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见过柳亚后,江星珑没再主动和苏青说话,两人已经冷战了数日。家里的气氛愈发压抑,像是被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苏青依然每天早出晚归,表面上忙于工作,实际上却是在逃避。她清楚,江星珑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江星珑则越发沉默,虽然没有直接提出离婚,但她对苏青的冷淡不言自明。每当苏青进入房间,江星珑要幺无视她的存在,要幺直接离开。两个人像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曾经的默契和亲密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几日的冷战下来,看似不在意的江星珑的心中却燃烧着无法平息的焦虑。她无数次想冲过去抓住苏青,问她为什幺不解释,为什幺不来安抚自己。但每次,她都将那些冲动压下,逼迫自己显得冷漠疏离。然而,这份自我压抑让她内心愈加焦躁和不安,因为她深知,苏青的心早已没有以前那样只装着彼此了。
又一次夜深,江星珑听见房间门外传来细微的对话声。她透过门缝看见苏青站在客厅里,手机贴在耳边,神情复杂。江星珑屏住呼吸,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名字——她还在联系那个人!
她无法再继续假装,无法再看着苏青与别人共享她的情感而无动于衷。江星珑猛地拉开门,“你还在跟她联系?那你为什幺还要回到家里来?你当我是不存在吗?”江星珑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尖锐,“还是你已经决定了,你和她才是对的,我只是个碍事的?”
苏青垂下眼,保持沉默。
江星珑的焦虑被彻底引爆。她冲过去,一把抓住苏青的手臂,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吗?连解释都没有吗?”她的声音颤抖,充满脆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一文不值?”
当江星珑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她为什幺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时,苏青终于擡起头,“解释?江星珑,你真的需要我解释什幺吗?你不早就知道了一切吗?或者说,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好让你有个台阶下?”
苏青轻轻拨开江星珑的手,转身走向沙发,她坐下后交叠着双腿,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江星珑,仿佛她的愤怒与痛苦不过是一场滑稽戏的高潮部分。
“你觉得自己是一文不值,”苏青靠在沙发上,微微歪头看着她,声音依旧轻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刀刀刺进痛处,“可是江星珑,你有想过吗?在这场关系里,谁又真正值钱?”
江星珑猛地将苏青压倒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逼近,毫不留情地将唇撞上了苏青的唇,苏青吃痛骂了一声但没有退缩,她的手抓住江星珑的头发,用力拉扯着,逼迫她更近,两人仿佛草原上互相撕扯的母狮。
一吻吻闭,呼吸变得同样急促的苏青,拿手圈住江星珑的脖颈,擡起上半身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柔而挑衅:“没想到你还会来这出,倒也新鲜。只是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屈服?还是这样就能弥补你我所有的过错?”
江星珑没有回答,只是在亲吻时又加重了力道,唇齿间的碰撞变得更加激烈,感受到苏青的抗拒,江星珑拿牙齿用力地咬着舌尖。苏青吃痛,一把掐住住她的头发想把两人分开。但江星珑只是借力坐在了苏青的身上,她抓着苏青的手腕将手送到自己脖颈处,“你掐吧,你不是喜欢掐吗?往这掐掐死我得了,比每天看着你这样舒服多了。”
苏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颈。“你以为我不会吗?你真的以为这样会让我可怜你?”
江星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脸开始泛红,但苏青的力道没有丝毫松动,在她快要窒息的边缘,苏青突然松手,紧接着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江星珑的脸上,江星珑愣住了,呼吸急促但没有说话。
“你开始拿自己的命刺激我了是吗?现在爽了吗?”看到她这样,苏青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
“明明就是你想要我这样!你想让我疯掉!”她崩溃大叫,眼泪滑落。她用力扯下了外套,发泄似地扔在一旁,露出身上简单的黑色吊带裙,肌肤因为情绪的起伏而泛红。手指拂过脖子上的红痕,往下划过锁骨勾弄着裙子的细绳。
“这样可以吗?这样才够刺激吗?跟你这些天做的事比起来够刺激了吗?”见女人不说话,江星珑自言自语后又勾下了吊带,裙子在地上滑落,她只穿着内衣跨坐在苏青身上,呼吸急促,面色泛红。
情绪已经将她的大脑冲得昏沉,视线透过眼泪变得模糊,她握住女人的手,十指交缠,手指上的对戒相互碰撞着。看到苏青还没有摘掉戒指,江星珑的动作顿了顿,她将两人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地晃动头颅,用嘴唇摩擦着戒指,唇瓣偶尔蹭到肌肤上,带出一丝轻微的痒意。
“江星珑,你究竟在做什幺?”苏青觉得今天的她傻得不像话。
“我在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她靠近苏青,俯身在她面前,刚刚还小心对待的戒指被拔下砸到地上,发出“铛”的一声,“你想要自由,现在你自由了,还够不够自由?”
苏青叹了口气:“你真的认为我说的自由…”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江星珑捂住了她的嘴,“别废话了,离婚炮,做还是不做?”
作者:一句话立意:宝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