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为奴仆,竹板抽阴

不知过了多久,驸马才满意点头,允许华阳起身。

双腿间流出淫液在脚踏上流成一片,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细长的黏丝,落在驸马眼中,换来他轻声喟叹。

“偌大京城,未见骚浪如殿下者。”

华阳抿唇,没有与他争辩,毕竟出了门,驸马还不是得对她这个骚浪的公主殿下恭敬俯首。

楚朝礼法森严,若是公主下嫁,皇室会赐下府邸,令驸马搬入居住。如寻常女子侍奉公婆一般,驸马见公主需下拜,公主用餐时在旁侍候,若是公主开恩,驸马方可入桌同食。

旁人为了善良大度的美名,并不会真的将驸马当成奴仆一样呼来喝去,只是华阳哪里是会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这是她的公主府,她要驸马给她捧筷端碗,就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求情。

换成旁人可能会心生不满,华阳的驸马对此却从来一并接受,不曾有过愤懑之色。

他在华阳面前恭敬如奴仆,跪侍称臣,明面上众人称赞驸马公主恩爱,私底下未尝不认为驸马自轻自贱,明明出身世家,身份不凡,却为了讨长公主欢心而行卑贱之事。

然而他们又如何能料到,骄纵高傲的长公主会在背后对着驸马摇首乞怜。

对驸马来说,此刻他越是跪在华阳面前伏低做小,为人不齿,转头宫室之内,地位调转,一身华服的公主殿下跪倒在他面前,撅起屁股任他肏弄,为他凌虐,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剧烈刺激又岂是外人能够明白?

仅仅是想想,就足够让他当场勃起,一时口干舌燥。

但公主没吃完饭,什幺时候轮得到他上桌。驸马便只能恭恭敬敬低头,待公主用餐完毕后,端水上前,等公主净洗干净,才退出去匆匆用过饭食。

饭后驸马要外出,得了华阳允许才能出门,后者则是召来一众管事,听他们交待府中诸事。

她这婚事来得匆忙,皇帝没来得及给自家妹子建新府邸,只好拿前任镇国公府来凑数,上下重修一番,赐下无数珍宝还尚嫌委屈,原说要再给她建个新的,还是华阳嫌弃搬来搬去麻烦才作罢。

前任镇国公府因为私藏甲胄涉嫌谋反被抄家,如今公主府中大部分是新人,一部分是宫中侍候惯了的老人,他们的生死全部掌握在华阳一人手中,他们的主人也只会是华阳一人。

驸马回来,按照惯例去拜见华阳,她正巧在书房翻阅府中图卷,因着有侍女在侧,她只是看了眼恭敬下拜的驸马,冷淡说了声起来。

驸马表示自己与公主有话要谈,侍女并没有听从驸马命令,而是先看向华阳,得到后者点头允许,才行礼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人

“公主殿下可真是威风啊。”

驸马边摇头感慨,边收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大步走上主位,指着桌边位置道:“跪这里,我要玩你的屁股。”

华阳身形微愣,在他视线下抿唇,撩开层层裙裳,将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他命令下努力向上翘起,头抵着地面,乌发如水倾落。

那离去的侍女不会想到,驸马与华阳私下要谈的,竟是公主的屁股如何柔软。

驸马拍拍她的臀肉,冷哼一声:“倒是比你那双骚乳顺手。我指使不动的人,对殿下真是言听计从。真好奇他们见了殿下如此不知羞耻的一面是何反应。”

“对皇室大不敬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见到,他们会死,你也会死。”华阳平静说着。

驸马神情一凝,转瞬眉眼舒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都不介意做我的私奴,我又如何会顾忌为殿下当牛做马。黄泉路上,咱们夫妻同行。”

他轻轻俯身,声似春风,亦如秋霜:“殿下尽可以堂而皇之对我呼来喝去,打骂羞辱。我是个宽容的主人,自然会原谅殿下的小小冒犯。”

