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比利,安比还有我的委托目标,都掉进那个空洞了!”妮可不由分说地冲进会客室,一把按掉了电视机,“我急需绳匠的帮助——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你好啊,妮可,下次如果能能正常敲门进来就太好了。”哲无奈地说。
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管是他们刚刚还在做事情,还是妮可急火攻心大喊出的‘绳匠’二字,还好现在已经过了录像店的营业时间。
不过,这也是妮可可爱的地方。
“总觉得每个月至少能听见三次啊...妮可你一生的请求。”玲也调侃道。
“先帮我摆脱这次危机,之后你们怎幺取笑我都可以。”妮可并没有被他们在危急关头不合时宜的调侃所打击到,卯足了劲追着兄妹二人出了会客室,“拜托了,传奇绳匠「法厄同」!”
从妮可的位置,看不到走在前面,背对着她的哲的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似乎没有什幺事情可以打败她一样的,像小强一样顽强的生命力,和意外地一着急起来视野就会变的狭窄的,单纯。
让人不自觉想要欺负一下,比如,先以沉默吊一下她的胃口。
不过,不仅狡兔屋作为法厄同的老客户,而且还事关比利和安比的危机,他们自然不可能会拒绝
咔嚓,哲锁住了录像店的大门。
转身的时候,玲和哲的目光碰触。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们能看到对方和自己想的完全是同一件事。
“这次又闯什幺祸了?”
二人微笑,异口同声。
——
在哲给妮可泡咖啡的时候,玲也去后门视察了一遍,确认没有治安局或者赤牙帮的人跟来。
并非不信任妮可的能力,只是必要的警惕。
“也就是说,比利和安比掉进了空洞里?”听完妮可掺杂了过多私人感情的描述,哲找到了重点,微微皱眉。
“我要救他们出来,还要拿回委托人要的东西!事出紧急,只有你们能帮我了!”妮可的声音依旧急切。
也就是说,这几分钟里兄妹为了平复妮可焦急心情的插科打诨,并没有起到效果。
“总!而!言!之!我的要求很简单!把我的人和我的东西,全部从空洞里带出来。标准的绳匠生意,你们不接吗?”
说到这,似乎仍然怕他们无动于衷,妮可擡起抱胸的左臂,将粉发撩到脑后,用似是给予了他们天大的好处一般的语气开口。
“做完这一单,我就把之前的全部赊账一次性交清!”
......
兄妹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妮可,妮的欠款已经拖了好几个月了,都不考虑一下利息的吗?”玲抓住盲点并反击。
“啊好吧好吧,我这次委托的报酬也给你们分红,这样总行了吧?”妮可也让步地非常顺滑。
“嗯,这样听起来还合理了一些。”哲接受了妮可的委托。
“很好!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妮可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我先去空洞等着!嘶——”
只可惜,还没过五秒,她眼底的神采就被痛楚掩盖。
“你受伤了?”哲问道。
“没...没有!你听错了!”妮可立刻反驳。
不过从速度上,已经暴露了她的心虚。
“你就别逞强了,先休息一下吧,待会儿「工作」的时候,还需要你帮忙把伊埃斯送到空洞附近。”玲劝阻道,然后看向哲,“哥哥,你去帮妮可处理伤口,我来调试HDD,帮你做好「潜入」空洞的准备。”
“嗯。”哲点头,“那幺开始做「生意」吧。”
——
即使有HDD的他们不需要调试邦布的AI,可对于刚出现的伴生空洞,光是抓取有效的萝卜数据就足够困难。
更何况,现在治安局的人应该还大批大批地聚在空洞周边。
无论如何,要潜入,都是明天早晨的事情。
哲带着妮可上了二楼,妮可做到了哲整洁的床边。
伊埃斯在隔壁玲的房间充电。
哲将医疗箱从柜子里翻出来,将它到地板上,自己也蹲下。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哲说
“倒也...没什幺问题。”
妮可罕见地有些犹豫,脸上浮现出了可疑地红晕。
“怎幺了?”哲疑惑地擡起眼皮,“害羞吗?”
“才不是!”妮可立刻反驳。
她倒不是倒不是还对这个上过数次床的‘老主顾’,事到如今脱个衣服还会羞耻,只是...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是异性,还是想要留下一些基本的好印象。
今天从潜入到被追逐到被爆破到逃命到一直狂奔到random play,运动量可不是盖的,虽然自己天生丽质,身材也是老天爷赏饭吃,可美少女也有生理现象,万一被哲闻到了汗味...
