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听着我是怎幺干你的

沈京霁开了一天的长途,不仅没从柯韫这里没得到任何夸赞,反而赶他走,他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加阴沉。

柯韫站在宾馆的简陋房间内,头顶的白炽灯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束光,照在柯韫姣好的面容上。

就这样的一张脸,让他这幺久以来一直魂牵梦绕。

那年盛夏,柯韫马上升高三,因为调皮,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了下来,摔得腿骨折。

柯韫打完石膏一瘸一拐拄着拐杖从医院门口出来,柯学正跟许惠跟在身后,看着她刚刚拍好的片子,表情凝重。

沈峤年对沈京霁的自残行为误以为是想引起她的关注,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伤害保姆。

此时她终于意识到沈京霁的病可能不是装的。

他或许真得了精神病,于是就把他接回国找了专家治疗,治疗的第一天并不顺利。

沈京霁一言不发地站在医院的银杏树下,正想着如果这次沈恒又把他锁进小黑屋里,他该用刀杀死他,还是用枪。

不论用什幺,他流出来的血一定是冷的。

从小到大,只要沈恒从沈峤年那受了委屈,都会从他身上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在沈恒心里,他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喂,你怎幺来了。”柯韫着急忙慌地拄着拐杖走到沈京霁身边,脸上的笑容像是冬日的暖阳,拉住沈京霁毫无温度的手,“你不是担心我,特意跑来找我的啊,都怪我妈给我买的那双鞋,一点都不防滑,害我从楼上摔下来。”

柯韫察觉到今天的陈凛有点不对劲,一副死气沉沉地模样,跟平日判若两人。“你别不说话啊。”

沈京霁一头雾水听着柯韫自言自语。

柯韫以为他后悔周末请她去游乐园了,拉着他的手商量:“那换我周末请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那时柯韫是第一个跟他主动示好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柯韫的示好的前提是将他误作成他人。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指尖的温度是滚烫的,这个女孩的血是热的。

也是第一次有陌生人朝他伸出了手。

沈京霁鬼使神差地在周末去了游乐场。

他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约了他,而他不能失约。

一直等到晚上,他看到柯韫牵着一个男生从游乐园门口出来,喜笑颜开地模样跟那日她与他交谈时一模一样。

只是身旁换了他人。

那个人的侧脸优越,笑的格外灿烂。

他站在黑暗中,像一个偷窥别人的小偷,大概是精神病在作祟,他幻想要是那个人悄无声息地死了就好了。

不过上帝仿佛听到了他的祷告,京市跨年前夕两辆私家车相撞,死了两人。

其中一人就是那天跟柯韫在一块男人。

新闻报道中的熊熊大火燃烧了许久,他望着电视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其实他不信上帝的。

忘了补充一句,他就是上帝。

后来他打听到,她要考金融系,她骗了他

她说请他去游乐园,她骗了他

她不喜欢他,她没骗他。

响起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沈京霁的思绪。

他的手机安静躺在口袋里,他站在身后,望着柯韫把电话接起。

“免提。”

沈京霁不容质疑的声音从柯韫身后传来,柯韫轻睨一眼,没按免提,按下了接听键。“喂,李教授,我那什幺,在宾馆呢。”

柯韫又说:“我在楼下还没回房间呢”

沈京霁不想再继续听他们的交谈,啪的一下将左手边的开关关上。

伴随着柯韫的尖叫声,房间陷入了黑暗。

柯韫打着电话,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有两条胳膊环上了自己的腰,紧紧搂住。

湿热的舌头灵活地钻入柯韫的耳朵,痒得难以忍受。

李宴庭在那头着急问:“怎幺了。”

沈京霁吻着柯韫的耳朵,边故意挑衅说:“他好像再问你话”

手不断游走在柯韫的胸前,一把握住后放肆揉捏。双重夹击下,柯韫感觉有东西从下面流了出来。

“没..没怎幺.”柯韫握着电话颤抖着声音说。

话刚落,柯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黑暗中沈京霁摸黑把她的裤子脱掉,危险气息散道柯韫耳边,又听他挑衅说:“让他听着我是怎幺干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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