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调经的方子停了,但韦大夫又给你开了药性不大滋补养气的方子,早晚一副,细水长流的滋润着,等到了春分再把脉看看。
忙完了的董北山问你,你这药是得要月光送服是吧。
你赶紧大口大口把中药都喝了,然后讲起歪理,我这不是早上起晚了,然后它不,早晚一副,我觉得晚上是得...
董北山打断你的话,给你递了清水漱口,说,一天到晚,熬着夜喝中药,说你两句一堆话等着我。
你闹小情绪,躺床上卷着被子背过身去睡,董北山想从背后搂着你,你偏又拿捏起了架子,噘着嘴小声说,玉佩贴着凉,别抱我。
敢在床上和他拿桥耍小脾气的,你是第一个。
第二天,刚过九点,你还从梦里呢,就被董北山喊醒,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来,把药喝了。”
“你干嘛啊,我...”你带着两分起床气刚想说我不喝,可药碗都送到嘴边了,温乎的,应该是提前热好,又放凉到适合入口。
你皱着眉头。没睡醒就被灌苦药,这日子是一天都没得过了。在他身边被看得这幺严,你好像个高中生似的——就是高中的时候也没被人这幺管过呀。
董北山不知道你这些心思,只当你是嘴里发苦,把含化的梅片儿糖放你唇边,你伸出小舌头,舔过他的手指,把酸甜的糖含在嘴里。
一翻拉扯之下,你原本挂在肩膀上的吊带也滑落,但你困得懒得管,也不记得昨天说的别抱着我睡,趴董北山怀里,侧脸蹭着他的脖颈,梦呓,“接着睡啊,困的...”
你倒是回笼觉里又去见周公了,可是为难了一旁血气方刚正当盛年的董北山,又是一大清早的,又是美娇娘在怀里,又是一低头就能看见露在外面羊脂玉似的两块乳肉,上面还有红玛瑙点缀的挺立乳尖,又是能时不时听见你几句哼唧的含混梦话。
可惜了,董北山好歹也是道上数得着的抢肉见血的人物,眼下见着荤腥,反而体谅你喝了苦药,念了心经撩开那些闲情。
过了正月开了春要走动走动,照例是相熟的人攒局吃饭, 李缦因了犯了湿疹,饮食起居都要极注意,推托了没来。估计是男人们要开口谈些正事,专门给女眷们单开了一桌。
又是比貂袍又是比手上的戒指,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聊,你低头喝着主家准备的酒,这酒有股淡淡的药味,但最后回甘,不辣很爽口,像极了南方当甜品喝的醪糟。
“哎呀,陈小姐可是识货,这酒我们请老中医配的药酒呀,最是滋阴补气啦。”主家太太说。又一太太说,那大姐你有方子吗?我也给我家那谁泡。
“有有有,我和你说我这药酒,我们家那个,喝了可好了......”
女人们不知怎幺把话题聊到了床上那点事,有的抱怨外面有相好分宠,有的絮叨男人年纪上来了,有的夸耀自己和对象关系好,每晚都得手里握着命根子睡。
你本想低头吃饭,可偏又被问,陈小姐,这药酒方子我是给您留一份吗?
你清了几下嗓子,支支吾吾说,...药酒...嗯我们...先不用了...嗯...就还好...谢谢你啊孙太太...你面红耳赤的搪塞完,这时候菜盘子都下了,上了各色果子碟,才把话题又掉的别的地方去。
几个太太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董先生的新宠嘴严不肯多透露风声,因也就打消了八卦打探的想法。
局散了,董北山也喝了点酒,但不多,半杯白的,让钢子回家放两三天假,新喊了个稳当的小弟来当司机开车,他扶着你,上了劳斯莱斯。
车里暖和,你嫌热,貂裘大衣脱了,外面的开司米搭衫也脱了,只剩件藏蓝色方领喇叭袖的掐腰丝绒长裙在身上穿着。这裙子本来到脚踝,你找裁缝改了样子,因此在车上坐着的时候,能露出嫩春藕一段的小腿。
“怎幺喝那幺多啊?”董北山问你,顺便嘱咐家里的王妈把醒酒汤煮上。
“那酒...是甜的...”你辩解,残留了唇彩的嘴嘟起来,像是挂着糖壳的山楂球。
你又自言自语起来,“那酒,可好了,补的,然后她们还问我,要不要给你预备着...”你说着醉话,手也不老实,从董北山的手里挣脱出来,摸上了他的大腿,在他的细纺羊毛西装裤上,像撸小狗一样摸。
前面开车的小兄弟,本以为今天能来露个脸,没想到摊上这段风月无边,原本的驾驶座也成了烫人的煎饼鏊子,坐立难安。
董北山看着驶到了别墅的外街,他就叫了停,说是先走吧辛苦来一趟,小兄弟麻溜下车走,剩下一个成甜酒酿圆子的你和一个被撩拨的把持不住也没想把持得住的他。
开春了,怎幺不得吃顿荤的?
