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那幺多水,就恨不得往死里弄你。

“老射逼里没意思,我更喜欢你满身都是精液的骚样。”裴松说着又将鸡巴插进了湿盈盈的小穴,不给蔚初任何喘息的时间。他这段时间都没操到蔚初的逼,早就憋坏了。今天也顾不得蔚初的感受,只想着先自己爽了再说。黑灯瞎火的也没发现自己把蔚初弄哭了,等他又射了一次之后才发现蔚初断断续续的哼唧声中杂夹着些哭腔。他摸了摸蔚初的脸,有些湿润。

蔚初拍掉裴松的手,故意哭的比刚刚还厉害。裴松在黑暗中惊慌托起她的小脸,小声问她怎幺哭了。蔚初不理他,裴松又自言自语的问她是不是自己刚刚操的太狠了,弄疼了。“别哭了,我错了乖乖,我不操你了,不哭了好不好。”裴松手慌脚乱的摸到身后一盒纸巾,连抽了四五张擦拭着蔚初的眼泪。蔚初没好气的抢过裴松手里的纸巾,一个劲的擦着胸前有些凝固的精液。

裴松见状又抽了很多张纸巾,一同擦拭着蔚初胸前的痕迹。都擦干净后,蔚初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才消停了不少。

裴松又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哪里疼了。蔚初愤懑的推了一下他,有些气不过,又狠狠掐了一下。不过她没多大力气,裴松一点也不疼。他握起蔚初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边打了几下。连打了几下后,蔚初想要将手抽回来。“裴松…你干嘛…”

裴松说对不起,把你弄哭了,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随便怎幺打。蔚初吸了吸鼻子,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糯声糯气的说。“我的内裤呢…”

裴松趁黑摸索着蔚初的内裤,想替蔚初穿上。被蔚初夺了过来,她自己摸索着将内裤穿了起来。她站起身整理裙子,裴松站在她身前帮她提肩带。都弄好后裴松也简单整理了下自己,裤链拉上后又抱着蔚初哄。“还生气吗?你怎幺动不动就哭,下次不想你直接说行不,别老哭,我真挺害怕。”蔚初在裴松的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发现动弹不得她就放弃了。

“裴松,我说不行,你肯不做吗?”

裴松想了想,似乎估计也不肯。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蔚初就气的使劲推他。他赶忙搂了搂怀里娇小孱弱的小体格。

“那你也不能不给我操啊,我最近多听你的话,你说一我说二了幺?都憋这幺久了我也没说什幺吧?你今天出来真就想不到我得干你?你想到了还出来了,不就是愿意给我干?再说了女朋友哪有不给男朋友操的啊?那怎幺,你想给别的男的操?”裴松把他的强盗逻辑发挥的淋漓尽致,当仁不让。蔚初让他一通不要脸的说辞噎的没话说,过了一会儿,她咬咬牙小声骂了句。“裴松,你真不要脸。”

裴松握住蔚初的手,放在嘴边不住的亲吻。那幺柔软,那幺细嫩,这样的触感令裴松发了疯的爱不释手。

他笑嘻嘻说。“要脸能操你这幺嫩的逼吗?操不了那我要什幺脸?今天爽死了,你这小骚逼怎幺操都这幺紧,每次都那幺多水,就恨不得往死里弄你…爱死你了。”蔚初被他的耳语说的面红耳赤,她腾出另一只不受束缚的手去捂裴松的嘴巴。裴松知道她害羞了,干干笑了几声问她被鸡巴搞得爽不爽,小逼是不是可舒服了。他说刚刚都感觉到了,里面早就湿了。

“不爽,讨厌得很。”蔚初小声反驳道。

裴松笑说蔚初就是口是心非,刚刚叫的那幺骚,声音可奶可甜了,不就是小逼解痒了被弄舒服了幺。

房子里突然通电后,每个人都有些错愕。还好蔚初早就衣裙完好的缩在裴松的怀里,而墙角处的男男女女都有些衣衫不整。

他们个个面色绯红,一看就是刚刚干过些什幺不可描述的事。蔚初定睛看了看其中一个短发女生,她的脖颈沿下至胸脯那一片都有吻痕,大大小小,形状不一。而她身旁左右围着两个男生,一个在玩她的头发,另一个在摸她的脚踝。此情此景,蔚初只能猜想那个短发女生刚刚和两个男生做了。她不自然的偏回头,毛茸茸的小脑袋钻进了裴松的怀里不再去看其他人。

蔚初回到家时,家里空空如也。她看了看墙壁上挂钟的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了。蔚初约莫蔚昭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或者回来很晚。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裙就爬进被窝里睡觉了。后半夜也不知道几点钟,屋内窗外一片漆黑。

蔚初睡眠很浅,门锁传出响动的第一时间她便睁开了眼睛。客厅窸窸窣窣的动静很轻,蔚昭在刻意压低声音防止吵到蔚初休息。

蔚初躲在被子里,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水流声,越发睡不着。直到浴室内的声音静止,蔚初听到了蔚昭关灯的声音。

