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被收留的第四天,苏渺手上的印子已经淡到看不见了,因为残留的情感链接的彻底消失,祂无法确定是否已经将那些负面影响驱除,而他的分身此时已经快到达极限了。
渺渺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得催一下「远征」那些人快点结束副本,祂想。
不过如果她今天晚上也发情了的话,祂还是能同她交配的。
夜晚,外面依旧大雾弥漫,祂看苏渺早早上了床,也不睡觉,只是坐在床上盯着摇曳的火焰发呆。
“渺渺,你不困吗?”祂问。
她扭头看向祂,从她眸中的反光里祂看见自己残破的身躯。
这真是不像话。让渺渺和如此丑陋的分身共处一室,她一定不好受吧。
“不、我不困的,乌鸦。”她回答,然后依然眼神发直地盯着烛光。
哪里是不困的样子,她明明悄悄打了好几个哈欠。为什幺不去睡呢?
一定是渺渺怕自己会在她的睡梦中死掉。
善良的渺渺。祂想。
终于,当月亮高悬之时,她还是睡着了。睡得极不安定,眉头紧锁,也许是个噩梦。
祂蠕动到床前,钻进她的被子里。
交配开始了。祂将苏渺的衣服拨开,露出被被子磨得有些发红的皮肤,她细嫩的皮肉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颜色,她摸起来比之前更加柔软,小腹和胸部散发着丰产的魅力。
祂埋下头,收起口器边缘锐利的牙齿,用无害的腔体吮吸她的皮肤,她发出舒适的喘息声,然后伸出胳膊揽住伏在身上的东西。祂的分身实在柔软,只是被她揽着就要不可抑制地向下陷去,在她身上化作一摊肉块、一滩水、一摊蜜。于是她就和这样一摊蜜交配。
她的下体不断流出温暖的水源,全被祂吸入口中。他尝到了繁殖、丰腴与肥沃。这让祂不可遏制地想浇灌她,想将自己的血肉全部献给她,以换取自己那短暂的丰收般的喜悦。祂贪婪地舔舐着她大腿内侧的淋漓,从液体中感受到了她无尽的欲望与虚无的爱。
『渺渺。』祂发出难以辨认的模糊的音节。听起来像是从崖上坠落的雏鹰、巨蟒缠绕的硕鼠、火焰炙烤的白骨里发出的声音。祂无规则的形体贴付在她暴露于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是祂的唇舌、每一处都是祂的肉躯、每一处都是祂的眼睛。
祂的交配器破开她正在翕张的小阴唇,短暂的抵触后里面每一处褶皱都开始欢迎祂的深入,祂看着苏渺的肉体泛出淡淡的粉色,她开始熟练地扭动腰部,伸出双腿将祂勾紧,想要把那根让她快活的东西缴得更深。她像蛇一样缠绕着祂。
祂的每一只眼睛都泛着金色的光泽,但此刻渺渺看不见它们,这让祂有些失落。
祂低下头,贴近她索吻的嘴,只是一开口,她贪婪的舌头就破门而入,与祂拟态的舌头交缠。唾液不断分泌,溢出的就挂在她的下巴上,然后顺着脖子流下去。祂怕她难受,稍稍分开想要替她擦拭她嘴角,却被她躲开,然后再次准确地找到祂裂开的口器。她玩似得去舔祂缩起的副齿,牙床传来痒意,于是本就控制得不是很好的齿舌都弹了出来,细细密密布满了祂整张嘴,祂怕割伤她,便用自己的舌头去挡。祂听见苏渺发出愉快的笑声,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但祂看向她时,她依旧闭着眼睛。
她反常的行为让祂的抽插速度减缓,在洞窟中的那场交配的结尾实在让他心有余悸,但苏渺完全没有意识到祂的顾虑,一翻身就把一摊泥一样的祂压在身下。烛光之中她身后似乎也有巨大的黑影蔓延,但转瞬又尽数收了回去。
她骑祂就像在骑一匹马,因为马的性格温顺,所以可以任由她搓圆捏扁。她的动作实在激烈,让才经历过初次交配不久的祂有些难以忍受。她湿软的阴道中好像伸出了无数的触手,每一处都在用力地缴紧、挑逗着祂的神经,棘刺与鳞片在繁殖器表面炸开,膨胀的巨物将她的下腹顶出些微的弧度,祂在剧烈交配的酥麻与快感中感到些许痛楚,似乎是苏渺想要不顾性器的不匹配将祂的繁殖器直接坐入自己的子宫中。
这太疯狂了。如果进去的话,祂会把她里面全部搅坏的。祂掐住她的腰阻止她的深入。
但是苏渺的力气太大了。又也许是祂的分身几近到达极限。她竟毫不费力地挣开祂的束缚,完全将祂吞了下去。
她的宫腔炙热,里面还含着一汪水,宫颈被顶开那刻尽数浇到了祂盘根错节的性器上。
她被完全撑开了。生理性的泪水划过她的眼角,她仰着头喘息,像被吊起的羔羊。
祂试图将膨胀在性器上的棘刺收回,但欲望又驱使着祂将她顶得更深。
『渺渺』『渺渺』『渺渺』祂翻身将她压回身下,姿势的变换时她的穴内不自觉地缴紧,祂将交配腕挤作一团,又发疯地想要将另一根触手也挤进去。
祂用力的顶弄她,垂涎的粘液不断分泌,动作间祂身上开始掉落的碎肉,然后又被祂满不在乎地扫到一边。祂一瞬间好像明白为何邪神都有狂热的信徒,而眼前的人类只是凭借短暂的交合就让祂发疯。
她流出的爱液混着祂分泌的粘液被不断顶回湿润的宫腔,狰狞搏动的交配腕混着那些液体将她的小腹撑出明显的弧度,但祂还在渴求深入,渴求用更丰茂的热液将绝顶进献于她。
祂隔着她薄薄的皮肉感受到自己在她体内的震颤,她明明应当感到难受,此刻却在发出甜腻的喘息。
自交合开始就愈发明显的水声,证明她对这样的繁衍行为适应良好。或许可以承受更多。那幺,再多加一根也没事吧。祂想。
诡异的交媾持续了大半夜。终于,祂交配器上的鳞片与棘刺再次同时张开,祂将残破身躯里所有的繁殖液都射给了她。她在祂身上高潮般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像断线的木偶一样软软地倒回床上。祂涌过去查看她的状态,才发现她似乎是脱力睡着了。
祂将交配腕褪出,替她清理了身上的液体和自己掉下的碎肉,然后伏到她身边。她向祂凌乱的身躯靠了靠,很自然地呢喃出一个名字。
“Jiang Se”
清晨,当阳光破开经夜的雾照进苏渺的房间,??却因刚刚她无意识的言语感到全身的血肉在扭曲抽搐。祂此刻尚不知道这种情感叫作嫉妒,祂以为只是这个肉体快要崩坏的前奏。祂变回乌鸦想要飞出窗外,但是却略过窗台花瓶里那朵玫瑰时炸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