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向妈妈房间冲过去的时候，我远远看到，王波已经坐在了妈妈的床边。

王波递给妈妈一颗红蓝相间的药丸，又端过床头的水杯，送到妈妈手上。

妈妈把药丸送入口中，端着水杯，喝了一口……

“妈妈！这药有问题！”

我大吼着冲进屋，一把将王波推开，伸手就去抢夺妈妈的水杯，同时大声道：“别吞啊妈妈，千万别吞！”

我如此惊乍的动作把妈妈吓了一大跳，妈妈一个激灵，喉咙“咕咚”一下……完了！

我还是慢了一步，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服下这颗神秘药丸。

“小云，怎、怎么了？”

妈妈不解地看着我，说：“这是止痛药，我让王波帮我拿的。”

妈妈给我指了指，我才看到床头柜的抽屉打开，里面有一版刚拆出来的止痛药。真的吗？

我再去看被我推到一边的王波，王波冲我笑笑：“刘云，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啊，吓死我了。”

“呵呵，是啊小云。”妈妈也跟着噗嗤一笑。

我还是不信，对妈妈说：“妈，你别被王波给骗了，他不是个好东西。”我又出去拿过刚才那封王波书包里的信，再次进屋，交给妈妈：“你看看，这是从王波书包里找到的。”

妈妈一脸疑惑，拿过信纸看了看。

但很快，妈妈就把信纸交给我了：“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

“怎么会？我刚才明明看见……”

我再次看向手中的信纸，信上的烫金文字，居然真的不见了，现在纸上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难道，这是用隐形墨水写的？

我恶狠狠地看向王波。

王波向我一摊手，也不解释什么，就微微一笑，好像在说：你能拿我怎样？我气得把信纸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

但我想到刚才信上所说的内容，却更加担心起来。

“妈妈，你现在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妈妈冲我眨巴着那双水润透亮的美眸，轻笑道：“奇怪的感觉？没有啊，我感觉舒服很多了呢。”

是吗？我没多说什么，注视着妈妈，又再看了王波一眼。

王波站在一旁，也不再坐下，而是笑道：“我大老远从学校代表同学来探望林老师，刘云，你就这么对我啊……”

我啐了他一句：“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王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唉，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啊，算了，我还是先走了，下午还要上学呢。”

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王波，王波也觉得再呆下去没什么意思，走的时候对妈妈道：“林老师，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妈妈点点头：“嗯，在学校要遵守纪律，好好学习呀。”

等王波走了，时间也来到了中午。

我去厨房把炖好的鸡汤端了出来，送到妈妈房间。

原本早上连一碗粥都喝不了的妈妈，居然一口气连喝了三碗鸡汤，还吃了不少鸡肉。

看着妈妈大快朵颐的画面，我不禁惊讶地道：“妈妈……你……”妈妈放下汤碗，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嘴巴，对我笑了笑。

我仔细去看妈妈的脸。

我还记得，自从妈妈昏倒过后，再次醒来，整个人就完全变了样子。

妈妈脸上的肌肤变得暗沉，毫无血色，头发也逐渐变白，浑身上下十分虚弱，就连说话都变得格外费力。

然而亲眼目睹了妈妈喝汤的样子，我才突然意识到，自从服下了王波给她的药，妈妈的气色，似乎就开始慢慢好转了。

“妈妈，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好些了？”

“嗯，有吗？”妈妈下意识把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道，“好像……是好些了呢。”

我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

的确，前几天把妈妈接回家的时候，妈妈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说话也是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在家里躺了几天也不见任何好转。

而吞下王波给的药之后，妈妈说话已经完全不费力了，胃口也好了许多。

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

已经被医生宣判死刑的妈妈，仅仅一个上午，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我越来越坚信，王波一定是把止痛药给调包了，换成了那封信上说的那种药！纳米机器……

我没有把信上的内容告诉妈妈，口说无凭，我想妈妈也不会相信的。但妈妈身体好转，总是好事。

虽然还没有恢复到晕倒之前的状态，但至少已经能够吃下饭，下床走路也没问题。再观察吧！

妈妈吃完了饭，我把厨房收拾好就去睡午觉了，妈妈完全好转之前，我也不打算再去学校。

一觉醒来，下午三点。

我从房间里出来，却惊讶地发现，妈妈正穿着居家服，在阳台晾衣服。我走过去：“妈妈！”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把手上的晾衣杆放下，回头来冲看着我：“醒啦？”妈妈气色比中午又好了一些，居然能自己下床走路，还能晾衣服了。

