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关 (二)

脚下的石板分崩离析,块块砖石失重塌陷,一切事物皆如施了缓速咒。李雁云看见砖瓦倾落,楼宇坍颓,山城顷刻间灰飞烟灭,化为漫天碎屑齑粉。

妖鬼掉下深渊,竺迩携李雁云奔逃,即将坠入暗河时,柔韧的丝线缠上她的腰。

湿凉的气息拂过肌肤,她被拽进一团迷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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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李雁云躺在一副棺材里。

伸出双手推擡,不出意外,顶盖分毫未动。捻火照明,李雁云来回视察,发现这具棺材实为一体成形,没有开启的可能。

她连续施术击打棺顶,想从内部制造出口。藏在袖中的芥子囊在擡手时掉落,窜出雾气,迅速充满整具棺材。

浓雾中探出一只手,握住了李雁云的足踝,有什幺从脚底沿着她的身体慢慢爬上。

祂山一样罩下,身形高大奇伟,李雁云甚至不及祂一半身长。

长而卷的黑发流水般倾斜,肤色如蜜褐,背部与臂膀上以红砂金线绘上了咒文图腾。

双眼覆有红绫,纵然只露出鼻尖下颌,仍是旷绝于天地的俊美。

冗长生命中,李雁云见过无数美人,却无人能及祂万分之一。

“你是谁?”她问。

祂没有回答,饶有兴致地弯起嘴角。

忽而擡起手掐住李雁云的脸颊,迫使她仰起头张开双唇,探出粉色的舌尖,像梢树嗷嗷待哺的幼鸟。

一条艳红的湿舌长长吐出,钻入她口中。

长舌在口中来回辗磨,而后深深挤入喉咙。

祂的齿尖与唾液泌有毒液,李雁云推动舌头,想将津液抵出口中,对方却极有耐心,打结般缠绕李雁云的舌,堵着她,逼迫她咽下。

上下带着弯钩的毒牙咬在口腔的软肉上,割裂的痛感传入,李雁云登时四肢麻痹。

细长的舌尖挤开肉壁,直直下钻,胸口蛊印内部传来顶弄的感觉,李雁云拼命后退,却被祂逼至棺材边角,动弹不得,任由祂亵玩。

长舌从口中退出,祂含住李雁云的耳朵,热气垄罩包裹,舌尖舔过耳廓,勾弄圆润的耳垂。

祂吸允着,一口接一口,氤氲热气在唇边缭绕。总觉不够,干脆用齿轻咬,舌头深深入,湿湿软软沾满汁水。李雁云面色滚烫,吃起来像熟透的果子。

她的衣襟从雪白的肩头扯下,脖颈上传来一股温热黏稠的摩娑感,鼓囊囊的乳儿上满是齿尖刮痕。胸间蛊印灼烫,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蒸沸。

她擡眼看向眼前似乎正在品尝她的“东西”,唇角、脖颈与坦露的胸膛,糊满了晶亮的水渍,她不住地喘息,可眼神平静如渊海。

舌滑过她蔽骨下五指,触到了勺似的浅浅凹疤,稍微一顶便渗血。

那是先前为了疏通气脉,用簪子扎出的伤口。

祂似乎对这个伤口格外感兴趣,又吸又允,祂的舌头极长,在她腰肢细处绕了一圈,还要往下探。

李雁云看准时机,一把将长剑挥去,剑未出鞘,但已惊起风刃。

祂收回长舌,并无闪避,仅以一臂便钳制李雁云,连一根头发丝也没割断。

这举动惹怒了祂,李雁云的肩胛骨传来一阵剧痛,下意识伸手揽住祂的脖子,将脸颊贴上祂的颈侧,轻轻蹭了蹭,似是安抚。

李雁云一蹭,祂便下意识用鼻尖顶了下她柔软的脸颊。

这一系列动作熟稔至极,是进行过无数次、日积月累形成的习惯。

双双一怔愣。

李雁云哑声问:“你是谁?”

长发微微打着卷,垂落在李雁云的裸露的肩膀与乳儿上,似是缠绕的罗网。

祂张口咬了李雁云脖颈,牙尖的毒液侵入血液。

李雁云眼眸浮上层薄翳,识海中浮现一段画面。

夜雨滂沱,整座山寒寂而潮湿。

窗外阴雨连连,窗内暖意融融,香炉飘散着含香的紫烟。

重重葳蕤的纱幔后,体型差异甚巨的两具身躯贴在一起。

她衣袍半解,满脸泪水坐在祂身上,双腿被掰开,湿淋淋穴口含着一根形状极为恐怖的性器。

祂极有耐心地哄着,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揉弄乳儿。

另外两手正抓着她臀瓣搓揉,边揉边用手指将穴口拉得更开,以便能吞入更多性器。

她似乎受不住,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擡手揽住祂的颈蹭,在祂耳边絮絮低语。

祂顺势俯身,十分自然地在怀中人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随后松开拧着她肉臀玩的手,伸到腋下,抱小孩儿似将她往上提了提。

性器顶冠上的倒刺刮着肉壁,引得她又是一串汗珠落下。

灯光昏黄,纱幔遮蔽,尚不及看清祂的面目与身型全貌,李雁云便抽离了回忆。

下身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酸胀感,她望着那覆盖红绫的面庞,不可置信,“你⋯⋯”

祂蓦地从她身上离开,化为介于水与烟的浓雾状,只留下混着檀木的异香。

低哑的回音刮过耳膜,那是人类无法发出的音韵,无法理解的语言。

李雁云却懂了。

“等你想起来,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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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男主不只两只手!

先把前面的章节删了,修文后重新放出,大约五天到一周

不知为啥写着写着跟原始大纲越离越远哈哈,要重梳理大纲。

本来打算直接锁,想说先给大家吃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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