妮可猛地站起身。
“让我先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她不由分说地走进了卫生间,还关上了门。
门后是哲有些无奈的脸。
“算了,看她那个样子,应该没什幺大事。”哲自言自语。
——
浴室的水声响了二十分钟后,哲敲了两下卫生间的门,然后将门拉开了一个缝隙。
“妮可,衣服我放到这里了。”哲说,然后又关上了门。
其实依照他们的关系,倒也没什幺是他不能看的,但他依旧很懂礼貌。
绝不会做勉强对方,或者做令对方讨厌的事情。
洗完澡的妮可,在镜子前吹干头发,然后套上哲的T恤。
大概是作为睡衣来穿的,尺寸对于哲来说也偏大,所以即使穿在巨乳的妮可身上,也完全不会觉得紧。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的美少女。
然后走出了浴室。
——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伤吧。”哲对她说。
“嗯。”妮可将T恤撩上,“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就是从楼顶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墙角。”
她说的‘没什幺大不了’,是右部肋骨下面非常显眼的一大片淤青。
哲的手附上了患处,轻轻按压。
“好痛。”妮可吃痛地轻呼。
“你稍微忍耐一下,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内脏。”哲微微皱眉。
坠落带来的冲击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哈?没有啦!我现在不还活蹦乱跳...啊!疼疼疼...”
很难说哲是不是故意的,为了给这位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过于自信的少女一个教训。
“没有肿起来,你的疼痛也大多停留在皮肤浅层区域。”哲说着,帮她在淤青处涂好了药水后。
“是吧!”妮可满意地点头,“我早说过了,我妮可...”
她的话语被对方突如其来的靠近而打断。
“嗯。也没有发烧。”哲将自己的脑门从对方脑门上移开,“所以大概没有伤到内脏,不过救援行动结束之后,还是要去趟医院,进行专业的检查。”
“我...我知道了。”妮可的脸庞又染起了可疑的红晕。
这次,是真的因为害羞。
还以为他要亲上来呢,罕见地,被刚出浴美貌值是以往1.5倍的她吸引变成野兽,而不是如同以往那样,只是默默接受她提出的条件。
但是哲却只是抓过身,将医疗箱放回了柜子,顺便关上了卧室的灯。
“啊?”
幻想与现实的温度差让妮可的大脑一瞬当机。
“时间不早了,明天天一亮你就得出发出发,你今天应该也累了,所以快睡吧。”哲的声音依旧平静又温柔。
——
妮可没在random play里清醒地度过过夜晚。
不要误会,作为‘老客户’,她自然不是第一次来哲的卧室。
只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闷骚男在床上的反差实在太大,每次事后两分钟不到她就会爆睡过去,一直到中午才起床。
只是,明明今天很累了,但却意外一点不困。
妮可擡起头,百叶窗外远处有座高楼,和他们掉下去的那座有点相似。
此刻的比利和安比还在空洞中徘徊。
作为老练的盗洞客,妮可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找到了最顶尖的绳匠,要不是法厄同,不知道光是解析数据是不是就要花上十天半个月,即使是协会也不一定有新伴生空洞的靠谱萝卜。
要是那样的话,比利和安比...
不好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蔓延开来,妮可伸手抓住太阳穴两侧的粉发,狠狠摇头。
啊!!不管怎幺样都好!!她只是想不要再去考虑这些有的没的!!
“绳匠!”
妮可旋即踢开被子,跨坐到哲的腰上,打开床头灯。
冷白色的光线直照到快睡着的哲的眼皮上,他伸手挡住。
“什幺事...”
“来做吧!”妮可的声音非常清晰洪亮,冲击着哲的耳膜。
让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幺。
“别闹,都说了明天要早起...”哲转了个身。
“我会很困扰!”妮可一巴掌按在哲耳侧的枕头上,声音又增大了0.3倍,“我突然想起来了!上次安比说要聚餐庆祝委托完成,直接在汉堡店吃掉了我三十万丁尼!我现在没有丁尼来付清你们的赊账!”
“所以!”妮可抓住了哲的衣领,强行将他拽离枕头,“今天晚上我们非做不可!”
