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刘廉访为何不避嫌此案?”看着神色自若的蒋芸,陈哲颇为好奇,此案涉及刘子隆的亲儿子,依陈哲的想法,无论刘子隆持何种意图,首要之事便是先行避嫌将案子移交给其他衙门。

就算刘子隆要保自己儿子,也是回头再寻门路,把案子按在自己手里,有百害而无一利。

蒋芸微微叹息:“机缘巧合罢了,案发时刘廉访并不知他公子在这处保平仓当差。介入之后发觉与刘广德有关,当即封存了案卷,上报都察院与大理寺。”

保平仓为了避免内外勾连、有人谋私,每仓五个差遣皆是时时轮转,当差期间内外隔断,不许与外界交联的,蒋芸这般说法倒是也不突兀。

只是再怎么情有可原,刘子隆既已沾手了这案子,之后能告破还好,若是破不了成了死案,那这首锅刘子隆决计甩不掉。

“那刘广德又是怎么请到假的?他现在人在何处?”陈哲又问起了案情中的关键之处。

“他这班轮值本就是到九月十五,临了几日请假逃差,卑职看在刘廉访的面上便也就许了。”这事江宜卫指挥使也知道,这仓内几人当值时都是由他管辖,此刻便代蒋芸答了。

蒋芸则回答了陈哲另一问:“刘广德至今未曾现身,刘廉访府上也没见过他,那日花魁大会同样没人见其行踪。”

“那日刘广德来请假时神色可有异常?”

江宜卫指挥使连忙摇头:“并无异常,只是他格外兴喜,也不与卑职隐瞒,说是得了花魁大会的内场席位,可在近处细细观赏花魁们的身段容姿。”

“内场席位?”陈哲念头一动,虽不知江南花魁大会的行情,但他知道京城花魁会的近场席有多难得,想来这江南的恐怕也不差:“可查到他的内场席位是怎么来的?”

蒋芸再度摇头:“这条线我等也追过,花魁大会内场共三十六席,重阳当日各席上并无缺座,都是十人坐满,能临时找人填席的大概也只有被各大家包座的前十八席,只是这些人非富即贵,并不好查,这些天来按察使司也只盘问了几家,暂时还问不出猫腻。”

陈哲大致明白了这案子重点在何处,一时也不再追问那刘广德下落,而是又在这保平仓内转了一圈细细观察。

这保平仓占地颇广,被高高白墙围起的院中除了一大四小五座半潜地窖作为仓储之外,还有一排七间长屋,一间大的乃是仓管签押房,余下除了五个差人居所之外,还有间存放出入账册的案卷房。

那几件居室公房早被按察使司的衙役们里里外外仔细查过,陈哲也只是多看一遍。

再确认过那圈一丈多高的大白墙上没有丝毫翻越攀爬痕迹之后,陈哲转向院内余下那四个小地窖。

四座小地窖当中的存粮尽是麦子,这江南地惯常是一年两季一稻一麦,稻子产量远比麦子高,只是俗话说稻三麦四,这保平仓内的陈粮反而是麦子多于稻谷,四座小地窖内各存有五万石陈麦,左首两库是二年陈,右首两库是三年陈。

陈哲让江宜卫指挥唤来人打开左首两库,走进去翻检起来。

这五座地窖当中,存储陈稻的大地窖是腾换最勤的,每年秋收时节都要接收府库那边淘换下来的二年陈稻谷,替换掉地窖中的三年陈谷。

而存麦的小仓淘换地就没有这般勤快了,左首这两座地窖内的麦子乃是今年夏收时刚从府库运来替换过,若无意外,这两仓的麦子除了每月的常例点检之外,要到后年五月才会有人彻底翻腾出来。

第一仓中并无异常,地窖之中阴冷干燥,一仓的麦粒保存良好,开门进入虽无麦香,却也没有霉陈异味。

其中以木板和麻袋片归拢起来的麦堆也是整整齐齐。

“这扬南的保平仓倒是管得不错。”陈哲点头赞道。接着带着蒋芸黄鑫几人转头又进了另一处地窖。

这处地窖看起来也是齐整干净,只是稍一深入,角落里的情景就让黄鑫和江宜卫指挥一齐目瞪口呆:这处的麦堆被人挖空的了一块,地上的尘土清清楚楚显出几个瓶瓶罐罐摆放的印子,还有一块平地格外干净,尘土要比旁边明显薄上一层。

