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李牧之手搂住她细腰，从白色衬衫中将手伸进去，入手处是黑色透明连裤袜的边缘。
他已经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
也做好过真正和小姨在一起的准备。
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没有经验的菜鸟，脑海中一片空白。
苍川清水从他胸口抬起头，居高临下和他对视。
她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嘘声动作。
白川夏感觉自己完全被小姨拿捏了，但身体本能没有反抗，选择看着她，等待她引导。
苍川清水坐直身体后，手放在包臀裙右侧，拉下拉链，黑色包臀裙从腰间滑落下来。
黑色透明连裤袜，下面是黑色蕾丝内里裤。
李牧之看到这一幕，瞬间有了反应。
苍川清水俯下身子，李牧之伸出手，开始解开小姨的衬衣纽扣。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抖了，衬衣至少有七八颗纽扣，一时间无法顺利地一一解开。
苍川清水嘴角勾起笑，低下头，和他嘴唇吻在一起。
李牧之感觉到小姨舌头伸进口腔，两人舌头贴合在一起。
他心里升起一阵疯狂和粗鲁，强有力的双手竟然用力一撕，“扑，扑”几声。
苍川清水的上身就已经完全敞开，衬衣上的纽扣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板上。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李牧之这会忽然有点怂了起来。
“没关系。”苍川清水和他嘴唇分开，两人嘴唇间有一根拉丝。
有了小姨授意，他动作越发大胆，双手掀开黑色蕾丝胸衣，握住她胸口。
头努力抬起来，亲吻着她脖子。
他感觉到一只纤细玉手伸向他腰间，解开他的裤腰带。
小姨的配合程度，让他觉得吃惊，但两只手都在忙，没法撕开小姨的连裤袜。
只能努力挺动身体，在透明丝袜上蹭起来。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新的乐趣，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被他蹭出了一个浅浅凹陷。
软软的，即使隔着透明丝袜，顶端也能感觉到些湿润感。
苍川清水半张着嘴，脸上不是羞涩，而是他从未见过的妩媚，衬衣已经完全解开，蕾丝胸衣也被掀开丢在一边，终于将完美身材展现在他面前，双眼中带着独特的妩媚：“好看吗？”
“嗯，太完美了。”李牧之目光痴迷，语气中带着忐忑：“真的可以吗？”
小姨对他太重要了，从他记事起，就在他身边照顾他。
在他心里，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即使知道她是妖怪，但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像一个没有经验的小男孩，忽然慌乱起来。
“我可以期待我们一直在一起吗？”
“笨蛋。”苍川清水闭上眼，低下头，吻在他嘴唇上：“我已经说过很多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失去彼此了。”
“嗯哼。”李牧之感觉身体被掌握了，没忍住哼出声。
“真是下流的声音。”苍川清水点在他嘴唇上：“不过我很喜欢。”
两人衣服散落一地。
就在这玄关，黑暗中，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音
交织在一起。
汗水一点点滴落在地板上。苍川清水对李牧之太了解了，总是能恰到好处摆出他最省力，最舒服的姿势。
丝袜被弄出一个个破洞，才终于承受不住摧残。
“抱我，去床上吧。”苍川清水趴在他胸口，亲吻他肌肤。
“好。”李牧之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小姨，伸手做出公主抱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往房间走时，一路有液体低落在木地板上。
床很软，这让李牧之更舒服了。
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这样全身心投入的感觉，这一晚他忘记了时间，直到沉沉睡去，都不舍得拔出来。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
李牧之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舒坦。
“难道和小姨做这种事还有这效果？”
他心中喃喃完，随意一愣，猛地惊醒过来，这是自己对妖力的掌控力大幅度增加。
周身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妖力，就像是一个瘦弱少年，忽然变成了肌肉壮汉。
这正常。
李牧之猛地睁开眼，来不及感受身体异常，心里升起强烈不安。
“小姨！”
他飞快看向身边，凌乱的床铺上哪还有小姨那让他沉醉的躯体。
只有一只小小的红色狐狸，蜷缩在一团，双目紧闭。
“不…不要！”李牧之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因为他没有在狐狸尾巴上看到那条原本属于他的白色尾巴。
同一时间，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极限。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即使没有实验，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毫无疑问，就是是真正的大妖了。
但他根本没有一丝高兴，只感觉心在一瞬间碎裂成了无数块。
小姨只是一只普通的红狐狸，没有他的妖力，现在恐怕已经……
“为什么，为什么啊！”李牧之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双手伸向那只小小的红色狐狸。
联想起昨天小姨和他说的话，她比较喜欢和平。
这一刻，强烈的悔恨袭卷心头，他想要毁掉这个世界，这个没有了小姨的世界，还有什么存在在必要。
但下一秒，他表情僵硬在脸上。
手上抱住红色狐狸时，那种温润的体温，小姨好像还活着。
小狐狸被他碰到后，睁开一双妩媚眼睛，歪着脑袋，奇怪看着他。
下一秒，狐狸身体缓缓变化，再次变回了人类模样。
苍川清水奇怪看着他：“怎么了，丢掉贞操，所以哭了吗？”
“额。”李牧之脸上还有眼泪，半晌才道：“我好像力量变成大妖了，感动哭的。”
“哦。”苍川清水一边整理长发：“那些妖力本来就是你的，我留着也没用，你好像更需要，就还给你了。”
“不是。”李牧之捂着脸：“小姨你失去了妖力，为什么没事啊？”
苍川清水露出看白痴表情：“你是笨蛋吗，这么多年下来，我当然也会找到修行方式，开始修行。虽然并不是太高深的修行秘籍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