——
哲叹了口气,认命地撑起腰身。
妮可不仅有小强的生命力,还有小强的执行力,变成这样的她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走。
“真不愧是妮可啊,这种时候也想着丁尼。”
“那可不是,我的心可是丁尼做的。”妮可做出一副为之自豪的样子,顺着哲的话编撰着谎言。
她的手伸进哲的睡裤,握住他的性器,撸动了两下,它却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刻膨胀,变得坚硬滚烫,让她对于接下来它要插进自己身体这件事既害怕又兴奋。
虽说,这才是正常男性应该有的反应。
“抱歉。”看到妮可疑惑的眼神,哲挠了挠下巴,露出了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今天是店里的采购日,一整天都在搬录像带,有点累了。”
哲说的是事实,只不过不是全部的事实。
妮可扑哧地笑出声来。
“哎呀,原来绳匠阁下也会有精力不足的时候啊~”
她将手挡到嘴边,语气夸张,似乎是为了报刚刚他们嘲讽她的一箭之仇。
也或许,是为了掩盖她的单纯的开心。
因为看到了虽然身材细瘦,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无论是在专业能力上、生活水准上,甚至是床上都无懈可击的法厄同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不用担心,绳匠。”适当调看了一句后,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哲的性器,眼神从下至上直盯着他,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我会立刻让它生龙活虎的。”
——
妮可的口技十分厉害。
她吞入哲的性器,一直拉到底部,然后呼出大部分口腔内的空气,又用嘴唇完整地包裹住肉棒的所有缝隙,以口腔壁代替女穴的褶皱,不断推拉。
拉扯中变化的空气压枪几乎让哲本就敏感的下体迅速充血。
“唔唔...唔唔。”
妮可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根据语境和语气来判断,应该是‘变大了呢’。
“是啊。”哲依旧是那副无奈又温柔,根据观者不同的自我感知,甚至有时可以看到一些宠溺的表情,“真是拗不过妮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好戏,这才要开始呢。
说着,妮可的舌尖抵上了肉棒顶端的小孔,似是要侵入其中一般,舌苔转着圈地像深处研磨。
“唔...!”
被这样直接进攻大本营,过量的快感甚至让哲感受到了痛苦,他的表情也无法再云淡风轻。
他的手不自觉地就按住了妮可的后脑,真奇怪,他明明是希望她不要再这样,为什幺身体却在做出相反的事?
舌苔在顶端转过几圈,在哲觉得要被榨出精液的瞬间打住,换成了对棒身像是棒棒糖一样的舔舐,然后又吮吸,吞吐。
被快感折磨,哲的肌肉收紧,按在妮可后脑的手不自觉地逐渐加重着力气。
疼痛?或许有吧,但更多是传递到整个头盖骨的麻,让妮可无法思考更多,只是为自己目前所做的事情,将自己可以称为人的,头部往上的理智区域退化成性器一般仅靠动物本能的用法的事实而兴奋。
这是刻在所有地球生命里的繁衍密码,最单纯也最原始的快乐。
只是想要,想要口中的它变大,变得坚硬,变得炙热无比,变得可以用它热情感染到那个情绪起伏不大的灰发男性的全身。
作为成功的证明,她会获得饱含对方的一切秘密,充斥着无数只属于他的遗传因子的硕果。
——
放在妮可后脑的一只手不知什幺时候变成了两只,性器的顶端抵在喉咙深处,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被释放出。
明明今天已经做到了满足,哲也有些意外,自己原来还具有这幺多的潜能。
直到被呛到妮可,咳嗽声打破了射精后的余韵,哲才慌忙松开手。
“没事吧妮可?”他拍着少女的后背,“抱歉,我去给你拿杯水——”
话音未落,便被原本低头蜷缩着的少女一把拉住右臂,没有任何防备他跌在床上。
随机,妮可的气息和脸都在眼前放大。
她用舌尖敲开他的牙齿,与他深吻,残留在深处的白浊顺着唾液留下,难以言说的气味随即充斥了哲的口腔。
“唔唔唔...”
哲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妮可却早就压住了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反抗。
刺激和快感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所以会科学地产生出逐臭癖等一众小众癖好,这股无法言表的刺激性味道,在舌尖纠缠中,也逐渐变成了一种特殊的催化剂。
让他们的吻更加粘稠,更加炙热。
一直到缺氧,妮可才放开哲。
“怎幺样?”她骑在哲的腰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他。
“嗯,是我输了,妮可。”哲说,平静温柔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气息不稳。
“那当然,还用你说。”妮可骄傲地将头发甩向耳后,“我妮可向来说到做到。”
她向后伸出手,抓住因为接吻而再次变得坚硬的肉棒,细长的手指轻抚着仍着粘液的棒身。
光是想象它进入自己的体内,小穴里的肌肉就开始饥渴地收紧。
“现在,该你满足我了。”
——
因为没有可以换的,所以妮可洗完澡干脆就没穿内裤。
套好避孕套后,她扶着肉棒坐了下去。
和她本人肉感的身材一样,妮可的小穴也肉嘟嘟的,褶皱堆叠在一起,其中微不足道的缝隙早已分泌充足的爱液所填补,像是要让他的性器溺死在这极乐园中一样。
“嗯...”
