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户前偷窥(口交H)

詹悦再见南月之时,已经过了一年又几个月。

那是一个靠近南方的城镇,天空亮起星星时,詹悦就坐在餐馆的二楼,往街道一看,意外发现那有点眼熟的脸孔。

这次她不是跟那只小麻雀在一起,而是与比她高一点的女子勾着手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闲逛。明明穿着款式一样的弟子服,两人却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如果说南月是春天里绽放的玉兰,那她身旁的女子就是冬天里迎雪的冰凌花。

以南月动个不停的嘴唇来看,这次似乎是她变成了小麻雀,被勾着手的女子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反而嘴角带笑地盯着她看。

不知道那是不是她心心念的师姐。

詹悦一边吃酒菜,一边看两人走走停停,最终转入一间客栈中。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那段不可与人提起的插曲,想不到一见到那人,那晚的画面全都涌现在眼前,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身随心动,詹悦起身付清饭菜钱,走向南月所住下的客栈。

夜深,客栈内只剩下寥寥数人还清醒着。

詹悦在这里住了几天,知道南月两人在哪间房,什幺时候出,什幺时候归,还得知她身边的女子的确是她的师姐,还是香雪庭的大师姐,那个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门人的夜承影。

南月在那师姐身边时十足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整天‘师姐’前‘师姐’后地喊着,与离别前那拿着剑要杀自己的模样差天共地,不过倒是跟床上那软绵绵的样子相差无几。

“师姐!”

刚想到她,詹悦就听见她在房内微嗔的喊声。能听得如此清晰,自然是因为她已在两人的墙角偷听了几天。

毕竟对没什幺道德感的她来说,既然对两人有好奇心,那幺就找个最简单的方法去了解就是了。

詹悦跟前几天那样,趴在不起眼的窗户前,往之前戳下的洞看进去。

那洞口能看到的地方不多,而两人正躺在床上聊天。因为角度的限制,詹悦只能看到趴在床上外侧的南月,内侧的夜承影只能勉强看到浅色的身影。

“我们明天早上回去吗?”南月托着腮,看向内侧的师姐,双眼充满着亮光。

詹悦觉得应该是两人的蜡烛点得太亮了。

“嗯,师尊派下的任务早已完成,是该回去了。”

那师姐的声音听上去是个严肃的人,也许是平时必须要以身作则所造成的性格。

“小月想要多留几天吗?”

在喊出‘小月’的瞬间,那什幺清冷严肃就被吹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溺爱的味道,她还一手轻撩起南月的发尾,把玩一下后又反转那束发尾去撩南月的鼻子。

“师姐!”

哦,詹悦知道刚才“小月”在喊什幺了。

夜承影笑了几声,放下那束头发,转而把南月搂过去,南月也很顺从地俯下身。

詹悦虽然看不到她们在做什幺,但用墙角的野草去想都知道两人在亲吻。

不知为何,詹悦突然失去了偷窥的兴趣,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娇叫声。

“师姐...”

脚下一滞,詹悦不自觉地想起那晚南月在自己身下不断喊着‘师姐’的画面。

那双带着水气、乖巧的双眼;被自己抓出好几道指痕的浑圆;还有那不断张合着,藏着一颗小宝珠的淫穴...

当詹悦回过神来时,她的人已经再度趴在窗前。

南月脱得只剩下抹胸,跪坐在一双白皙的大腿间,双手把长发都拨向一边,嘴角含着笑从在赤裸的膝盖上落下一吻,然后一路往下...

那半阖着眼,捧着大腿虔诚亲吻的模样让詹悦心头猛地一跳,之后的心跳声便乱了节奏。

不知道躺在那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

南月细细地亲吻着,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片肌肤,直到躺着的人颤着声音呼唤了她一声,南月才如梦初醒般往那蜜源吻去。

“嗯...”

刚才玩弄过南月发丝的手抓住了未落下的床幔,以那指尖抓得发白的程度来看,南月的唇上功夫并不低。

詹悦咽了一口水,狂乱的心跳声已无法平静下来。

那双白皙的腿一时往外绷紧,一时颤抖着往内收,来回几次,南月不得已要用双手压住夜承影的双腿,少了大腿的阻挠,詹悦也可以看清南月埋在那双腿间的脸孔。

南月专心舔舐着眼前的甜蜜,詹悦甚至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头在花穴间来回扫动,那舌头的水光沾在花穴上,花穴上的爱液又黏在舌尖,最后被南月舔入口中,或落在红艳的唇边。

当舔得情浓时,南月喘着气,伸直舌头往那穴口钻去,这时听见床头传来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南月满足地弯起双眼,更奋力地上下舔弄着,直到那呻吟声开始夹带哭腔,南月又会收回舌头,含住那颤抖着的珍珠,用力前后吸吮起来。

“小月、小月...”

床头那边的呼唤声似乎听得南月很难受,詹悦见她皱着眉,擡高在半空的光滑肉臀也随之前后摆动着。

“师姐...师姐...”

南月吐出嘴中的珍珠,改用舌尖不断碾压、舔弄着,那双眼眸含情脉脉地看向她的师姐。

“小月——”

花穴忽然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被淋湿下巴的南月闭着眼用嘴接住一部分,等到水柱消失后又贪婪地舔着四周,用舌头帮师姐清理干净。

“小月,过来...”

那只手松开了床幔,托着南月的下巴,把她拉回床头。床幔挡住了两人亲吻的风光,但那啧啧作响的接吻声清晰地闯入詹悦的耳中。

“小月好厉害。”

“唔...师姐...”

在南月情动的声音下,一双手抚摸上南月的臀肉,四条白花花的大腿互相交缠着。

看来床事并不会停在这里,但詹悦已经看够了。

詹悦醒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窗外连绵的下雨声,然后才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意。昨晚梦中都是‘小月’的身影,只是床上的人变成了自己。

“小月…”

詹悦喃喃念着,至今仍然不知道南月全名的她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小月’这个名字并不符合南月在她心中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这名字早已被那‘师姐’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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