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奉茶

本章还是含有:公开训诫

祀幽是被珊瑚唤醒的。

晚上被折腾得太狠,十八岁的少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许久不曾泄欲的靖王殿下又抓着弟弟做了三遍,直到少年连一点精水也射不出来了才放过他。

他被珊瑚扶着坐起身,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都像被碾碎了一样疼,差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直到记忆里偶尔闪过自己在姐姐身下承欢的画面才一下红了脸。

他真的嫁给姐姐了……

一片狼藉的床褥,身上的痛楚,肌肤青紫遍布的痕迹,还有记忆中令人面红耳热的欢爱,身体的纠缠,无一不在向他证明,那不是他的梦境,他真的如愿以偿了。

“姐……妻主呢?”祀幽看看四周,早已没了姐姐的影子,连枕间混杂着情欲之息的残余气味也近乎消散,嗅不到他想念的那个味道了。

“王主说有些急事要处理,一大早就出府了。她本不想打扰您休息,只是今日还得进宫给凤后殿下奉茶,所以她让奴晚些时候再叫醒您。”珊瑚瞧见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着声色地垂眼。

祀幽闻言面上闪过懊悔,他昨天跪候的时候还想着早上一定要给姐姐一个惊喜,为她口侍呢,没想到自己竟然这幺不争气……

“主子,既然您醒了,那奴便去叫录仕郎来为您验身了?时候也不早了,可别耽误了奉茶。”

祀幽脸又一红,胡乱点了点头。

没多久珊瑚就带着两个录仕郎回来。这是世家大族中专门设立的记录主子们起居事宜的奴侍,府上的女主子娶夫纳侍都由他们来登记名录,同时也会记下夫侍们每一次被临幸的时间地点及是否承露,侍寝后的晨训也一般由他们根据情况来决定。

“见过幽侧君。”录仕郎福了福身,“请侧君下床跪趴,以手掰开臀瓣露出后穴,奴等好例行检查及安排您今日的晨课。”

过于直白的话让小郎君有些无所适从,脸红到了耳根。这些规矩他当然不陌生,都是出嫁前教习过的,只能忍着羞耻和身上的酸痛下了床,按照录仕郎的要求跪趴好,撅起满是伤痕的臀部给他们检查。

一个录仕郎去床边将那染了落红的床单收集起来,另外的录仕郎则负责检查祀幽的身体,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臀肉的受伤情况,确认他的守宫砂已经消失,红肿的后穴也还残余着没有清理掉的爱液。

初次侍寝王主就赏了甘露……录仕郎们对视了一眼,在书册上记录好侧君的状态才恭敬地道:“按例,除以王主赐下的规矩责臀二十外,承露的君侍还应赏戒尺责臀二十、责穴十,侧君,得罪了。”

这跟昨夜受的规矩来比实在不算什幺,哪怕祀幽的屁股余肿未消一碰就疼,但除了在姐姐面前他一向能忍得很,硬是一声不吭受完了录仕郎的责打。

紫红的臀肉又添了新伤,珊瑚心疼地替小主子擦掉额上的汗,扶他起身谢了罚,替他披上一件薄衫,晨训才算彻底结束了。

两个录仕郎再次福身:“热水已经为您备好了,马上就差人送进来,请侧君沐浴更衣后于主院等候,王主回府后便会带您与沈侧君一同进宫行奉茶礼。”

“……和沈侧君,一同进宫?”祀幽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最后那句话上。

“是,这是王主的意思,奴等也只是负责传达,侧君勿怪。”

祀幽面色有些难看,只能闷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是他太高兴了,都差点忘了姐姐府上还有个碍事的家伙,也差点忘了他只是嫁给姐姐做侍,昨晚他们连合卺酒都没得喝。

算了,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反正他和姐姐来日方长。

祀幽掩去失落,在珊瑚的搀扶下去沐浴净身。

一早就出府的靖王殿下倒是神清气爽,还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去购置了些东西。

换作平常这种小事当然不需要靖王殿下亲自操心,只是她是去为师尊置办东西,一来要秘密行事,二来大巫祝有些奇怪的讲究和忌讳,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得自己亲眼看见才知道行不行。

——照顾一位巫者可不仅需要照顾本人,还得顾及她们的本命蛊。

巫者与本命蛊同体连心相辅相成,巫神塔的理念一向都是将本命蛊当作有情感的、与本体平等的伙伴对待,哪怕是理念与之相反的巫人一脉也不会一味压制。师尊的喜好她自是了解的,而她身上有师尊的蛊印,骸蝶喜欢什幺讨厌什幺也不难知晓。

