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探王府 王妃床头春意浓

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

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去么?”

陈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

陈家洛在她光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倾泻在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风和树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顶。

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

正在思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

不由暗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

他没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无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的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身材丰腴,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流在地上中,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吸一紧,身下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直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骆冰相比,可却浑身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近个把月没有唤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

也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

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

对着镜子呆立半响,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

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发现月光斜下,将他人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

他这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

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满脸通红,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你是谁?”

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不住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

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

陈家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

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见站立眼前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

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

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岂不白来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家洛老实不客气地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

傅恒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

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抺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

陈家洛道:“现在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

傅恒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

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的味道。

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

陈家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面色一下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过我吧!”

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

傅恒氏一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陈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陈家洛笑道:“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

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声音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鲜红嫩肉四处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的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都不说一句。

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划动。

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着它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是淫糜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

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这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

心里不禁有些异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强。”

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

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带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便出卷,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

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进出,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

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

傅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

陈家洛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未尽,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

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调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理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传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

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33)有身孕 无奈此爹非彼爹

回到房中,见房里灯犹亮着,霍青桐还躺在床上看书,问道:“怎么还不睡?”

“这不在等你回来吗?”霍青桐道。

陈家洛刚才和傅恒氏交欢出一身汗,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道:“我先去洗澡,再来陪你说话。”

陈家洛脱去衣物,才踏进浴池,霍青桐走进来道:“我帮你擦背。”

陈家洛见霍青桐只着肚兜和亵裤,雪白的手臂和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饱满挺翘的胸部再配上清丽绝俗的面容,肉棒顿时不争气地挺起来。

霍青桐吃吃笑着,帮它涂上香皂,笑道:“你这小弟真不争气,一看到女人就发硬!”

陈家洛享受霍青桐小手熟练的套弄肉棒,说道:“也只在见了你才这样。”

霍青桐轻轻弹了弹龟头,道:“骗人。”

陈家洛让她逗得心头火起,道:“桐妹,脱光衣服陪我洗吧。”

霍青桐道:“我身子干净得很。”

陈家洛涎着脸道:“也不一定非得脏才洗啊。就当是陪我嘛。”说完,双手抓住隆起的胸部搓揉。

霍青桐道:“呀,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陈家洛道:“那就脱掉吧。不然感冒可不得了。”

霍青桐在陈家洛的坚持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在陈家洛前面,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饱满浑圆的乳房和大腿间乌黑的三角地带,让陈家洛看得目不转睛,霍青桐含羞踏进浴池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吗?”

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宽大的胸膛紧搓她的乳房,道:“一辈子都看不够。”

霍青桐任他搂抱一会后,轻轻挣脱道:“好了。快些洗吧,再这样要着凉。”

陈家洛道:“用你的奶子替我洗。”

霍青桐笑道:“你这人,聪明才智全使在这方面了。”

陈家洛嘿嘿直笑,霍青桐捧住双乳在他身上揉擦,陈家洛闭上眼享受乳房挤压身上时柔软滑腻的感觉,霍青桐细心地用乳房擦过他上身,蹲下身双乳夹住粗长肉棒挤揉,陈家洛扶住霍青桐螓首,嘴中舒服地哼着,直到霍青酮擦遍他全身后,这才冲洗身子,霍青桐道:“我去拿衣服给你。”

陈家洛道:“不用,咱俩就这样过去吧。”

霍青桐还待不解,陈家洛已经抱住她,肉棒一挺,插进她阴道,霍青桐不及防“哦”的轻吟,双手环抱陈家洛脖子,螓首靠在他肩膀,说道:“这怎么走啊?”

陈家洛道:“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不就成了?”

霍青桐依言而行。两个人来到床上,下身紧合,陈家洛道:“桐妹,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啊。”

霍青桐道:“你插得我也好爽!”

陈家洛笑道:“真想就这样抱住你一辈子。”

霍青桐道:“做这事能饱肚子么?你这个男人也太没志气,也怪我当初看走眼了。”

陈家洛狠狠顶了她一下,道:“你敢取笑相公。”

霍青桐舒服地嗯道:“别闹了,快说你今晚有什么收获?”

陈家洛将今晚的事除却传恒氏那段外其它全数告知,霍青桐道:“你去那么久,就只看到这点东西?”

陈家洛拨弄霍青桐粉红的奶头,说道:“福王府防卫远比我们想像森严。此事恐怕要多花点时间。”

霍青桐道:“按你今晚的效率,只怕一个月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家洛道:“我心中有了计较。你放心,不出五日定以完成任务。”

霍青桐半信半疑:“此事当真?”

陈家洛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假如我完不成,任由你处置;完成了,你答应我一事。”

霍青桐道:“你有什么事求我,我那有不答应的。也用不着打赌。”

“我要你天天让我插,你也答应?”

霍青桐嗔道:“才正经不到一会,又胡闹了不是?”

“好娘子,我要听你说嘛!”

霍青桐含羞道:“你是我的相公,我的身子也是你的。随你什么时候玩,怎么玩。我自然都喜欢。”

陈家洛紧抱住霍青桐道:“娘子,你真好。”

“我有什么好的,只要你对我好才真的好。”霍青桐道。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现在当然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嗯,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陪绮姐姐了?”霍青桐问道。

“嗯,自那晚后,我就很少去,我一想到七哥,心里就不安。”陈家洛道。

霍青桐笑道:“你破人家身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七哥。现在良心发现,就把人家丢一旁,难怪人家今天找上门告状。”

“她来过?”陈家洛问道。

“可不,刚刚才走。我瞧她满面愁容,便似被抛弃的深闺怨妇,好生可怜。你寻个时间安慰她吧。没得别人心里骂我霸占你。”霍青桐道。

陈家洛将霍青桐压在身下,道:“我现在先满足你。”

说完,动作起来,房间响起霍青桐的呻吟声和陈家洛的喘息声。

第二日,徐天宏等人都过来问陈家洛昨晚情况,陈家洛依着昨晚讲给霍青桐的复述一遍,众人听了未免有点泄气,众人唠唠叨叨一阵后,就散开各自忙去了。

才转过大厅,看到周绮和骆冰坐在花园石座上,逗着徐天宏的儿子小天说说笑笑,陈家洛走过去打招呼,骆冰看到陈家洛来到。

便站起身跟周绮告辞,又冲陈家洛抛来一个不为人知的微笑,旋即转身而去。

陈家洛坐到周绮旁边,伸出手捏了她儿子胖嘟嘟的脸蛋。

小天对陈家洛也不怕生,挥舞一对小手去打陈家洛,陈家洛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越来越凶了。”

周绮含笑道:“谁叫你招惹他?”

陈家洛道:“我看他长大后准跟你一个德性。”

周绮面一板道:“我什么德性了?”

“嫉恶如仇,好抱打不平。真君子也。”陈家洛忙道。

周绮笑道:“油嘴滑舌。”

陈家洛一笑,转而对小天说道:“天天,我说的对不对啊?”

小天“啊~啊~”的叫着,周绮看着小天满脸柔情,问陈家洛道:“昨晚可曾找到十四弟?”陈家洛说没有。

周绮道:“人人都夸你才智过人,怎么在王府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找到,或者是你被里面的美女迷住了。没做正事?”

陈家洛道:“岂有此理。我少说也是柳下惠的兄弟,纵然达不到他那种坐怀不乱的境界。又那像你说的这般不堪?”

周绮格格地笑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装君子了,我可还记得当年是怎样被你勾引的。”

陈家洛道:“这又有所不同。我是面对美丽的女子的时候才控制不住自己。天下间除了你们姐妹,又有什么女子能入我法眼呢。”

周绮笑道:“少贫嘴。我问你,过段时间救出我爹,怎么安排我?你想好没有?”

陈家洛的笑意顿时冻结,说道:“没有。”

周绮道:“是没想到。还是没有去想?”

陈家洛道:“绮妹,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事情多。等处理完这些事后咱们再商量好不?”

周绮眼圈一下变红道:“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自己说,是也不是?”

陈家洛忙道:“我怎么会没有你。我午夜梦回,想的都是你!我也想光明正大告诉大家,我爱你。可现实能允许我们这样做吗?”

周绮咬紧红唇,道:“好,我不逼你。反正到时候你不要我,我自尽了事。”

陈家洛一怔,道:“绮妹,我对天发誓,如果此生如有负你,但教我不得好死。”

周绮道:“你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难道你死了,我心里好过吗?”

陈家洛握紧周绮的手道:“绮妹,我答应你。待救出伯父,我便带着你,还有咱们的小天天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快乐的生活。好不好?”

周绮点点头,小天却嗯呀嗯吚的叫着,不知道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陈家洛在她的手吻下,道:“好香啊!”

周绮道:“作死啊。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到,怎么得了?”

陈家洛还待说话,远远看到徐天宏走来,忙道:“七哥来了,我得走了。”

周绮笑道:“做贼心虚了不是?”

陈家洛道:“瞧你说的,我是给你们创造机会呢!”

周绮笑骂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这么一耽搁,徐天宏已经看到他,叫了声:“总舵主。”

陈家洛这时也不好说走了,徐天宏从周绮手里抱过小天,问道:“总舵主,你说五天内找到十四弟,可有把握?”

陈家洛道:“只有八成。”

徐天宏道:“其实我很奇怪,你说为何福康安不把十四弟送入天牢,而是关在府里呢?”

陈家洛一怔,道:“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两个人正自思索间,周绮一旁嚷道:“你们两个别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拉长着脸好不?我看着你们我自己都愁死了!”

陈家洛和徐天宏相视一笑。

陈家洛起身道:“我到别处看看,你们聊着。”

福康安坐在旁边,静看郎中给李沅芷切脉。

因为李沅芷这几天觉得胃不舒服,时不时作呕,福康安和李沅芷看到郎中切完脉,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大感疑惑,却听郎中笑着,抱拳说道:“恭喜贝勒爷。李姑娘有喜了。”

福康安一怔:“她有喜了?”

郎中道:“正是。据小臣所察,应该是有二个月了。”

福康安表瞬时闪过无数念头,对郎中说道:“很好。这是赏给你的。”说完,一个黄澄澄的元宝放到郎中手中。

郎中才要道谢,福康安的声音又响起:“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如果让第四个人知道。我要你的脑袋。”

郎中好生不解,但他长年行走于王宫大院,素知有些事他不用知道,照做就是。于是说道:“小的明白。”

“如此,你走吧。”

望着郎中远去的背景,李沅芷和福康安的心情百般滋味。

李沅芷是一喜一悲,喜的是自己终有孩子,悲的是孩子的亲爹是余鱼同,可而今,他又在那里?

他只怕还不知道他要当上父亲了呢!

而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生下别人的孩子吗?

福康安则是又恨又忧,恨的是好不容易夺过李沅芷,不期然她却怀上余鱼同孩子,尤其余鱼同是反贼,难不成以后他要当这反贼孩子的父亲?

忧的是如此大事,日子一长,终究让人发现,到时又该如何解释?

转身看到李沅芷百般柔情的抚摸还是平平的小腹,莫名生出嫉妒之火,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李沅芷心中还是会留有余鱼同的身影,毕竟他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是谁也无法抹去的事实。

福康安铁青着脸走出卧室,喝道:“走。咱们瞧瞧十四当家去。”

一行人来到一处屋子,看到余鱼同四肢张开绑在床上,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福康安问:“还是没招吗?”

“是的。重刑都用遍了。这小子死活不肯说。”

福康安道:“把他弄醒。我来和他谈谈。”

冷水泼过后,余鱼同缓缓睁开眼,福康安把左右全部撤下后,笑嘻嘻地问道:“余兄,让你受苦了。”

余鱼同不屑地瞥他一眼,没搭理他。福康安也不生气,笑道:“我此番前来,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莫非乾隆死了?”余鱼同不无讥讽地说道。

“皇上圣体安康,与天同寿,不劳余兄费心。我所说好消息,是指李沅芷姑娘怀有你的骨肉了。”

余鱼同眼睛大亮,精神为之一振,声音也大了,问道:“真的?”

福康安对余鱼同的反应很是满意,道:“当然是真的。你当我有时间过来跟你瞎扯吗?”

余鱼同冷静下来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用意何在?”

