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怎幺样?(微H)

他原本满心盘算的,应该是接着给纪馀下药,把他和其他女人出轨的视频拿给他看,趁机要胁纪馀让他进云悠集团实习。

只不过那个自作聪明的江琳搞砸了原先的计划,过度聪明的纪宁悦又找到了这里,而她又似乎依稀了解他想做什幺,自然,他就顺其自然的将计就计吧。

张行橪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把纪宁悦拥进怀里,略微愧疚地说:「悦悦,我真的很喜欢妳。是我错了,不该用这种方法要回妳的心。」

纪宁悦没说话,只是愤怒的闭上眼,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但她一想到躺在一旁床上的父亲,刚刚她差一点阻止不了,她差一点又让悲剧发生,她真的忍不了了。

纪宁悦没动作,只是冷冷的突然说了一句:「张行橪,别装了。」

张行橪一愣,心下一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变轻,让纪宁悦挣脱了他的怀抱,双手也重获自由。

她脸色惨白,眉毛皱的死紧,眼泪盈眶,厉声说:「张行橪,你到底为什幺要害我爸爸?为什幺要这样对他,又这样对我?」

纪宁悦以为自己又看到了上一世父母惨死的那个画面,只是这一次的她明明早已知情,却又无能为力,她到底为什幺会对张行橪起了不该有的怜悯心?

张行橪静静的注视着她,心中却有点慌。

纪宁悦远比他想像中的聪明,她是怎幺知道他是故意接近她的?他明明伪装的很好,根本从来没有对她露出心底浓浓的恨意过。

张行橪抿紧嘴,第一次在纪宁悦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他要干脆就承认吗?他那个盘算已久的计画?

不行的,这幺一来,他这些年来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他不想如此冒险。

既然这样,只能找寻另个借口试图糊弄纪宁悦了。

张行橪忽然低下头,把脸埋在手掌里,挫败的说:「悦悦…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妳。」

他再次擡起头,脸上尽是对于纪宁悦的渴望和得不到手的痛苦,继续说:「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妳,但不用这种过激的方法,妳根本不肯看我一眼。纪宁悦,妳可不可以就多多喜欢我一点?」

纪宁悦看着他这副虚情假意的模样,心中直泛着恶心,她都快被他骗过去了。

张行橪真的是个很好的演员,若不是她看过上一世脱下面具的张行橪,恐怕她也不会相信眼前如此深情的少年,会在日后冷不防的捅她好几刀,毁了她整个人生。

纪宁悦闷不吭声,最后讽刺的冷笑一声,挖苦的说:「张行橪,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也早就跟你分手了,希望你以后可以不要再纠缠我。」

张行橪听到她这番拒绝的话,猛地抓起她的手腕,捏的死紧,脸上的绝望更深,脱口而出的却是威胁人的话:「纪宁悦,妳真的想好了?这里可是被我装了监视器,随便剪辑其中一段视频放到网上,妳爸的名声肯定会糊,妳确定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跟我作对?」

终于啊,她隐约看到了躲藏在完美面具下,那个真实的张行橪,既恶劣,又聪明的会算计人。

纪宁悦又笑了声,歪了歪头,心中有点慌,张行橪虽然没拿出证据,但他不是会随意扯谎的人,她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咬了咬下唇,说:「不然你想怎样?」

张行橪哼笑一声,突如其来的摩挲着她的手腕,弯下身看着她,说:「和我做爱,怎幺样?」

纪宁悦吃了一大惊,眼前的张行橪微瞇着他的双眼,狡猾的像只狐狸,她心中警铃大响,故作镇定的说:「如果我不答应呢?你又会怎样?」

张行橪只差没有吐出舌头舔他的嘴唇了,不然他真的很像条瞄准脆弱猎物,正在一旁等待着吐信的蛇。

但是她不是猎物,也一点也不脆弱。

相反的,她应当是那个守在蛇身后的猎人。

她经过这一次的事件而觉醒,她不该再处于被动状态,而是该主动出击。

张行橪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出这种荒谬的要求,他一定有自己的盘算。

张行橪举起手,轻攀上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来回抚摸着,带来一阵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他一用力按在原地。

他镇定的看着她,抛出自己的条件:「我这里有包春药,原先是要用在妳爸爸身上的,既然妳来了,就由妳来服,然后跟我做,我就不再纠缠妳,悦悦。」

纪宁悦冷哼一声,眼眸变得很冷,直接拒绝道:「不要,我绝对不跟你做爱。还有,放过我爸,赶紧离开。信不信我叫保安过来把你拉走?」

张行橪反而低下头嗤笑了一声,手往下摸上她的脖子,圈住喉咙处,却没有发力,只是歪头又说:「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妳又没有手机,要怎幺叫人?」

他凑近纪宁悦的脸,眼里的恶劣全数映照在她眼里,手上忽然发力,扼住她的脖子,说:「答应我。不然我就把药给妳爸吃了,让他照样在大众面前出糗。」

纪宁悦的气息一滞,所幸张行橪的力道不是很大,还没到呼吸不到空气的地步。

看来他总算揭下他的完美面具了,只是他到底为什幺一定要跟她做爱?他不是很恨她吗。

纪宁悦手往后一摸,果然放在裙子附的口袋中的手机早已不翼而飞,可是她刚刚明明还拿在手上给纪馀打电话,是能丢去哪里?

眼前的情况不容她细想,干脆先假意迎合张行橪,等他真的放过父亲再说。

纪宁悦咬紧牙,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撇过头,没有任何反应,算是认了。

张行橪得逞的瞇了瞇眼,手上用力,逼的她仰起头,直接往下攫住她的嘴,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吻她。

脖子上的压力变重,空气流通不进来,纪宁悦感觉快要吸不到空气了。

她头有点开始发晕,嘴唇又被张行橪发疯似的吸吮、啃咬着,还是举起手打着他的胸膛,想要让他停下来。

张行橪忽然用牙齿用力咬了她的嘴唇,随后松开她的嘴,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纪宁悦皱紧眉头,喘着气。

张行橪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夹链袋,递给她,说:「吃下去,我就放过妳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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