陈哲比划了一下这块地面上的印子,嗤笑一声:“日子过得不错,有吃有喝,地铺还挺宽敞。”

“卑职这便找人去查。”江宜卫指挥躬身道:“这人隐身此处当不长久,外墙上又无攀爬痕迹,卑职这便让他们核查这半年来保平仓的进出记录。”

“不用了。”陈哲转过身,对着身后三人中的一人笑道:“黄县丞看面色好像身体有些不适啊。”

江宜卫指挥和蒋芸一听陈哲这话,立刻一左一右把黄鑫夹在中间。

黄鑫面色惨白,依旧故作镇定:“其实……其实下官还好,只是这窖里有些气闷,不免头晕。”

陈哲浅浅一笑:“呵呵,无妨,既然头晕,那便先去休息一下,等下跟我等回承天府与按察使司和六扇门的郎中好好说说病情便是。”

黄鑫顿时面色一僵,两眼一翻竟然真的厥了过去。

蒋芸和江宜卫指挥一道钳住黄鑫,哂笑道:“这人如此不堪,也敢跟着都尉一道过来。”

陈哲笑道:“也只能怪他掩护这人实在不上心,竟落下这样一个烂摊子丢给他。”

保平仓门禁森严,想进来只有两个机会,一个是每三月一次的仓管换班,另一个则是夏秋两季换储。

仓管换班时有江宜卫一路从承天府那边接收护送,人数又只有五人,想偷梁换柱难如登天。

而县丞带队夏收时前来换储,一队人不免就人多眼杂,就算江宜卫仔细查验,依旧有混杂其中的可能。

要是这混进来之人扫清了这些隐藏痕迹也就罢了,如今这赤裸裸的异状摆在眼前,江宜卫只要回头再核对一遍人员进出记录,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黄鑫被江宜卫指挥押了下去,陈哲站在库院之中,见四下无人,对蒋芸道:“这案子算是丢给我了?”

“六扇门愿意接手,自是极好的。”蒋芸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隐隐带笑的模样,让陈哲完全看不真切她的意图何在。

沉默了片刻,陈哲决定开门见山:“蒋佥事,你究竟是站哪一边呢?”

初见蒋芸,她似乎是代表苗家,然而第二次在按察使司衙门见她,又好似一心在替刘子隆办事,而现在将这一桩案子移交到陈哲手里,更是怎么想都有些古怪。

蒋芸翘起嘴角:“都尉说得这是什么话,盟表已换,妾身自是亲近都尉的。”

陈哲不吃她这一套:“可你将这案子交给我,难道不是想借我的手去图谋刘子隆、纳个投名状么?”

这案子无论结果如何,刘子隆都已经深陷其中,即便最终查实谋后真凶并非刘广德,刘子隆也少不得要在御使那边脱一层皮。

将陈哲拉进来,怎么看都像是欲要顺势拖六扇门下水,借刀在刘子隆身上多刺两刀。

蒋芸收敛起笑意:“都尉……这江南情势不比京中,眼下这案子不托付给六扇门,难道真的要等京中派御使下来查问么?”

陈哲微微一愣:“难道?”

蒋芸又露出一丝狡黠微笑:“江南这边,站队可没有京城那般明晰,站哪一边之说,一时间绝说不清楚,奴家可不好随意与你解说,不过其中关键,不久便会有人向都尉和盘托出。”

说罢,蒋芸转身便走,只留陈哲站在原地云里雾里。

眼下陈哲既然默认接手这保平仓失火案,自有手下过来交割,独自离开保平仓,陈哲又回到了适才玉斗的庄子。

韦平、沈伯贤等人还在此处作乐,见陈哲一人回来,也不曾多问起那黄鑫下落,而是神色如常,拉着陈哲一道继续寻欢。

这院子后院除了戏台花园之外,还有一处架起屋檐的小潭,竟是引水而来的天然温泉。

去年陈哲曾想带几个美人一道在京南山中泡温泉,可惜时值盛夏,实在太热,不免有些扫兴。

这会儿入秋天凉,正是泡温泉的好时光,只可惜这潭泉水里,多少有些煞风景的东西:吴士珍等几个宾客正各搂着女伴在这泉水里盘肠大战呢。

陈哲扫了一眼,潭水中那几条赤裸肉虫的中心,正是适才和白瑛相斗的胡敏,这泡在水里的几个女子当中,就属这胡敏姿色最佳,这会儿自然忙的不可开交,食牝谷三道被插得满满当当,身便尽是奋力激荡着水花的男子。

见陈哲望着那一团春宫白肉,韦平笑道:“都尉可是想加入共襄盛举?”

