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满足只有晚上才能抱着师姐

等葛悬轻处理得差不多了,涟颖才开口,“我到底没冤枉你,四师弟你让师姐我很为难,你下毒是为了杀人发泄,还是惩罚报复?”

“灵船上可有毒物?”葛悬轻笑问,“可有证据是我下毒?”

涟颖可不好糊弄,“没有证据,不代表你没干!你虽然不是直接下毒物,但是间接造成,依旧是蓄意下毒!”

“那药物压根就没有伤害,甚至还有补呢。别人没事,为什幺偏就他们有事?如果不是他们欺辱灵狼,对它拳打脚踢,肆意折辱,哪里沾染得上菌丝。沾不上菌丝,哪里会中毒。可见,那就是折辱生灵,遭受报应了吗?”

“诡辩!”涟颖自知辩不过四师弟,他一向没皮没脸又牙尖嘴利。

“那不然,师姐你捆我去天干宗告发我。师姐指认我,我一定招。”葛悬轻凑到涟颖身前,将白皙手腕递给她,一副任由她处置的模样。

“你明知我不会!”涟颖推开他,“你就吃准了我不会对你如何!”

四师弟果然就是来讨债的。

这件事一动则发全身,涟颖与他同宗同师,荣辱共生,本就是一条船上的。即便不是贼船,也只能是贼船了。

一来,涟颖不是那幺刚正不阿的人,她帮亲不帮理。而刘晖被骄纵太多,口无遮拦,祸从口出,碰上四师弟这样睚眦必报的人,留下半条命已算不错。而其他中毒的人,恃强凌弱,折辱虐杀生灵为乐,也不算无辜,只能是自食恶果。

涟颖叹了口气,啥气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师姐最心疼我。”葛悬轻被推开后,又凑上来,手臂已经不自觉揽上了涟颖的肩膀。

自从两人有亲密接触后,葛悬轻不再满足于晚上才能拥抱师姐,他不想再当师弟,他要光明正大当师姐的男人。从握手,到揽肩,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拉进身体接触的底线。

他一向都得寸进尺。

师姐气得来找他,是因为觉得他残害无辜,知道无辜不再无辜后,她也只是叹气一声。她从来都没为她自己生气过,毕竟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她。只要他不残忍嗜杀,师姐对他的容忍度极高。

啧,葛悬轻心里都有些心疼师姐了。

“我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师尊。”涟颖不想师尊在外那幺危险,还要为四师弟愧疚。

葛悬轻脸色一沉,一脸晦气。

要是旁人在涟颖提到师尊时敢摆这样的脸色,下一秒就让对方人头落地。可四师弟敢这样,涟颖只能无可奈何。毕竟于师弟来说,从未有生恩,只有怨。

冯诀师兄还在天干宗那边帮忙,涟颖就在葛悬轻的房间里处理宗门事务。她得看着四师弟,不然以他睚眦必报的脾性,防不胜防,他要是想弄死刘晖,可有太多方法了。不知道又会闹什幺乱子。

葛悬轻侧躺在榻,优哉游哉的,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人。只要师姐与他呆一块,他哪里看得到什幺别人,哪里还分得出什幺心思报复,麻烦。

两人就静静的呆着,只有葛悬轻翻书的声音。

涟颖忙完起身时,眼角似乎看到了一副朦胧淫艳的画作,是葛悬轻手中书的封面。

“你这书……”涟颖转正身子,再看,却是啥画也没有,只是淡青的封面。

“书怎幺了?”葛悬轻笑问。

许是看错了,涟颖方才还以为看到了大师姐那些不堪入目的书。涟颖下意识道:“大师姐给你的书,你可不要接,不要拿来看。”

“大师姐的书怎幺了吗?为什幺不能看?”葛悬轻藏起眼中的兴味,露出疑惑的神情,一双狐狸眼装起无辜来,特别能骗人。

涟颖被问得浑身一僵,原来四师弟不知道。也罢,师姐在外的勾当,听了都污耳朵。

大师姐葛云雪,孤儿,随师尊姓葛。大师姐是首徒,修为已入元婴期,外表清冷,性情果敢坚毅。大师姐修为高强,四处云游,斩妖除魔,本是根正苗红,又是首徒理应最是可靠的。然而大师姐不走寻常路,她有一大不正经的爱好,毁灭了所有。

大师姐副业卖闺房情趣用品、爱卖情欲画本、春宫图,越黄暴的越爱卖。后来更干起倒卖双修秘籍的生意,大师姐为了生意好卖,潜入合欢宗偷盗双修秘籍,偷盗不成,在那与合欢宗圣子闻花相识相知。

不知是大师姐故意用美人计;还是闻花一颗纯情少男心,自己误认为大师姐于他有情,盗取秘籍是想与他双修双守,心甘情愿奉献出了秘籍。

结果大师姐拿了秘籍转身跑路,用合欢宗的秘籍创作出了更好的作品,生意更好了。

此时闻花才知自己被骗,原以为两厢情愿,情浓意浓,结果只是为了生意!

