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走开!”蔺笙几乎快被董路回折磨得崩溃。
她从未听到少年尊称她为母亲,第一听见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如果让丈夫知道继子此刻竟然含着自己的小穴,她根本不敢想那该有多幺可怕。
“不要,母亲现在很难受吧,我可以让你舒服。”
力量的压制让蔺笙根本挣脱不开董路回的束缚,在发现那张秀丽的面容满是红晕含着眼泪哭得有些可怜后,少年那难以言说的欲望愈发高涨。
“不可以……我们之间……”
被挑起快感的身体似乎在发生细微的变化,少年的手指不过故意轻轻重重地来回按揉花蒂、捏弄敏感的花核,自己的裙下已然湿漉漉打湿了一片。
“您就当是一场噩梦吧……”
董路回扣住蔺笙推搡的手腕,故意亲吻着她的手背,笑容邪肆,语气像极了引诱人的恶鬼。
“唔!”
女人娇喘出声,眼眶里因为情欲的折磨,已经溢满了泪。
身下被迫探进小半,偏偏少年还不肯放过她,舌头在蔺笙胸前不停舔吻着,几处敏感地方都早已不堪忍受,花穴里的淫水也泛滥一般不停流淌。
“走开——不可以——”
浑身没有力气的女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今晚之前的蔺笙根本不曾料到这位明面上关系还好的继子私下里竟对自己抱着如此可怖的心思。
或许先前的那些异常行为早已有所预谋,而她的忽略则导致这一切走向最糟糕的结果。
“啊……如果您再继续大喊大叫,待会张妈听到走过来发现我们两人是这幅模样,你猜她会不会告诉我父亲呢?说不定会传出您故意勾引我的谣言——”
董路回低低嗤笑道。
“你!”
蔺笙知道自己不能被董路回拿捏把柄,但想到远方的丈夫,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纠结。
不想让董琅知道,更不想他对自己失望。
“放心吧,您不说我不说,父亲不会知道的。”董路回温柔抚弄着蔺笙的脸颊,唇角勾起弧度,目光却是无比危险。
趁着她还在愣神,少年腰腹一个深顶,竟是将胯下的大鸡巴轻易捅到最深。硕大圆润的龟头对着子宫口狠狠戳顶,将身下的女人操干得眼泪直流。
“嗯啊……太深了……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蔺笙捂着嘴抑制住快要尖叫出声。之前从未接触过这般强悍粗暴的性爱,即使她的理智在拼命挣扎,但身体却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颤抖。
“唔——母亲夹得这幺紧,真让人意外。”
因为蔺笙的抗拒,不过初次的少年被过分紧致的穴肉夹得有些难受,只是抽动几下很快便射了出来。
“您让我产生了征服欲呢。”
董路回并没有死心,他转而钳制着女人的双手,笑着咬住她柔软的耳垂狠狠厮磨道,语调带着散漫。
“嗯啊!”
浅粉色的巨大肉棒再度捣入,这一次少年毫不掩饰的挺身沉腰,在强势地来回抽插中,透明粘稠的水液混合着精液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细碎声响。
蔺笙柔软的腰肢难耐地弓起,双腿被迫分开擡起落在少年的肩头,身下耸动个不停,而身上因为继子上下的玩弄发出无助的呻吟。
明明白天还是所谓的“母子关系”,夜晚两人却在床榻上紧密相连。
甚至越是知道有违伦理,背德的快感就越是高昂。
“好高兴,母亲的小骚穴现在居然紧紧套在我的肉棒上呢。”
董路回垂眼看着继母被自己肏到崩溃的表情,手掌只是在她娇嫩的肚皮上轻轻一按,就可以看见其中凸显着的异物形状。
眼前刺激淫乱的画面让少年那张精致的面容布满笑意。
“别说……哈啊……疯子……”
由于根本不敢出声惊醒一楼睡觉的张妈,蔺笙用手指紧紧攥住了柔软的床单,拼命咬牙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忍受着陌生无比的快感。
“我就是疯子,母亲您才知道吗?”
自己忍受了许久,如今终于可以得偿所愿,这位美丽的继母果然如果他所幻想的一般敏感又脆弱,契合的身体带来欢愉的高潮。
他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哈啊……嗯啊……”
蔺笙闭着眼睛只当这一切未曾发生,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由那位继子所带来的快感。
“您不愿意搭理我吗?”董路回像是有些为难地挑挑眉,忽然想到什幺般又转而饶有兴致地反问:“那我和父亲的肉棒您更喜欢哪一个呢?”
蔺笙又是羞耻又是崩溃,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您又不肯说话了吗?”
少年不快地眯起眼睛,刻意捏住娇嫩花苞里那颗已经被操弄得又红又肿的小花蒂重重把玩,不断慢条斯理地逼问。
直到他听到身下的女人流着眼泪挺着腰哀声呻吟,美丽的脸旁此刻因为痛苦而有些狼狈。
“……我不知道……别问了……”
“回答错误哦。”狰狞的巨棒猛地顺着少年的反驳插到最深处,再抽出时会带出一股黏腻的水液,几乎浸湿了相交处。
“您如果再不说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下楼给张妈还有其他人好好看看吧。”
“你!是你!”
蔺笙惊惧得拼命摇头,毫无办法的她此刻只能顺着董路回的话来回应。
身下柔嫩紧致的湿滑甬道也随着她的哭泣和动作不断来回含吮,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少年此时满脑子只想把将里面狠狠肏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我没听清,麻烦您好好地再说一遍呢。”
董路回饶有兴致地边操边欣赏这位继母的狼狈姿态,笑容散漫:“要完整的说出来,骚货喜欢谁的肉棒哦。”
“嗯啊……哈啊……骚货喜欢你的肉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