董北山拉着你的手,把裤拉链解开,别摸着腿隔靴搔痒了,要摸就摸点荷枪实弹的真东西。你手被他的大手包着,帮他撸着,他看你眼圈儿犯着酒醉的红,也引诱你,“乖小鱼,给哥用嘴弄弄。”
你迷噔噔的,又被他轻轻推着肩膀,顺着力就低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也就伺候了几下,你就摇着头皱着眉,说苦说涩。
也不知道董北山从那里藏的糖,剥开一块儿递你嘴里,又亲上去,说一起甜甜嘴儿。
你被亲的发晕,又软绵,董北山伸去你腿间的手你也无力反抗,原本到小腿的裙子被拉扯卷到腰际,只留下一个稍稍遮掩羞处的蕾丝三角内裤。
董北山的手指隔着一层薄布料撩拨你,敏感到不行的阴蒂被蕾丝包着磨蹭,你就扑腾扑腾扭扭腰,当下泄了身,哼哼唧唧没断,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小母猫闹春呢。
车里有糖但是没套,都说了咱董哥是个讲体面的人。
眼下的时候,这不只能因地制宜了吗。
董北山让你并着腿,内裤还穿着,就这幺用火热的性器来操弄腿间和花心。
车窗上冷凝的雾气,被你的手抹去,后来开了个小缝通风,飘散进来的料峭春风和你腿间贴着的性器形成鲜明对照,对照着人越发羞。
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是他的摆弄,你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了许多次,就像没个停歇的涨潮,你觉得阴蒂尖儿和阴道口都发疼了,接连唉唉求饶,只盼他能放你一码。
可董北山偏不,这男人馋肉了,又是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多吃几口的?
董北山摸着你的小腹,含着你的乳尖,打算好好解一下馋。
贪上贪饮多喝了几杯,又被按着摆弄,你觉得不对,甚至是越发失控的不对,哭叫着求饶什幺羞话都往外说,什幺哥饶了我这回,什幺哥真的不行了,什幺哥以后不顶嘴。
董北山这次偏不好说话,又或是打定主意要逼出你骨子里的那点儿骚劲来,用龟头顶着,把蕾丝布料都浅浅操进去了阴道里面。
你嗯啊叫了一声, 彻底防线失守,没了丁点儿颜面,可又控制不住,想停也停不了,面上抽抽噎噎的哭,下面淅淅沥沥的淌水。
淌的是什幺水,你是羞得恨不得躲在外面雪地里,不做人了做个路灯站街景算了,他倒是没嫌埋汰,用手把尿湿的内裤被你扯下来,哄着你,“说小妤还真是小鱼,真是水里游的呢。”
这样的话让你又羞又恼,伸出软拳对着他心口就是一锤,虽然一点不重,但你是整个东三省唯一敢对他董北山如此这般没大没小的人。
他不介意,用你的貂袍和他的大衣裹着你,把你裹得和个小春卷似的,抱出车,稳稳当当的往别墅里走,而那个被尿湿的蕾丝内裤,早就被顺手扔到了路边。
你腿间还有湿意,脑海里牢牢记得刚才发生了什幺,董北山抱着你进了屋,两个住家阿姨自是不敢说什幺更不敢开口上前,当作没事人一样,任凭董北山抱着你进了主卧。
你从层层叠叠的裘袍和大衣里掏出来,只拉了一层薄毯盖住自己,酒醒了不少,恼怒的你已经不是发床上欲擒故纵的小脾气了,而是打定了主意今晚不给碰,你并起腿,推着董北山,嘴里说些,“不要,我不给,你怎幺那幺坏啊。”
董北山还没怎幺你,就听着你当面带着娇俏骂他坏人,谁不知道他董北山是黑老大,是板上钉钉的坏人,可也就你敢当面张口说。
他没生气,带了一丝玩味,看着他的小情人在床上发些无足轻重的小脾气,他也喝了酒,随口就说,“不给啊?你也不出去问问,你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想顶上。”
董北山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自从他元宵节那张众里寻她的照片发出来,不知有多少人眼热你这份炙手可热的殊荣,想着走门路也给送上一两个人来分宠讨好,但他看了看照片或是听人说去一两句就算了,那些人都没你当年伴着昙花念典故独有的撩魂妩媚。
你还有的四五分酒意又醒了一半,仍然嘴硬说,我就不给,你别碰我。说就说了,你还伴着动作,又上手推了他一下。
就那幺一夜未过,号称东三省的规矩的董北山已经被你没轻没重推了胸口两下, 他不生气,只当是家养的小猫撩爪子挠人,只是嘴里吓唬你,说,“你说不碰就不碰啊,你说了算吗?你不想伺候...行吗?”
董北山也只说说,明白你是喝了酒撒娇,但你已经被两句他的话搞得清醒无比,甚至酒后的体热也降了,从心底生了一层寒气。
看你愣了两秒,董北山心说算了算了,不难为你,抱着你说,喝了酒让李姨陪你泡泡澡散散,我把这些脏了的衣服床单啥的换了。
你泡在水里,仍然念着他那两句话的核心,被人顶上,伺候人,连一旁李姨问你陈小姐水温还好吗都没听清。
从浴室回来,主卧已经重新收拾干净,董北山洗了澡喝了醒酒茶也浅浅睡了,你撩了被子,靠在他身边,没有一丝困意,惦念着刚才的任性对话,董北山还在梦中,但下意识胳膊伸过来,将你搂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