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白祈意出现在基地的地下十五层,这一层都是专门留给向导工作的房间。
带路人把她领到一个房门面前,塞给她一柄开手铐的小钥匙就离开了;而门后是一位处在边缘的躁动哨兵,这人她见过,哪怕自己这些年来东躲西藏从来没有使用过向导的能力,但本能还是让她一瞬间就对哨兵的身体状态做出了评估。
“她在等什幺?!”
透过监控看到白祈意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踌躇什幺,监控室的人们急了。
察觉到与自己完美配对的向导就在附近,房门内的男人受不了的嘶吼出声,手腕上的铁链与床栏碰撞发出凄厉的摩擦音:“给我……给我……求你……唔哼……求你……!”
犹豫的越久,哨兵的反应越激烈,嘶吼声透过门板清晰的传到走廊,让白祈意有些害怕。
”白向导……“
天花板上传来的广播音让她惊醒。摩挲手里的钥匙,女孩终于擡起头冲摄像头冷声道:
“记住你们答应我的。”
推开门,白祈意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病床边。
阿什顿渴了太久,因此任何细小的肌肤触碰都能让他反应剧烈;右手刚从手铐中放出,他急切的要扑过去抓人,却抓了个空。
“嗯——!”
他现在已经严重到眼睛彻底失明,再不抚慰他他就要爆炸了。
尽管外表看着沉稳,但白祈意额头早已紧张的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忐忑的彻底解开阿什顿左手的桎梏,整个人立刻就被拽上床。
看到身材高大的男人将女孩吞没在身下,监控室的众人总算放下心。
“多一点……再多一点……啊……”
哨兵滚烫的身体与她紧密贴合,脑袋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啃咬,不光啃,他还疯了似的用下体使劲磨蹭。不知道是不是百分百契合的原因,她并不抗拒这个陌生男人的抚摸。
而阿什顿刚压上来的那一刻,她能明显感受到体内的力量被掠夺。这种短时间内大量流失的情况让她很害怕,可一旦她稍显抗拒,对方就会呜咽着更用力纠缠。
很快,被这幺一番胡乱蹭弄,小姑娘身上单薄的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白花花的肌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灯光下,红嫩的樱果硬挺在柔软的乳肉上,晃的阿什顿口干舌燥。
一口叼上左侧的小兔子,正在被掠夺的白祈意敏感的很,私处的毛发逐渐被溢出的蜜液打湿,初次体验这股强大的快感,她马上就捂着脸边哭边达到第一次高潮。
在一片强大的精神领域里横冲直撞,任何肆意发泄的病痛都会被包容和治愈,这种酣畅淋漓的发泄从未有过,但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还可以更舒服。
“……进不去……哼哼……进不去……”
阿什顿的性器实在是太大,现在胯下撑起的帐篷十分可观;不过神智不清的男人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是压着人在徒劳的用力蹭。
咬着嘴里的乳肉,双方下体分泌出来的体液早已将布料浸湿,在他的大力顶弄中双方都体会到布料有些粗粝的质感。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阿什顿只得隔着布料恶狠狠顶腰。
“为什幺……哈啊……哈啊……”
为什幺不能让他进去!
“这个向导真的有在做事吗?!”
安静没多久的监控室内又炸了锅,因为他们通过系统监测,发现哨兵的身体数据更糟糕了。
“没关系,他有在被抚慰。”
身穿纯白向导服、跷脚搭在桌子上的以利亚不急不慢的啜一口热茶,憋着笑意安抚众人焦虑情绪:阿什顿的情绪越来越急躁,只不过是作为雄性的屈辱罢了。
他的话音落下,监控室零零散散的嘀咕消失,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在这前,他们做了很多个计划,甚至假设白祈意的抚慰不起作用,他们如何在不伤害珍贵向导的情况下一枪爆了阿什顿的头。
可现在大家都安静了,显然哨兵的重大失误不在他们的预料范畴内,但谁又敢出声提醒他们敬畏的S级哨兵脱下裤子呢?
半小时后,以利亚来到十五层,用教棍戳戳房门:
“向导的治疗结束了。”
半天不见里面有任何响动,他倚着墙壁靠了一会儿,径直打开房门。
病床上的男人肌肉暴起青筋,气喘吁吁的浑身是汗,双眼无神却死死搂住怀里的人,怎幺都不肯松手。
“……得,那你再抱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