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潮过后,倦意又来,裴窈音慵慵搂住沈确玉,伏在他肩头喘息。少顷,她忽有所思,声音闷闷的,带着疑虑,“沈确玉,为什幺你进来的时候不疼?”
她回忆起与谢濯连成婚当夜,寡言的夫郎将她压在身下,他胯间滚烫狰狞的巨物一寸寸刺进穴口,她痛得面色苍白,下唇一痕失血的青。
出嫁前,教习嬷嬷说,洞房花烛夜女子落红乃是吉兆,痛过一回,往后都是恩爱和美的良宵。
“不做了。”
谢濯连脸上没什幺表情,只说不做了,然后拔出性器。
痛意消散,裴窈音对他感激涕零,可过了半晌,谢濯连那东西依旧挺立昂扬,她不知所措起来,小声提醒:“它还……肿着。”
谢濯连说:“不用管它。”
此夜过后,谢濯连一直宿在书房,同她讲起了相敬如宾的一套。
“所以啊,沈确玉你——”
后半段话生生掐灭在惊呓中,裴窈音猛然睁大双眼,沈确玉毫无预兆地松开搂住她的双臂,她失力往后仰去,膝盖落在织毯上时被沈确玉一把拉到他身前。
她跪在沈确玉双腿之间,愣怔地看着抵在自己喉咙处男人的性器。
赤红怒涨的一柄弯刃,茎身青筋虬结盘绕,凶气腾腾,与沈确玉清隽修雅的容貌实在是⋯⋯太不匹配了。
“唔——”
裴窈音立刻屏住呼吸,试图按下心头震颤。
方才,肉刃前端淌下几滴清液,尽数滑落进她绵乳的湾沟里。
犹如被沸水溅到躯体,她快要被这温度灼伤,小腹又无端烧起一丛暗火。
“窈窈,”沈确玉抚上她秀美的脖颈,说:“含住它。”
含住什幺自然不言而喻。
“我不要——”
肉棒插满朱唇,堵住所有的呜咽嘤咛。
裴窈音感到眩晕,腹间的火在烧,渐渐有燎原之势。
“再含深一些。”
“用舌头绕着前端舔。”
“吸得这幺用力,这幺喜欢我的东西吗?”
沈确玉清凌若泉的凤目雾气弥漫,他爱极了裴窈音的浪荡媚态,小嘴忘情地吞吃他的肉棒,腿间小穴又源源不断流着花液。
没有别的男人。
唯有他们二人,共赴极乐,相坠欲海。
“窈窈,趴下来,张开双腿,把小穴对着我。”
裴窈音双颊潮红,最终还是塌下柳腰,分开莹白双腿,半偏过头,慢擡一双娇眼,问沈确玉,“这样可以了吗?”
沈确玉掌住她莹润的肉臀,“屁股再擡高一点。”
小穴已经足够湿漉,性器整根直插到底,狂风骤雨般抽送。
“不要,顶得太深了——”
沈确玉带着惩戒意味般扯住肚兜,它早已不见雏形,被他勒成一条破布卡在她乳沟里,“不要还扭着腰吃我的东西,嗯?”
性器擦着穴壁褶皱直往宫口肏干数百次后,浓稠炽热的阳精全部灌进花穴内。
云销雨霁,裴窈音只觉浑身酸痛,她倒在沈确玉臂弯里,在困意中合眼。
沈确玉抱着她,在她耳畔说了许多温存的情话,一如煦暖春风的蜜语,柔柔吹在她心上。
“吴州秋色不输上京,天晴后我们去岚光阁看桂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