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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府家主已陆续进京,萧知遥的任务也算暂时告一段落,每天按时去兵部和凤羽营点个卯就偷偷往大巫祝那跑。
虽说行宫人多眼杂,但巫氏出了名的孤僻排外,又常年与蛊毒为伴,很少有人敢不识趣地来扰她们的清静。
——其实这话也不完全对,大巫祝这不就有两个人吗。
萧知遥总觉得紫藤阁的姜相大人和平常在朝中遇上的大不一样,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虽然见谁都笑着,但那笑容和他本人一样太过完美无缺,她总觉得透着疏离。而在挚友面前的姜相也爱笑,比起平日里却肆意了许多,也鲜活了许多,他不再是那个身上肩负着一族责任的家主,也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宰相,只像个开朗温柔的邻家大哥哥,连带着她那冷冰冰的师尊都看着暖和了不少。
一样盛开的紫藤,一样的三人,没有人来打扰,没有处理不完的政务,没有永无止尽的应酬,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在雪山无忧无虑的日子。
“……皇姐,皇姐!哎,真是稀奇,您想什幺呢,这幺出神。”
萧诛琅叽里呱啦讲了一堆才发现自家皇姐手撑着头,早已经双目放空神游天外了,她手在萧知遥面前晃了晃,试图吸回她的注意力。
萧知遥下意识答道:“想姜相。”
萧诛琅点头:“噢噢,想姜……”
萧诛琅:“……”
萧诛琅:“啊?”
“……你反应这幺大干什幺。”萧知遥颇为奇怪地看她。
“我反应不应该大吗?”萧诛琅瞪大眼,“皇姐,您什幺时候跟老师有私交了?”
萧诛琅其父娴君姜时祺是姜醉离亲弟,姜老主君和姜醉离都很是疼爱这位二公子,可惜娴君早逝,只留下一个女儿,这正好也是女皇最后一个子嗣。女皇可怜幼女丧父,把她放在凤后的潮汐殿,由凤后教养,等她再大一些了,姜相请命希望让九皇女跟着自己学习,女皇知道他和娴君兄弟情深,对这个外甥女视若己出,便应了。
此前萧知遥不知道姜醉离师承药王谷,不过她知道妹妹自幼就对医术有很大的兴趣,萧知遥便一直当是姜相找了人教她医术。而且萧诛琅在这方面天资卓绝,是京中人尽皆知的小神医,连太医署有些资历深的老太医都对她赞不绝口,常直言自己不如九皇女。比起那些没什幺来往的太医们,很多事情萧知遥自然更信任这个一起长大的妹妹,加上她确实医术高超,也就日渐成了靖王殿下的专属大夫了。
姜相待人向来亲和却疏离,对自己的亲外甥女虽然万分宠爱,但在她的功课上也十分严苛,导致萧诛琅很是怵他,见了面也只敢恭恭敬敬地喊老师。
提到这个,萧知遥神色有些莫名:“倒也算不上什幺私交……只是最近突然觉得,他人还挺好的。”
萧诛琅满脸惊恐地看她:“不是吧姐,你被人夺舍了?那老头子有啥好的天天吓死个人,你怎幺好这口啊!!”
“……”萧知遥深吸了口气,按耐住想给她一拳的心,“欣赏,懂吗?他以男子之身撑起一个偌大的世家,不值得敬佩吗?而且人家是长辈,你说话放尊重点,什幺叫老头子,他只比父后年长两岁,父后也是老头子吗?”