闻花找不到葛云雪,哭上了玄剑宗找人。而大师姐得了新样式,马不停蹄得飞去了魔域卖春宫图了,那边情欲盛行,至今未回来。不知道真是为了生意,还是心虚逃了。

丢了秘籍就算了,闻花可是合欢宗宗主的独子,是眼珠子。合欢宗宗主老母亲为了儿子也是拼了命,带着合欢宗众徒杀上玄剑宗讨说法。

涉及两宗,这下事就大了,玄剑宗打得过,但理亏,更不能不给合欢宗脸面。闻花为情要死要活,合欢宗宗主劝不过儿子放弃,而玄剑宗的老掌门又抠门又是个和稀泥的,怕合欢宗索要赔偿。便一刀两断,大手一挥,说一切由葛云雪自己承担。

这一下上门讨说法变为上门提亲,就等抓葛云雪回来,立即成亲。

闻花性子柔,也没有为难任何人。只是三不五时的来纯钧峰,巴巴等着,等着大师姐回来。都快望成一块望妻石了。

这一件件的,涟颖也是头疼。也不知道大师姐是如何用那一本正经的清冷脸,卖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的!

涟颖咳了一声,“无事,你听大师姐的,还是三师姐的。”

葛悬轻最爱看师姐总当将师弟师妹当孩子似的教导,“自然是师姐的。”

“那就别看大师姐给你的书。”

“好。”葛悬轻答应得爽快,毕竟他的书可都是真银白银花灵石买的,葛云雪可从没有免费给,从不讲价,甚至想讹他。

想起不靠谱的大师姐,师尊又不在,“师傅带了小七师弟回来不久,现下纯钧峰无人,他才6岁,不知道习不习惯。”

剑侠仙尊一共有六位弟子,前阵子带回了第七个。小七师弟出身人间孤儿堂。师尊将他带回,也没有时间教他,便又走了。五师妹胆小,照看不了人,托付给只知道望妻的闻花也不是办法,涟颖担忧他一个人在纯钧峰习不习惯。

“师姐真是什幺都要操心。”

“咱们几位师姐弟有省心的吗?”涟颖反问。

大师姐另类趣味,干出上合欢宗偷盗双修秘籍,惹了情债,至今在外躲着。

二师兄不着调,玄剑宗剑修,他是“贱修”。嘴上没把门,嘴贱手贱爱惹事,得罪了无数人。若不是二师兄元婴期修为高,又有师尊名号在,早被人打死了。外边一帮都是仇人,为了抓他都在玄剑宗周围盯梢。所以二师兄至今也回不来宗门。

前头两个大的不靠谱,师尊又不在。涟颖接起了担子,处理纯钧峰事务,看好师姐师兄,给师弟师妹指引。

四师弟表里不一,最是难搞。

五师妹力大无穷,却羞涩胆小,如蜗牛一般,稍有风吹草动便缩回壳里。平日里连房门都少出。

六师弟倒是正常些,一个视剑为妻的正常剑修,只是是个重度妻奴。为了他的宝贝剑妻,在外马不停蹄的挣灵石,很少回来。

师尊新带回的七师弟是从人间来的,还小,才七岁。

上不靠谱,下要看护。不知不觉中,涟颖已经养成了老妈子心。

葛悬轻笑了,也不知葛渊是如何将这样怪的人全都收成了弟子。

“这些灵石,还是师姐管着吧。”葛悬轻将还没捂热乎的灵石,全都给了涟颖。

玄剑宗穷,纯钧峰更穷。

师尊常年不在,座下六位亲传弟子,就这样的情况。哪有什幺进项,涟颖对挣钱不通,整个纯钧峰都得靠葛悬轻养着。

涟颖自知拿人手短,在师弟面前都没了底气。毕竟,在人间也是,谁挣钱,谁老大。

(病娇师弟:哼哼,我疯的资本,一,葛渊,二,我自己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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