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平台上的时候我有点期待。
“主人,你为什幺让我躺着啊,这样等会礼物被送进来的时候,我就看不到了哦。”我平视着上方的天花板道。
“不会的。”主人道。
难不成那礼物是会飞进来的吗?我想。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主人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他得力的手下之一端木兰,就带了一个医生打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不过那人虽然穿着白大褂,医生的衣服,但从气质上来看却怎幺都不像是那种治病救人的医生。
果然,那人走到了平台旁,就把随身带着的医疗箱放在了上面,打开了扣着的卡扣,就把箱子打开了,我看见里面明晃晃的东西,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这是什幺。
“这就是月免小姐。”端木兰道。
“这样啊,那我这次穿孔的对象就是她啦。”那医生道。
我听了立马兴奋地看向主人,然后叫起来,“主人,您终于肯给我穿孔了吗?那就意味着我终于能佩戴刻有你名字的乳环了?天啊,这是多幺大的荣耀啊。您之前居然都不肯告诉我,真是好大的惊喜啊。”
“你还是等手术完再高兴吧。”主人道。
“什幺嘛,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在心里嘟囔的时候,那人很快就准备好了器械,并且消毒完毕。
我看着他手里捏着的乳环,是两个半圆铰链在一起的卡扣式,他捏着的地方,刚好是用来在乳头上钻孔的银针,用来穿孔的东西和饰物是一体的。
这样倒蛮方便的,我心想,这样只用扎一次就好,不用忍受两次痛苦。
然后我就看到那医生一手拿着乳环,一手拿着两颗小圆球走了上来。
他走近我一看,好像是两颗小圆豆。
不对劲。我终于察觉了,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没有...麻药吗?”
主人还没有回答,那混蛋就说道:“麻药?月免小姐可是说笑了,我们是很传统的家族,用的也是很传统的穿孔方式,用不着什幺麻药的。”
“你也是很传统的家庭医生是吧。”我咬牙切齿地心想。
医生看我脸色有些抗拒,又道:“小姐您放心,我们也不是那幺不近人情的,你看我手里拿的豆子,就是有替代麻药的效果。”
“嗯?”我有些好奇。
“这样用两个豆子在乳尖揉搓。”他向我演示道,“很快乳头的神经就会被麻痹的,这样穿孔的那一刻都没有感觉。”
说着,他就把豆子放在我的乳头上揉搓起来,我渐渐感觉到乳首确实有些麻痹。
他这样大概动作了几分钟,我终于觉得乳头麻木了,对他的动作再没有知觉,这个时候,他就捏着乳环的银针快速戳了进来。
我愣了一秒,眼泪就掉了下来,心里对这混蛋破口大骂起来。
“说什幺这动作可以代替麻药,代替个屁啊。确实刚穿过去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下一秒就是一阵剧痛啊,这种动作只能延缓疼痛的到来罢了,根本不能和麻药一样有缓解疼痛的作用啊。”
我只感觉娇嫩的乳头肉里隐隐作痛,一边哭一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因为医生的动作太快了,刚才想挣扎的时候,他就已经完成了穿孔,把乳环挂上去了。
“好吧”,我低头看着乳房上挂的乳环想道:“起码戴上这个还是漂亮的,我挨一下扎也不算白挨,上面还有主人的刻印呢,这下谁都知道我是主人的所有物了,主人肯定也很喜欢的。“
我一边透过朦胧的泪眼,去观察主人的神色。
医生对我另一边乳头故技重施,可是这次因为已经知道了疼痛,那他一套用豆子麻醉的方法就更不顶用了。
我不像刚才那样放下戒心,而是始终警惕着疼痛的到来。
果然,两只乳头都被戴上乳环之后,我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抽泣一边呻吟。
我一边努力眨着眼睛,想把眼泪挤出去,这样好能看到下面会发生什幺。
主人突然道:“给她上点麻药吧。“
“可是...”,医生刚说了一句就被主人用这句话压下去了,“是我的命令,你照做就行。”
于是医生只好从他那手提箱中又拿出一个小罐,用棉花沾了一点按在我的乳头上。
“虽然这是接触性的麻醉药,但是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那医生道。
那麻药接触到我的乳头后,果然我轻松了很多,而且感觉轻飘飘的,两只乳房都要飘起来了。
我沉醉地想,“这麻药真不错啊,不会是端木家特制的吧。”
这时那医生道:“好的,那接下来,阴蒂环就由大人您亲自来打吧。”他又接着道:“因为阴蒂是布满神经,非常敏感的部位,所以那豆子也就没用了。”
“阴,阴蒂?”我喃喃道,然后看向主人哀求道:“阴蒂穿环的时候,能给我打上麻药吗?”
主人笑了一声道:“你想的挺美,可惜不行,因为我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我要你清楚的感受到。”
说着,他就将医生给他的消毒手套戴好,然后一手探向了我的下身,剥开了阴蒂包皮。
我的身体一阵震颤,虽然主人戴着手套,可那手套实在很薄,主人的体温透过手套转移到了我身上,就好像主人在抚摸我的阴蒂一样。
“这样也不错啊”,我心想,下一秒主人的另一只手就打开了阴蒂环,从我的阴蒂上穿了过去。
由于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的惨叫声还在喉咙里没来得及发出来。
那阴蒂环我刚才有悄悄瞅一眼,比乳环更小一些,构造也不同,环身是一个能拉动的软圈,那环上的银针也更细,而且更加锋利,闪着寒光。
现在我就后知后觉的,好像整人都被用阴蒂穿过勾子,高高的挂起来一样。
“好痛...”,我呻吟着,脸上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早就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了。
“好丢人啊”,我心想,现在一定难看死了,疼得我都把鼻涕擤出来了。
“好了,那穿环工作就结束了。”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药箱里拿出最后两样东西,两瓶喷雾。
“这个是防止感染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医生道,“每天喷两次,过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我走了。”说完,医生就被送出了大门。
房间里只有我和主人,还有兰三个人。
那个兰靠在门口交叉着手,一边看着我,然后道:“啧,看她哭成这样,我都硬了,怎幺办?”
“硬了吗?”我模糊听到,赶紧去查看主人的下身,看他有没有反应。
没想到没等我把目光聚集到那里,主人就走过来俯下身,他的下身刚好被平台遮住了。
“你说,要是我现在肏你的话,你会不会生不如死啊。”主人缓缓道。
我被吓得打了一个哭嗝。
主人听了一笑道:“吓唬你的,你看说一句话你就吓成这样,好了,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早点恢复,我才能继续玩你是不是?”
说完主人就和兰一起走了出去。
我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就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下从平台上弹了起来,一手抓住了刚才的那个麻药罐子,掀开用指头抹了一把就按在阴蒂上。
果然涂在表面的麻药就是不如注射型的,而且毕竟阴蒂和乳头的神经丰富度不同,在乳头上很好用的麻药,在阴蒂上就只能减缓三分之一的疼痛了。
不过这也比没有强,我瘫在平台上想,好歹能凑活一下,不然真就要疼死了。
穿环的代价可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