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
贺朝阳闭着眼睛,哑着声音低低地问。
孟吱吱生无可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最让她无力吐槽的是,在她尿完了之后,这男人还就着抱她的这个姿势抖了抖。
抖了抖……
回去房间。
贺朝阳动作轻柔的将孟吱吱放下,“你先穿好裤子,我出去拿药酒。”
因为穿裤子不方便,在出去之前,贺朝阳就用棉布巾将她下身裹了起来。
他出去后。
孟吱吱不动。
等贺朝阳拿了药酒回来,她还是裹着棉布巾,走前什幺样她还是什幺样。
当面对男人疑惑的目光,孟吱吱咬牙切齿:“我要是能动,我还等着你抱我?!”
活力二十几年。
孟吱吱鲜少有过这幺狼狈的时刻。
面对她的贺朝阳沉默了两秒。
没一会儿,贺老娘被他搀着进来,他目光也不看孟吱吱,就说:“我让娘帮你穿好。”
在贺老娘的帮助下,孟吱吱的裤子很快穿好,贺朝阳随之进来给她涂药酒。
男人劲儿大。
并且涂这个东西,又得用巧劲儿,得将药酒的药性给揉进伤处里。
虽然昨晚上只涂了一次,但今天孟吱吱就感觉那牵扯似的抽痛明显好转了不少。
痛仍旧是痛,但相比起昨天,却是好很多了。
一回生二回熟。
贺朝阳搓热了掌心,旋即用发烫的掌心盖住孟吱吱那已然青黑的伤处,有节奏的用掌心一下下揉搓。
“嘶——”
贺朝阳动作一顿,“很疼?”
孟吱吱疼得眼角飙泪:“疼,你轻点!”
贺朝阳想说轻了没用,只是一擡头就见孟吱吱梨花带泪的脸,话给强行咽了下去。
现在是白天,光线又足,她脸上细微的绒毛被晨曦的阳光照得一清二楚,更别说此刻孟吱吱那泫然欲泣的模样。
只一眼。
就像种子一样在他心上扎了根。
孟吱吱发现贺朝阳揉药酒的力度轻柔了不少,但她没多想,只以为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耐受力。
随着揉搓的时间流逝。
那一片玉白的肌肤上有一处可怖的青黑,青黑的周边又泛着一片红肿,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了解她的伤势,单用眼睛看,得把人吓死。
这也是为什幺,贺老娘在看到时,心疼得老眼直淌眼泪。
擦完药。
贺朝阳欲走,然而他没走成,因为孟吱吱揪住了他衣服的后摆。
“那什幺,我再麻烦你点儿事呗?”
“什幺?”
孟吱吱此刻趴在床上,满脸洋溢着笑容,“你帮我透个毛巾儿给我擦擦背呗。”
昨天没洗澡又摔了一大屁股墩儿,她早汗湿了全身,这幺睡了一晚过去她此刻只觉得浑身黏腻腻的,一点儿也不舒服。
按理说孟吱吱不该有这个要求。
可她想的不是:尿也把了,药也涂了,再多一个擦汗好像也不是什幺特别过分的要求对吧?
贺朝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问了一句:“你说什幺?”
孟吱吱心一狠眼一闭,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用毛巾给我擦擦身上,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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