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再有这事能不能找别人干呀,苏大老板。”
王盖踢了踢脚边正抓着自己裤脚的人,看着男人在地上挣扎了几秒,就不动弹了。
“我让你来,没让你一个活口不留…”苏云廷拿着桌子上的矿泉水冲洗指缝残留的血液。
手机提示音响起。
王盖看着手机里传来的图片,女人趴在毛毯上带着项圈,腰低低塌陷着,臀部却是高翘的,昏暗灯光下反衬着肤色的白皙,一只手正在摸着下体,甚至能看到膝盖边的毛毯已经变得皱皱巴巴。
照片是从侧面拍的,即使没露脸,王盖也知道是谁给他发的。
王盖顶了顶腮帮,暗骂了句真骚。
“啧,没事我就回家了啊。”
“南港的冯高轩,拖人找我,说你不放手,怎幺回事?”苏云廷顺势点了两根烟,递给王盖一根。
“他婆娘自己跑老子这了,再说都离婚了,他管得着吗?”王盖没有清理身上的血,沾血的手指夹着烟,随后猛吸了一口,玩味地吐出一个烟圈。
“难怪最近港头总出事。”
“三叔倒台之后这小子也撑不了多久,拿着一个检察官的位置搞什幺威风,再说三叔以前手多脏,冯高轩也干净不到哪去。”
手机滴的一声又发来一条消息,王盖随意点开图片,是一张小穴的照片,甚至还插着一根按摩棒,频率很快,连形状都没拍出来。
王盖猛抽了一口烟。
“不用管他,他小子要人让他自己来南山公寓找我,拐弯抹角的功夫老子没空陪他玩,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男人随意把烟头扔到地上,转身就离开了。
刚打开房门,安榆整个人便缠着王盖。
“你去哪里了,好久。”安榆像个小袋鼠一样四肢抱着王盖,娇软的声音冲着男人撒娇。
王盖早把带血的衣服扔在楼下的车上,“去打你前夫去。”
“唔…进来…”
把女人压在沙发上,王盖几乎是疯了一般啃咬着软嫩的唇,舌头顶开牙关,去勾安榆的舌,丝毫不掩盖交缠的水声。
手摸到一片湿滑,穴口还蹭着温热的手心,一口一口吐着淫水,王盖轻轻拍了一巴掌,肉棍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甬道像软嫩的布丁包围着粗硬的肉棍,热烘烘的阴道得了想要的东西,淫液收不住地往外涌,嫩肉却姣着肉棍含着这大东西嗦,王盖不收力大开大合操弄着,被狭窄的阴道吸得头皮发麻,压着腿根肏弄得更加激烈,精壮的腰耸动地厉害,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时不时发出沉闷的低哼。
女人细长的指甲在后背留下划痕也感受不到。
“好爽…慢一点…唔…老公…”安榆被顶的发颤,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身躯,常年锻炼让王盖的身材很结实,把小巧的安榆盖得严严实实,从背后看只能看到后背上两条细软的胳膊。
“你前夫拖人找我要你。”
王盖起身,两手握着女人的细腰,拇指在上面摩擦着,抽出射了一股浓精的肉棍,随意打在穴口处。
女人听到王盖说的话明显一震,紧接着贴身靠近王盖,一手抓着身下的肉棍往穴口处塞。
“不要…我很听话的…唔…”安榆伸手握着王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放,让男人感受脖子上的项圈。
“老子把你养成这样,你还敢跟他回去,嗯?”
男人的手轻轻擦掉安榆的眼泪,安榆讨好的舔舐着王盖自己胳膊上都没有发现的伤痕,甚至报复性的咬了几口。
狡猾的小猫仗着宠爱胡作非为,害怕也是装出来的,安榆太聪明,聪明到王盖才是她的狗,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王盖就明白自己栽了。
“啊…唔……主人…”
沙发上遗落的震动棒还有电,王盖打开放在了外露的阴蒂上,刺激的安榆直接喷了出来,打湿王盖肌肉流畅的小腹,一呼一吸之间,流水一样浇在两人的交合处。
交合处挤弄出白浆,溅在粗硬的阴毛上,把女人的阴户扎的通红。
王盖蹙眉不悦,“改天你还要给老子剃剃毛,又长出来了…”
安榆哪里顾得上回答王盖的要求,整个人泪眼婆娑躺在沙发上一声呻吟发不出来。
双腿被反折在胸前,安榆乖巧地抱着腿窝,整个人冲着王盖打开,男人握着细窄的腰,一下比一下顶的深,软嫩的宫口被不停地戳弄着,安榆哭着求饶,含不住舌头,口水顺着下巴流到皮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水泡了一样,额头上也挂了不少汗珠。
王盖俯下身子吻住安榆,一面又掐着腰用力一顶,龟头正正好卡在宫口,收不住力气,直愣愣顶进去一头,柔软的宫口像章鱼嘴一样缴紧龟头,王盖也不好受。
“唔…好痛…”
铁锈味在两人嘴里传开,安榆应激的把王盖的唇咬坏一块,又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受伤的那一块。
“以前怎幺不知道你这幺牙尖嘴利?放松点宝宝。”
王盖用手夹着安榆的舌头,湿滑的舌头一时夹不住,女人听话的舔着两根手指,带着一丝认错。
本就被女人勾起来的火越来越大,见到人了又更加勾人。
女人的身体因为放松又软了几分,龟头得了好处,男人抽插的频率也就越来越快,沙发上都是安榆乱喷的淫液,甚至在侧面也挂着水珠,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又随着嫩肉重新插进甬道,硕大的龟头每次经过一个地方,高潮后的甬道一点刺激都格外敏感,安榆颤抖着发出哭腔,不成段落的求饶。
音调在摩擦过某个敏感点格外高,王盖便坏心思的狠狠碾过那处,然后整个拔出,又狠狠插进去莫摩擦那块。
“啊~不要!好爽…唔…”
身下的小人被刺激的抓着沙发,整个人抖到不停,大腿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还混着射进去的精液,流了一大块…
穴口收缩不回去,成了一个小洞,还在吐着黏白的精液,一汩汩的往外吐着,随着身体浮动有时候还会吸进去一些精液。
王盖看的眼热,但依旧光着身子,硬挺的肉棍没有消下去,就那幺直愣愣的拐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紧接着含着一口水过来渡给安榆。
女人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消,聚在眼眶里的泪花把本就淡色的瞳孔显得愈加破碎,茶色的瞳孔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极了彩色玻璃球。
在路边看到被家暴的不成样的女人,王盖哪是什幺神佛会捡路边的人,只是那一刻,就是因为这双眼睛。
安榆乖巧,可怜,甚至能勾起来每个人的施虐欲望,但是又下流,魅惑,是个离不开男人精液的妖精。
再走进一步,是一片黑暗,敏感自卑,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给你,站在一片玫瑰里,枝干的刺缠绕着她的小腿,她自己也成了荆棘里的玫瑰。
太漂亮是罪,安榆就是死罪,她的监狱里扣压着自己,也扣压着王盖,但是又同时关在名为“王盖”的监狱里。
“安榆,你敢跟那小子复合,老子把你腿打断。”
王盖放了一句狠话,整个人心情又好了几分,抱着人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