一条奶渍,看上去色情极了。

林鹿羞愤得不能自己,漂亮的脸蛋瞬间通红,而至蔓延到耳尖、脖颈处都是一片绯红。

最坏的结果出现了,这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林鹿绝望又无助地看着眼前这个风度尽失的老男人,视线交汇中,她看出他的兴奋和暴虐,深邃的眼眸中隐藏着薄薄的,暗黑浓稠的,桎梏的笑意,林鹿心惊胆跳,不知道他到底用什幺手段来惩罚自己。

周一与周二调整好姿态,一左一右禁锢住林鹿柔弱的肩膀,视线全都斜斜的朝另一侧看去。

周伟冷哼了一声,突然擡手对着林鹿娇嫩饱胀渗奶的乳房掌掴过去。立时,白嫩的乳房泛起肉波的同时,飙射出一股细细的奶水,五根红红的指痕肿起。

林鹿闷哼一声,瞬间咬住自己的受伤的下唇,额角冒出一颗豆大的冷汗。

周伟左右开弓,力道很重,惩戒意味明显。

你倔犟?那我要看你能犟到什幺程度才知道怕!

林鹿刚开始还在忍痛,五六下就痛的受不了,后背全都复上了一层冷汗,浑身颤栗不止。潮湿眼眶中的水雾越来越多,不堪负重的聚成一道水线,泪水从眼角、眼尾不停的滴落。

这场惩戒已经变成了驯服比赛,老男人心狠手辣起来不容小觑,不把林鹿驯服绝不罢休。

林鹿痛不欲生的呜咽着,娇嫩的下唇瓣被鲜血染得红艳。淡淡的血腥味交融到弥散的奶香味中,甜腻的气息多了一份腥甜,就像熟到糜烂的水蜜桃般的诱人,勾出老男人暴虐的性欲。

周十三揪心到极致,两个拳头攥出了血丝,焦躁不安地看着眼前这残暴的一幕。

——小鹿,求求你求饶吧!你斗不过先生的。

程安歌眼泪大颗大颗的朝下滴,他没想到林鹿的亲生父亲居然这幺可怕,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下此狠手。早知道会是这种下场,当初就不该为了一己私欲,犯下这泼天的错误。

他悔不当初又能如何,那残酷的巴掌声是多幺的无情呀!每一掌都像是打在他身上那般的痛!

叶弘盛眼眶发红,全身的肌肉紧绷,死死地咬着后牙槽,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而白堰就像傻了似的,呆滞地看着地板上属于自己的阴影,不停的发抖。

李嘉良看起来最为平静,然而他的心里却掀起了泼天巨浪,要说心痛?有。要说后悔?也有。可那又能如何,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

林鹿怕痛,痛到疯狂地挣扎也摆脱不了掌掴,痛不欲生的哭声终于变大。她不得不承认,她斗不过他,这个男人太会抓自己的弱点了,不过擡擡手,就能让自己想放弃与他的对抗。

林鹿哭到嗓子都哑了,两团娇嫩敏感的乳房都打得肿到红紫透明,粘稠的奶液糊满了整个胸前,每一掌抽下去都是奶汁四溅,内凹的肚脐都被乳白色的奶水占据,缓缓朝下流到裂开睡裙的裂口,浸湿了布料也浸湿了腿根那处。

周伟胳膊有些酸了,停手甩甩手,“知道错了没有?嗯?”

“我…没…错…错的…你……”林鹿恍惚地眨了下长长的湿漉漉的睫毛,痛苦又难受,怯懦又胆寒,倔犟又不屈,“想要我回京,…那就擡着我的尸体回去。”

这句话让这个强势的老男人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戳着林鹿的鼻子,“你、你,好、好,尸体是吧……”

周伟愤怒到了极致,有种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这个时候,脸色铁青的他反而冷静下来,颤抖的双手稳当地解开西裤上的皮带,拉开西裤拉链,内裤与西裤同时脱到地上。

麦褐色精壮有力且粗旷的大长腿出现在林鹿眼前,鼓起的肌肉线条是那幺的紧实,一看就知道是长期锻炼过,丝毫不比那些小年轻差。

又粗又长的黑鸡巴脱离了裤子的桎梏,兴奋的弹了出来,挺立在灰白色茂密的屌毛中,龟头杵着衬衫下门襟这片的面料,顶出一顶帐篷。

他身侧周十三的心一颤,英俊的脸庞流露出一丝痛苦。因为他知道先生要做什幺,也在等他主动配合。

周十三的脑海中空茫茫一片,他不配合就会有别人,可配合后林鹿只会更恨他,该怎幺办呢?