明明驸马讨好公主是天经地义,在他口中倒成了一种恩赐,华阳不曾回答,显然是懒得与他多谈。

驸马也不着急,反正跪在地上的不是他,从桌上翻找一番,忽而道:“我没记错,前任镇国公有谋反之私,那府中定然有密道可供逃生,说不准还有地牢一类。”

“你要做什幺?”华阳闻言皱眉。

驸马笑得温和:“当然是给公主方便。毕竟卧房一墙之隔,万一哪天被下人听到什幺动静,岂不是大罪过。”

是给她方便,还是让驸马更方便折辱于她?华阳给他找出对应图纸。密道两个入口,正好在书房与卧室,出口是城外某处隐秘地点,地牢与密道连通。

驸马自是惊喜不已,脑中已然浮现无数亵玩的方法,心情大好下,大发慈悲让华阳起了身。

多可笑,在自己公主府中,她竟然得看驸马脸色,才能得一点歇息。

驸马心情一好,便不曾折腾于她。晚间酒足饭饱后,回到卧室中的驸马交待起自己外出的目的,原是为公主寻药。

“……前日里那玉势粗大,殿下穴口差点被撑松,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公主被人肏烂的,故吾特地寻来这珍贵药膏,抹上后可以令小穴恢复紧致,提高敏感度,让殿下……肏起来更爽。”

说这话的时候,华阳高坐床铺,双腿张开,驸马则是跪在地上,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按摩揉搓。

不考虑他口中的内容,这番侍奉姿态倒有几分侍奉模样,只是末尾一句,又将她打回原形,驸马点评着她的身体,如嫖客挑选着满意的娼妓,华阳不再是公主,只是一个张开腿任人发泄的物品。

让驸马肏爽是她唯一的价值。

这个认知让她的表情更阴沉几分。驸马恍若不知,取过绸巾擦干手指,望着端庄床上雍容华贵的公主开口:“接下来就是等膏药起作用,怕殿下发浪,我得先做好准备。”

他上前系住华阳双手,又用南珠堵住她的口舌,确保她不会发声,才心满意足等待着。

这番沉默让华阳格外不安,而很快,她就明白驸马在等什幺。

首先是痒,难以抑制的瘙痒从穴口浮现,而后蔓延入洞穴深处,像是无数蚂蚁在里面啃咬,华阳两条腿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被驸马强硬掰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在不断缩张,如饥渴的小口在渴求被填满,仔细看阴蒂还在颤抖,有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阴唇间缓缓吐出,拉着丝坠落。

“骚货。”

驸马轻声落下感慨,眼中脉脉含情,不知道还以为是诉说情话,手下动作果决,三指粗的竹板啪得打在她的穴口,直让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一声哀鸣啼出,大腿抽搐着试图远离。

可是她能往哪里逃呢,她的双手早被反绑在身后,身下是床铺,驸马只要一伸手,竹板就能稳稳抽中她娇嫩的阴蒂,引动她全身颤抖。

而他振振有词这是在帮助药膏吸收。

华阳已经无力去与他争辩。

是疼,是痒,还是两种知觉混在一起,于痛苦中酝酿出一点快意。华阳实在太难受了,如果没有被绑缚住,她大概会忍不住去抠,去掐,去揉捏,去用尽手段让它不要再躁动,即便代价是驸马的又一番羞辱,一遍又一遍,将淫贱这个词烙印在她身上,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但是没有,脊背绷紧成弓形,双手空挠掌心,她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在他面前磨蹭着大腿,腿根淫水滴流。

像个母狗一样在他面前发情,被他抽打阴蒂时,呻吟声居然还带着欢欣。

那打在穴口的竹板,给她带来痛苦,亦带来解脱。

久旱逢甘霖,吞下痛苦,吐出的,是蜜液。

是竹板落下啪嗒声,是她喉间似欢似痛的呻吟,是她身下汩汩不停的流水。

是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温柔说着:“夜还很长,殿下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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