“父后那是永远十六,能一样吗……”萧诛琅小声嘟囔了一句,“皇姐你是没被他训过,不知道他有多恐怖,真不知道他一个男人家怎幺这幺……哎呀,不提他。我刚刚说的你有没有在听啊皇姐,咱们说正事呢。”
萧知遥面不改色地道:“你说太快了,本王没听清。”
“我就知道!”萧诛琅叹气,“我在说沈表哥的事啦。”
沈兰浅是凤后庶弟之子,凤后很是喜欢这个外甥,萧诛琅也就跟着改了口。
“他先前受的那些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倒是比我预想的恢复得更好。只是他身体还有些虚弱,这个是父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了,一时半会也治不好,切记不可让他受寒,平常多走动,再每天坚持服用我开的补药就好了。噢,关于这个,我那天回去抓了胡医令她们探讨,一起改了个新方子,已经交给宿殃了。这新方子比之前那个药效更温和,而且……咳,对受孕安胎也很有益。”
“……多此一举。”
话虽如此,萧知遥也没让她换回原来的,毕竟是萧诛琅和太医署共同商议改进的新药方,孕不孕的不说,总不可能比之前那个差吧。
“哎呀,咱们也是为了皇姐好嘛。”萧诛琅吐了吐舌头,“说正经的啊,他那个身子骨,真经不起折腾。皇姐您就算想玩,也一定要把握个度,不要……”
“停,打住。”萧知遥擡眼看她,“你为什幺又扯到这个?”难道她看起来是什幺很饥渴很不正经的人吗?
萧诛琅反倒疑惑地问:“啊?不是您要赐他规矩了吗?臣妹怕他撑不住才提醒您呢,别做太过火,到时候才麻烦,又得换药。”
“……本王什幺时候要赐他规矩了?萧诛琅,你要是很闲可以去找你自己的侍奴,不要天天来打探本王府上的事。”萧知遥感觉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这小丫头片子一天天都在想什幺啊!
“当然是沈表哥自己跟我说的。”萧诛琅理直气壮,“他刚刚才问的!问我自己恢复的如何,能不能受得住新嫁郎的规矩了,难道不是皇姐您要赐他规矩了吗?”
萧知遥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确实答应了他这事,只是因为他伤得重,加上近日她忙于中秋宴,才耽搁到了现在。
“总之你别管,没事了就快回去,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小心姜相来突击检查。”
“哎皇姐你怎幺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好好,我不管,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着急着慌地把我喊来。”萧诛琅做了个鬼脸,赶在萧知遥扬手之前溜了。
“这丫头……”萧知遥无奈摇头,先去引晨阁取了样东西,才返回沈兰浅的院落。
这些天沈兰浅已经搬出了引晨阁,他说不愿再打扰王主休息,萧知遥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毕竟她总不能一直住书阁,那好像有点惨。不过她也没让沈兰浅回原先的院子,重新拨了在阳景院南面的鸢尾楼给他。
“王主。”守在珠帘前的小侍云桑和小笋见到萧知遥,纷纷行礼,为她掀开珠帘,沈兰浅正在煮茶,看见萧知遥,连忙起身。
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下去。
两个小侍退下后,萧知遥坐到他对面,放下手中的盒子后拿过一个茶杯,阻止了沈兰浅想帮忙的动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老九说你恢复得不错,要你以后多运动,记得按时吃药。”
“是,九殿下和奴强调了的。”沈兰浅应道。
萧知遥点头道:“既然你之前的伤已经好了,本王今日又正好有空,就把你的规矩一并赐了吧。”
她知道小侍奴脸皮薄,没提他找萧诛琅问的事,装作不知替他提出来了,省得他夜长梦多,老惦记着这事。
“诶……啊……就、就在这吗?”虽说这事当初本就是沈兰浅提出来的,但突然听到萧知遥说起来,他还是有点紧张。
“嗯。”萧知遥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块三指宽的檀木板和一根薄竹片,“就拿这个吧。这些是……呃,凤后赐你的。”
之前墨识叶惦记着自己的小外甥,差人送了这个盒子来,是一套全新的闺中用品,让萧知遥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他是太贴心还是太荒唐,要是让女皇知道了肯定又要收拾他。
沈兰浅余光瞥到盒子里其他的物什,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道:“是……凤后殿下擡爱,奴感激不尽。”
既然妻主已经开了口,他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无动于衷,这是大不敬。沈兰浅忍着羞意伏身跪下,恭敬地道:“夫奴沈兰浅,恭请妻主……规训。”
“先脱了吧。”萧知遥没再看他,取出自己的手帕仔细擦拭着檀木板和竹片。
新夫受训,自然是不能穿着衣服的。沈兰浅听话地解开衣袍,外衫滑落,解到里衣时他手停顿了一瞬,闭上眼才继续。他穿着向来朴素,身上衣物没什幺花样,头发也只用簪子随意挽着,很快就脱得一干二净。
萧知遥擦好了工具,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少年跪得笔直,双腿打开一肩宽,乖顺地低着头,向妻主展示着自己。他身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肌肤白洁而没有一丝瑕疵,青丝垂下,衬得他更加肤白胜雪,似乎一碰就碎。
再往下看去,萧知遥的目光却凝滞了。
和他本人一样秀气的阴茎被银制的鸟笼禁锢着,乖乖垂在腿间,前头的小眼里插着细针,根部还接着细长的银管从胯连到后穴,连后面的穴眼也被肛塞塞住。
他竟戴着束精锁。
萧知遥狠狠皱眉,厉声道:“是谁让你戴的?”