林鹿从看到他脱裤子就知道他要做什幺,瞳孔一缩,满心悲凉与愤怒的情绪,逼得林鹿失态地冲周伟大喊,“周伟!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用性去驯服别人!你让我瞧不起你!”

周十三呼吸猛然粗重,只知道她再这样说下去,事态将会朝不可控的方向走。忍着酸楚,如傀儡一般上前,脱掉黑色的皮鞋,踩上沙发,来到林鹿的身后,张开双腿坐下,然后穿过林鹿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肿得肥嘟嘟红彤彤的阴阜至周伟眼下。

周一周二了然地松开手,站到旁边去背对他们。

林鹿护着胸部,挣扎了几下,青年骨节分明且粗粝的手指握着她白净细腻的大腿根极紧,挣扎也是徒劳,只会牵动自己受伤的部位漫出更多的疼痛。

周十三的臀部朝前挪动,然后发力就着这个姿势站到地上,微微调整一下高低度,垂着眼帘轻声道,“可以了先生。”

这种双腿大张露出性器官的姿态令她羞愤万分、无法忍受,湿漉漉的桃花眼中的泪珠儿簌簌不断。

林鹿瑟缩的、虚弱的谩骂。

“我恨你…你怎幺…不去死…呢?”

“瞧不起我?别忘了是你主动爬老子的床!”周伟阴渗渗地笑了几声,“我怎幺不去死?哈哈哈……老子死也要你陪葬!”

老男人突然擡手一耳光煽了过去,力道有些重,把林鹿漂亮的小脸蛋打得一偏,皮肤瞬间就打红了。乌黑光润的长发安抚般的晃到了她的脸狭上,挡住她恶心又恐惧的眼神。

说实话,林鹿现在宁可被他打也不愿意被他肏,心中一片决然,刚有咬舌自尽的想法,却被粗长的黑鸡巴无情的贯穿。

肿胀的穴口彻底被撑开,绯红的黏膜被冲击力卷入内里,阵阵强烈的刺痛感由外至内蔓延,林鹿发出抽气般的痛呼,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周伟舒服地发出一声叹谓,湿热软烂内里紧的要命,绵软的肉褶撑开后全都服贴的吸附着肉柱,好似有千万张鱼嘴同时吸嘬,鸡巴爽得简直舍不得拔出来。

悖徳憎恶的心态裹住了林鹿,她突然狂暴地挣扎起来,用脚去踢他的腰侧,用手去挠他的胸膛,“滚……滚呐……”

“还有力气反抗?”周伟单手拧开林鹿的手腕,两指用力一拧樱粉的乳尖,另只手抓住林鹿的臀尖,用力地揉捏,丝毫不在意屁股被抽打出的伤痕,狂抽猛送。

林鹿痛得直哆嗦,染血的嘴唇止不住的发颤,这一刻她就觉得世界末日降临,已无生路,惨然地看着如禽兽一般的老男人。

斗也斗不过,杀又杀不了,还是死了一了百了最好。

林鹿死气沉沉的用力一咬舌,身后的周十三没发现,反倒是欲火怒火攻心的周伟发现她脸上那一刹的决然和死意,还有从嘴唇内渗到唇外的一丝鲜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急痛攻心大喝一声,“小鹿!”

说是急那是快,周伟的手飞快地捏住林鹿的脸狭。也许是咬舌的力道不够重,又或者是没有经验,林鹿刚咬破舌头后还没来得及加重力道,就被捏开了嘴,口腔内满包的生理口涎混合着血液涌了出来。

周伟红着眼抽出鸡巴,说话都带颤音,“你、我,你踏娘的还真敢给老子死?就不怕老子杀了你儿子给你陪葬?”

一股后怕的情绪缠绕在心里,他没想到林鹿真的会寻死。

周十三心慌到手不停的颤抖,赶紧把林鹿放到沙发上,握住林鹿柔若无骨的一只手,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伟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撬开浸着血色的牙齿,瞪大了眼仔细看,当看到林鹿的舌头只是被咬开了一条小口子,惊惶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周一、周二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转过身来,周一看到林鹿满口是血,立马对着耳麦说,“速度来个军医,舌头受伤出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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