福康安道:“余兄是聪明人。何必跟红花会反贼混在一起,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可以让你和李姑娘重聚,到时生下儿子,你们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余鱼同道:“此事容我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福康安一听,如闻仙音,忙道:“可以。可以。”说着把外面的人唤进来,道:“赶快给余公子松绑。好生伺候。”

下人虽然好生不解,还是依言照办。

福康安对余鱼同说道:“余兄且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福康安好不容易盼来余鱼同的松口,心情好是兴奋,满面春风地回到卧室,李沅芷问道:“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

福康安坐到她身边,说道:“我快要当爹了。能不高兴吗?”

李沅芷笑道:“臭美吧你。这孩子可跟你没半点关系,他认不认你还不知道呢。”

李沅芷无心之言,可正好刺中福康安的隐痛,也亏他涵养极好,面不改色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视他如已出,像爱你一样爱他。他怎么会不认我呢。”

李沅芷闻言,好生感动。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福大哥。”

福康安道:“谢什么,对自己妻子儿子好难道不应该吗?”

李沅芷想了下,问道:“这些天都没有红花会的消息吗?”

福康安奇怪她怎么会问这个,忽地转念一想到只怕她关心红花会消息是假,问余鱼同消息是真,霎时一股醋意充满心头,心想:“她心里果真是对余鱼同念念不忘!”

却不说破,只道:“他们隐藏很深,至今仍是一无所获。”

李沅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34)再续情 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

才要上床,窗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

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

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于。”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中的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的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洛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

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陈家洛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换个姿势吧,我的手好累。”

陈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棱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

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软绵绵倒在陈家洛身上,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头乱钻乱窜,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

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儿。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就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说完,肉棒缓缓抽出。

傅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肉搏战才宣告结束。

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那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那有这个胆子。只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

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那一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我走错了?

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才待查看,只听一阵啰声响起,心道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一时大意被发现,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也不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肌力量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陈家洛道:“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可在。不得不为,尚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也不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

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身窜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

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上时,才在开心,突然只觉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二分打在陈家洛手臂上,陈家洛瞧他招数使老之际,纵身跃过他,人便在包围圈之外,忍着手臂伤痛施展轻功,转眼就已经在数米之外,四人见他轻功如此,情知追赶不上,就停住脚步,呆看陈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这时,福康安才带着一干人赶到,问:“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个年青公子。”

福康安细问过程后,道:“贼子真是智计过人。片刻之间能想出如此脱身之法。方振,你说会是谁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场,不敢妄言。”

福康安转身问道:“你们就不能从他武功看出端倪吗?”

陈风劲道:“此人身兼数家之长,例如少林长拳,武当绵掌,江西胡家八封游龙步,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都颇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脑子也想不到武林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陈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动。

张风劲说道:“不可能。传说陈家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义父的余荫才坐到总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会不会是红花会的人?”福康安又问。

张风劲道:“以我的推测,红花会中以无尘,文泰来武功为首。可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听说红花会有这号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进去的。”

福康安说道:“还好他甫入府中,就被发现。有劳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后,就带着白振等人返回紫华宫,白振问:“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来打探余鱼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后,觉得我们抓余鱼同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红花会所探知。”

白振道:“不会吧。我们采取很严格的保密措施,便连老爷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道:“世人多是趋炎赴热,贪财好色之徒。焉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人。”

众人一凛,尽皆低头大气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愿是我多疑。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离开府中。”

众人一听,这个想着青楼美丽多情的漂亮小妞,那个想着酒楼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郁闷,心里直把今晚来捣乱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骂得狗血淋头!

陈家洛一口气奔出数里,确认无人跟随,才回到房中。

其时霍青桐没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问:“怎么,让狗追了?”

陈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陈家洛坐在床上,让霍青桐擦上药水,笑道:“奇怪,原来疼痛无比。现在让你这么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伤成这样,还贫嘴。”

陈家洛道:“只是皮外伤而于。福王府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们没事就去抓别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强守卫吗?”

陈家洛大笑,霍青桐问道:“今日有何进展?”

陈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话说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发狠把他所能调集的精锐都放在府中了。这样一来,别说救人,只怕我们想进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这种问题留给你们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帮他敷好药,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陈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脱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问道:“你在外面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陈家洛料想是身子残留的体香出卖让她发现,当下也就把事情说了。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福康安抢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了他的娘,咱们两家也算打个平手。”

陈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问道:“福康安的娘贵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让你乐开怀了吧?”

陈家洛道:“这从何说起啊?”

霍青桐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贵,你们的征服欲望就越强。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陈家洛笑道:“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无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给我说说吧。”

陈家洛道:“她可比你差远了。不会叫床,不过她的声音妩媚动听,两个奶子又圆又软,还有她的比你的大。不过她的小穴不够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欢你的小穴了,鲜红肥嫩,里面紧紧的,夹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脸绯红,媚眼含春,吃吃笑着凑到陈家洛耳边说道:“把我说得这么好。想不想要我给你啊?”

陈家洛才说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开道:“想得美,你竟敢瞒我。如不是看你受伤可怜,就要你跪地板。”

陈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问道:“耍你怎么啦?还没打你呢。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跑进小屋关上门,不再理会陈家洛的叫喊!

(35)情怎堪 此情此景似曾识

福康安兴冲冲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辞。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完,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他的“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墙边一张椅子坐下,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墙壁被钻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说完,独自来到卧室。

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白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沬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不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他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

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你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

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于,可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戏”是何意。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

福康安这时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

反而因为他的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定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

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出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似乎心中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

福康安抬头道:“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他无法想像这个表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念及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荡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福大哥……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沬,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冲上去,也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禄安轻轻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女妒,心想:“芷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帮我止痒。”

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的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

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肉棒,小巧红润的舌头伸出在肉棒顶端的马眼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时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肮脏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净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着,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地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说着,把肉棒再次插入她嘴内。

李沅芷“唔”地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支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为用力而凹进去,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福康安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楞,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她也面对余鱼同,双手拨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汁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准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看着福康安的内棒消失在要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个荡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吓”笑出来,道:“那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我这不忙着准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得别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不再问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冲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不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

及至自己情根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

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冲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刹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

却是我负了她,只是以后才能挽回吗?

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的肉棒。

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阳精冲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哟……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涮涮”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墙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墙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那有在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冲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冲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墙上,还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冲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门子药,神经兮兮的。”

(36)义气重 剑气冲天血含泪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

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

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

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生气吧?”

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

张娟娟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

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

陈家洛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

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

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

徐天宏道:“所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霍青桐让他说出来。

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切不可这个计划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

霍青桐展颜笑道:“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

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徐天宏这才打住话。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

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就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你这个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白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白振道:“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行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必将他们拿下。”

白振道:“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到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

于是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白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这边静悄悄的。

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道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

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

于是问道:“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你知道是谁吗?”李沅芷追问。

兰花摇摇头道:“奴婢只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前行,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运功点开他的“哑穴” ,“伏兔”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有身外凉到心里,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

不由俏脸刹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份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怎么了?”

余鱼同咬咬牙道:“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只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铁青脸领几个人走来,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白振等人赶加,不想在这撞见。

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难逃了,只盼若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松开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于。”

福康安道:“这好办。你离开他,还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杀便杀。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我是疯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师哥,咱们走。”

余鱼同点点头,强忍住伤痛,亦步亦趋在旁边跟着,白振等人紧随其后,良久,来到东府,看到这边依然战况惨烈,李沅芷喊道:“总舵主,十四哥在这里。”

在场打斗之人闻言转过头,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鱼同,尔后又看到李沅芷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还架着明晃晃的钢刀,大惊之下,不约而同停住手,分作两个阵营望向李沅这里,李沅芷对余鱼同道:“师哥,你跟他们走吧。”

“你不走么?”余鱼同问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我不走。”

余鱼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叹口气道:“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点点头,看到余鱼同拖着蹒跚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泪珠终于再也忍不住流出来,福康安眼看红花会群雄脱离而去,个把月的心血行将付之东流,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从。

陈家洛抢先出来,将余鱼同扶住,李沅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岂料她这一走神,便让一旁虎视眈眈的白振抓住机会,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钢刀随之掉落在地,右手抢过福康安,福康安脱离李沅芷控制,便叫道:“快,给我将反贼拿下。”

李沅芷一把抢在福康安前面道:“你先前不是答应放过他们么,怎的言而无信?”

福康安道:“我只答应放过余鱼同,可没说要放过其它人。”

这时,福康安手下已经扑过去,徐天宏道:“总舵主,你先带十四弟先走。我们断后。 ”

陈家洛将余鱼同背在后面,道:“好。”

可是众侍卫知道他是红花会首领,抓住他功劳必是最大,再加上见他背着个人,行动不便,是以围攻他的人反倒最多,陈家洛左腾右闪之间也不禁手忙脚乱,这里只见左右两个人刀光劈来,陈家洛侧身躲过,左拳击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异常,不顾陈家洛之掌,大刀改劈为削,竟是要与陈家洛同归于尽,陈家洛大惊,脚下错开,闪过这刀,这样一来,先机顿失,险境迭现,余鱼同道:“总舵主,放下我吧。”

“闭嘴!睁开眼瞧你怎么样带着你杀出去。”陈家洛道。

陈家洛嘴上说得轻松,情势却越来越紧,那帮人改变策略发刀剑枪尽向余鱼同身上打招呼,陈家洛左支右绌,已完全处于下风,这时一个人影跃进来,道:“总舵主,我来帮你。”

陈家洛听声音是李沅芷,笑道:“谢谢你啦!”

李沅芷紧跟陈家洛身后,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顾忌,李沅芷却是招招杀着,再加上陈家洛神勇无匹,渐渐包围圈让他们打开一个缺口。

福康安对白振做个“斩首”的动作,白振心领神会,纵跃过去,大掌拍得呼呼作声,其它人一见,才会过意来,对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终是不足,才拆到数招,玉背蓦地被击中,娇哼一声,口吐鲜血,余鱼同看得肝脏俱碎,大声叫道:“芷妹!”

李沅芷惨然笑道:“师哥,我对不住你。就算现在去死,我也无所怨!”

余鱼同道:“师妹,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只要你愿意,咱们出去后,还做夫妻,你说好不好?”

李沅芷闻言,心情激动,看着余鱼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俩口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话音才落,人已到,这次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目光流盼,俏美脸蛋盈盈带笑,丰腴的身材透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妩媚,饶是在这生死搏斗的时候,也不禁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陈家洛说道:“四嫂,谈笑间取强虏性命才是咱们红花会本色。”

骆冰道:“少胡扯。我帮你挡着,你快些把十四弟带走才是正经。兄弟们都等着你先走呢。”

说完,手中双刀使得风声作响,众人不防窜出个武功高强的人,齐齐被逼退一步,陈家洛瞅准时机,跳出圈外,道:“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来帮你。”

白振喝道:“哪里走?”身形跃出去追时,突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得已回身闪过,陈家洛借此拉开一段距离。

那暗器是赵半山所发,他身法诡异,虽然急切间收拾对手不得,但那些人想伤他一根汗毛却难如登天,他腾闪挪移间大是轻松,见到白振去追陈家洛,顺手就发现一枚金钱镖。

眼见到陈家洛渐行渐远,徐天宏道:“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于是群雄边打边退,这当儿只听到一阵惨呼,跟着便是蒋四根深厚的声音叫道:“娘的。八哥被这帮贼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杀光这帮这狗奴才不可。众兄弟且先走,如果我没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俩上炷香便是。”

卫春华叫道:“十三弟说的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自当生死与共,岂有弃你而去之理。”

无尘道:“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便赚一。”

这么叫着,本欲退的红花会群雄突地上前,个个奋不顾身,杀招迭出,他们武功原较侍卫为高,这么一拼死搏斗,侍卫便觉吃力。

福康安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后怕,吩咐下人去搬兵马后,也向后退去。

无尘剑走偏锋,出招再不容情,剑光闪处,必有人倒下,到最后竟无人敢撄无锋,但见他杀光周围的人后,跳到骆冰和李沅芷中间,道:“你们两个女娃,凑什么热闹。快些走,别让红花会绝了后,我老道到黄泉下都不放过你们。”

骆冰笑道:“二哥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女的!凭你们杀得,我们杀不得,后代没有便没有了,兄弟们都死光了,还留着后代做什么!”