这也是药效的作用吗？

妈妈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惊讶，对我笑道：“确实舒服多了，我感觉身上又有力气了呢，躺了这么多天，还真想做做家务。”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如此快速的好转，带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

经过一个下午，妈妈已经不再需要卧床休息，晚上的时候，她已经自己去厨房做饭了，厨房里忙碌的声响表明了妈妈奇迹般的好转。

我也逐渐从惊讶中脱离出来，不论怎样，既然妈妈已经恢复，那是不是就代表我们的生活即将回归正常？

然而只要一回想起王波书包里的那封信，我就感到一阵不安，毕竟信上的内容实在太过于惊悚。

吃饭之前，妈妈接了一个电话，随后坐上餐桌，脸色明显变得难看。“小云，你和王波打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妈妈一张严肃面庞，我也不敢再多隐瞒，于是就老实交代了。

不过我并没有说王波对妈妈身体的垂涎，只是说他找我要钱，我没给，他就把我叫到天台打我，我奋起反抗。

妈妈听完，皱着眉道：“这个王波，背地里竟然搞这些事情。”

我连忙点头：“是啊，王波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了妈妈，刚才是谁的电话啊？”

“学校的。周燕想借这件事大做文章，闹着要给王波记过，校领导找我了解情况，我说我还在养病。”

听妈妈这么说，我不自觉低下了头。

我知道这一切的关键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当时再忍耐一下，可能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

见我面色惭愧，妈妈也没再批评我，转而说道：“这样吧，小云。你明天开始回学校上课，中午的时候把王波叫到家里来吃顿饭。不论怎样，他能过来探病就说明这孩子还有救，我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了。”

“什么？把王波叫到家里？”

我惊讶起来，立刻向妈妈提出反对。

然而我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妈妈给打断了。

“让你去你就去！不早点解决了，难道让我回学校，带着你，站在升旗台上跟全校做检讨吗？”

我无话可说。

虽然王波有错在先，可周燕看到的，是我打王波的画面，妈妈也因此而丢了升职机会，我当然没法反驳。

……

第二天中午，我如约带着王波回家了。

一打开家门，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菜肴，妈妈从里面房间走了出来。我叫了一声：“妈妈。”

“嗯，进来吧。”妈妈淡淡地道。

我和王波进了屋，脱鞋之后我才看清楚，妈妈竟然在家里，换上了全套教师制服。

白色的衬衫搭在里面，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女士西装，胸口别着一枚校徽；下半身是黑色紧身包臀裙，妈妈修长的双腿居然裹上了她不常穿的黑色丝袜，脚上，是一双性感到极致的黑色亮面高跟鞋。

我不知道妈妈这么做有何用意，可能想利用自己教师的威严，好好批评王波一番，才会以这样一副形象在家里等我们吧。

不过，我还是能看到妈妈眼角的丝丝皱纹，以及头上冒出来的几根白发。毕竟医生说了，妈妈的这个病是不治之症。

就算是科学家特制的纳米机器，也不可能短短一天之内，就让妈妈的身体恢复如初。对了，纳米机器！

信上说，激活纳米机器需要把精液射入妈妈体内。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王波一眼，却见他面色平静，和我对视，他才笑了一下：“怎么了刘云？”

王波毕竟是学生，想要跟妈妈干那种事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就带他去餐桌了。

长方形的餐桌，我和王波相对而坐，妈妈则坐在我们之间短边那侧。妈妈神色严肃地道：“王波，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家里吗？”

“为什么？”王波看着妈妈笑道，“为了感谢我昨天的探望？”

王波的笑容有些诡异，妈妈严肃的面庞、冰冷的语气并没有让他畏惧，他反而有些不当回事。

妈妈在学校，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吊儿郎当的学生。

只见妈妈皱眉道：“你为什么抢刘云的钱？”

王波一听，笑了：“呵呵，你都知道了啊？”

接着他又看向我：“刘云，你就这么会打小报告？”

我顿时有些气愤了。

妈妈可是学校老师，来家里做客的学生，哪一个不是畏首畏尾，手脚拘束？

王波倒好，进了我家，像是进自己家一样，俨然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妈妈瞪他一眼：“王波！”