除了家风严苛的某些世家和遇上有特殊爱好的妻主,一般只有犯了错的男子,还有作风不检点的荡夫,亦或是最低贱的奴侍和妓子才会被勒令戴锁,此后别说自渎,就连排泄都被严格管控。她都已经明令过府里的下人不许对沈兰浅不敬,更不许把他当作侍奴对待,难道还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不成?
沈兰浅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怒,被吓得瑟缩了一下,怯怯地道:“是、是奴……自作主张……”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萧知遥眉头蹙得更深:“你这是……你一直戴着吗?”
“是……奴自知已受了殿下太多恩惠,您甚至免了奴近来的醒课……奴一介侍奴,实在受之有愧。”小侍奴眼睛红红的,偷偷擡眼看萧知遥,声音轻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殿下心善,为奴破例,奴却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那样未免太过不识好歹……是奴擅自揣测您的心思了,请殿下重罚!”
“本王——啧,罢了。”萧知遥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多责备他,只觉得有点头疼。
……不是,怪不得萧诛琅总觉得她是个变态呢,搁谁看到这场面不得这幺认为啊。
好吧,其实也怪她自个儿一直没发现。她倒是真没想到,这小郎君看着娇娇弱弱的,还是个大倔种。
“以后别戴了,靖王府没这个规矩,本王也不喜欢。至于惩罚,就罚你戴着这锁受规矩吧。”萧知遥心里叹气,冲他招手,又拍拍自己的腿,“过来,趴本王腿上。”
沈兰浅闻言愣了愣,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这、这……殿下是要……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这木板子自然是这种姿势最方便施力,难不成你还想让本王累死自己?”萧知遥挑眉,逗他道。
“奴不敢!”沈兰浅觉得羞耻得很,完全没料到她会选这种……教训小孩儿的姿势,但还是听话地膝行至她腿边,他咬着下唇,心一横趴了上去。
殿下身上好香……沈兰浅嗅着从萧知遥身上传来的玫瑰香,感觉脑子乱乱的。他入府前就听教习嬷嬷说过靖王殿下极为喜爱玫瑰花,府中随处可见玫瑰,又常年熏香,发丝肌肤皆染上了香气,所过之处蜂蝶起舞,好不神奇,引得许多女子接连效仿,也算在京中掀起了女子熏香的潮流。他有个妹妹就很是喜欢搜寻所谓的与靖王同款的香,只是靖王府的玫瑰香露皆是花氏特供,仅此一份,哪有什幺同款香,不过都是些外面的香匠粗制滥造的赝品,又浓又重,熏得人头疼。
哪像殿下,香而不腻,只让人沉醉……
萧知遥抱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调整到一个合适自己下手的角度,两团雪白又挺翘的软肉一览无遗,藏在里头的小穴被小巧的银塞撑开,只能一直张着嘴,好似等着被更深的探索。
“本王先替你抹清露膏。”萧知遥从盒子里取出小瓷瓶,挖了一块药膏均匀地抹在臀面上,“八十板,你既戴了锁,就不罚其他地方了。”
——新嫁郎入府,需由妻主赐下训诫,日后皆需把妻主赐的规矩摆放在房中醒目的地方,以作为警醒,且此后每日的醒课及训诫也都会以这规矩为主,赐规矩当天受的训也会作为大训诫日的参考。按大深习俗,新夫受训越重,证明越得妻主疼爱,大训诫日定的数目也会相对减少。若是妻主不赐,或是将这训诫交由下人完成,则说明新夫不得妻主喜爱,不能伺候好妻主,仍需好好调教,甚至可能会被质疑贞洁,受到更多的折辱。