两人说着,手上毫不停留,这时一道人影扑向福康安,眼见这招迅如雷电,福康安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不料横生枝节,他身旁侍卫闪出来,以身代福康安受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福康安却趁机躲得远远的。

陈家洛暗觉可惜,回头看到场中,除了无尘和赵半山绰绰有余外,其它人已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武功卓绝,但敌人太多,也渐有脱力之感!

于是运劲喊道:“兄弟们,八哥之仇,咱们暂时记下,日后再来取。听我号令,快快撤离此地!”

蒋四根转手又打死一个,闻言应道:“总舵主好意。四根心领。我决意与狗子决一死战。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它人杀得性起,也不愿退,只听一听闷哼,却是徐天宏左手剑刺入一个侍卫胸口,他也被后面的剑穿胸而过,身子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心里一痛,陈家洛不由叫道:“各位兄弟速走。若不听令,会规处置!”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后撤,那群侍卫先前被他们的凶悍所慑,也不敢过份逼近,福康安叫道:“给我追上去!”

陈家洛叫道:“二哥,三哥,请到我这来。”

二人应声齐齐跃到陈家洛身边,向福康安扑去,福康安刚才看到这三人剑光闪处,无人能阻。

知道他们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们向自己扑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喊道:“来人,快来拦住他们!”

这么一喊,刚才还在追红花公的人都跑来这边。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便如狼入羊群,举手投足间侍卫便人仰马翻,赵半山时不时的暗器更是让人头痛,这时陈家洛看到其它人已经走远,便道:“二哥,三哥,咱们也走吧。”

于是三人身形展开,抢过徐天宏和杨成协,绝尘而去。

可叹福康安一干手下无人有这等轻功,只能目前他们远去,福康安面色铁青,骂道:“一群饭桶!”转身而去。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三人飞速直走,陈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身子动了动,随后就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总舵主。”

陈家洛欣喜惹狂,道:“七哥……原来你还活着,哈哈,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还活着。”无尘和赵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我撑不久啦……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陈家洛停下脚步,看到徐天宏面无血色,脸上直冒虚汗,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不由心如刀割,徐天宏对赵半山,无尘道:“二哥,三哥。我有几句私人话想与总舵主说。”

赵半山,无尘只好闪到一旁,徐天宏强笑道:“总舵主!”

陈家洛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徐天宏道:“我……去后……绮妹子和天儿……就全拜托你了!”

陈家洛一怔,道:“好的。”

徐天宏道:“眼下我是没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陈家洛点点头,面现赧色道:“七哥,真的对不住!”

徐天宏道:“此时说这话还有何用。我早该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与其它人不同。”

陈家洛见他声音越来越大,呼吸却是渐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忙道:“七哥,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去看绮妹和天儿。”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血,摇摇头,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兜,说道:“这个……你帮我还给霍姑娘吧!”

陈家洛奇怪霍青桐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身上,才待追问,发现徐天宏已经是气绝身亡,不由强忍住悲痛喊道:“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无尘,赵半山齐奔过来,看到浑身血迹的徐天宏已经闭目倒在陈家洛怀中,十年兄弟情谊刹时涌上心头俱化作悲痛传到身体各部位,一时黯然无语,过了好久,陈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驻地,其它人都在厅中休息,看到他们回来方始松口气,周绮看到陈家洛怀中徐天宏,面色刹白,抢过来,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眼圈立时泛红,陈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

他去一一查看其它人的伤势,发现保受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声哽咽的周绮旁边道:“七哥已经走。你也莫要伤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绮点点头一把扑入霍青桐怀中,不住抽泣,陈家洛唤进来几个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杨成协时,蒋四根眼圈红红地叫道:“谁都不要碰我兄弟!”

几名兄弟垂手看着陈家洛。陈家洛走上前,道:“十三弟,八哥的死谁都痛心。只是眼下,我们总得要他入土为安不是?”

蒋四根道:“我操他娘的。这老天也太黑了!”说着,大滴眼泪齐齐落下。

陈家洛拉开他,让那几位兄弟把杨成协抬出去下葬了。

陈家洛又忙一阵后,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脸紧绷,上前问道:“绮妹呢?”

霍青桐没好气地说道:“回房睡了。”

陈家洛陪着笑脸抱住她手臂,道:“谁又惹你生气了?”

霍青桐道:“还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恋战,你怎么不听?”

陈家洛道:“非是我不听。只是刚才出了点变故,李沅芷突然领着十四弟出现。我们总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带出来回去的时候,发现场面已经几乎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你把十四弟带出来了,那他现在在那里?”

陈家洛一怔:“我把他放在马舵主一个姨婆家。我已经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青桐道:“这可真是歪打正着。”

陈家洛想起一事,说道:“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霍青桐笑道:“你能有啥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洛从怀中拿出徐天宏交给他的肚兜,递过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继而笑道:“这算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你那个王妃情人的吧?”

陈家洛反而吃惊:“这个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过来看一眼道:“不是。咦,你这是哪里捡的,怎么说是我的?”

陈家洛把徐天宏的话说了。

霍青桐道:“想必七哥当时神智模糊。说错话了。你也不动脑想下,我的这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这多半是当年绮姐姐送给他的订情信物!”

陈家洛道:“那你收着,改天给她吧。”

霍青桐道:“我才不要。这是七哥交给你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帮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肚兜收好。

道:“行。我到时候给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觉。”

说完,正要脱去外衣,霍青桐道:“你不去陪娟娟姐吗,她才刚回来的。”

陈家洛道:“现在都这么晚了。她都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这才不说话,脱去衣服,钻入陈家洛怀中。

陈家洛抱住她,道:“桐妹,经今晚这么一闹,福康安恼羞成怒,只怕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绮妹还带着小儿,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你们早点离开,待救出周伯父,我马上去找你们。好不好?”

霍青桐道:“我听你的就是。”

陈家洛道:“你想什么时候走?”

“再过二三日吧,绮姐姐现在情绪也不稳定。”霍青桐说。

陈家洛点点头,两人窃窃私语,相拥而眠。

(37)迷人夜 叔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

看到福康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同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

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看见了。

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走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

才得知余鱼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

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致负你良多。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成绮妹变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把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让我依此再续前缘”

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是风情成种惹人怜,不由道:“下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这种美人,皆是心醉福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那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各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音,只觉全身三百六十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的妹妹。”

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一次又何妨。”

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其中洁白的贝齿。

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

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

仿佛为了抹去它,陈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的秘密向外公开,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时卷起千堆浪,快感连连。

这里,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喘息嗡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陈家洛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缓缓插进去。

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只听“涮”的一声,淫水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

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舵主,我……不行了。快停。”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

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

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在骆冰体内抖动,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酐,这才放下心,回到房中睡下。

(38)羞与怒 儿窥母戏心何在

晨间的阳光异常妩媚,连带着空气都是鲜活的。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张娟娟,周绮,红叶的背景消失在漫长的古道上,心中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的感慨,周围的树叶发出“哗啦”的声音,却如他的心情一样复杂,缓步随着会众走回住处。

石双英这时跑过来道:“总舵主,我今日从宫中联系到一个人,他可以帮我们救出周老爷子。”

陈家洛惊讶地问道:“什么人有这般本事?”

石双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满洲正红旗二甲喇人,现授正蓝旗满洲都统。平日素得乾隆宠爱。”

陈家洛道:“他是满人,如何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

石双英笑道:“此人虽是满族人。平生却是最爱金钱财富。在朝中素有雁过留毛,鱼过也要轻三分之说。只要我们许以重利,他未必不会听从。”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赵半山道:“钱财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爷子,亦是完美之计。毕竟让你乔扮成福康安一计,虽是妙计。但终是深入虎穴,未免让人放心不下。”

陈家洛环顾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就说道:“好吧。不过此前不曾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不知道石双英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我当面和他谈谈。”

石双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陈家洛,赵半山赶到郊外一处酒馆,见石双英已经在厅中等候,看到陈家洛和赵半山到了,上前领着他们来到楼上包间,陈家洛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粉皮嫩脸的人坐在里边,一双小眼蕴含着无限笑意,给人非常机灵讨好的感觉。

他看到陈家洛,马上站起来揖拳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陈总舵主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家洛问道:“和大人听说过我?”

和珅道:“何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陈总舵主这样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不,我一听说石兄弟能帮我引见,马上就过来了。”

陈家洛道:“和大人真会说话。来,大家坐下,慢慢谈。”

陈家洛也不拐弯,直接问道:“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为人我向来是仰慕的。打一听说他进到牢里开始,我就存着救他的心思。不过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要犯,加上我事务繁忙,一直抽不得空。不过既然陈总舵主你如此关注,我和某舍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过自从福王府亲近遭人袭击,皇上的龙颜大怒,这个时候救人,实在有点为难,呵呵……”

陈家洛眉头一皱,暗想:“这人当真油滑。绕一圈,说了一大堆好话,到后面都没有落到正点上。”

心念至此,道:“我们也知道这事困难重重,要不怎么会找到和大人。实因此事当朝中除了和大人,再无别人能办。和大人,你看这事咱们再如何配合?”

和珅道:“陈总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饭,帮皇上做事而于。此事,也不须难,不过我现在一时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寿辰已到,我都没帮他张罗到一个礼品,这可难死我了。”

陈家洛道:“我这里恰好带有一个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和大人?”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见里面装一个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如生,浑身散发迷人的香气,和珅见多识广,脱品道:“红玉美人!”

陈家洛道:“不错。此物原为明宫镇宫之宝。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着没用。不如送给和大人。”

和珅笑道:“总舵主,说得太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就算拼着皇上的事情没办完,也得先把你的事办了。”

陈家洛道:“如此,我在这先谢了。”

四人又谈笑一阵,方始告别。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你看这人可信吗?”

赵半山道:“此人处事圆滑,他既然答应。再加他确实深得乾隆信任。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说完,转身奔向福王府。

也说福康安这几日每到夜深之时,总会悄悄来到傅恒氏住处,不想都是一无所获,他不由好生奇怪:“难道是我想错了?还是那人在和红花会搏斗中丢了性命,抑或竟发觉我在此等候,所以不来了。”

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到傅恒氏传来慵懒的声音道:“谁啊?”

他本能一个激灵,肚子一个念头:“来了!”

身子翻下床,小心来到缝隙处。

那边傅恒氏下床,秀发稍显凌乱,秀眸惺松,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长及大腿的丝绸睡衣,露下面雪白修长浑圆玉腿,随她走动,衣摆舞动,偶尔瞧见青色亵裤边缘,上面也只胡乱扣了几个衣扣,却没有完全遮住春光,以至于胸前春光大开,红色肚兜被一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撑得几欲胀裂。

福康安看得心动神驰,心道:“不想额娘原来这般美艳。”

可转念又想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快要落入别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烧,这时外边人说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听这声音,便如五雷轰顶:“怎么会是他?”

只见傅恒氏脸变得嫣红,道:“你来做什么?”

外面人道:“好几日不见,心中好是想念。快请棠姐开门。弟弟刚来一解相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换个时间再来吧。”嘴中虽然是拒绝,但观她眉目含情,任方便都看得出她是违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说道:“棠姐,有侍卫来了。快点让我进来躲躲。”

傅恒氏说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却急忙打开了房门,来人一跃而进,伸手环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个男人果真是陈家洛。

怒火直欲从他眼中喷出,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第一大敌,竟和母亲款款私通。

又见傅恒氏开始身子左右摇摆,好像是要挣脱陈家洛的怀抱,道:“别碰我。你等侍卫过了。便自走吧。”

陈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说什么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说。你想我,怎么隔这么许久才来找我?”

陈家洛笑道:“我每日来,总看到你这里防卫深严,总是进不来?”

傅恒氏道:“就会找借口。”

陈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牵引她的手来到肉棒处,道:“你摸摸看,我这想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傅恒氏纤手握上坚硬滚烫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瞬时爆发,身子软绵绵靠在陈家洛身上,双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陈家洛嗅着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欲火上涌,一只手伸入她的亵裤,分开厚厚的大阴唇,深入深入阴洞中抠挖,说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湿得了哟。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娇哼道:“是的。咱们到床上吧。”

于是两个人相拥到床上,双唇相接,热吻起来,福康安看得血脉贲张,脑中不断思考什么方法可以打断这二个人。

不久只见他走一侍女兰花房前,将兰花唤醒后,道:“兰花,你现在马上去叫夫人起来,说是老爷有事找她。”

兰花在里边梳妆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这里陈家洛和傅恒氏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陈家洛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捏揉,甩头时而把两个奶头挤靠在一起,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视在胸前活动的陈家洛,下巴上扬,嘴唇轻叫出声,陈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处,伸出舌头在她圆润小巧的肚脐打转舔吻,眼看陈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达到阴阜,打开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门,福康安不由急起来:“这个兰花死到那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就在陈家洛的嘴唇来到阴阜上面的阴毛时,门外终于响起兰花清脆的喊声:“夫人……夫人。”

处于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烦地叫道:“怎么了?”