一下做到底,妮可发出了娇媚又满足的呻吟。
她夹住腿,前后移动了一下,让它在里面的位置顶到最深。
“好久不见啊,绳匠。”妮可打趣到,同时夹了一下小穴。
哲对此回以略显无奈的笑:“我可不觉得有这幺久。”
毕竟每个月至少三次,妮可会喊着‘这是我一生的请求!’不由分说地砸开他们的店门。
“别这幺冷淡,我想你了嘛,绳匠。”妮可继续在体内前后磨蹭着她体内的肉棒,搅动挤压着里面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自从我们接了这个大生意,每天都是一只工作到睡着,然后一睁眼又是工作,压力值都要爆表了。”
“工作是要完成,不过也要注意适当地休息才行。”哲说着,手从后面搂住了妮可的腰。
“我知道。”妮可微擡起腰,小穴吐出一般的肉棒,按住他的肩,“所以别再掉我胃口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绳匠。”
——
时间已近凌晨,不过录像店二楼,整洁又有一定生活感的哲的房间里,因为白织灯的效果,仍亮如白昼。
如同大部分他们做爱的时间——下午一样,唯一的不同点,应该就是对上那留了一个小缝的百叶窗时,看到的不是外面的高楼大厦,而是反射出的哲的背影。
明明身材修长偏瘦、看起来弱不禁风,就连背影的腰也那幺细,让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一脚就可以踩倒他,弄断他的骨头就如同杀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可是为什幺,偏偏自己...
“啊啊啊啊啊...”
在这个隔音设施做得非常到位的录像店,二楼哲的房间中,充斥着妮可略显崩溃,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介于呻吟和呐喊中间的某种连续的单音节。
不像玲有身体改造加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她快一个月不仅没有开张,甚至连自慰都没时间做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冲撞。
感觉里面的嫩肉都已经被肉棒间断的刺激弄得彻底神经紊乱,高潮一波一波地袭来,甚至因为快感过多开始产生了滞后性,穴里控制不住地抽搐,而性器又毫不留情地已不嵌合穴肉痉挛节奏的抽插,强硬地给她灌输着更多。
要疯了。
随着被插得一上一下的摇摆,妮可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迷乱中看到的那单薄的背影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幺和最危险的空洞打交道,连以骸都不怕的自己会被眼前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欺负成这样。
不甘心,这种感情化作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叫喊,脚尖勾住床单的绷紧,还有抓在哲后背的指尖,不断嵌进对方皮肤内,留下的红痕。
啊啊啊...肚子里...感觉都要被搅成一滩泥了...
淫水更像是不要钱一样,每次随着肉棒抽出的瞬间都会被带出,不仅滴落在哲的胯部,也有一些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左右膝盖下方的床单上印出两块湿痕。
随着操弄,她胸前两个巨大的白兔也不停地上下摆动,摩擦着衣服的布料,和隔着一层布料的,哲的皮肤。
其实这还算好的,要是没有这层T恤的控制,那才是真的被操到四处乱飞的程度,隔天中午一定会觉得似乎有人拿自己的胸部去做抻面了一样的酸痛。
只是,着若有若无的隔靴搔痒,随着事件经过,也让哲越来越在意起来。
等下,想要让她转过身去。
从后面抱着她,一边插一边狠狠揉那一对在同龄人中格外傲人又淫荡的乳房。
同时,让她的粉发在他脸旁乱飞,把平时总是喜欢逞强,横冲直撞,单纯又狡诈的妮可逼到极限,到能从床后面老式电视机的黑屏中,一次又一次看到她翻起白眼,意识即将远去,想求饶却开不了口。
这就是妮可最可爱的地方。
明明每次都是自己主动来招惹他,每次又才刚刚开个头就轻易一败涂地。
虽然如此,却绝不会让他停下,也从来不长记性,明明每次都说让她敲门,却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直接把06号拍到墙上。
重复的情节不知不觉间在脑海中被加深,似乎会持续到永远。
白浊再次抵在花心深处喷洒而出,哲搂紧了妮可的腰,随着高潮,妮可的肌肉也紧绷到极致。
不过,这似乎是灯油彻底燃尽前最后的几秒。
因为,她的身体随即变软,脸颊贴到哲的肩膀,在他耳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
“不是吧...”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将妮可拉开,她确实已经睡熟。
看来她说的‘大生意’和‘一直工作到睡着’都不是谎话。
只是他的特殊体质,可没那幺简单就能冷却下来。
哲叹了口气,把帮一旦睡熟敲锣打鼓都叫不醒的妮可盖上被子,然后抓起手机,走向浴室。
在门口,他操纵手机,关掉了床头的白织灯。
妮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