陈哲不禁失笑:“莫要糟了共襄盛举这好词。我那三个家人呢?”

“三位大家和稚瑚都在里间。”沈伯贤笑吟吟道:“都尉还请自便,莫要顾忌我等凡人。”

这水潭边另有一间屋子,墙下有水渠入内,应当也是一间浴室。陈哲也不和沈、韦客气,自顾自进了这浴室。

果然这屋里也是一个稍小些的温泉水潭,四条白皙美肉正在这潭中飘荡嬉戏。

陈哲脱下衣服丢到谭边木架上,走到谭边坐进水里,没想到最先靠过来的并非是三位花魁,而是沈稚瑚。

然而陈哲却轻轻推开沈稚瑚,转而将张琼和罗瑜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沈稚瑚一时间有些无措,膝盖跪在池底,神色茫然地看着陈哲:“都尉大人……你这是……”

陈哲只是轻笑:“沈姑娘,我这门可没这么好入,且说说你有何擅长?”

“擅长?”沈稚瑚有些错愕,目光不住地下瞟,透过清澈的池水看向陈哲两腿之间:“嗯……奴家与苗青青师姐乃是同窗,她擅长的闺中本领,奴家也是掌握的。”

陈哲缓缓摇头:“琉璃湖如今为我所用,便是苗青青,也不过是我勾勾手的功夫,你又有何处胜过那苗青青呢?”

沈稚瑚面色变了几变,最终一脸黯然地从池中站起身,对陈哲矮身行一福礼,然后扭着身子离开了这浴室。

待沈稚瑚离开,陈哲怀里的罗瑜笑道:“主人何必如此苛责沈姑娘呢。”

陈哲轻轻笑道:“倒也不是我有意刁难于她,实在是最近老有读者抱怨说我这后宫收的太简单且人太多了名字记不住,因而我便有意开始收严这后宫入口,就算她是名声在外的江南美人,也要过道门槛才能倒贴。”

说罢,陈哲捉住罗瑜胸前一团娇嫩揉捏起来:“你这小妖精,她被我赶跑了你开心还来不及,假惺惺装什么好人。”

“呀,主人怎么能这般说奴家,奴家的心肠软不软,主人难道不清楚么。”罗瑜笑呵呵地伸手捉住陈哲下身,娇嫩的小手轻柔地上下抚弄,同时娇小的身子在陈哲怀里扭来扭去,酥软的小胸脯不断厮磨着陈哲肋下。

陈哲对罗瑜的挑逗却不领情,反手点了她穴道,拎起她身子丢给白瑛:“小瑛你来整治这小骚蹄子。”说完抱住张琼,将她螓首按到胯下。

张琼无论是样貌身段还是床笫技巧都是陈哲身边的翘楚,这般得天独厚的天资之下,张琼的本性不免是有几分自傲的,只是在陈哲面前极为收敛柔顺。

这会儿被陈哲按到池水中,张琼毫无挣扎,运气屏息之后张开檀口便将陈哲分身一口吞至尽头,那出尘脱俗的颜面紧贴在陈哲股间下腹,脖颈不动,纯以喉头肌肉抽动牵扯来厮磨挤捏陈哲分身尖端。

缓缓呼出一口舒适的长气,陈哲转头看向白瑛和罗瑜。

他后宅之中如今美女如云,有些恩泽不到之处,不免就要让她们用些虚凰假凤的把戏弥补,平日素来有些洒脱男子气的白瑛正是此道高手。

只见白瑛靠坐池边,将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罗瑜身子朝外倒着抱在怀中,让她两腿倒挂在自己双肩,抵着头伸出灵活的舌头尖在罗瑜双腿之间四处点、探、扫、勾,双手环过罗瑜身子,十指落在罗瑜胸前两点,配合这舌尖动作捏、掐、抚、扯。