兰花道:“老爷请你过他房中。”

傅恒氏瞧着身下帮专心自己梳理阴毛的陈家洛,心神一荡回声道:“你去跟他说,我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花无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阵讶然:“这个还是平日高贵端庄,知节达礼的额娘吗?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陈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么不去?”

傅恒氏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

陈家洛道:“棠姐对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无以为报。”

傅恒氏道:“别乱许诺言。你怎么报答?”

陈家洛笑道:“自然是让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吗??”

傅恒氏氏粉脸一红,柔声道:“那你还不快点?”

陈家洛将傅恒氏是双腿屈起分开,手指打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千沟万壑的鲜艳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陈家洛俯下头,手指轻轻拨动鲜艳的嫩肉似在欣赏也似在探索其中的奥秘,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洞,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陈家洛的手指在巨大的阴蒂,粉艳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捻,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动作一般,虽然觉得窥视母亲胴体于情不通,于理不合,但总有一股刺激感让他脚步移动不得。

陈家洛双手将大阴唇扯到最大,让阴蒂嫩肉更显出来,随后凑下鼻子嗅了嗅,抬头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离,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几次,喜欢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棠姐的骚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家洛哈哈大笑,舌头从上往下用力扫着,用嘴对准阴道吸,舌头时而卷成一条深入阴道搅拌,傅恒氏娇喘息息,屁股向上挺着,大腿紧紧夹住陈家洛的头,在身子扭来就来,陈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两瓣臀肉,就着中间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顺势深入她的阴道,傅恒氏硕大的屁股在空中舞动,声音渐起渐高。

陈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来。”

傅恒氏嫣然笑着爬上陈家洛身子,嘴唇顺着陈家洛头部向下,一对丰满乳房贴在陈家洛胸口缓缓磨擦,突然傅恒氏轻声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陈家洛见她问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伤痕,说道:“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吗?不巧让你儿子部下看见,一番打斗,伤到了。”

傅恒氏说道:“原来如此。现在还痛吗?”

其实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下痕迹而已,陈家洛却说道:“还说呢。你儿子那么狠,差点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没事吗?我现在代他向你赔罪,好不?”

说完,小巧的舌头在伤痕来回舔,然后抬头杏眼含春,娇柔地问道:“好些了吗?”

陈家洛摇摇头,傅恒氏又把双乳贴到伤痕处,一边揉着一边讨好地问道:“气消没有?”

陈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软,滑腻,口中说道:“没有。”

傅恒氏说道:“你这个人还真小气呢!”说完,双乳离开他手臂,红唇轻启,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打滚……

福康安再也无法看下去,他实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样的母亲如一个淫妖荡妇向别的男人乞讨卖好,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深恶痛疾的人,他转身靠在墙上,心里又气又恼,隔壁房间传出陈家洛的声音:“棠姐,快,坐下来。”

傅恒氏道:“来了,你急什么?”

接着传来两个人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是“噗噗”的声音,以及陈家洛和傅恒氏的呻吟声,福康安知道他母亲的阴道终于被插进去,不,是她主动去吞男人的肉棒,可以想象母亲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长的肉棒反复穿梭在她狭小的阴道——而这个原来只属于他父亲的。

尤其,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

“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大,傅恒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快……用力向上顶啊!”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阴道真紧。”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它夹得我好爽!”

“喜欢就好。以后多来,我让你进去。”

陈家洛说道:“棠姐,累了吧?换我来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么玩?”

陈家洛道:“还是躺着吧。我想顺便揉揉你的奶子。”

两个人摆好姿势,陈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脸都埋在傅恒氏胸部尽情亲吻,傅恒氏道:“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陈家洛问道:“棠姐……福康安拿小子真是打你这洞出来的吗?”

“是。”傅恒氏说道。

“可我怎么觉得它对我毫无敌意,反倒很欢迎我。,要知道比儿子可是对我恨之入骨的啊。”

“你这什么逻辑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催道。

“他是你儿子,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可让他给害苦了。”

傅恒氏说道:“谁让你整天做偷鸡摸狗的事,活该!”

陈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进入高潮,陈家洛这么一离开,顿时让她感觉一阵空虚,阴道酥痒难耐,不由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家洛道:“你偏心你儿子,可全不顾我的感受,我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无心之言,跟你开玩笑呢。”

陈家洛心在好笑,却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么解决?”

傅恒氏道:“你想怎么样才肯罢休?”

陈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惊,他出身贵族,虽然知道有这种玩法,但想来也是民间下等贱民才玩,所以纵然历经花丛,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现在听到陈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见母亲坐在床沿,低头沉思,显然她也是好生为难,福康安心中叫道:“这个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额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杀了。可是这样叫出声,惹来众人,让别人知道,这个面子往哪里搁?”

傅恒氏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怎么插小穴都随意。”

说完,拉过陈家洛的手来到毛茸茸的阴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福康安心道:“对……不能给他。”

此时他忘记了母亲被陈家洛奸淫的事实,只是一个劲的期望母亲能保住身体最后一个洞。

陈家洛挣脱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

说完,向衣服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要是她不答应,该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几步,便听得傅恒氏既无奈而又害羞的声音说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给你!”

陈家洛闻言,心里固然大喜,福康安却仿佛堕入地狱,一时间,脑海里万念俱灰。

陈家洛走回傅恒氏身边说道:“棠姐,我,实在太爱你了。我想占有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你明白吗?”

傅恒氏道:“好了。别说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过这要怎么做,我可不知道。你可得教我。”

陈家洛说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来,保证让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圆如满月的屁股朝向陈家洛,陈家洛双手不客气的抓上去,嘴唇四处游逛,随后目标逐渐集中到中间的菊花蕾,轻轻吻舔后,陈家洛湿润的中指按在肛洞口,缓慢而有力向里面挤去,傅恒氏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觉得肛门肌肉被陈家洛的手指扩张,一阵痛楚和心中无以伦比的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忍不住哽咽出声,陈家洛的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感受着紧凑压迫感后才慢慢旋转,抽插,然后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镜也是睁得老大,唯恐错过这平生不曾见过的场景。

陈家洛抽插片刻后,挺着大肉棒,把龟头顶在屁眼处,问道:“棠姐,我要进来了。”

傅恒氏“嗯”一声,娇躯微微晃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就在福康安的眼睛下,陈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门里面前进,傅恒氏大叫道:“你轻些啊……好痛。”

陈家洛手指拨弄她的阴户,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终陈家洛的肉棒完全进入傅恒氏的肛门深处,这才静止不动,傅恒氏回头问道:“全部进来了吗?”

陈家洛点头,又问:“还痛吗?”

“嗯,有些胀,又有些痛。你先别动!”傅恒氏皱眉头说道。

陈家洛温柔地说道:“开始都这样。等下就好了。”

说的时候,下身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开始扩张紧凑的肛门,发出“涮涮”地声音,傅恒氏刚开始还觉得痛楚,后来就觉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布全身,她不禁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声,屁股也渐渐舞动迎顶陈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愤怒让他冲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门而进,转念又想到武功和陈家洛的差距,叹一口气,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卫冲进去,难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陈家洛出来再行擒杀吗?

这样一想,心情大有好转,马上去安排人手……

陈家洛和傅恒氏缠绵到下半夜,这才起身离去,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原先寥寥无几的侍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再仔细凝神倾听,这才发现府外围着不少人,不由好生奇怪:“难道他们竟是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吗?或者所对付者另有其人?”

当下脚步毫不停留,运足全劲,展开轻功,门外的侍卫多数是些武功稀松者,只觉人影一闪,才叫道有刺客,再回头过来时,陈家洛已经不知所终。

(39)迷人夜 义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来,听到士兵昨晚的报告,少不得又是一阵痛骂,正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白振进来说道:“大人。和大人在门外求见。”

福康安正在气头,顺口说道:“不见!”

白振说道:“是,卑职现在就去把他打发他走。”

他才走出门口,福康安突然发话问道:“是哪个和大人?”

白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问道:“他不是去回疆帮皇上置办贡品了吗?”

白振说道:“听说就前两天才回来的。”

福康安说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进来吧。”

和珅进进房门,笑着说道:“福大人,好啊。一别数月,看到你是越发俊朗了。真是羡煞我也。”

福康安强笑道:“和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办差。特意准备几份当地土产送给京城亲朋好友,今日送来给福大人。尚请笑纳。”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白振,让他传给福康安,福康安接过来放在桌上,说道:“如此谢谢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气了。对了,前日听闻红花会逆贼到府上滋扰生事,我刚回来,一时抽不出空过来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让和大人费心了。小小毛贼,不足为虑。”

和珅说道:“我这次一路走来,说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称赞,都说福大人年纪轻轻,能把偌大个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啊!”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这都是皇上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语气转小心说道:“不过福大人,圣上可是对红花会迟迟没有进展颇有微词呢。”

福康安笑容尽敛,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问道:“久闻和大人足智多谋,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着红花会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论实力实在不足为虑,只不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能将他们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这群反贼端的是狡诈无比,我查了半个月,都一无所获。”

和珅道:“我这里有一个小计,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请说。”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发现当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福康安想着这放牧跟红花会有什么关系,又听到和珅继续说道:“他们两,三个人管理成千上万只牲口自不用多说。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旷的草地上,这个牲口到处游走,难免不有所走失,这牧民难道不怕?后来一问才得知,他们在牲口身上涂抹一种微不可闻的香露,这种香露平常几日内任由雨水冲刷也不褪去,最后他们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复得。”

福康安听到这里,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红花会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问道:“福大人以为此计可否?”

福康安抚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无怪皇上恩宠有加。此次反贼定难逃一死。现在天牢里正关着几个和红花会关系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见皇上,把天牢里几个人涂抹上香露,然后放出去,这样一来,不怕找不到红花会反贼。”

和珅说道:“我在这里预祝福大人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后,我自会在皇上前面帮你请功。”

和珅道:“先谢过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门口,一直跟在和珅身边不说话的丰绅殷德问道:“阿玛,此等功劳,怎么就这样让给他?”

和珅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功劳?”

丰绅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红花会逆贼何时归案,如果我们将他们拿下,难道没有功劳?”

和珅道:“你机智聪明,但毕竟年轻,瞧不出这其中的奥秘,你想想看,福康安可是皇上亲自点名督办红花会之事,倘若咱们绕过他去办,且不说皇上高不高兴,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哥,这福康安小子我瞧着也平平无奇,但皇上却宠爱他的紧,只怕不下于任一个皇子。得罪他,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

丰绅殷德道:“原来如此。爹果真是考虑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个红花会每个人都身怀绝世武功,在皇宫尚且来去自如,难道这次让我们找到老窝,便能一网打尽,我看未必。有句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红花会乃是天下第一小人,个个目无法纪,杀人不眨眼之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爹我还想多过些舒坦安稳的日子,犯不上去招惹他们。我只管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丰绅殷德道:“爹爹深谋远虑,孩儿受教了。哪红花会哪边又该怎么去说?”

和珅说道:“你就这样说,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于何时,我们有消息再通知他们。”

丰绅殷德应声:“是,我这就派人去和他们联系。”

陈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来的情报后,喜不自胜,他没想到和珅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转身才要回去,却见骆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不由一楞,问道:“四嫂,怎么在这里,莫非是追踪我?”

