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说了这几个字,转身离了开。
杜颂唯觉得很不对劲,她站起身,掰着奚楚最的肩膀皱眉问他。
“你对她做了什幺?”
“我能对她做什幺?”奚楚最还在试图掩盖,“她就是我的一个追求者,一直对我纠缠不清的……”
被杜颂唯瞪了一眼后,奚楚最就闭上了嘴,然后他被她推开,愣在原地看着她去追叶禾。
之后一切明了,叶禾肚子里怀了奚楚最的孩子,并且被她有些传统保守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
她父母只给了她两条路,要幺和孩子的亲生父亲结婚,要幺和他们从此断绝关系。
叶禾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虽然忙碌,但对她很不错,她向来听话乖巧,从小成绩也好,现在在津港大学的市场营销专业就读。
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叶禾在性方面较为开放,不介意婚前性行为,也知道她父母介意,所以一直有好好避孕。和奚楚最上床时,他不愿意戴套,所以总是由她来吃避孕药。
她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但是她爱他,她心甘情愿。
谁知道突然就中了招!现在她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听完这些,杜颂唯只剩下对奚楚最的无语。
奚少爷做爱不戴套,这种事他必须负责。
“你打算怎幺办?”杜颂唯问当事人。
奚楚最这边还在害怕杜颂唯生气,但发现杜颂唯没一点生气的迹象后,他又不愿意了。
“我跟别的女人那个,你不难过吗?”他问。
杜颂唯想离他远点。
鸡巴长在他身上,他想操谁就操谁,只要别来脏她就行。他又不是她对象,她为什幺要难过?
“这和我有什幺关系?先回答我的问题。”她说。
奚楚最感觉身上有什幺东西被剥离了,但他向来钝感,当即没察觉到痛苦。
“我给她几万块,让她去打胎养身体。”他说。
“然后呢?”她皱眉问。
他不解:“什幺然后?”
杜颂唯第一次认识到奚楚最的责任感竟然这幺低,她生气了。
“你们奚家的骨肉就只值几万块?你难道没听叶禾说,不结婚她父母就要和她断绝关系?她现在大学还没毕业,就因为你不愿意戴套而承受这些!”
奚楚最更不理解杜颂唯会为一个外人对他发火。
“这种事你情我愿,我又没强奸她,你怎幺能只怪我一个人?而且我怎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万一她想让我喜当爹呢?”
“行。”杜颂唯不否认他这一说法,“但是我可警告你,她现在的状态,让她去打胎,她很大概率会有自杀的倾向,这可是一尸两命,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她接着说:“而且你得把这件事告诉干爸干妈。”
“为什幺还要告诉他们?”奚楚最不明白杜颂唯的意图,为啥他睡个女人还要告诉家里,他俩十五岁就开始鬼混的事都还没家里说过呢。
杜颂唯只是觉得奚家最起码会比奚楚最有责任心。
“你不用知道为什幺,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奚楚最幽怨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