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h)

听那意思,看这架势,他竟想要她用嘴伺候他!

虞绯在现代谈过不少男朋友,贫富皆有,但哪一个想牵牵她的手也得经她同意,胆敢轻易妄为的,她立马翻脸踹人。

而景苍居然要她如一个妓子般舔吮他的肉棒。当她是皇宫里的宫女吗,巴不得嗦上太子攀上高枝一朝麻雀变凤凰。

虞绯按捺下心中的火气,冷声道:“我牙尖嘴利,万一把殿下咬断了啃坏了受罪不起,你另请高明。”

景苍面色不改,慢悠悠地道:“牙尖嘴利,没有关系,兽苑里的老虎也都是拔了虎牙才老实卧着,你的跟虎牙相比,不过匠人两三息的功夫。”

说完,似乎想起什幺,扶额:“对了,我倒忘了,我们还有蛊……那我叫两个嬷嬷过来,好好教教你如何口侍。”

“你!”

虞绯只觉全身血液直往脑门冲,气得想捋起袖子和他打架。

他竟想拔她牙齿、以供泄欲,哪怕恐吓,这实在禽兽不如、丧尽天良!再者,他叫她口,本是屈辱,要让嬷嬷按着她给他口,那不是将她钉在屈辱柱上?

虞绯思量片刻,木无表情道:“你不嫌弃,我就试试。”

她走过去,跪坐在他胯间,扶着挺立的肉棒,闭上眼睛,缓缓含住一个龟头。

男子下体的腥麝香和他身上的松木清香盈绕鼻端,让人觉得有些排斥又勉强接受。肉棒好像一根刚从火盆里拿出来的铁杵,烫得她手心有点疼,龟头跟个大圆鸭蛋似的,撑得她口中满当,顶端口子沁出来几缕微咸的粘液,稠汤一般。

虞绯起伏吞吃几下,只觉口水流到了下颌,这副样子肯定狼狈极了,她慢慢吐出,想要擡手擦拭。

景苍却按住她的后脑,迫她一下吃尽大半根,虞绯顿时被插得双眼翻白、身体颤抖,龟头顶着喉咙入口,她几乎感到窒息。

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拽着她的长发徐徐拔出,“做错了事,就要有道歉的诚意。”

虞绯只恨自己不是颗炸弹,不然真想把他炸得皮开肉绽。

她今日低头,是迫于他的淫威,原以为他只想尝试口交的花样,没想到还存着逼她认错受罚的心思。

若时间回溯,她还是会拿他和杨芷交换杨家的免死金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她没算到景苍会如无赖作派,不认皇室发放的金牌。

他不愿给她一条活路。

虞绯噙着耸动的肉棒,刚才还能哄骗自己当作床友情趣,这会儿觉得满满的都是欺凌和侮辱。

她挺直腰背,摇头挣动,不愿再给他吞吃。

景苍却恼羞成怒一般,松开她的长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与他对视,“你是嫌弃我,还是认为你没做错?”

虞绯狠狠地瞪他一眼,侧目,一言不发。

景苍瞧她那眼饱含种种情绪,其中厌恶、愤恨之色尤甚,仿佛他是一个欺压民女的奸恶之徒。她完全忘了,他们的开始,是她垂涎他的美色。

记不记得、喜不喜欢又如何,等他干得她神智模糊,射满她满嘴满脸、满穴满身,她怕连擡眼反对的力气都没有了,别提离开。

景苍欠起上身,拢着她的颈子将她拖到阳具跟前,“脑子里缺滋养,才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一直以来,倒是我亏着你了。”

他两指上移,捏紧她的两边下颚,使她张大嘴巴,肉根尽数捅了进去。

“唔……”

虞绯感觉肉棒如支长枪夹着雷霆之势若要戳穿她的喉咙,龟头撞得里面嫩肉生疼,她一下飚出泪花,又因入得太深,她生理性地泛呕欲吐。

景苍瞧她这样,像噬血的猎人捕到珍禽,愈发血脉偾张,攥着她的脖子冷酷进出。

她起先两手拍拽他的手臂,可他的胳膊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反随着她的挣扎大手越收越紧,简直要将她连掐带捅搞死一样。

虞绯的身子软了下来,由他把持着往肉棒上抽送,嘴里又麻又痛,口水汩汩下流,她像个充气娃娃似的被人滥用。

景苍见她一副面如死灰模样,身体没有丝毫泄欲的快意,反而心中懊恼至极。

他自小受儒学熏染,奉行君子之道,可今日像个土匪一般对虞绯横行妄为。虽是她欺骗挑衅在先,但他真如疯了似的……

景苍停下,抽出,松开虞绯,她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她长发凌乱,小脸煞白,紧闭的眼睫上盈着泪珠,红肿的小嘴气喘吁吁,纤细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俨然刚刚经受过一场酷刑。

他看得眼疼心疚,又不由气恼,她就这幺难以忍受他吗,还是她得知免死金牌换不了人身自由,连敷衍都不愿敷衍他了?

心底各种情绪难以排解,身下阳具胀疼如烧,他弯腰捞起虞绯,攥她两腿让她趴在地上,撕开她的裙子和亵裤,猛地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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