骆冰含笑说道:“我呸,你当自己是块宝么,我跟踪你。我是刚从集市买药回来。”

陈家洛见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好不可爱,春花般的脸蛋上蕴含着无限的风情,念及之前的种种销魂之处,心中一动,伸手就在她硕大浑圆的屁股捏一把,骆冰不防,娇躯一颤,杏眼打量四周并无一人,这才稍稍放心,转头嗔道:“疯了吧你。不正经也不挑个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爱。

陈家洛索性张开手臂把她搂在怀中,边吻她脸蛋边说道:“四嫂放心,我留意着呢。周围便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骆冰知道他内力深厚,既然已经留心,自然所言不虚,当下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任凭陈家洛亲吻爱抚,陈家洛的大手也来到骆冰的胸脯,隔着衣物缓缓捏揉,骆冰心神大震,一只手握住了陈家洛的手不让他活动,陈家洛道:“四嫂,乖,让我摸摸,就一下。”

骆冰看他殷切的目光,叹息一声,松开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动,心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媚眼渐显迷离,这时,陈家洛却突然停止动作,贴在骆冰耳边说道:“今夜把门给我留着,我来找你。”

骆冰俏脸绯红,推开陈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给你开门。”

说完,不再理会陈家洛,展开轻功,回到住处,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气让心情稍稍放松,这才走到文泰来床前。

文泰来转身过来看到骆冰,爱怜地说道:“怎么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这样,身子不舒服,就让其它兄弟帮忙嘛。”

骆冰道:“没事。只是外边有点热,走得急了点,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来小心地抚摸她光滑的小腹,说道:“看你都有孩子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咱们的孩子还小,可经不得你的折腾。”

骆冰娇笑道:“好呀你,现在就开始偏心了。”

文泰来语气突转落寞道:“现在我除了他,可再无他求了。”

骆冰一怔,道:“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吗?你莫不是想要当那个有了儿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来忙道:“不敢。瞧我这张嘴,又说错了。该打。”

说着,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着,骆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闹了。我要去做饭了。”

说完,站起身回到卧室换过衣服,蓦地看见镜中的自己粉脸通红,杏眼迷离地便似藏着一泓秋水一样,不由暗自啐道:“感情这副样子都让大哥看在眼里了。”

心中想着,手上不停留,换好衣服然后再去煮饭且不提。

陈家洛晚上如约悄然来到骆冰屋外,果见窗户是虚掩的,稍稍用力,打开窗户,进到里头,见骆冰俏立屋中,忙赶上几步,将她拥入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心里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将别离,然则怀中玉人又将身往何处?

骆冰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娇躯不自觉在陈家洛怀中扭动,陈家洛回过神来,将骆冰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骆冰任由陈家洛在她身体各处游动,双手快速脱去陈家洛的衣服,他们赤裸站立着爱抚对方的性器,骆冰感觉到陈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胀越大,肉穴也让陈家洛抠弄得酥痒无比,不由叫道:“总舵主,到床上去吧。”

陈家洛抽出手,牵她的手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骆冰杏眼横抛,双腿分开,上身趴下,双手抓住床沿,陈家洛在后面,欣赏圆如满月的翘臀,两只手抚摸上去便如抓着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用力分开再瓣臀肉,中间那朵娇艳的菊花向外绽放诱人的魄力,沿着股沟而下是一道狭长的肉缝,乌黑阴毛掩盖下的两片阴唇略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陈家洛着了魔似的舌头依次从屁股舔到阴户,才几个来回,骆冰已经忍不住叫道:“呀,好痒。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插着肉棒来到骆冰身旁,说道:“四嫂,帮我含下。”

骆冰转身看到凶神恶煞的肉棒,立马转头到另一边,骂道:“脏死了,我不要。”

陈家洛道:“快点啦。要不,它可硬不起来。”

骆冰站直身子,说道:“既然硬不起来,那你走便是。谁稀罕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说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遂了我的心愿吗?”

骆冰说道:“你少装可怜。我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去了,难道还不遂你的心愿吗?”

陈家洛见她说话时间,双峰此起彼伏,一时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不帮我含,我插死你。”

说完,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用力捅了进去,骆冰扭腰摆臀迎合着,嘴中浪声不绝,陈家洛才抽插百下,骆冰浑身一颤,温润阴精汹涌而出,陈家洛这才停住问道:“怎么样?爽了没有?”

骆冰不答话,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陈家洛捻着她的奶头问道:“没事吧?”

骆冰道:“还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陈家洛不怀好意地说道:“要不,你帮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没那么大力了。”

骆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陈家洛不再说话,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骆冰慢慢合上双眼,感受着陈家洛的爱抚,才过一会,只听陈家洛说道:“四嫂,张开嘴。”

骆冰不解地张开小嘴,不想一只棍状物直插进来,直至喉间,鼻子嗅到一股腥味,脸上还有许多毛茸茸的东西扫来扫去,睁开眼一看,陈家洛蹲在自己脸上,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么?

顿时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动,双手用力推着陈家洛,嘴巴发出哽咽的声音,陈家洛不为所动,将肉棒往复抽插数十下后,待见她反应渐趋平缓,这才抽出来,笑问道:“味道怎么样?”

骆冰羞恼之下,伸手在对着肉棒就是一拍,却见长如巨龙的肉棒就如受到委屈一样左右乱晃,觉得好笑,忍不“噗哧”一声笑出声,陈家洛见她笑靥如花,忙道:“四嫂,再帮我含下。”

骆冰白他一眼,终于轻启檀口,让陈家洛的肉棒再次插进去,陈家洛边抽动边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头去舔弄,如此过一会,又把肉棒抽出,插进阴户,骆冰紧抱住陈家洛,说道:“你轻点。”

就如这迷人的夜色一样,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随着迷人的声音,送走了夜色的月光,迎来晨曦的阳光。

(40)情与欲 曲终人散音末消

“二哥,我确实无意再担此重任。”

陈家洛说道。

他今日叫上无尘和赵半山来到文泰来房中,对他们说自己要辞去总舵主之位。

立时遭到三人拒绝。

赵半山说道:“总舵主,这一年确实诸事不顺,不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也不必如此挂怀。”

陈家洛说道:“各位哥哥,从我担总舵主以来,一直殚精竭虑,唯恐不能把事情做好。然而我本身,因为年纪尚浅,能力不足。对许多事情处理上尚有欠缺,实不足以担此重任。眼下红花会处于危急时刻,需要的是有魄力的兄弟来主持大局。”

无尘听了,想一会儿,在旁说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了。四弟,你的意见呢?”

文泰来说道:“人各有志,那也不必勉强。只是眼下又该让何人来当总舵主呢?”

赵半山看到无尘和赵半山相继同意,也改变初衷说道:“如果七弟还在,他应是最适合人选。只可惜……”

无尘道:“这样吧。待救出周老爷子,让他来当,怎么样?”

文泰来一怔,说道:“他不是本会中人,这么一来,只怕于情不合。”

无尘道:“眼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哪来那么多劳什子规矩。”

赵半山沉吟半响后说道:“周大哥在江湖素有侠义之名,人缘甚广。对红花会以后发展的确大有帮助。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如何,莫要热脸贴上冷屁股,堕了我们红花会的名声。”

无尘笑道:“我们红花会为了救他,搭上数十条性命。咱们以此相胁,盛情之下他难道还能退却吗?”

文泰来叹道:“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总舵主,在救出周老爷子之前,你可不能甩手不干。”

陈家洛说道:“四哥放心,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四个人又在一起聊一会,方始告别文泰来出来。

陈家洛心头大事一经了却,顿觉浑身轻松,看到满院子里的落叶,才知道秋天到子,触景生情,想起远在他方的伊人,心底一片惆怅,忽听得后面有人笑道:“总舵主,在想什么?”

陈家洛闻声回头,见是骆冰笑意盈盈地面对自己,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便似为这寂寥的院子增添许多生机,也给陈家洛注入愉悦胡动力,想到这几日和她的缠绵,陈家洛心头一热,说道:“在想你呢。”

骆冰嗔道:“胡说。”

走到陈家洛旁边,环顾四周无人,悄声问道:“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夫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怀上了?”

陈家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看着她脸色通红,手足失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骆冰问道:“你笑什么,我听大哥说你要走了。所以才问一下,要不,到时候你一走了之,我岂不吃亏了?”

陈家洛道:“我又不是郎中,怎么会知道。”

骆冰听了,不再说话,陈家洛问道:“你不和我走吗?”

骆冰斜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跟你走?”

陈家洛道:“你要做我妻子,也容易得紧。”

骆冰笑道:“你要当我相公,你前世修的福也还没够。”

陈家洛道:“你现在跟着我,我这辈子慢慢修也行。大不了,下辈子再还给你。”

骆冰笑道:“这可不行。我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你以后修够了再说吧。而且我看你这副德性,只怕修一百世都不够也未尝可知。”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突然叫道:“糟糕,我还在煎着药呢。跟你胡扯,都忘记了。”

说完,转身向厨房跑去,陈家洛才要跟过去,石双英跑过来兴奋地说道:“总舵主,和珅有消息来了。”

陈家洛停住脚步,问道:“怎么说?”

石双英说道:“他的消息说皇上和福康安已经同意放周老爷子出来,时间就在后天晚上。”

陈家洛喜出望外,道:“真的?”

石双英说道:“应该是真的。今日我在城中看到皇榜公告说,不久便是乾隆寿辰,大赦天下,我想周老爷子也赶上这个时候了。”

陈家洛道:“好。你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其它兄弟,让大家高兴高兴。”

说完,他快步进到厨房,看见骆冰坐在炉边支着腮子发呆,走到她身旁,把骆冰吓一跳,呼道:“干什么,要把人吓死啊?”

“自然是十分欢喜了。我都有些日子没见他这样高兴了,要是他天天能这样高兴,该有多好!”骆冰道。

陈家洛说道:“你这样关心他,也不怕我吃醋的。”

骆冰说道:“他是我相公,我当然关心他。”

陈家洛说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爹呢。”

骆冰脸一红,低声嗔道:“瞎扯什么,别让人听见了。”

陈家洛猛地抱住她,道:“今夜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骆冰奋力挣脱他,低声说道:“我来找你吧。”

陈家洛躺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的骆冰一双娇嫩的小手环握肉棒抓捏,撸着包皮,露出龟头,然后吐出舌头轻轻舔过马眼,扫过龟头,游到龟棱外,尔后让她的红舌包裹住缠绕,再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动作熟练,手法精湛,陈家洛舒服地叹道:“四嫂,好样的。用力吸。”

骆冰讨好地向他抛过一个媚眼,玉手转到两个小肉球揉捏,小嘴大张,将整支肉棒吸纳进去,再吐出,香舌就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肉棒上往复舔过,红唇则吻过肉棒每一部份,陈家洛年幸存因为跪趴在身下舔吐肉棒而高高翘起的肥臀,伸手过去拍几下后说道:“转过来。”

骆冰恋恋不舍地放开肉棒,将身子转过来,双腿打开跨过陈家洛,让阴部展现在陈家洛脸上方,陈家洛小心拨弄草丛,打开大阴唇,发现里面已是汪洋一片,手指东捏一下胀硬的阴蒂,西摸一下柔软红润的嫩肉,时而手指探入幽深的阴道抠挖,时而双手扩张她的阴道口,舌头深入其中就如一条回到海里的巨龙在里面翻江倒海,骆冰刚开始还能吸吮吞吐肉棒,后来整个头部上扬,发出淫荡有呻吟声,转头呢声说道:“玩腻没有?”

陈家洛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骆冰说道:“你快点啦。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道:“我都没有插进去呢。就要回去了?”

骆冰见了装糊涂,伸手就在他肉棒打了一下,陈家洛叫一声道:“我说你怎么老喜欢打那里啊。”

骆冰笑道:“我就看它不顺眼。怎么的?”

陈家洛一把将她翻在身下,说道:“等下,你就喜欢它啦。”

骆冰嘻笑着伸下手抓住肉棒对准阴洞,说道:“废话少说。快点进来吧。”

陈家洛就势一插,肉棒滑进骆冰体内,骆冰得到满足,忍不住呻吟出声,大腿紧勾住陈家洛臀部,双手抱住陈家洛前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叫道:“快……里面好痒!”

陈家洛在她的鼓劲中奋力冲刺抽插,怀中除了骆冰娇滴滴的呻吟声,陈家洛剧烈的喘息声,还有肉棒进出肉穴时发出的涮涮声,间或夹杂床板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吱吱声,突然陈家洛感到骆冰阴道深处急剧收缩,涌出温热的阴精,自个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万千精子射进骆冰体内,两个人拥抱享受性高潮后难得的温馨,陈家洛问道:“四嫂,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骆冰含羞道:“谁叫你那么用力?我身子都让你顶散了。嗯,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在床上跟头牛一样。”

陈家洛笑道:“谁叫你们女的牛一样的男人。”

骆冰似笑非笑地说道:“是么,青桐妹子和周绮妹子也喜欢吗?”