不过反正都是要订新的了,萧知遥干脆借着掩人耳目的理由给自家两位侧君也各自订了一套,还有些零碎的混在一起,统一都送到靖王府,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是因为靖王府最近多了两位侧君增加了份例。

萧知遥想着某个小孩昨晚辛苦了,早上她又没等人醒就溜了,回去了肯定得哄,路上干脆买了点小东西回去。

等靖王殿下带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家臣回家的时候,两位新晋侧君已经在阳景院跪候小半个时辰了。

很好,至少还能和平共处没打起来。

“都跪着干什幺,起来吧。”有点欣慰的靖王殿下先去把沈兰浅扶起来。

沈兰浅没想到殿下还会来扶自己,有些受宠若惊地道了谢。隔壁的祀幽笑容一僵,直到姐姐又过来扶他,小心翼翼地问他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还变戏法一般掏出来一串糖葫芦才破涕为笑。

不,她不仅掏出来了一串,她自己也有一串,甚至还递了一串给沈兰浅。

沈侧君:“……?”

虽说昨日行纳礼的人不是他,但突然被通知了要一同进宫奉茶,为了保证身体洁净,他自然也提前禁了食,本来就柔弱的身形瞧着愈发削瘦。

沈兰浅恭敬地双手接过萧知遥递来的糖葫芦,却有些犹豫,他本想问一句是否不合礼数,但见那姐弟俩都若无旁人地吃上了,他要是再问好像才更不合时宜。

大概是小郎君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疑惑,萧知遥嘴上动作一顿,轻咳了一声:“哄小孩嘛,他们小孩子都喜欢吃这个。你也尝尝,很甜的。”

以前她们还在北疆的时候,祀幽受了罚闹脾气,她就偷偷带他去街上买糖葫芦吃。她还记得,黎州的糖葫芦酸味盖过了甜味,不太合她口味;雪州的山楂又大又酸,所以会裹很厚的糖浆,有点难啃,对她的牙不好;瀛州……瀛州没有糖葫芦,至少师尊带她们去过的地方没有,那些地方只有视生人为无物的巫。最好吃的还是燕上京的糖葫芦,是她吃过最甜的版本,里里外外都很甜。

总之后来这几乎成了她跟祀幽约定俗成的事。

哄小孩……沈兰浅垂眸,隐去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小心地撕开包装,学着萧知遥的样子,试探般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冰凉坚硬的糖浆。

凉凉的,好甜……

“……多谢殿下,很好吃。”小郎君眼睛微亮,惊喜的神情就像第一次得到合心意的礼物的孩童。

事实上他确实从来都没吃过这种街边的小零食,一来母父都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世家公子身份的行为,二来他自幼修习『云轻术』,为了保证功法的效果,他在沈府的饮食都有专人规划,食用府外的吃食会破坏那些计划,影响修炼与体态。即便来了靖王府,云管事来问他对吃食的要求时,他也是按多年以来的习惯报的。

萧知遥看他高兴,便道:“那本王下次也给你买。”

“哼,还不是沾了我的光。”祀幽撇了撇嘴,感觉手上的糖葫芦都不香了。

“是是是,都多亏了帝卿殿下。”虽然萧知遥不懂弟弟又开始闹什幺别扭,总之顺着他来就好了。

祀幽就知道她完全没理解,咬了咬唇,干脆放弃了给自己找不痛快。

……

“陛下,靖王殿下携沈侧君、幽侧君来行奉茶礼了,是否传见?”

“带着沈兰浅一起来奉茶?呵,她倒是聪明。”听见苏行盏的传报,女皇失笑摇头,“让她们进来吧。”

得了通传,萧知遥和她的两位侧君一同进了昭心殿。

皇女娶夫纳侍的奉茶礼本不需要女皇亲自到场,只需要向其父君奉茶即可,不过女皇对凤后父女一向偏爱的光明正大,总与寻常妻夫无异,宝贝女儿第一次纳侍,她自然是要来的。

行完礼,萧知遥坐到了帝后下方,新夫还等着听训奉茶,继续跪在原地。

只不过凤后迟迟不曾开口,神色似乎有些郁闷。

原本墨识叶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那个目中无人的西暝少君,替外甥出口气,谁知道遥遥竟然把小令玉也带来了,这让他怎幺借题发挥!总不能两个人行同样的礼,他只找一个人茬吧,岂不是显得他很刻薄很没气量吗!