平时在班上，要是谁被妈妈用这种语气点名，那个人就知道自己今天没有好下场了。可现在，妈妈这招失效了。

王波略带笑意朝妈妈看去，他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妈妈放在桌上白皙手掌，挑眉道：“林老师在家还玩cosplay啊，制服黑丝高跟鞋都穿上了，看来很懂我的口味嘛？”

妈妈条件反射地一缩手：“王波，注意你的说话态度！”

“呵呵。”王波悻悻然收回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妈妈此刻粉面带煞的样子，说，“美人就是美人，生气都这么好看，希望你过会儿还能有这种桀骜不驯的样子。”

王波说完，缓缓站起身。

“王波你要干嘛！”

我也站起身来。

只看到王波脚步微动，身子靠近妈妈。

妈妈坐在椅子上也不由自主身子往后靠，抬头看着王波来到自己面前，脖子往后缩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王波伸手，轻轻捏住妈妈的下巴挑起，让妈妈望着居高临下的自己，略带笑意地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林老师。”

王波此话一出，我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伸手就要把他从妈妈身边推开。

然而王波却是反应极快，我还没看清，就感觉肚子挨了一拳，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腿都软了，整个人慢慢倒在地上。

接着才听到王波的声音：“你以为我没做准备？被你打一次，还会有第二次？”我脑子都是嗡嗡的，眼前发黑，当我再次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时候，却听到妈妈“啊”的发出一声尖叫。

身穿教师制服，黑丝小脚踩着高跟鞋的妈妈，已经被王波从椅子上提起来，按到了餐桌上面。

“王波，你给我松开，你要干什么！”

妈妈的声音极其愤怒，可王波却是根本没在怕的，他稍稍调整姿势，让妈妈两手撑着桌子边沿，屁股翘起，他则在后面控制住了妈妈。

他一手按住妈妈想要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贴在了妈妈挺翘的美臀上，隔着黑色包臀裙，五指用力抓揉妈妈浑圆的屁股。

只见妈妈肥美的臀肉在王波的手掌之中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妈妈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嘴里恨得是咬牙切齿：“王波，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的老师！”

虽然妈妈嘴上不断怒斥，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王波按住妈妈身体的手，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妈妈撑在桌边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王波的手，随意玩弄自己的美臀。

妈妈的话语并没有让王波退缩，只听到他语气幽幽地道：“林老师，你的儿子这么会打小报告，难道他没跟你说，我早就想操你了？”

王波对妈妈屁股的抚摸揉捏，使得妈妈的身子不自然地微微扭动起来，但妈妈嘴上却没有畏惧分毫，直接狠狠骂他道：“唔……王波你就是个变态、畜生！”

“哈哈哈哈……”王波大笑起来，“没想到我们为人师表的林老师，原来也会骂人啊？”

眼前的画面看得我怒火中烧，王波一副气势凛然的样子，俨然不把妈妈的叫骂和我的愤怒当回事。

他控制住妈妈的身体，眼神缓缓扫视着，饶有兴致地欣赏起妈妈那具完美的身材，以及手撑桌沿、撅起美臀的淫荡姿势。

此时的我还倒在地上，刚才王波的一拳让我有够难受，现在我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王波，你给我停下！”

我话刚说出口，王波猛地转头，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我。

接着，他的表情又放松下来：“哦，我忘了还有刘云你这个废物啊……”王波拍拍妈妈的屁股：“别急啊林老师，等我一下，一会儿慢慢陪你玩。”说完，王波毫无征兆地就朝我的脑门挥来一拳，接着又是一脚。

我一点防备也没有，几天不见，王波不论身体素质还是反应速度，都变得极其恐怖。

我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朝后飞了出去，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壁上，人又慢慢向下滑倒，瘫倒在地。

“唔……”

浑身的痛感让我不自觉地呻吟出来。

现在的我，距离餐桌那边有好几米的距离，可浑身上下都在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王波不屑地看我一眼：“切，这么不经打……”

然后便慢悠悠转身，再次靠近妈妈。

妈妈还是刚才那副样子，修长的丝袜美腿踩着高跟鞋支撑身体，两手扶着桌沿，臀部高高翘起，等待着王波接下来的发难。

妈妈缓缓转过头，看到王波一脸邪恶笑容，妈妈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恐：“王波，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