陈家洛道:“是的。就跟四嫂一样。”

骆冰道:“我可不喜欢。”

陈家洛扭动臀部,让肉棒摩擦骆冰的花蕊,问道:“喜不喜欢?”

骆冰道:“等下我把它剁去喂狗,你信不?”

陈家洛听了,就是一阵狂抽猛插,直到骆冰娇喘吁吁,叫道:“好了。我怕你了。快停下吧!”

陈家洛停止动作,双手又揉捏高耸柔软的乳房,骆冰媚眼如丝,嗔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此时正吸吮她的奶头,没答话,骆冰气不过,说道:“别玩了。我问你话。”

陈家洛抬头道:“我洗耳恭听呢。”

骆冰问道:“你跟绮妹子的事情,会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陈家洛说道:“没有了。”

骆冰“哦”一声,突然问道:“那你说,咱们的事情四哥会不会知道?”

陈家洛一怔,说道:“我观他神情说话,应该不会吧。”

骆冰道:“咱们时不时便在房间闹腾,难道他听不到?”

陈家洛道:“他目前有伤在身,不能运功,耳目和平常人无异,怎么会听到?”

骆洋稍放宽心,陈家洛又道:“哪怕他听到,也不用怕。他不要你了,我要。”

骆冰瞪他一眼,说道:“你就不怕他一掌把你打死了。”

陈家洛笑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眼下就算死,也值得了。”

骆冰杏眼流盼,说道:“你这嘴就是会说话。”

陈家洛说道:“四嫂,我是真的喜欢你。”

骆冰含笑道:“我现在身体都给你了。你也别肉麻了。”

陈家洛涎着脸说道:“四嫂,咱们再来一次吧。”

骆冰挣扎道:“不行。我出来有段时间了。该回去了。”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已经下床穿衣,陈家洛眼看着骆冰丰腴圆润动人的胴体被衣物重又遮住,只得暗叹一声,走出去打开门,看外面无人,才让骆冰离去,重回床上,怀里尚存佳人气息,陈家洛突然想到这几日只顾和骆冰缠绵,却把傅恒氏丢一旁了,想到自己不日即将离开京城,或许永不再踏入这里,那是无声无息离开还是去知会她一声呢?

转而浮现出傅恒氏幽怨的眼神,遂决定去跟她道别,陈家洛其实也不明白对傅恒氏他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就如同对骆冰一样,也许一开始是因为肉欲,后来就好像加入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种感觉让陈家洛倍感沉重,因为他知道这份感情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

陈家洛在会中向其它兄弟公布他将辞去红花会总舵主的职务,但没有宣布周仲英即将接任,因为经过讨论后,他们认为在周仲英没有亲口答应之前,还是保密为好。

其它兄弟虽然觉得有点意外,但看到无尘和赵半山已经同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是夜,陈家洛赶到傅恒氏屋中,傅恒氏又是欢喜又是埋怨道:“怎么一去又是这么多天?”

陈家洛抱过她道:“我得挣钱养家呢。又不像你每日有人养着。”

傅恒氏娇嗔道:“瞧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前次不是跟你说让你到我府里来做护院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陈家洛道:“当个护院也太没意思。”

傅恒氏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压在陈家洛的手臂,媚眼含水,说道:“便是为了我,委屈一下自己也不行吗?”

陈家洛问道:“你当真这般舍不下我吗?”

傅恒氏道:“嗯,我现在是天天盼着见到你。”

陈家洛见她语出真诚,也不禁有些感动,说道:“不如你跟我走吧?”

傅恒氏一怔:“跟你走?走去哪里?”

陈家洛道:“是的。我明日就将离开京城,以后不再会回来了。我喜欢你,你能跟我走吗?”

傅恒氏急道:“为什么?如果说你要挣钱,我可以给你。你也不用到我府里来,只要你想着我时,过来看我就可以了。”

陈家洛苦笑道:“你不会明白的。我是不能呆在京城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是红花会的,我就是陈家洛。”

傅恒氏身子一震,面现惶恐之色,问道:“你是……红花会的陈家洛。”

陈家洛点点头。

傅恒氏这里反而笑道:“这就是了。我原想一般小贼,怎么会有这个胆子敢闯进王府,又有这个本事来去自如。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到这里来吗?”

陈家洛就把来这里的目的说了,最后补充说道:“也许刚开始我存着一丝肉欲,可我现在是真的爱上你了。棠姐。”

傅恒氏重又抱住陈家洛,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来。来吧,好好爱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小偷小摸的陈化明。”

陈家洛也被她火样的热情感染,欲火上升,双手帮她褪去衣物,欣赏她凹凸有致,丰满圆润的胴体,赞叹声不绝,傅恒氏脱去陈家洛衣物后,蹲下身,张嘴含进肉棒,香舌灵活用力的舔弄,陈家洛扶住她臻首,垂首看着肉棒进进出出她小巧嘴巴,看着她的舌头追逐嬉戏晃来晃去的肉棒,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轻轻说道:“好了。上床吧。”

傅恒氏站起身,冲陈家洛抛来一个媚眼,嫣然一笑,转过身向床塌走去,肥大浑圆的屁股随她的走动左右舞动,勾引得陈家洛紧步相随,傅恒氏坐在床上面对陈家洛,两腿大大张开,双手分开大阴唇,露出里面褶皱红红的嫩肉,胀硬的阴蒂,和不断蠕动的阴道口,陈家洛蹲在床前,细细打量后,道:“棠姐,你的小穴真漂亮。”

傅恒氏道:“你喜欢,我很是高兴。它现在是你的,随你怎么玩都可以。”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手指轻弹阴蒂,傅恒氏宛如被电击中一般,深奥颤抖,随着陈家洛轻弹次数的增加,傅恒氏声音亦发响亮:“明弟,别光顾着那里啊。我里面痒,快帮我挖挖。”

说时,两只手加劲让阴道口撑得更大,便连阴道里红彤彤的嫩肉也跟着被带了出来,陈家洛的中指伸进去上下左右旋转,只觉里面热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湿润,才又加根手指,两根手指上抠下挖。

傅恒氏叫声不绝,媚眼看着陈家洛双手在自己小穴伸进翻出,心中一荡,说道:“帮我舔舔吧。我喜欢你舔我的小穴。”

陈家洛抽出手指,舌头伸出,在阴蒂上缠绕快速舔弄着,傅恒氏嘴巴大张,叫道:“哦……好爽。好吃吗?”

陈家洛说道:“好像有股骚味。”

傅恒氏伸出一只手,打了陈家洛一下,说道:“乱说。”接着却又温柔地说道:“人家不知道你夜晚来嘛。要不,我现在去洗下。”

陈家洛说道:“不用。我喜欢这种味道。”

傅恒氏说道:“那就好。”

陈家洛把整张嘴压在阴洞里,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弄着,傅恒氏臀部高高耸起,方便陈家洛的亲吻,嘴上叫道:“轻点咬啊……哎哟……你的舌头进到那么深,都快亲到我的心里了。”

陈家洛嘴巴离开阴部,又用舌头在阴部周围舔扫着,时而去舔傅恒氏春葱般的手指。

才又舔一支,傅恒氏急叫道:“快用肉棒插我……我要。”

陈家洛将她双腿伸直张开架在自己腰部,肉棒对准她的阴洞插进去,傅恒氏躺倒在床,叫道:“对,用力插。哦,我的小穴好舒服。”

陈家洛站稳马步,肉棒就如打桩机一样,深进深出,傅恒氏身子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抖动,双乳颤动幻化出层层波浪,傅恒氏紧蹙的眉头,似闭还合的眼睛,绯红的脸蛋是他动力的源泉,每一次的插进抽出能带出鲜红嫩肉,甚至于体内的溪水也如决堤了的洪水往外喷涌,陈家洛又用力插几下,只听傅恒氏一声闷哼,身子如痉挛般抽动,阴精涌出,陈家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抱着她躺到床上,两个人亲密热吻后,陈家洛说道:“棠姐,随我走吧。”

傅恒氏幽幽地说道:“我怎么能跟你走?我有丈夫,有儿子。再则我们敏尔族荣耀全系于我一身我一旦承你走,又将如何面对他们?”

陈家洛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

傅恒氏说道:“也是我过惯平静安逸的生活。再让我随你流浪飘泊,也受不了。”

陈家洛笑道:“你说得这么直接,也不怕我生气。”

傅恒氏道:“你会吗?”

陈家洛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道:“虽然不能跟你在一起,未免有点遗憾。但我确实很高兴你对我如此坦白。”

傅恒氏傅恒氏嫣然笑道:“你能这样想,也不枉我爱你一场。”

陈家洛道:“那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傅恒氏道:“你走这么快?今夜陪陪我吧,好么?”

陈家洛道:“我要在这里呆久,让福康安发现,那可怎么办?”

傅恒氏道:“他今夜吃过饭,就回去办事了。”

陈家洛想到和绅所说的福康安会在今天夜里放出周仲英等人,想必现在是去办这件事了。

便笑道:“好吧。”

说完,张开大掌摊上傅恒氏双乳大力搓揉,傅恒氏皱眉道:“轻点……我的心都要让你揉碎了。”

陈家洛双手把双乳揉得千变万化,直到雪白的乳房变得通红,这才说道:“趴起来。”

傅恒氏忙不迭地转身跪趴在床,纤腰下沉,让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打开两瓣臀肉,中间一朵暗红菊花蕾随傅恒氏急促喘息收缩绽放,意动之下,舌头舔上去,反复舐舔肛门洞口,傅恒氏叫道:“啊……别舔那里啊……脏死了。”

陈家洛不说话,舌头在肛门和阴部中间往复来回亲吻舔弄,直到感觉肉棒已经充血胀硬,这才对准红扑扑的阴洞插进去,手指却在菊花洞比划着,尔后慢慢挤进去,受此双重刺激,傅恒氏歇斯底里叫唤着,身子如大蛇狂扭,陈家洛在阴洞抽插几下后,又把肉棒抽出,放在菊花洞外来回磨着,接着插进去,傅恒氏双手赶忙用力张开臀部,以方便让肉棒进来,嘴里叫道:“好胀……慢点进!”

陈家洛说道:“上次不是插过了吗,怎么还这样紧?”

傅恒氏回头,媚眼迷离,柔声道:“你不喜欢紧吗,要不,你先放出来,再用手指进去张开下。”

陈家洛说道:“好了,全部进去了。你还好吧?”

傅恒氏道:“嗯,就是有点胀痛。你插吧,别管我。”

陈家洛缓缓动起来,问道:“你觉得插小穴舒服,还是插后庭舒服?”

傅恒氏想一下,然后说道:“还是小穴舒服,你插小穴的时候,全身酥痒;后庭就是太紧了,好像没什么快感。”

陈家洛道:“我却喜欢插你后庭呢,我一想到你是福康安的娘,全身都让我插过,全身就来劲。”

傅恒氏佯怒道:“变态吧你。他得罪你,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作践我?”

陈家洛一只手去揉她的阴部,肉棒抽插屁眼,说道:“我就喜欢。怎么,不许吗?”

傅恒氏道:“许,我只盼着你天天能这样插我。不管是插那里,我都欢喜。就怕你这一走,以后都不来了。”

陈家洛道:“念在你对我一片深情,我总时不时抽出空来看你的。”

傅恒氏身子轻扭,说道:“你说的话,我可记下了。我随时欢迎你来……”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抽插顶迎,最后陈家洛把阳精射进傅恒氏直肠里面,这才抱着傅恒氏入眠……

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被外面的嘈杂的脚步声惊醒,看到外面火光闪烁,人影憧憧,心想:“莫不是有人来了?”