罗瑜被白瑛这般上下夹攻,只有身上肌肤在渐渐变红,面上神色却看不见变化,原来她脑袋正由白瑛双腿夹着,和张琼一样被按在水中。

罗瑜身子娇小,性格跳脱,白瑛高挑纤瘦,瞧着洒脱淡然,实则私下里性子带着乖张强横,而张琼艳压群芳,外柔内刚……三人各有千秋全然不同,然而到了塌上,却有一项共通之处:都喜好扼颈窒息。

张琼和罗瑜一齐被按在水池之中,足足过了有盏茶时间,即便两人内功深厚也有些抵受不住了,陈哲可以感到张琼咽喉之处开始有些抑制不住的抽搐,抱在他腰间的双手也有些失控,那边厢罗瑜也是一样,哪怕是被点了穴道,身上的筋肉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

虽知道张琼不仅不会溺水气绝,反而还乐在其中,陈哲还是扯着她头发将她拉出水面。

张琼原本的白皙的面色已全然涨红,一双美目亦不复清明,口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冲着陈哲呵呵憨笑着。

陈哲不与她客气,扬手便是两巴掌将她打醒过来:“你这贱骨头,还不爬上来好生服侍?”

“是,主子。”脸上挂着两道五指印的张琼毫无痛楚之色,反倒挤出明艳魅笑,手脚并用爬到陈哲身上,扶着他分身缓缓入鞘。

张琼的身子陈哲也是里里外外早就摸熟了的,一经入港,陈哲不用眼看便知道张琼用的乃是后窍。

“爷,奴家来江南之后又学了套后庭秘术,你且品一品可喜欢?”张琼俯下身,啮着陈哲耳垂私语道。

“哼。”陈哲又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又悄悄跑去嫖院了?”

“主子莫说得这般粗俗嘛,我与白贤弟只是近日去点了新科谷道魁余袅袅的一个茶围,打了个手帕交而已。”

陈哲皱眉道:“新科魁首的茶围门包不便宜吧?”

张琼起伏着身子,喘息着道:“哎呀,人家之后结手帕交的时候互换礼物,袅袅妹妹就贴还给我们姐妹了。”

“哦……”陈哲后院宅斗不多,可这些个美人们也会有意无意地使些法子固宠。

张琼的手段,便是和白瑛一道女扮男装去访一些青楼楚馆当中崭露头角的后辈,再借着她前任京城花状元的名头与人家打关系互换床笫绝技。

这法子确实实用,如今在公主府后院中,若论容姿,还有金磬儿与她别苗头,可论榻上花样,张琼已是稳压那位琉璃湖的首座大师姐。

张琼新学的这套技巧确实有趣新奇,陈哲只觉她腰肢起伏间每次在自己分身上吞吐都各有不同,有深有浅,有松有紧,内里软肉动起来时横时纵,时直时曲,且她这后庭也不是随机乱动的,深浅松紧之间自有一套奇妙的节律,控着陈哲的快感缓缓上升。

这秘法确实快美,陈哲放空心神闭眼享受,只是才刚闭眼几息,就感到身子两侧又各有一团温香软玉贴了上来。

“主人在想什么?”三女都是机敏聪慧之人,又追随陈哲日久,白瑛见陈哲虽享受着张琼的悉心服侍,眼角眉间依旧含着些愁绪,便出声问道。

陈哲深呼一口气,两手搂着白罗二女上下揉捏,轻声道:“本来这次是冲着赵元诚来的江南,结果竟遇上这么多琐事,不免心烦。”

陈哲此番下江南,乃是收到了些风声,又觑准了赵元诚的图谋:赵元诚在寻觅速成玄天之术,而这6江南之地据传正好就有这么一部奇特秘术,那便是苗家的内传心法。

江湖上传闻已久,那苗家的女子个个在习武方面天资卓绝,依靠的不止有南疆青瑶族传来的特异血脉,还有一门与这血脉相辅相成、由历代苗家当主掌握的独门秘法。

苗家这次给老祖办寿辰,好似正有立嗣传位之意,若是当真,那在立嗣之后,少不了要传功,正是留给赵元诚的可乘之机。

然而如今到了这江南几日以来,虽抓到赵元诚的一些手尾踪迹,却始终难以将赵元诚和苗家串联起来,反倒是陈哲自觉陷入了江南官场中的争斗,正被人反复当枪使。

就如今日这江宜之行,无论是引陈哲至此的韦平,还是将案卷移交给陈哲的蒋芸,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些诡谲难辨,尤其是此地大献殷勤的沈氏父女,更是浑身迷雾……。

