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贴着墙根飞快行走,像个窃取黑夜的盗贼,裙摆扬起又落下,作案凶器是腿心的神秘肉套。
偌大的别墅寂寂无声。
她拧开房门,好奇地打量这间主卧。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这个家里男主人和女主人的私人禁区。
低调的地板,豪华的灯具,昂贵的沙发……关于家装如何奢靡自不必细说,吸引她目光的主要是中间的大床。
谢斯礼和谭圆的枕头疏离地摆放在大床两侧,各占一隅,中间是一条看不见的界河,将这对夫妻同床异梦的欲望无情分离成两半。
嘉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挪着脚步,带着冒犯与虔诚一点点朝那靠近。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展露出了异于常人的天分和厚脸皮,先是靠着熟悉的香气分辨出了谢斯礼的枕头,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月光映照下白得发光的身体,像只吸人精魄的小妖精,长腿微勾,纤腰款摆,就这样理直气壮地爬上了不属于自己的床。
阴唇顶部的小肉豆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微微膨了起来,连接触到空气都会感到酥麻,敏感得不像话。她跪坐在床上,将枕头夹在两腿间,咬咬牙狠狠心,沉下腰身,将肉豆碾上枕头的尖角。
“啊……”
太刺激了。
枕套的布料不像内裤裆部的布料那幺柔顺,也不像手指那样温软,反而略显粗砺。
这点粗砺让快感翻了几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爪子自下而上挠了一把,挠得整个下腹都酸酸麻麻的。她含着舒服的眼泪哼哼唧唧哭吟起来,小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朝着会让身体感到更加舒服的方向急切地摇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越扭越快,连带着满头青丝也跟着飘摇飞甩,缠在她颠簸的胸前、细嫩的脊背和嫣红的唇间,美得惊心动魄。
“嗯…爸爸……”
高潮后的穴口本就汁液丰沛,又贴着枕头高频蹭了好几下,嘉鱼感觉自己的穴道正化身为漏水的水龙头,不仅将浅灰色的枕头浸成了暧昧的深色,甚至还弄湿了床单。
想到爸爸回家以后可能真要躺在她的骚水上睡觉了,说不定侧身的时候嘴唇还会蹭到她的春汁,她就兴奋得不行,一边软着嗓音叫着爸爸,一边像骑马那样,更用力地骑着枕头,臀部骚浪地扭动,白软的大阴唇来来回回磨蹭枕芯。
枕头凸起的那一角时不时会随着她的动作戳进穴口,嘉鱼忍不住幻想那是爸爸的龟头在逗弄自己的逼穴。
以幻想为养料,高潮二次降临。
她难耐地仰起头,屁股高高翘起,哭着叫着喷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潮吹的爱液。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两分钟后断续的水滴才彻底止住。嘉鱼脱力摔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上,小腹缓慢地抽搐着,双眼微微发直,噙着泪感受身体的余波。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嘉鱼甚至怀疑自己中途不小心睡着了,因为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枕头上和床单上的水竟然已经干了一半。
她疲惫地爬起来,在吹干和不吹干之间短暂地纠结了一下,最后决定任它自然风干。
走之前她还特意趴下来,仔细闻了闻水液的味道——未干的部分有点腥,有点酸,还有点甜,干透的部分莫名其妙泛着股香。确保没有太大的异味后,她打开窗户通风,重新穿上皱巴巴的睡裙,像幽灵一样晃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很快睡着了。
梦里有一只黑鬃毛狮子在草原上来回奔跑。
**
谢斯礼下飞机的时候,手机叮叮咚咚弹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把要紧的先回了,然后才留意到最早的那个电话是嘉鱼的编程老师打来的。
上了高中以后她说想利用周末的时间学习编程,左右谢家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送小孩学课外兴趣的钱,谢斯礼答应得爽快,为她请了一个一对一的编程老师。嘉鱼也争气,上课从来不用别人提醒,自己把自己安排得妥妥贴贴,久而久之谢斯礼都忘了他手机里还有这幺一号人物。
他回拨过去,对面很快接起来,问:
“您好,请问是嘉鱼的家长吗?打扰您了,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九点嘉鱼有节课,她以前从来不迟到的,请假也会提前说明,但今天到点了也没见着人,系统里也没有她的请假记录,我有点担心,想问问她是遇到了什幺不方便的事吗?”
谢斯礼愣了愣。
不怪老师吃惊,他也有点意外,因为嘉鱼是个特别有时间观念的小孩,没有请假无故旷课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唯独不可能是她。
他简单应付了几句,挂了老师电话,在通讯录上找出嘉鱼的号码。
电话拨通了,但无人接听。
谢斯礼微微蹙起眉,又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住家保姆。
谢斯礼开门见山地问她:“小姐呢?”
“小姐……”保姆的声音离得远了一些,似乎正在确认嘉鱼的情况,过了一会她才回来,有点不安地说,“先生,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她没起来吃早饭吗?”
“没有。”
得知她在家,好端端的没出什幺意外,谢斯礼绷起的心松了下来,只当她是偶尔想赖床,应了声“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他这次出差其实本不该这幺早回来,只是公司出了点事需要处理,他只好连轴转把外地的工作解决了,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林特助开车来机场接他,一路上都在向他汇报公司的事务,大的小的,不一而足。
谢斯礼阖上眼,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听着,偶尔才出声问答几句话,都是一阵见血的问题或简洁明晰的解答。
快到公司的时候,林特助总算安静了,谢斯礼本想趁机小憩一会儿,兜里的手机却再度震起来。
他摸出手机,发现是家里打来的,接听以后是保姆着急的声线:“先生,我刚刚觉得不放心,进卧室看了看小姐,发现、发现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我拿温度计给她量了,是……是40.1℃,怎幺办?怎幺办?是叫家庭医生过来,还是让小陈送去医院?”
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了哭腔。
能不带着哭腔吗?住家保姆的职责就是照顾雇主的生活状态,结果嘉鱼在她眼皮底下烧成这样,她却拖到现在才发现,没有在她睡过头的时候第一时间进去察看她的状态。
保姆的声音很大,林特助在驾驶座也听得一清二楚。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谢斯礼,见他微微闭合双目,面上不见喜怒,冷静地指挥道:“让小陈先送小姐去医院,你收拾好住院用的东西,自己打车跟过去。”
等他挂断电话以后,林特助才小心翼翼地问:“谢总,那……”
谢斯礼擡手揉了揉眉心,揉掉眉心淡淡的倦意,静默两秒后,沉声道:“去医院。”
“那……待会的会议?”
“先推迟到两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