这么想着,悄悄起身穿衣,然后来到人群集合处,找到个好地势藏起来,便听见白振在前面,喝道:“兄弟们,安静下,听我说话。刚刚接到小王爷的消息。他已经探知红花会反贼反在,要我们马上赶过去,他已经跟大内侍卫在那里了。现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跟大伙说下……”

陈家洛无心再细听下去,纵身往住处奔去,这时已经远远便听到厮杀声,叫喊声,显是比方已经打了起来,原来福康安虽然小心,但红花会无尘何等功力,稍加细察,便发现有人设伏,于是双方打起来,虽然无尘,赵半山,周仲英等人武功高强,但输在敌众我寡,一时双方正陷入僵局,陈家洛心想这只是前头部队,等下后援来到,可大大不妙,于是喊道:“兄弟们别恋战。狗鞑子还有后手。二哥,三哥,你们在前面开道,周老爷子,五哥,六哥,你们和我垫后。其它人在中间,咱们一起杀出去。”

这么一来,众侍卫见无尘,赵半山勇猛异常,都不敢撄其锋,渐渐地,红花会杀出包围圈,躲在暗处的福康安大声喊道:“大伙听着,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今夜抓拿反贼,生死勿论,留下一个人,赏金万两!”

侍卫一听,勇气大增,不顾生死相搏,红花会一时顿感压力倍增,尤其骆冰因为背着文泰来,行动多有不便,虽有蒋四根,石双英在旁边照拂,情势也岌岌可危,突然一把长剑横空刺向文泰来,眼看骆冰闪躲不及,蒋四根眼疾手快,手中大棒挡开长剑,自己背后却被一掌击中,一时大口血喷出,洒在文泰来和骆冰身上,文泰来见他为救自己受伤,一时伤心愤怒涌上心头,再看看骆冰手臂挂了几道伤,出手已经是左支右绌,不由说道:“冰妹,快放下我。要不,你走不了的。”

骆冰回头说道:“大哥,咱们死在一起,可也美得紧。”

文泰来道:“咱们都死了。为的是反清大业,倒也痛快,可你肚里的孩子,跟着没了,咱们于心何忍?怎么对得起他。”

骆冰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咱们的孩子生来没爹吗?”

文泰来语调突转悲凉,凑到骆冰耳边低声说道:“我死后,你当可和总舵主在一起,他对你这么好,必不会亏待我们儿子。”

骆冰一震,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文泰来说道:“我虽受伤,可眼不瞎耳不聋。可知道得清楚。”

骆冰心弦欲断,如不是身处敌丛中,只怕便瘫倒在地了,饶是如此,珠泪也不断从眼眶涌出,道:“四哥……我。”

文泰来说道:“你别说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生出去,你快把我放下吧。你自己当可突围。”

骆冰摇头道:“大哥,不,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你出去。”

文泰来说道:“你何必如此。我没怪你,成亲那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给你过上好日子,相反却让你疲于奔波,过着出生入死的生活。想来,好生对你不住。”

骆冰道:“这种生活,我可喜欢得紧呢。”

文泰来还想再说,却见骆冰手臂却中了一剑,马上挣扎道:“快,放我下来。”

骆冰一只手死死抓住文泰来,嘴上大叫道:“陈家洛,陈家洛!”

陈家洛闻声杀退身边敌人,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你带着四哥走,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陈家洛二话不说,接过文泰来,反背在背上,这时文泰来道:“总舵主,鞑子太多。咱们分开突围吧。再这样下去,可一个都走不了了。”

蒋四根说道:“是啊。冲出一个是一个,以后总有翻本的机会。”

陈家洛说道:“我明白,可是要抛下兄弟们,独自逃命,总是心有不忍。”

蒋四根说道:“总舵主,有些话说了你不爱听。我也管不得许多了。你文才武功总是好的,只是有时候做事婆婆妈妈,也太没有男子气概。”

陈家洛还在犹豫,文泰来了说道:“蒋兄弟说得对。总舵主,倘若红花会今日全折在这里,你便要负全部责任,你又怎么对得起故去的你的义父。”

陈家洛眼看清兵侍卫当真是前仆后继,此时便连无尘,赵半山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都露出疲态,忙喊道:“兄弟们,听我令。大家分开散开。日后再图报仇。”

说完,对骆冰说道:“你跟我旁边,咱们杀出去。”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抢上几招,逼退周边的人后,携着骆冰杀出去,陈家洛和骆冰轻功卓绝,他们展开身法,侍卫们便跟不上,陈家洛背着文泰来和骆冰来到安全地,把文泰来交给骆冰后说道:“四嫂,四哥就交给你了。我再去看看其它兄弟们怎么样了。”

骆冰说道:“你小心点。”

看着陈家洛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文泰来,一时眼泪又涌出,文泰来道:“我没事,你哭什么?”

骆冰抽泣道:“大哥,我真的好生对你不住,你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没有意见。”

文泰来帮她抹去眼泪,说道:“傻妹子,大哥没有怪你,哪怕我对你再有百般怨气,念在你肚里的孩子,也不能对你不好不是。”

骆冰心想:“原来大哥还不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总舵主,也罢,就瞒着他吧。”于是,说道:“大哥,没有孩子,你就不理我是不?”

文泰来说道:“也未必如此。诚然刚开始我是怒气冲头,可后来静下心来想,我这些年对你确实不周。倘若你离我离去,也是怪我没有福气。可是你呢,心里还喜欢我吗?”

骆冰说道:“大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这几日我想了想,我对他始终只是兄弟义气。大哥,我心里对你才是生死与共的爱恋。可是我现在犯下这种大错,又怎么能求得你原谅呢?”

文泰来把她拥入怀中,苦笑道:“冰妹,如果我不能原谅你。才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呢。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

骆冰一怔道:“去哪里?”

文泰来说道:“你不是老想着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和我好好的过日子吗?”

骆冰点点头,说道:“那我给总舵主留几个字吧。免得他等下来看不到我们,着急。”

说完,握刀在手,凝神细思,就在树干上留下一行字:“我们走了。珍重!”

且说陈家洛回转到刚才厮杀之处,看见这里已经静了下来,福康安和白振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地上躺着上百具尸体,陈家洛仔细一看,其中赫然躺着石双英,蒋四根,常赫志的尸身,只见他们身上不下数十条伤口,显是经过一场苦斗,最后竟脱围不出,命丧当场。

一时心如刀绞,不忍再看,转身回到刚才和骆冰分开之处,看到树上留的字,才知道他们夫妇已经离去,往昔的一幕幕刹时从脑子涌出,一时感慨,可转念想到霍青桐,周绮,张娟娟正在远方等着自己,心头不由掠过一丝温暖……

陈家洛来到房中,看到床塌上躺着四个美人,四张娇美不同的玉脸,四具形态各异的胴体,或是丰满,或是纤细苗条,但不管怎么样在她们有限的衣着的遮掩下,丰胸肥臀所散发出来的风情,迷情媚眼所释放的诱惑,凝脂般的肌肤所传达的讯息,无一不撩动着陈家洛的心弦,他三步并作二步跳上床,便宛如一块大石头落入水中,惊起千堆雀,玉人娇笑着扭动迷死人的身肢欲逃离陈家洛的魔爪,可陈家洛出手迅捷,近在咫尺的霍青桐和周绮终于让他抱在怀中,欣赏两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笑道:“看来你们姐妹四个今晚不将我榨干是不罢休了?”

霍青桐吃吃笑着,一抹嫣红浮上冰肌雪白的玉脸,柔声说道:“可不是,谁让你老平日老欺负我们来着,我们自忖单挑不是你的对手,没得只好厚着脸皮一起上了。”

陈家洛一时兴起,搂住周绮的手转而抚上霍青桐的双乳,笑说道:“难道你们一起上,便不怕我欺负了?”

霍青桐说:“大言不惭,待会莫要讨饶。”

陈家洛手上加把劲,把霍青桐一对丰乳握在手里,口中笑道:“好,咱们看看等下看看是谁求饶。”

霍青桐推开他的手,望着另一边的周绮,对陈家洛说道:“你先找周绮妹子吧,她可渴很久了。急待你的滋润呢。”

此言一出,周绮自是不依,张娟娟和红叶也笑出来,陈家洛念及自徐天宏去后,因顾及她的内心感受,确实也没去恩宠她,心中不禁怜惜,将周绮拥入怀中,嗅着鬃上芬芳,说道:“绮妹,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周绮昵声说道:“你现在好好的补偿我便好。”

陈家洛说道:“这事容易得很。”

说完,站起身才要脱去衣裳,周绮早已伸出手轻快地帮他褪去衣物,霍青桐同时也在脱他的裤子,张娟娟凑过来和他热情接吻,待到陈家洛全身衣物被脱去后,红叶也来到他身后吞出香舌轻舔他的身体;周绮攥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包皮;霍青桐则把肉棒下两个小肉球握在手中捏玩,几女时不时相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尔后霍青桐和周绮两个人心有灵犀的伸出舌头,舌尖在陈家洛的龟头轻舐慢吻,两根舌头彼此配合,分工明确,当一个人顺着龟头向肉棒根处滑动时,另一个人沿着相反方向移动,不一会,肉棒已经是凶性大发,粗长的肉棒容颜毕现,周绮将嘴张到最大勉强将它含入,玉齿轻啮,舌头缠绕,紧跟着就是大力的吞吐,让肉棒在口腔内肆意遨游,霍青桐小嘴吻上胯下吊着的小肉袋,时而张嘴交替吞进一个小肉球,细细品尝;那边红叶从背部舔到屁股,小手撑开两瓣臀肉,舌尖仔细舔着肛门。

陈家洛只觉下身让三张温热的小嘴吻着,滑腻舌头扫着,一股触电的感觉刹时涌遍全身,肉棒因为胀硬充血而有点发痛,他无法再忍受了,轻轻推开张娟娟,目光落到身上鸹吻有声的三个佳人,喘着精气说:“好了。再舔下去,我可要爆炸了。”

三女停止动作,娇笑不已,春情媚眼凝视陈家洛,乞求他的宠爱。

陈家洛将周绮压倒,双手脱去她的衣物,转头对其它三女说道:“你们自己脱吧。”

霍青桐,张娟娟,红叶相视而笑,抬手轻解罗衣,不一会,三具美妙无匹的胴体便展现出来,只是此时的陈家洛已无暇细看,他正埋首于周绮酥胸把玩她的双乳,周绮娇躯轻摆,叫道:“大哥……插进来。我的小穴好痒。”

陈家洛伸出手在她的阴洞中掏弄几下,发现确实已经湿润,肉棒这才顶进去,抽插进她的体内,周绮全力奉迎,口叫浪叫道:“好……大哥……多日不见,你的肉棒越发大了,顶得我好舒服。”

陈家洛说道:“这可都是让你三个姐妹逼出来的。不粗不长她们可不喜欢。”

周绮说道:“大哥,我也喜欢。我每天总盼着你来疼我,可你总不来。”

陈家洛整支肉棒尽数没入她的洞内,抵住花心,将抽插改为研磨,下身体味阴洞内的温热,洞内嫩肉收缩带来的的快感,说道:“早知你这么想我,我早就过去找你了。我总是在怕去找你,你会说,乖乖,陈家洛这个小子,巴不得七哥一走,就爬上我的床了。”

周绮格格笑说:“你这人可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陈家洛一怔,问:“什么意思?”

周绮柔声说道:“倘若你当真重情守节,当日为何勾引我?就依你而言,你七哥的尸骨现在也未寒呢,你的肉棒可插进了我的小穴,嗯,还插得那么深,七哥泉下有知,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笑道:“你是谁啊?我爱插就插。”

说着,沉寂已久的肉棒抽到洞外,使劲再往里捅,这一下,正中周绮的花心,只听周绮大叫一声,俏脸露出满足愉悦的表情,说道:“我是七哥的妻子,可也是你的七嫂。你以为像是他们三个人,任你可以随意上的吗?”

她的声音妖媚无限,眉目流盼之间兼具风情万种,惹得陈家洛性欲大盛,肉棒一次重过一次,周绮呻吟叫道:“哦……顶死我了……三位姐姐,你们相公插他嫂子了,你们管不管?”

张娟娟说道:“你之前不是整天抱怨他没插你吗,这可不就遂你的心愿了?”

霍青桐却佯怒说道:“总舵主,你听到没有,堂堂男子汉,却逞这叔嫂乱伦之事,你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陈家洛顺势说道:“如此说来,是我错了?我就停下来。”

说完,狂抽猛插的肉棒退出洞外,正在情浓的周顷却抱住他的屁股向下压,说道:“不要走嘛。我还要。”

陈家洛说道:“这可不行,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周绮说道:“不是。你没有错。是我的错,是七嫂勾引你。请你念在七哥已去,七嫂的小穴多日无人滋润,再给我吧,七嫂喜欢你的肉棒。”

陈家洛听到此处,再也受不住的插进去,一阵猛插,周绮扭腰摆臀迎接他的进入,喊道:“啊……真爽……总舵主,你喜欢七嫂的小穴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我天天盼着想着插你的小穴呢。”

周绮说道:“那就好,你七哥不在了。日后你可得常常光顾它,可别让它荒废了。”

陈家洛说道:“我求之不得呢。”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激情欢爱,在一旁看戏的张娟娟,霍青桐可被他俩的春戏逗弄得春心荡漾,红叶问道:“咱们就这样看着吗?”

