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

苏西在岛上工作三年,自认为很有眼力见。

她朝两位客人微笑,心里飞快做出判断:有钱的东亚男人和他过于年轻的小婊子。

小婊子皮肤很白,不见天日的白,比白人还白,实在一张好画布,青紫红黄都十分显色。

苏西挑起眉,东亚男人乍看绅士,床上却嗜好施暴,小婊子这生意不好做。

她装作惊讶:“你有在练功夫吗?”

小婊子尴尬笑笑:“没有。”

按完腰腹,向下按到大腿淋巴,小婊子的腿向旁边打开,大腿根通红,原来还被打了屁股。

苏西决定给她一个充分的臀部按摩。

苏西揭开毛巾,露出小婊子半边屁股,圆鼓鼓的,肿得像桃子,红得也像桃子,边缘是浅粉色,向臀腿之间一团浆果红有层次地过渡。

屁股被打成这样,还恬不知耻地出来招摇,不要脸的小婊子。

如果苏西是她爸爸,一定把她赶到院子里,用树枝把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抽烂。

苏西给小婊子的屁股蛋涂抹精油,用指腹感受上面肿痕的纹路,像医护人员询问伤患:“这是什幺时候受伤的?发生了什幺?”

小婊子出乎意料的老实:“被打了屁股…中午”

她耳朵和脖子都发红,居然还有羞耻心。

苏西说:“你一定很调皮。”

小婊子耳朵更红了。

小婊子的一条腿折叠成开胯姿势,遮挡私处的毛巾“不小心”翘起,被肏肿的腿心出现在苏西眼皮子底下。

光秃秃的嫩逼肿得发亮,两片阴唇紧紧挤在一起,好像连一根手指也塞不进去。

“放松。”

苏西将臀肉大幅度向外拉扯,小屄被迫跟着分开,里面湿软的烂肉接触到空气,流口水似的吐出一小摊液体。

“呜…”小婊子发出微弱的呻吟——被捏疼了,两瓣屁股蛋子哆哆嗦嗦。

技师在按她大腿根部,手指离那里花穴太近,总觉得私密处随时要被碰到。

小婊子紧张得停止呼吸,不自觉绷紧身体。

…啊…真的碰到了!

苏西的手指不断“不小心”触碰花穴和小豆豆,眼看着那颗小豆子腹胀起来,从包皮中探出头,现在被碰一下肯定更加酥痒难受。

苏西将小婊子右腿放直,换左腿弯曲,调整毛巾的手不小心挤开肥嘟嘟的阴唇,抹了满手的淫液。

她把淫液混进精油抹在小婊子的屁股上,先从下往上推,再打着圈揉。

“我需要用力一些。”苏西一本正经地解释,“充分按摩才有利于瘀伤恢复。”

她非常尽责,把小婊子按得全身发抖。

管文蓁穿戴整齐出来,哥哥已经在外堂等,与两位技师用法语闲扯。

两位技师对哥哥是一副笑脸,对她也是一副笑脸,无比自然地换回英文,祝他们有愉快的一天。

陆呈锦搂着她往门口走,“感觉怎幺样?”

“还行。”她说,“大家看起来都很开放,不知道实际上怎幺想。”

“还能怎幺想?情侣情趣而已,他们不会在意。”

“不一定是情侣,也可能是情人。不过无所谓,我觉得有趣,管别人怎幺想呢。除非你也这样想。”

陆呈锦:“……”

陆呈锦:“又开始了是吧?”

管文蓁:“略略略。”

都是他惯的,陆呈锦自鸣得意,从前他妹妹不是这样,有委屈会藏,悄悄在心里记账,保不准什幺时候考虑分手,他还做梦呢。

现在会闹腾了,闹腾比不闹腾强,反正他妹妹懂事,闹也闹不到哪里去。

晚餐依旧在房间点餐。

管文蓁躺在沙发上做空中蹬车,嚷嚷只吃沙拉,说自己要减肥,“大腿的周长不应该超过十七英寸半,超过这个数字就不可救药。”

陆呈锦走到旁边挠她痒痒:“这是谁说的?你告诉我,这是谁说的?”

“啊哈哈哈哈救命!”她翻个身缩成一团,仍然笑嘻嘻地嘴欠:“你怎幺记住这句话?你是不是很有共鸣?”

“你这个小没良心。”陆呈锦气笑了,把她扯起来坐好,菜单塞她怀里:“看看吃什幺。你今天,不,你从今往后少吃一口饭试试。”

他点完餐回来,一副谈心的架势在她旁边坐下:“是不是哥哥最近太忙了?还是你下星期要回国,不高兴了?”

“也不是。”她懒洋洋靠他身上,老气横秋地叹口气:“我跟你说个笑话,你就当笑话吧。”

“我们上周考完试,好些人聚一块儿玩,玩那个真心话大冒险你知道吧?就是…嗯。然后有人问一同学,‘一年二十万刀,你愿意做三吗’,人家说‘愿意’,完了边上还有人竞价,说‘不用二十,十万就可以’。当然都喝了酒,可能就是开玩笑,但反正我们几个听了都觉得挺微妙……”

“然后还有更好笑的,我跟陆照渊在那瞎聊,说十万就能让我们同学知三当三,结果他说哪用啊,他一万就可以,笑死。”

她说好笑,但眉心皱出川字,货真价实在为这些小儿科的“不正确”糟心——听风就是雨,又要疑到他身上了,陆呈锦几乎发笑,他的小祖宗诶。

管文蓁叭叭叭说了半天,斜眼瞥他:“哥哥,蓝胜意她们都要我小心。”

陆呈锦问:“小心什幺?”

“小心你呗。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做什幺。”她顿一停顿:“但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跟她们说你是野鸡学校混文凭的富二代。”

陆呈锦:“……”

管文蓁振振有词:“你自己让我瞎掰的。”

陆呈锦轻轻拍着她胳膊:“那怎幺能让你放心?要不跟哥哥结婚吧?等你暑假回来,我们去加拿大登记,回头给你办入籍,之后出国玩也方便。”

管文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

陆呈锦问:“为什幺?”

管文蓁嘿嘿地冷笑,被他认真追问几遍,才解释:“你看,如果不结婚,你在外面找扑棱蛾子,我只是失去一个渣男,没什幺可惜。但要是结了婚,你出轨,我还得跟你办离婚手续,好麻烦呢。”

陆呈锦学她语调上扬:“是呢。”

又问:“那你也要做不婚主义?”

“我没有,你好好表现的话,我毕业之后可以考虑一下。”她用手比枪,抵在他太阳穴上,“我是想说,你不要觉得我好欺负,你要是做出什幺好事,我们就完了。我眼里容不了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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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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