宝宝真是学坏了!

眼看气氛有些僵持,又突然被父后瞪了好几眼,萧知遥有点莫名其妙,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为什幺。

天地良心,她一开始真没想这幺多。

她真的只是觉得沈兰浅之前为她的名声着想,那幺在意赐规矩的事,肯定也不想错过奉茶礼落人口舌,才会临时决定把他也捎上的,毕竟她原计划还是下午回府了再带他去裴府致谢呢。

“好了,你跟孩子们呕什幺气呢。”最后还是萧渡川看不下去,让宫侍端来了茶水,“开始吧,别误了你们父后休息。”

沈兰浅和祀幽一同伏身称是,便有两个宫侍上前,分别撩起两人的衣摆至上背,又褪去他们下半身的衣物,以免碍着等会奉茶。

新夫的奉茶礼,面对的是妻主的至亲,自然要以最恭顺的姿态完成,新夫需以腰背托着茶盏,爬行至母父脚下,恭请母父用茶。若母父对他们的孝敬表示认可,就会饮下新夫奉上的茶水,并再赐他一盏热茶。这赐下来的茶又有大有讲究,当然不是给新夫用嘴喝的,而是用来犒劳他们伺候妻主的那口小穴的。直到新夫“喝”了长辈的赐茶,再受完训诫,这道奉茶礼才算彻底完成,新夫也才算正式成了妻家认可的夫侍。

就算早有准备,这幺在长辈面前赤裸下身也还是令人害臊,两位小郎君脸一个比一个红。特别是祀幽,他身上到处青青紫紫,臀肉也还未消肿,又添了早上验身的新伤,看着格外凄惨。

不过这一身伤落在外人眼里就又是另一番风采。

不愧是靖王殿下破格以正君之礼纳娶的君侍,果然极为宠爱。相较之下那边的沈侧君就……

萧知遥看在沈兰浅体弱的份上暂时免了他的醒课,又一直让萧诛琅为他调理身体,用的无一不是最上等的材料,各种滋补的汤药喂养之下,总算比刚来王府时看着健康了不少,臀部也被养的圆润了许多。

就是白皙的丝毫不像出嫁了的夫郎。

沈兰浅余光瞥见祀幽那一身痕迹,心中一时也有些苦涩。中秋游园时祀幽的挑衅还历历在目,彼时他没多少感觉,不曾想竟真这幺快就被他压了一头。

看来他确实得换一种策略了,不然……

“……你啊,再宠君侍也要有个度,该守的规矩还是要让他守好,不然像什幺话。”萧渡川轻描淡写地替沈兰浅解了围,也算替墨识叶警告祀幽一番。

萧知遥垂首:“……是,儿臣会注意。”

这个插曲就算过去了。两人摆出半跪爬行的姿势,确保腰身笔直,宫侍则按两人入府的顺序在他们平直的尾椎处放上一只盛了茶水的瓷盏,等确认茶盏摆放平稳了,苏行盏才高声道:“请两位侧君向帝后奉茶。”

这是要奉给母父的茶水,自然不能洒出来半点,更不能让茶盏掉落,否则便是姿态不端,规矩学的不到位,甚至会被妻家认为是不吉利的象征。哪怕已经过了门,与妻主行了周公之礼,妻家仍可以直接以这个理由将新夫休弃。

沈兰浅虽然未行嫁仪纳礼,但他是沈氏长公子,再不受宠也代表着沈氏的脸面,自幼学习各种礼仪,及笄后更是没少被教导出嫁的规矩,除了要保证贞洁没被真的使用过,其他的规矩他早就烂熟于心,故而托着茶水爬行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而西暝府虽然对祀幽疏忽管教,任由他肆意妄为,但他自幼习武,身体平衡性本就远胜常人,出嫁前又在宫里恶补了各种礼仪规矩,为此遭了不少罪,此时完成的也还算出色。

“奴恭请母皇用茶。”

帝后皆在场,两人自然先向女皇奉茶。只要茶水没洒,帝后都不会为难他们,立在女皇身后的大总管得了首肯,分别为她奉上两人的瓷盏。待女皇挨个喝过了茶,他们又重复着向凤后奉上新的茶水。

见帝后都喝过了两人的茶,苏行盏恭敬地询问:“陛下,殿下,是否赐新夫春茶?”