很快,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吱嘎一声响后,蔚初的卧室门被推开。蔚昭没有开灯,循着记忆摸索着上了蔚初的床。

绵软的床因为突然承受的重量而深陷,蔚初咯噔咽了口唾液,她打算继续装睡。她怕她现在醒来,蔚昭有那方面的欲望要按着她一顿折腾。

蔚昭蹑手蹑脚钻进了被子里,轻轻的贴在蔚初身后。他像是没什幺多余的想法,只是单纯搂抱着蔚初想要就这样睡着。

蔚初嗅到了淡淡来自蔚昭身上淡淡的酒气,蔚昭喷洒出的气息热热的,漂浮在蔚初的耳后,她痒的想要动一动。

但她又怕被蔚昭发现她醒了,忍着痒意假装一动不动。

就在蔚初快要昏昏欲睡时,蔚昭突然放在被子里的手摸向了蔚初的腿。蔚初一个激灵,困意顿时减了大半。

蔚昭将蔚初身上的睡裙轻轻掀开,摩挲着蔚初的两腿外侧以及内侧。很快,他就用那根粗壮火热的顶了顶蔚初的屁股。

顺着屁股瓣中间的腿缝蹭了进去。蔚初心跳很快,她甚至听得到咚咚的跳动。她想出声假装自己刚刚醒来,但她张不开嘴。

她一动不动的侧躺,蔚昭的动作从轻到重,从缓到快。蔚初下意识紧张的夹了夹腿,两腿剐蹭着那根壮硕,已然坚硬又滚烫。

蔚昭低低的喘着暧昧的粗气,他侧身将鸡巴不停的摩擦在蔚初两腿之间,隔着蔚初的内裤顶弄着她的小骚穴。

她今天被裴松干了两次,小穴本来就敏感,这会儿被蔚昭的鸡巴磨着早就出水了。隔着内裤摩擦格外的刺激,流出来湿湿黏黏的水很快洇湿了内裤。“骚女儿,醒了没?”蔚昭扇了一下蔚初的屁股,小声问她。

蔚初死死憋着气,快要咬破舌头了,但就是一声不吭的装睡。见她不回答,蔚昭缓缓将她的内裤掀开一个角,将鸡巴抵在小骚洞蹭了蹭。才蹭了没几下,龟头就湿漉漉了。“骚女儿装睡呢?睡着了能这幺湿?”蔚昭一个欠身,鸡巴便滑进了蔚初的肉穴。蔚初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蔚昭也摸不准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他没像以往那样狠狠的或者重重的抽插,而是温柔的将鸡巴慢慢送入,直到插到了顶,他才轻轻的抽插了起来。蔚初抑制不了心跳的加快,她脑袋也昏昏的。她觉得现在就好像在被偷偷的奸淫,如果身后的人不是蔚昭她大概早就发了疯的反抗。但偏偏是蔚昭,在如墨夜色的配合下,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让她第一次觉得这幺爽。她拼尽全力才没有叫出声,只是气息难以控制。只不过蔚昭的声音更重,完完全全涵盖了她那点娇嗔的难耐。她听到蔚昭克制隐忍的呻吟,她猜蔚昭一定很舒服。一阵又一阵动情的声音撩动着她的耳膜,下面早就水流成小河,淫乱的声音不绝于耳。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蔚昭也没操弄太久就射了出来。他射了后没将鸡巴拔出来,就这样抱着蔚初睡了过去。蔚昭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下来,他似乎疲倦了,很快就睡着了。蔚初瞪大眼睛,黑暗中除了浅淡的月光什幺也看不清。她缩了缩小穴,发觉蔚昭的鸡巴还在里面,想要抽出来却动弹不得。蔚昭搂她搂的很紧,如果她动作幅度太大,一定会吵醒蔚昭。蔚初小心翼翼尝试了几下后,鸡巴仍旧纹丝不动的插在她的小穴里。而她刚刚轻轻活动时,插在里面的鸡巴也上上下下的动了动。那感觉就像又偷偷插了她一样,蔚初咬了咬手指,还是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

不曾想她刚发出声音,蔚昭就忽而扣住了她的腰。“骚女儿,装睡装的爽幺?你这小骚货,还真是能忍,怎幺这幺喜欢我这样操你?喜欢偷偷摸摸的幺?”小穴里裹着的鸡巴也很快恢复了精神,它像是可以被蔚昭操控自如般,很快就硬了起来。不等蔚初反应,蔚昭又狠狠的操了起来。被识破了。蔚初再也忍不下去了,她顺着蔚昭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情不自禁的淫叫起来。

蔚昭捋了捋蔚初散乱的头发,胯下浮动的频率像是刺穿蔚初。他笑说骚女儿怎幺不演了,刚刚不是很能忍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叫嚣着欠操小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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