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礼想,这大抵还是个冗长的春梦,梦里香艳旖旎,虽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是梦见心上人玉枝,而是梦见未曾交集的太后,但仍十分受用。
好比,女皇吻了他后,轻轻啃他耳肉,啃得他半边身子都酥麻,还道:
「此是小事,孤的宝贝皇夫。」
女皇嗓音低柔,说到宝贝二字时,语调里尽是宠溺,鸿礼心头一荡,撒娇问道:
「我如何便是陛下的宝贝了,两位皇女和五位皇子才是。」
女皇见他爱娇可爱,心头也是软绵绵的,她道:
「他们都大了,早已成家立业,往后孤的宝贝便只皇夫一个。」
她话里的珍爱之意,传到鸿礼心中,让他全身酥软,下头却更硬,原来被人爱惜,身子也是会产生回应的。
女皇去亲他线条分明的漂亮锁骨,在那处嘬吻,用舌尖舔舐,鸿礼敏感得轻哼出声,女皇玉手从背脊游移到他裤内,放在屁股上,捏着他臀肉,鸿礼被捏得又酥又痒,体内越发热了,玉茎硬得不像样,马眼悄悄吐出清液。
他喉音微哑:
「呼…陛下…」
女皇双眼变得深沉:
「勾人的小东西,天生便要让人侍候的。」
她从锁骨往下吻,拉开他松散的绸衣,亲到了鸿礼粉嫩的奶尖上,那小小肉粒一亲便挺立起来,女皇用舌尖挑弄,鸿礼酥麻得不行,他动情地按着女皇的头,腿也搭上女皇的腰,发硬的玉茎朝她身上挤去,瘦腰微摆,获取些微的快意与抚慰。
女皇笑斥:
「着急什么,小淫娃。」
鸿礼脸一红,道:
「陛下弄得人难受,我热得很。」
女皇眼瞇起来,道:
「孤还能让皇夫更热。」
她伸手取来桌上热茶,饮了一口含在嘴里,解下鸿礼薄裤,将他怒胀的玉茎吃入口中,鸿礼一下叫出声:
「啊!好烫,陛下––」
女皇含着热茶,吮着他那才初识云雨的稚嫩肉物,这畅快教人迷乱,鸿礼的臀不自觉夹紧,他眼里泌出水雾,手抱住女皇的头,女皇头部前后动了会儿,用口套弄玉茎。
鸿礼便呻吟道:
「不行了,陛下,要去了!」
他边呻吟,边将阳精射在女皇口中,女皇连同茶水咽下,又去舔他玉袋,鸿礼嘤咛:
「唔,陛下!」
他嗓音竟染上骚媚的意味,女皇把玉袋半边吞入口中,舌叶玩弄里头那颗肉球,玉袋脆弱,鸿礼敏感得受不住,颤抖道:
「陛下,唔啊!我––」
他只觉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女皇又用手揪着他另一颗肉球把玩,鸿礼指尖发颤,身子无一处不酥麻泛烫,他被亵玩得拼命摇头:
「陛下!不要了!饶了我罢––」
女皇狠狠吸了两口玉袋,鸿礼浑身软下去,她擡起头:
「皇夫这玉袋真不经玩,竟比玉茎更敏感。」
她拨弄着玉袋,鸿礼又发出颤抖的碎吟,女皇道:
「娇气的小家伙,浑身都这般骚,碰一下便不行了。」
女皇终是放过他,鸿礼恍恍惚惚,身子使不上力。
女皇不知又从何处取来一根羽毛,骚着鸿礼那玉袋,一股钻心的麻痒往他脑门冲,玉茎又缓缓升起,他发出低吟,吟声藏着一丝甜腻:
「不,陛下莫这般玩!」
女皇兴致盎然,又以羽毛搔他龟头,用柔软的羽毛尖端戳弄马眼,鸿礼后腰都收紧了,他脚趾弓起,无助地唤:
「陛下––!」
女皇轻笑:
「皇夫竟好这口,如此娇贵的玩法,倒是符合天族身份。」
女皇取来另一根羽毛,同时骚他乳尖与马眼,鸿礼又爽又难受,他想卷起身子躲避这磨人的玩弄,却又贪恋那淫靡的细腻快感,只能不断轻喘。
女皇燃起油灯,拿着搔马眼的羽毛递到鸿礼面前,道:
「看看,这都叫皇夫的骚水给打湿了。」
鸿礼一看,那洁白如雪的羽毛上,整根都已湿淋淋的,正是他马眼溢出的透明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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