张娟娟说道:“臭丫头,小穴痒得受不了了?那也得忍着,谁叫你家相公只长着一根肉棒。”

霍青桐说道:“要不然,你去让相公帮你舔舔。”

红叶听了站到陈家洛眼前,昵声说道:“相公,帮我舔下。”

陈家洛伸出两手才要去剥开红叶的阴唇,红叶忙说道:“我自己来吧。你留出手去伺候两位姐姐。”

霍青桐和张娟娟闻言齐笑道:“小妮子,算你有点良心。”

红叶将小穴大大分开,血红湿润的肉穴送到陈家洛嘴上,陈家洛毫不迟疑地贴上去,便尝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紧嘬猛舔,舌头深入阴道掏弄;两只手分别钻入霍青桐和张娟娟肉穴抠挖,一时间,四女的浪叫声响作一团,周绮首先来到高潮,阴精一泄千里,陈家洛拔出肉棒,只见周绮两瓣大阴唇兀自向两边张开着,随着周绮高潮的痉挛蠕动不时张合着……

陈家洛这时嘴巴放过红叶阴户问道:“换谁了?”

周绮听了,说道:“我还没够呢,你只顾前面不顾后面了?”

陈家洛只好道:“好,我原想等你休息一阵呢。”

周绮翻身趴起,将肥大的屁股向上仰,双手拉开两瓣屁肉,露出中间小巧可爱的屁眼,随着周绮的用力拉伸,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陈家洛手指沾了点口水,小手翼翼地插进去,周绮“嗯”地一声,屁股向外顶,急切需要手指的进入,陈家洛手指往返抠挖,觉得周绮已经适应后,这才把肉棒慢慢插进去,随着精大肉棒的慢慢挤进,原先的褶皱正在消失,周绮的喘气声,娇哼声更响了,到最后肉棒全部进去后,周绮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那是一种满足又像是一种解脱。

陈家洛的肉棒在捅着她屁股的同时,双手也不忘记在红叶的阴部把玩;周绮屁股拼命迎合,嘴中喊道:“总舵主,小妹的屁眼夹得你舒服吗?”

陈家洛说道:“舒服。”

周绮又说道:“你知道吗,我这里便是七哥都没有用过,没想到最后便宜你了。”

陈家洛激动地身子趴在她背上,双手抓揉她的双乳,说道:“是,多谢七嫂让小弟得以进入这人间仙界一游。”

周绮说道:“既然是人间仙界,你自当好好爱惜,这么用力,不怕将它弄坏了,以后就不得玩了。”

陈家洛道:“如果我不用力,只怕七嫂不愿意呢。”

周绮奋力回顶,说道:“对。我就是要你用力插,插死我。哦,我要来了。”

随着她的呼叫,只见她身子痉挛软绵绵趴在床上,对陈家洛说道:“我好了。你去找别人吧。”

霍青桐一旁说道:“红叶,该你了?”

红叶这时也顾不得谦让了,把陈家洛放倒在床,一手挂住他的肉棒,另一手张开小穴对准肉棒坐下去,尔后就是上下挺动,起落,用肉穴套弄肉棒。

霍青桐跨坐在陈家洛的脸上方,玉手拨开守卫阴洞秘密的大门,慢慢跪下,竟然将整个肉穴的秘密置于陈家洛的眼睛上方,绿豆般晶莹剔透的阴蒂,粉嫩红艳的肉团,深不见底的阴道就这样被它们的女人出卖给她心爱的男人,任凭她的男人欣赏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而在她看到跨下的男人露出惊叹的表情后,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绝美的脸庞也绽放出来欣慰的笑容,她为自己的身体能搏得爱人的喜欢而自豪。

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为了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欢笑,她宁可抛弃一片羞耻和矜持,将身体全面无保留开放,任凭他的把玩。

霍青桐问道:“还要看吗?”

陈家洛摇头说道:“我想吃。”

霍青桐才将阴洞移至陈家洛嘴边说:“伸出舌头就行。你不能动。我来喂你。”

陈家洛依言伸出舌头,霍青桐含笑问道:“要吃哪里?”

陈家洛道:“只要是你的身体,我都喜欢。”

霍青桐心里甜丝丝的,杏眼却横他一眼,嗔道:“贪吃鬼,馋死你。”

说时,双手剥开大阴唇顶端的阴蒂,放到陈家洛的舌尖,臀部左右摆动,然后缓慢上下移动,让舌尖能从阴蒂扫到阴部下方,又从下面向上舔过;如此往返数十下后,霍青桐说道:“把你的舌头卷成棍壮。”

陈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左右两根手指往里捏住小阴唇向两边拉伸,阴道口被撑大后,霍青桐才将舌头迎进来,扭动几下后,才发现柔软的舌头远不如肉棒那样得心应手,一气之下,问道:“死人,你怎么也不懂动下?”

陈家洛笑道:“不是你叫我别动的么?”

霍青桐哑口无言,半响索性转过身,和陈家洛成“69”式,说道:“好了,你要怎么样玩便玩吧。我不管你了。”

且不说陈家洛如何玩霍青桐的阴部,等霍青桐转过身来时,她才看见红叶此时双手撑在后面,身子向后仰,张娟娟正趴在那里,两手拉开红叶的阴唇,这样一来,肉棒进出红叶小穴的景象就被尽收眼底,而张娟娟则在两人的结合处亲吻着,霍青桐看得兴起,也凑下头,一会亲吻红叶的阴蒂,待肉棒抽出时,则快速舔过肉棒,两人正舔得兴头,突然霍青桐仰头尖叫出来,张娟娟一怔,问道:“怎么了?”

霍青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他在挖我的屁眼和小穴。”

张娟娟笑道:“你那两处地方,可都被挖上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还这样一惊一乍的?”

霍青桐笑道:“人家是舒服嘛。”

这时只见红叶身子一阵颤抖,急叫出来:“我……不行了,快,换人。”说着,她就拖着疲惫的身子翻下来。

张娟娟看见陈家洛左手还在插霍青桐的屁眼,右手正在挖霍青桐的小穴,于是说道:“桐妹,我先上了。”

霍青桐点头说道:“娟娟姐,你让大哥插你屁眼吧,我想玩玩你的小穴,好吗?”

张娟娟展颜笑道:“自家姐妹,有何不可?”

说完,屁眼套进肉棒,张娟娟向后仰,双腿大张,让阴部展示在霍青桐前面,问道:“这样可以吗?”

霍青桐说道:“好的。”

张娟娟说道:“你自个玩吧。我可还要伺候这根恶棍呢。”

霍青桐嘻嘻笑着,看到张娟娟两手撑在后面,身子上下起落,让大肉棒进出屁眼,自己也打开她的阴唇,叹道:“娟娟姐,你的小穴可真漂亮啊。”

张娟娟说道:“姐姐老了,颜色不鲜艳,洞口也没有以前紧凑,又怎么比得上你?”

霍青桐一笑置之,又看到因为肉棒在屁眼的进出,小穴里面的嫩肉剧烈抖动,霍青桐好奇心起,手指插入张娟娟阴道,隔着一层薄膜感受肉棒的摩擦,张娟娟的呻吟浪叫,陈家洛这时感到张娟娟挺动速度减慢,心知她体力已经不足,于是放开霍青桐,说道:“你先躺到一边去。”

霍青桐柔顺地坐到一旁,睁大眼睛看着陈家洛将张娟娟按趴在床,肉棒先是快速进进出出屁眼,尔后重重插入小穴,插得百十下后,陈家洛笑对霍青桐说道:“想不想看?”

霍青桐点点头,陈家洛将张娟娟一只腿抬起,霍青桐钻到仰卧的张娟娟身下,一只手揉捏陈家洛的肉袋,香舌在两个人性器交替舔扫,又听张娟娟悠长的尖叫声,身子软软倒在一旁,媚眼如丝,娇喘吁吁,霍青桐抚上依旧挺立的肉棒,柔声问道:“累吗?”

陈家洛摇摇头,霍青桐说道:“你躺下,让我来吧。”

在霍青桐把肉棒吞进后,她运用腰肢力量前后左右绕圈子,陈家洛在狂风暴雨后骤得温柔,让他不自然而然闭上眼睛,享受霍青桐的贴心关怀,霍青桐抓住陈家洛的双手放在双乳上,说道:“你今晚可没疼过它们呢?”

陈家洛懒洋洋地躺关,虎爪一抓一放,霍青桐的奶子被揉得千变万化,霍青桐温存片刻后,身子逐渐用力,起落套弄,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臀部上顶,将霍青桐捅得花枝招展,吟哦呻吟,陈家洛问道:“你还行吗?”

霍青桐道:“嗯,你先让我过下瘾待会我有个新花样。”

陈家洛道:“什么新花样?”

霍青桐神秘一笑,闭上美眸,娇声说道:“我累半天了,先休息一下。你就让我舒服下嘛。”

陈家洛一笑,肉棒不紧不慢地进出小穴,两根手根也插到屁眼,上下齐飞,服侍着让人又爱又怜的美人,好一会儿,霍青桐睁眼,笑道:“好了,快放开我。”

待陈家洛抽棒抽手后,霍青酮含笑站立到地上,说道:“你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陈家洛闭上眼,又听霍青桐娇媚的声音响起:“可以睁开眼了。”

陈家洛眼睛一开,只看到霍青桐双腿,双手着地,身子拱起,恰成一个“拱桥”姿式,乌黑阴阜向前凸出,陈家洛跳下床,绕着霍青桐走上数圈后,霍青桐问:“这个姿式好看吗?”

陈家洛答:“不错。”

霍青桐说道:“那你还不快插进来……我可支撑不了多久。”

陈家洛来到前面,肉棒插进霍青桐嘴里,双手从小腹滑下,找到双乳,用力搓揉,霍青桐含弄肉棒后说道:“快插进来吧……我试试这个姿式舒服不。”

陈家洛来到前面,肉棒一冲而进,却不曾想霍青桐身子一个剧抖,尖叫道:“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好舒服,你再给我来几下。”

陈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说道:“行了,扶我起来吧。”

陈家洛扶住她上身,将她抱起来,肉棒在却依旧刺在她体内,在屋内边走边插,霍青桐臻首倚在陈家洛肩上,问道:“刚才那样子插得我爽极了。你呢,感觉怎么样?”

陈家洛道:“还好啦,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这一招又是谁教你的?”

“我前日练武时,使上铁板桥功夫时,突然想到如果欢好进,使用这招,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陈家洛说道:“瞧你正事不去想,却去想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青桐道:“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想让你开心嘛。”

陈家洛忙道:“是我错了。”

霍青桐说:“等咱们都隐退了,我一定想出更多好玩的花样。”

陈家洛说道:“这倒不必,只要你日后每天洗净身子在床上等我,就足够了。”

霍青桐说道:“这容易得紧,我只怕,几年后,你若玩腻了,只怕我亲自奉上,你都不屑一顾了。你们男人都喜新厌旧的”,陈家洛才要搭话,周绮的声音传来,道:“你们两个弄完不有,还让不让人睡了?”

霍青桐伸伸舌头,笑道:“绮妹,怕是你想要了吧?你再等等,我快了。”

周绮道:“你自己使坏,偏要赖我,羞也不羞?”

霍青桐娇媚地对陈家洛说道:“大哥,既然她不想,你便多插几下我吧。哦,这下可插到肚子里了,好舒服,大哥,再用劲。”

周绮俏脸一红,嗔道:“不跟你们说了,我要睡了。”说完,果真掩被过头;霍青桐趴在陈家洛肩膀,问:“你够了没有?”

陈家洛道:“不够,便是插上一辈子也不够。”

“可人家明天还得赶路呢,我可不想让她们看了笑话。”霍青桐道。

陈家洛想想也是,这才抱她床上,大被同眠。

问君伤悲何处来,往昔风情美如花;道是情深怎堪别,此后心中空遗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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