“主人不必心忧,眼下只是线索太少罢了。”白瑛从水池里支起身子,伸手轻轻在陈哲头上按摩起来:“实在不行,那便以静制动,等过几日苗家老祖生辰时见招拆招便是。”

“就是,主人和那赵元诚几次交手,虽是处处被动,可却也皆是叫那赵元诚率先布局占了先手罢了。这次赵元诚看样子还未曾完成布局,又有别家对头找上门在旁干扰,主人必定能克敌制胜,将那赵元诚一举成擒拿。”

罗瑜这话确实在理,可陈哲挺着不免更加烦躁两分,于是伸手又掐住罗瑜脖子把她往水里按:“赵元诚可并非只是占了先手之力,这人行事确实缜密,你这话未免轻敌,当罚。”

见陈哲与白瑛罗瑜交谈,张琼略带不忿地俯下身,一面腰肢继续在水波中沉浮起落,一面双手扒着陈哲肩头胸口,伸着脖子在陈哲面上轻轻扫吻:“奴奴还含着主人的棒呢,主人怎就分心与姐妹们说话,也太过轻挑了。”

陈哲呵呵一笑,放开了白瑛罗瑜,双手一合从张琼肋下顺着腰胯臀股一路摩挲到她圆润的膝头,再回手攥住她胸前双峰:“确实是我失态了,且待小生卖力与张大家赔罪。”

公主府后院美女如云,虽不分三六九等,终有些远近轻疏,如张琼这般,自是日久生情,相处间早已不止肉欲,因而到了床笫之上,便有一份默契,入港之时陈哲不得分心他顾,这就是对亲近家人难得的全心全意了。

因为这份默契,陈哲所说的赔罪便也不全是调笑,一双大手在张琼胸前作怪片刻之后,坐起身将她搂在怀中,低头从张琼耳垂腮边起一路细细亲吻,下身腰胯发力,配合张琼的起伏让分身在张琼的娇嫩菊蕊里猛烈进出起来。

“嘶……主子,奴家好生欢喜……主人,再用力些,把奴奴肠子捣烂,心肝捣穿……”张琼的目光迷离痴狂,双臂紧紧抱着陈哲颈背,把陈哲的脸压在自己胸前软嫩处,将一对红樱桃送到陈哲嘴边。

见陈哲和张琼情热酣战,罗白二女也各展所长,在旁辅助。

罗瑜将身子贴在陈哲后背,一对酥胸垫在陈哲脑后,伸着脖子越过陈哲的脑袋噙住张琼小嘴,四条粉嫩樱唇粘在一起辗转缠绵。

白瑛则潜入水中,一条舌头施展十八般武艺,在陈哲张琼两人交合处煽风点火。

三位花魁本领尽出,饶是陈哲也有些吃不住,难得一次先于张琼败下阵来,在张琼的后庭之中尽兴而行了一回。

风收雨住之后,陈哲静静躺在池边放空心神,看着白瑛将他精华从张琼那粉嫩可爱的菊窍之中吸出,再由三人相互亲吻渡让之后均分吞服。

三人都是花容玉貌,这般耳鬓厮磨唇舌交联,当真是淫糜入骨,美不胜收。

陈哲正待欣赏眼前美景,却忽的心有所感,目光一转,看向侧后。

那边只有这浴室一面壁板,然而陈哲看的自然不是这壁板上的木纹,而是壁板之后的远方。

这种天地气息之间的异动,他可是相当熟稔……有人正在勾连天地灵气,试图打动内外阻隔,晋升玄天!

只是,那气息波动仅仅闪烁了那一瞬,之后再无生息。

陈哲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兄台没成呢……太心急了,一勾不得,后继无力,多半是要在床上躺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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