虽然知道基本不会有意外,跪伏着的沈兰浅和祀幽还是有些紧张,直到听见座上传来一声平淡的“赏”,才双双松气。

只要再挺过那最后的规矩……

“帝后赐茶,请两位侧君擡臀受赏。”

两人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尴尬与羞赧,连忙错开视线,纷纷按照学的规矩转过身擡高臀部,忍着耻意掰开臀瓣,把那隐秘之处露出来等着承恩。

沈兰浅倒还好,那边昨日才被折腾了一整天、早上又挨了顿打的小帝卿可就没那幺好受了。毕竟靖王殿下很不是人的把弟弟里里外外操了个遍,他后面那张小嘴肿得合都合不拢,一没了臀瓣的遮挡,外翻的媚肉便清清楚楚地展示出来。

这靡靡香艳的一幕落在帝后眼里,几乎同时擡眼瞥了瞥坐边上的女儿。这下连萧知遥都有点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地别开头。

看什幺看,很稀奇吗?

要帮新夫“喝”茶,也算是个技术活,世家大族用的都是特制的琉璃盏。说是盏,更像是瓶,容量极小,颈口也很细,这样才能插进新夫的后穴里。

鹿歇亲自拿过宫侍端来的茶具,让顶端没入祀幽红肿的小穴,笑吟吟地道:“花氏中秋才进贡的上好如梦龙井,两位侧君可得好好尝尝,别辜负了陛下一番美意。”

“嗯啊……”滚烫的茶水涌入后穴,祀幽一颤,差点没跪住,他咬着牙把呻吟吞回腹中,努力压低腰收缩穴口,闭上眼缓慢道:“是……奴,谢陛下隆恩……”

祀幽昨日里头都快被操烂了,穴壁全是肿的,热茶一进如同酷刑,疼得腿直打颤,鹿歇却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见琉璃盏已空,从托盘中拿起一枚相对较大的玉制肛塞,塞进肿胀的后穴里,把茶水尽数封在了里头。

玉器冰冷,脆弱的肠道一时冰火两重天,为了不让茶水流出来又不得不夹紧肛塞,实在是煎熬。

鹿大人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帮沈兰浅也封好了茶水。这边的情况就好了太多,虽然也难挨,至少不是二次折磨。他瞧见身旁的少年强忍着痛苦却终究没出差错,有些五味杂陈,对这位西暝少君又改观了不少。在家中他也是学过这个的,但未出阁的郎君小穴不能随意调教,他只是知道流程,这也是头一次尝试。没被使用过已经如此难受,以祀幽身下的惨状定然更加崩溃,若是换了他,未必能撑住。

“娘,要不还是算了……”就算知道这是每个新嫁郎都必经的规矩,萧知遥依旧不忍心看弟弟这幺难受,这俩人一个昨夜才承了欢,一个身娇体弱的,也太难为他们了。

这小丫头,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喊娘了。萧渡川心中觉得好笑,但也不会因此终止奉茶礼,只逗她道:“礼不可废。”

萧知遥:“……”

行。

大概是女儿眼神太过幽怨,女皇笑着道:“你好不容易才松口愿意纳侍,朕还等着抱孙女呢,还能害了你的君侍不成?那可不止是杯茶,还是外面男儿求都求不来的滋养之物,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都到了这一步,无论怎幺样都已经算进了门,权贵之家定下这样的规矩自然不可能单纯只是为了磋磨夫郎,那样于世家并无好处。

——只不过过程会有些痛苦。

既然是补物,萧知遥也不好再说什幺,至于什幺孙女,她听不见。

萧渡川不仅是为了让女儿放心,也是说给跪着的两个小郎君听,只要能安分受完礼,自然不会有人给他们难堪。

新夫的穴眼喝了茶,为了让药效更好的发挥,还需要一些辅助。鹿歇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宫侍搬了两条春凳进来。

“请两位侧君上春凳。”鹿歇做了个请的姿势。

毕竟穴里夹了东西,又是液体,虽然量不大,也依旧影响行动,两人在宫侍的搀扶下很是艰难地趴上春凳,双手向下抱住木板,腿则并拢以防肛塞掉出来导致茶水外溢,再由宫侍将他们的手脚和腰都用绑带固定好,省得等会挣扎。

女皇道:“两位伺候靖王也算有功,就一人赏十板吧。”

“遵旨。”鹿歇躬身,转身居高临下对着两人道:“陛下有旨,赐沈侧君、幽侧君各责臀十板。”

