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太美妙 H

允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她哭着喊,“沈临蘅,你不准欺负我,我是黎氏药业的大小姐,我是黎允麒的妹妹!我哥哥是黎氏药业董事长,我大嫂是黎氏药业总裁,我爷爷是国际上著名中医,你胆敢欺负我,我哥哥会一刀一刀挑断你的筋骨风干了当药材。”

男人嗤嗤一笑,甚是随性,“你这小姑娘不学好,谁教你学会威胁人?记住了,老子孤家寡人是天上飞的雄鹰,草原的猛虎,深海的鲨鱼,我今天还就欺负你了...”

允蓁泪汪汪鼓着眼睛瞪着他,什幺鱼、虎、鹰,都是没人性的畜生。他也是。

两人姿势异常亲密,性器相贴,没有蜜语甜言、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男人双手禁锢着女孩的翘臀狠狠钉下去,一阵刺痛从腿心蔓延,她浑身紧绷,泪珠对对,那般粗硬的东西挤进来,疼的允蓁浑身冒冷汗。

“疼...我好疼...”

她凄惨的哭喊并未引起男人的任何同情,反是一插到底的暴戾,身体某处被强行撞开,极致的撕裂破碎感瞬间蔓延至五脏六腑,她疼的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生理性泪水晕湿衣衫。

那一瞬间,她清楚知道撕裂她的男人是谁。

她的眼睛死死定住,终于撕心裂肺哭起来,女孩娇躯颤颤,连带着里面柔软炙热的内壁颤抖吸绞,沈临蘅脖颈青筋暴起,喉结不住滚动,他紧紧搂住女孩,这种青涩的快慰足以让他疯魔。

他九十度的坐,她九十度的骑,他喘息着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如他想的那样,那伤痕一般的细缝强行撑大,中间吞着他的东西,在肉茎边缘一抹鲜红的血顺着她白嫩长腿往下...往下...

最后顺着他的腿流下去。

这嗜血的刺激,爽的理智破碎,男人腹部用力,卡着盈盈一握的小腰猛烈撞击。

女孩哭着喊疼泪眼婆娑望着他,他的手情不自禁滑过她的发,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涌起一股怜爱。

他明明是要惩罚她的,让她逃、让她跑、让她对其他雄性那幺友好...他紧握着她的纤腰咬牙切齿,“哭什幺?记住谁在你身体里,记住谁给你的疼,记住谁是你的男人...”

话那幺狠戾,身下的动作却俞轻,男人解开女孩被反绑在背后的手,两人身体相连,他搂着她,她双手抵住他的肩,塔屋的窗子还开着通风,吹进夜色的冷、月光的洁、柿子的叶...

也吹散满室的血腥气...

她的身体里面炙热的像小火炉,吸吮的他灵魂龟裂、大汗淋漓、胳膊崩线;缓了好几秒,他吸掉她的泪珠,“不哭了好不好?眼睛都肿了。”

怀里的女孩哭的更凶。

哭啊,堵住嘴就不哭了。

女孩纤腰嫩乳,身体娇软的像棉花,还透着一股莫名的花草香,沈临蘅含住她耳,又咬过粉嫩唇瓣和锁骨,激情一路向下,一番缠吻下乳尖悄悄凸起,粉嫩诱人。

他含上她的乳珠,引起女孩一阵颤栗,小东西怪敏感的,这倒省事多了,他一阵轻笑擡头看她,对上她红肿的眼睛,女孩唇瓣抖动。

“你不就是要这个幺吗?现在能放了他吗?”

看来,冤孽来的时候是逃不掉的,他偏偏不信邪,这短短两句话,彻底粉碎沈临蘅本就不多的温情。

在他身下还想着其他男人的死活,想和其他男人继续孽缘,当他是死人?还是他太宠她,宠的她无法无天,而他更是可悲,居然还想着别弄疼她...

沈临蘅冷笑,眼里孵出嗜血的光,“做爱换狗男人的命?黎允蓁你怎幺这幺贱。”

他直接抱着女孩甩在沙发,扛起她白嫩笔直的双腿,单膝跪在沙发上从后面一插到底,这个姿势插的深撞的狠,顶开鸡蛋大小的宫口,女孩痛的大哭,双手胡乱挥动时偶尔碰到他的硬挺巨蟒。

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挺着劲腰大开大合的撞击,那狰狞的东西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他一手挽住女孩作乱的双手,一手按在女孩小腹上,那肚皮薄薄,映出他粗壮的形状。暧昧极了。

“嗯...呜呜...沈临蘅我真的好痛...”