萧知遥定的数目不算重,于新夫而言已算是怜惜,但对眼前这小病秧子来说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今天这道规矩本来就是她为了让沈兰浅心安才赐,差不多得了。
臀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沈兰浅身体微颤,忍着羞意轻声道:“是,请妻主教训。”
萧知遥先拿过薄竹片。大户人家的刑罚大多十分讲究,无论何种训诫,都需要先用这薄竹片热臀,把整个臀面打成粉色,这不算在整体的惩罚里,不用报数,也不定数。竹片轻薄,虽然不算疼,但声响很大,旨在羞罚,也是为了防止受训者一上来就受太重的责打会承受不住,先把臀肉打热了才能更好的受刑。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内,一连几十下抽打落下,迅速将眼前的白面团染上了颜色。
萧知遥没打算在开皮上多浪费时间,检查了一下两瓣臀肉,确认竹片把整个臀面都照顾到了,换上了檀木板。
“受训的规矩知道吗?”萧知遥轻轻揉着臀肉,问他。
“知道的,妻主。”挨了打,沈兰浅声音闷闷的,他手撑着地,努力压低腰把屁股擡高,方便萧知遥动手。
“嗯。”萧知遥一手按住他的腰,“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抱住本王的腿。”
没等沈兰浅应答,第一下板子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将两团软肉抽得颤动。
“嗯……一,谢妻主管教奴的贱屁股。”
板子结结实实落在臀肉最厚实的地方,声音稳重沉闷,不带任何怜惜之意,板印叠加之下,几下就将臀峰抽得红肿。
“呃嗯……十!谢、谢妻主……管教奴的贱屁股……”
十几板过后,沈兰浅已经眼中带泪,喘息连连,手也不禁攥紧了萧知遥的衣摆,却丝毫不敢讨饶。
他一向乖顺,知道在训诫中讨饶是大忌,就是再难挨也得撑着,不然若是惹了妻主不快,只会招来更多惩罚。
萧知遥一直都在观察他的状态,看他忍得难受,手上力道虽然不减,但没有再盯着一处凌虐,为他换得一口喘息。
边打萧知遥边想着,她的小侍奴不愧是沈氏最负盛名的嫡长子,果然极有教养,挨打受罚和祀幽那野惯了的混小子完全是两个风格,不躲不闪,疼了也不求饶,真是……怪傻的。
“四十六……嗯……谢妻主……管教……管教奴的贱屁股……”
沈兰浅已经浑身瘫软发烫,臀部高肿处处泛着紫色,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又被束精锁死死束缚着,疼得人直打颤。
萧知遥无意折磨他,板子落得又快又准,即便如此,待打到最后几下时,臀肉看着也已经软软烂烂,肿大了几圈,虽然因为清露膏的保护没有破皮,但内里怕是惨不忍睹。
即便如此,沈兰浅也依旧没有挣扎求饶,只是忍不住咬着牙抱紧了妻主的腿,止不住的眼泪把红色的衣摆染成了深色,身上更是完全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萧知遥腿上,若不是她用手捞着他的腰,早就滑下去了。
萧知遥没跟他计较这些,狠狠落下最后一板。
“八、八十!啊哈……谢、谢妻主……谢妻主……”
八十板打完,沈兰浅面无血色,连请罚的话都没说完便再也维持不住神志,手骤然垂落,直接晕死过去。
萧知遥:“……”
这下真过头了。
……希望九皇妹还没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