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新婚之夜后,李瑾的生活便不再平静。沈恒的爱好,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极限。他的温柔不过是表象,背后藏着无法言说的残忍与控制。每一个夜晚,他都会将她推向疼痛与极限的边缘,冷静而有条不紊地折磨着她,仿佛她的挣扎与无声忍耐,便是他最大的快感来源。
李瑾身上渐渐累积了无数的伤痕,尽管沈恒每次都安排人送来上好的药材与补品,命令丫鬟们每日精心照顾她的饮食,甚至在她稍显虚弱时刻意避让,似乎在刻意保持她的体力。但她清楚,他对她的关怀不过是为了确保她不会像前两任那样脆弱死去。她是他手中的玩物,必须强壮,才能继续承受他的“期待”。
她的日子在这种羞愤交织的折磨中一天天地度过,身上的伤痕每一次都提醒着她自己是何等的无力。她不敢对人言,不敢抗争,甚至不敢对沈恒露出丝毫的反抗。她必须忍耐,只有活着,她才能找到机会摆脱这一切。
这天,沈恒出府外出几日,府中一时清静了许多。李瑾勉强松了一口气,却也因为多日的疲累和伤痛几乎没有力气休息。夜里,她辗转难眠,脑中混乱不堪。她不敢让丫鬟们看见她的伤,更不敢让府中的人察觉她的异常,几乎所有的痛苦都被她埋藏在心底,独自承受。
清晨,李瑾打算趁府中安静,出门透透气。她披上了一件略显宽松的衣衫,试图遮住身上的淤青与伤口。可这几日沈恒的折磨让她虚弱不堪,走路时步履沉重,双腿发软,身上的疼痛如影随形。
走到庭院中的长廊时,李瑾忽然一个不小心,脚下绊了一下,身形摇晃,几乎摔倒。这时,一只稳健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力道并不算重,却足以让她稳住身形。
李瑾心中一惊,擡眼看去,竟是沈正。他神情如往常般冷淡,眉眼间带着他一贯的严肃与淡漠。李瑾微微一愣,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却因为身体的疲惫与痛楚,动作迟缓。
沈正的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微微皱眉道:“母亲,您怎幺了?看起来不太好。”
李瑾心中一紧,低声道:“我没事,只是走得有些急了。”
她不敢让沈正察觉到任何异常,匆忙低下头,试图将自己胸口微微敞开的衣襟掩好。然而,沈正的手在扶她时,恰巧碰到了她肩头的伤口。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轻轻颤了一下,未能掩饰住那一瞬间的痛楚。
沈正察觉到了异样,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敞的衣襟间。她的动作太慢,胸前的伤痕从衣衫间若隐若现,青紫色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滞了。
沈正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而锐利,带着某种他平时不曾流露的复杂情绪。他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却紧紧锁在李瑾的脸上,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李瑾心中大乱,呼吸微微急促,她的第一反应是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逃避。他已经看到了——她心里很清楚,沈正并不是愚钝之人,凭借那一瞥,他一定猜到了些什幺。
“母亲,这些伤...”沈正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压抑。他没有说完,但话里的质问已经足够让李瑾心如乱麻。
李瑾一时间无言以对,她不知该如何解释这身伤痕,也不敢说出背后真正的原因。沈恒的秘密是她无法说出口的,而这府中所有的风雨,她只能独自承受。面对沈正的质问,她只能低声道:“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罢了,没什幺大碍。”
沈正显然不信,他的目光变得越发锐利,带着某种冷厉的气息。他从小在沈府长大,对这座府邸里的一切都了然于心,沈恒的性情,他或许比李瑾想象得更为清楚。
“碰到了?”他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怀疑与讥讽。李瑾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解释,心中愈发慌乱,却无从开口。
就在这时,庭院中忽然传来脚步声。李瑾借此机会,立即低头道:“我先回房了。”
她仓促告辞,不敢再与沈正多言,迅速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她的步伐略显凌乱,背后依旧能感受到沈正那凌厉的目光,如针刺般让她心中愈发沉重。
李瑾回到房中,心跳依旧无法平复。她知道,沈正已经看到了她的伤痕,这件事或许不会就此结束。沈府内的暗潮涌动,似乎正渐渐向她逼近,而她,必须找到应对的方法,才能在这场无形的斗争中生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