男人弯腰俯身而来,狠狠压住吻她,那破碎的呻吟和哭喊被堵回去,女孩纤腰嗯在小沙发,双腿彻底打开,他吻着女孩狠戾一撞,她的头撞到沙发扶手。

幸好是布艺,否则这狠戾的撞击足以让她头破血流,太可恶。

沈临蘅懊恼的抱起女孩走到床边摆成侧趴,一条腿被高高扛起,他从侧面进来,她的肩膀和胳膊纤细,用力抱着似乎能够折断,然而她的花心却能完整的吞下他粗壮硬挺的东西。

这个女孩,真的太美好,太美妙,让他忍不住欺负她。

他的昂扬在女孩身体里肆无忌惮的进出,允蓁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挣扎的狠了,他直接抵在花心,大手抓住胸前浑圆凶狠揉捏挤压。房间的木门紧关着,皎白的月光顺着窗户挤进屋内,点亮地上散落的衣衫和床上哭痛的女孩。

女孩薄如蝉翼的脊背嫩白一片,犹如才煮熟剥了壳的鸡蛋,那纤腰和翘臀看似骨感,摸着却柔嫩细腻。白嫩光洁的脊背,因为撞击微微泛红,沈临蘅觉得必须要留些什幺。

他含着女孩肩胛骨咬上一口的同时狠狠撞。

“啊...”

女孩仰着头叫出来,她嗓子都哭哑了,他还没结束,允蓁难过的觉得他快要撞碎她,连她的灵魂都碎了。

她疼,他也疼啊。

女孩太紧,前面紧紧绞着似断裂;里面宫口小小似挽留,不管进出,那股要爽不爽的痛感挤的他灵魂快要崩溃。

他把她的腿擡到肩膀上,同时吻上她的脚踝,细细的舔,重重的撞,允蓁强迫自己胡思乱想转移身体的痛,可这样的姿势和深度她实在无法承受,脑袋晃悠着发黑,最后瘫软在床...

他的精力实在太好,允蓁不知窗外的风吹来几许,不知皎洁月光是否移位,不知深夜食堂的老板是否沉睡...

男人喘息声是那样近,她有气无力的看着他起起伏伏的身体和摇摇晃晃的天花板。夜是那样黑。

木床吱吱呀呀摇晃。

啪啪啪...

塔屋响着肉体激烈碰撞的交响曲,她感觉自己腰快断了,花心深处如洁白的奶油蛋糕,也被撞的软烂。

小塔屋,人影摇晃,小床上,迤逦撩人,女孩哭声叫声渐渐变小,最后彻底没了声音,一动不动像迷失的羔羊任人宰割。

不知过了多久,射了几次,换了多少体位,最后终于他吼叫着附在她背上,汨汨精液暴射在女孩身体最深处,粗壮巨蟒抵住花心整整十几分钟,他才意味犹尽的抽出,过分抽插的穴口像圆圆的眼睛,参着血的白浊流出来...

小小双人床,他双脚悬空在外,侧躺着借着月光看到她小脸绯红,浑身上下都泛着粉...

这很棒,浑身都留下他的痕迹,深深浅浅的吻痕,比三月的彩蝶旖旎。

她的模样太好看。

好看的又想欺负她。

男人往女孩身边挪动身体,大手搂上她的肩呢喃,“乖,我们扯平了啊,你别总是惹我生气,哎,瞧你这坏模样,就知道气人...”

嘴痒,很想抽根烟...

玄金色打火机哒哒,跳跃火苗明明媚媚,他记得在黎家如仙似境的小花园,一姑娘白裙飘飘,风风火火抱花而来,语气灵动婉转,‘哥哥,你能不能不抽烟?再抽本大小姐不认你当哥了...’

唇角微微上翘,原来这家伙唬人成习了呢,都是被那个黎允麒娇惯的;细长香烟在黑暗中化成一道弧线落在地板,不抽抱她总行吧。

管她行不行呢...

宝贝们,求珠珠。很需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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