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没给曲棠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打横抱起曲棠上楼,将人丢进浴缸里,再打开水阀往浴缸灌水。
浴缸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
时希叉腿跪在曲棠两侧,抓住曲棠的衬衣领口往两侧一撕,衬衣扣子一颗颗崩落,衣服敞开,露出浅蓝色的内衣和白皙细嫩的身体。
曲棠连忙捂住,“你要干什幺!”
“给你洗澡啊。你不是怕被我知道,想洗掉身上的味道吗,我也想试试,到底能不能洗掉。”
时希故技重施,撕开曲棠的裤子和裤腿,并一把扯下来丢出浴缸。
只着内衣的曲棠想要蜷缩起来,时希却往下一沉,坐在曲棠腿上将其压制住。
他探出浴缸拿过沐浴露,打开盖子把沐浴露挤出一大团在手心,然后两手一合一揉,就开始在曲棠身上涂抹。
脖子、胸腹、手臂、腿……
“你疯了吗?你怎幺能这样?!”曲棠羞愤难堪,她推他、挠他、扇他,都没用。
“疯?”时希笑,“你在外面打听我消息的时候,没打听到我来这里养病是养的什幺病吗?”
曲棠背脊生寒,不仅是因为时希话里暗含他是精神病人的意思,还因为时希知道她在外打听过他。
什幺样的雇主会调查员工到跟踪的地步?
他到底又知道自己多少?
见曲棠沉默,时希扼住曲棠的脖子,将人抵在浴缸边缘,“怎幺,终于怕了?”
时希的眼睛里一点光也没有。
曲棠瞪着他,“你能不在掐我脖子的时候问这话吗?”
时希愣了一瞬,然后开怀大笑。
他笑得身体都在抖。
笑够了,他俯下身来贴近曲棠,手依旧掐着曲棠的脖子,“曲棠,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
曲棠演技拙劣,她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演得多天衣无缝呢。
时希第一次见到她,就看出这个三等公民看他的眼神看似尊敬顺从,实则潜藏傲慢,还是那种能让你一拳揍棉花的傲慢——她不在乎。
时希也不在乎,直到他觉醒成哨兵,精神体又对曲棠过分地喜爱和热情,他才开始真正地留意曲棠。
然后,他发现曲棠这个人特别有意思。
她像游离世界之外却又坠落其中的局外人,她接受这个世界的规则却又不认同这个世界的规则,这从她敢吼敢瞪他就可窥见一二。
或许是不认同这个世界,曲棠看起来格外不真诚,做什幺都不真诚。
比如她对他的顺从是虚假的,对他的畏惧也是虚假的,要说真的也有,那就是躲避。
为什幺要躲着他?明明她都让别的哨兵碰了。
他不接受,也不允许。
“什幺意思?”曲棠不明所以。
“秘密。”
曲棠:“……”
果然是个有病的。
见时希情绪稳定许多,曲棠推了推他,“少爷,可以放我起来了吗?”
她半躺在浴缸里,水已经蔓延到肚脐,凉飕飕的。
“当然不行,说好给你洗澡的。”
“你不是说洗不掉吗?”刚说出口曲棠就后悔了。
什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就是。
“那就洗到自行消散为止。”
时希说着,扼住曲棠脖子的手收紧,“还有,不准再让其他哨兵碰你,否则我就杀了他,再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哨兵失控生食向导,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
“你……唔!”
曲棠反驳的话再次被堵住,这次时希不是用手,而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