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超时(微h)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槽里的黄鳝时不时跳一下,拍动水花的声音为这些囿于一隅的可怜动物提供了些许存在感,也让艰难吞咽着陈寻性器的如轶越来越紧张。

她从前毫无口交的经验。

将滚烫粗陋的长茎放进嘴里已经耗尽了她的能力,反反复复的吞吐更是让她张大的嘴唇和口腔酸涩不已。

她尝到了些许腺液的味道,可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真正射出来,她心里没底。

他太冷静,全然不像这场性事的参与者。

他像是拿了一盏灯,照着在阴暗深渠里爬行的她。他参观着她的狼狈与卑微,让她几乎能看见头顶的光亮,却又陷在更深的黑暗里。擡头看他,他的身影却被藏在了逆光之中。

她无法从他的呼吸声中判断他与高潮的距离,她能做的,只有让自己的嘴巴更勤奋些。

嘴酸了,口水从嘴唇与性器的交界处流下来,变得愈加湿润而色情。

她用自己的手裹住嘴巴没能含进去的部分,手口并用,将他越含越深。被他的鞭子摁下去的腰也挺了起来,脑袋向下,想努力地吃下去。

硬挺的头几次蹭过她的喉口,她终于生出了勇气,让它再进一步。头一沉,嘴巴张到了极致,喉管瞬间被填满。

她几乎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陈寻低头,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有白花花的尾巴因喉咙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真是个勇敢的小姑娘。

可惜,欲速则不达。她并没有给陈寻带来应有的灭顶快感,第一次做这件事的她动作太僵硬,手和嘴巴没能好好配合,反倒让他多了点被挤压的疼。

不过,陈寻不吝啬于赏赐给勇敢姑娘一点有效的点拨。

“我记得你很喜欢吃棒棒糖?”

如轶在混乱中擡起了头,嘴里还含着他的大家伙,像要把它整个像人参果一般咽下去。

失败的干呕带来的泪花让她看起来像刚刚大哭了一场,不过,她的心情可不会比真的大哭过一场舒服。

她不明白,棒棒糖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为什幺还有旧事重提的必要。

陈寻拨开了她沾在睫毛上的头发,声音再温柔不过:“吃棒棒糖的时候,如果第一口就咬碎了,味道虽然浓厚,但能品味的时间太过于短暂。倒不如一点点来,用你的口水,把它舔化了。”

小狐狸眼睛一眨,他就知道她听懂了。

她将滚烫的东西从自己嘴巴里一点点退出来。

陈寻的性器与他整个人的形象毫无关联。他清淡的装束和不动如山的气质把他的长茎衬托得更加恐怖而丑陋,紫黑色的柱身上爬满了充血的青筋。

看着它,如轶简直在怀疑刚才的自己是怎幺有勇气将它含进去的。

她照着陈寻教的,手拿着棒棒糖的柄,伸出小舌头,在糖面上舔了一口。

青筋的触感从舌尖传来,她又想吐,可只能忍着。舌头从中间越舔越上,在冠状沟稍作停留。

她记得生理的老师讲过,这里,是男性器官中很敏感的部位。

湿漉漉的津液沾在他最敏感的部位,终于,她听见了他的一声粗沉喘息。

他喜欢这里。

棒棒糖不只能舔,当然也能含进去。

她再一次含住了他的头,却不像刚才那样心急地想要整根吞下,而是让调皮成为了她狐狸舌头的新特长。她紧致地包裹着了他的前端,舌头从未有过如此灵活的时刻,绕着那条沟壑舔了一圈。

陈寻深吸了一口气,垂着眼看她。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累积。明明她那幺青涩,动作那幺生疏,可她又是那幺聪明。

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将他重重包裹,在欲望的裹挟下,他仍不愿挪开落在她身上的眼睛。

他还是那幺喜欢看她吃东西。

尤其这东西,是自己身上的部位,那份纯真和诱惑交融的美丽,就有了他的参与。

她将她的美好用最赤裸的方式传递给他,让他进入造物主独独赏赐给人类的极乐。

她舔舐,吮吸,偶尔也将自己的嘴巴当作飞机杯,套在他的性器上起伏。每每她那双眼睛与他对视上,都会迅速挪走目光。可这样匆匆的一瞥,却也能让他的兴奋翻个倍。

时钟的指针没有停止旋转,而陈寻总算到了边缘。

他将手伸进她的头发之中,擡起了她的脑袋。刚刚还紧紧包裹着他的小嘴巴发出了挽留的“啵”声,而她也一脸迷茫地看了过来。

他的另一手在性器上飞快地撸动了几下,尚未回神的小狐狸,脸上就溅上了白花花的玩意儿。

腥味冲鼻而来,小狐狸的鼻子来不及经过理性的判断就皴了皴,可爱得很。

他用手指将她眼下的乳白色抹开,像护肤的水乳一般涂抹在她的苹果肌上。手指又沾了沾她唇角的精液,伸进了她尚未合拢的嘴巴里。

“乖乖,我喂你吃干净,好不好?”陈寻笑着问道。

如轶心里喊了一百句不好,却只能含着他的手指点头。

他一次又一次在突破她的防线。如果想要她吞精,刚才就可以直接射进她的嘴巴里。他偏偏选择了更折磨人的方式,要将她的脸射得一片狼藉,又一点点把他的东西强加进她的口腔。

当初她到底是怎幺会觉得他温柔的!

这不是变态是什幺。

心里不高兴,尾巴似乎也在抗议,在地上蹭着扫了扫。

陈寻含笑,用指尖将她脸上那点白星子一滴一滴送进她嘴巴里。她会乖巧地吮一吮,把他的指尖吮得微微充血,而身下的东西又叫嚣着要苏醒。

他只是想喂她再吃点东西,没想到,最该喂饱的其实是自己的欲求。

到底也是这小姑娘太勾人,连插在后面的尾巴都在勾他。

她的这张脸算是全花了。口水,眼泪,精液,不知道在她白嫩皮肤上混合出了怎样的化学反应。他把手指从她的嘴里拿出,又摸了摸她的头。

将她身上的每一寸毛发都沾上自己的味道,这事听起来就很不错。

余光之中,是早已超时了的挂钟。

事实上,她今晚能成功把他弄出来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原本想借着必然会发生的超时吓唬吓唬小孩,再拿点东西惩罚她,教教她一些规矩,让她好学得更快一些。

可看着手下这乌黑的秀发和水亮的眼睛,时间的事,他终究也没再提起。

“去洗个澡。今晚早点休息,明天陪我去山庄,有个小晚会。”

能洗澡,就意味着能把后面塞着的破尾巴摘下来,如轶高兴还来不及。得了他的话,就撑着地站了起来。

跪久了,腿太酸,有些颤颤巍巍,还是陈寻出手扶了她一把。

她说了声“谢谢”就要走,走出没几步,眼睛却也瞥到了墙上的时间。

她知道,陈寻那幺细心的人,一定也看到了。

可他为什幺不借机再变态一把呢。

她没有转头看向他,而他却始终盯着她的背影和那条他精心设计的尾巴。

如轶没问出口的问题,在他心里有答案。

或许,偏爱和怜悯都是比情欲更难控制的东西。但他相信,一切的秩序只要在他的掌中,就不会失控。

————

小狐狸:老变态

老狐狸:什幺?

小狐狸:(夹子音)我说哥对我真好~我最喜欢寻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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