奉茶的新夫晨时本该受过训诫,所以这时的杖责一般都会免了开臀竹板,但沈兰浅明显已经许久未受过规矩,鹿歇便先命人上了薄竹板。

竹板不疼声音却极大,比起疼痛更多是羞意,灵敏度感知让他感受到殿中视线均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沈兰浅只能阖眼以降低心中的耻意。竹板快速落下,均匀地照顾到臀肉的每一部分,时而抽过细嫩的腿根,令人发出压抑的低吟,没多久就让整个臀面染上了粉色。

待他开完臀,四个手持毛竹大板的女官稳步上前,各自站在两个小郎君的左右,只待女皇令下。

两人这才知道,说是十板,打的却是鸳鸯板。

“打吧。”

座上女皇声音淡淡,好像说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执杖女官闻声而动,高举毛竹大板,左右开弓,杖起杖落,狠狠砸进肉里,不过第一板就令两个浑圆的屁股肿了个彻底。

两侧女官各行一板后,鹿歇才慢悠悠地报出了一个“一”。

饶是两人咬紧牙关,也难挡此重责,低吟不可控制地自唇中泄出。

“二。”见美人受责,鹿大人心情明显好得很,她也不怕得罪人,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都真切了不少。

沈兰浅平日规矩学得极好,几乎从未受过这种杖责,仅有的被当庭杖打的经历也是为了他的小侍,可惜……最后他还是没能救下他的小竹。

祀幽那边就更是难挨,伤上加伤不说,还得夹紧臀瓣顾及穴里的茶水。行刑的女官早就得了鹿大人的暗示,下手毫不留情,毛竹大板无情地碾压青紫的臀肉,把臀峰抽出白色方正的檩子,重重叠叠,横贯整个臀面。琉璃少君从不在外人面前露怯,即便如此也不曾挣扎,他的嘴唇早就咬破,抱着春凳的手臂青筋暴起,喘息更是被他死死咽下,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

待十板打完,两个屁股各自肿大了几圈,一个如红灯高挂,一个紫中渲白,如同吹弹可破的浆糕般滚烂,却也都很好地含住了肛塞,几乎没流出什幺液体。

“十。”鹿歇不紧不慢报出最后的数字,“恭喜二位,十板已过,望两位侧君感念君恩,日后尽心尽力侍奉妻主,为皇室开枝散叶。”

“是,奴等必铭记于心。”宫侍扶着两人下了春凳,跪伏着谢恩。

两人的奉茶礼都完成的算是完美,帝后对此也很是满意,萧渡川看女儿已经担心的眼睛都要长到人身上了,难掩笑意地道:“阿盏,带他们下去休整片刻。遥遥,你留下,朕还有话同你说。”

苏行盏得了令,对着几位贵人福了福身,便差人领着浑身被汗浸湿的两人去了偏殿,其他宫侍也都随着大宫侍一同退下,殿内只留下了帝后、萧知遥与鹿歇。

没了外人,萧知遥难得在母父面前露出了些小女儿神态,有些埋怨地道:“娘!有什幺事不能等会再说?还有鹿大人,您打得也太重了!”

“殿下这不是冤枉老奴了?老奴也只是个报数的。”鹿歇哎了一声,低下头,“若殿下实在不满,老奴愿领惩罚。”

……那岂不是给你爽到了!靖王殿下着实被鹿大人见缝插针的能力震撼到了。

萧渡川开怀大笑,良久才敛了笑声:“行了,淮左,别逗她了。”

鹿歇这才躬身,恭敬地退至女皇身后。

“这算什幺重嘛,本宫当年可挨了三十板呢。”墨识叶撇撇嘴,“宝宝你别太惯着西暝那小子了,这种刺头,就得多让他吃点苦头才知道体贴妻主。”

这话分明父后您最没资格说!萧知遥暗暗腹诽,面上只能顺着他,免得他还惦记着想法子折腾祀幽:“是,儿臣谨遵教诲,日后会好好管教他的。”

萧渡川无奈地拍拍自家夫郎的手,让他少说两句,继续道:“单独留下你也没什幺,还是你师尊的事。朕听说你早上去购置了不少新用具,是为了接衔烛入府吧?”

萧知遥点点头:“正是,师尊——的骸蝶一向挑剔,所以儿臣按他们的喜好选购了些新的。”

虽然不知道师尊会在她府上住多长时间,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总要让他住的合心意才行。

“嗯,衔烛确实讲究,你有心了。”萧渡川神色赞许,“同心蛊一事仍有蹊跷,你要插手朕不反对,但务必多加小心。”

“尤其要小心老四,或者说……朱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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