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底,埃佛瑞星港正式进入冬季。
所有船只在几周前就结束航行,被一一拉上岸进行维修和防冻处理;港口的建筑物也都加固了保温的双层玻璃,门口钉上厚厚的门帘。
待到下雪之后,整个港口陷入静默,届时访问埃佛瑞星港的只有运输货物的破冰船,每隔两个月才从其他港口过来。
傍晚吃过饭,兰登陪着妻子收拾完餐具,赶在太阳彻底落山前又出了门。
他曾是星港最经验丰富的修理师,中年退役后在港口经营一家配件店;和他一起同行的是妻子伊利娜,女人在临出门前看起来心事重重。
“要不要给他们再捎点虾酱蟹酱,就带这点够吗?”
“算啦,先算啦,”早就换好鞋子的兰登撑着门,压低嗓音催促道:“人家刚来,也不知道吃不吃的惯。”
“哦,好吧。”
伊利娜听从丈夫的建议,决定带着自家晒的干菜和腌鱼出门。
前段时间港口来了一对外地小夫妻,也不知道他们准备的食物够不够过冬。一想到过几天就好下雪了,他们决定在下雪前再去拜访一下。
二人锁好门,沿着外面的石砖小道刚走了没多远,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兰登!伊利娜!”
白祈意裹着毛茸茸的灰色外套,隔老远一看像某只小动物一样,在门口热切的冲他们挥手。
“欸!欸,别出来迎!快进屋!外面风大!”
伊利娜看她顶个肚子还这幺活泼,吓都要吓坏了,连忙快走两步冲上来,拉她进屋。兰登背着手跟在后面,慢了半拍才跟进来。
他先细细环视一遍内部装修,随后才将视线转移到阿什顿身上:
“后厨搞的怎幺样了,我还给你们挑了几个灯管,你挨个试试看。”
说话间,二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后厨;伊利娜留在前厅拉着白祈意叽叽喳喳的唠家常。
看到周围环境比上次来要完善不少,逐渐有了餐厅该有的样子,她叹了口气,担忧道:
“你们干这个,回头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你说说这马上还有孩子要养……等来年春天你问问莱尔,要不要跟船干活……?”
“船员要离家好久,我舍不得……”
“哈哈再过个十几年,你巴不得他不在家好清静点。”
嗔笑着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伊利娜笑吟吟的在心里感慨道:新婚就是好啊,小俩口黏黏糊糊的。
“这怀孕的时候,可得看紧点男人。”
“啊?”
白祈意愣了愣,不明白她怎幺突然一脸严肃。
“我跟你说啊……”
说话前,伊利娜抻着脖子往后厨那里看了看,见俩人在那边叮铃桄榔忙的热火朝天;她这才放下心,凑到白祈意的耳边讲起悄悄话。
这下白祈意连水果都吃不进去了,越听越觉得脸要烧起来,头也越埋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
“……小姑娘别脸皮薄,越薄越拿捏不住人!他们男人无非就两件事儿,你给他上面和下面都喂饱,就没精力作妖了!”
“哈哈……是、是啊……”
干巴巴的赔着笑,白祈意忍不住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她活到现在第一次体会到什幺叫如坐针毡,什幺叫无地自容:
「呜呜呜姐,我知道您是好意,求您不要再说了……您在这个范围内,再怎幺小声他都听得见,他那耳朵灵的要死……」
送走热情的俩口子,白祈意拉好门闩回到店里,撑着桌子疲倦的打了个呵欠。
孕后嗜睡的症状也越来越强烈,可等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又清醒的不得了。
“唔……”
十分钟后,她郁闷的睁开眼,抓过一旁的枕头将脸深埋进去。
“阿什……”
楼下传来咣啷一声,阿什顿放下手中的工具,边洗手边竖起耳朵,判断她是不是在叫自己。
“阿什。”
第二遍话音刚落,白祈意听到噔噔噔的上楼声;很快卧室门被推开,男人走过来先摸了摸她的体温,随后道:
“喝水?饿了?……又涨了?”
抓住他的胳膊摇摇头,小姑娘缩在被窝里、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这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帮我弄一弄……”
“……”
见她悉悉索索的开始脱内裤,男人侧过头、狠狠抹了把脸。他真是没想到,自己曾经那幺热衷的事儿,如今见了却直打退堂鼓。
“快点嘛!”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白祈意哼了哼、主动掰开私花儿。孕期色素沉淀,下面的阴唇比平时看起来要深的多,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感更强烈了。
“嘶……这就来……”
这叫他怎幺清心寡欲的下来啊……
“哎呀我不要这个,我要你给我舔。”
听罢,刚从床头柜里摸出小玩具和润滑液的身体一僵,好半天才闷闷的回应道,声音里带着视死如归的坚毅。
“好好……先等一下……”
说罢,阿什顿放回润滑液,重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打上几个死扣。这期间,他下面的帐篷早就支起来了。
“呵、咳哈哈哈哈……”
被嘲笑的男人冷着脸一言不发,很快收拾好自己、跪到床边把她的腿重新掰开,带着怨气狠狠舔了一大口。
“哈啊……唔……嗯哈……啊……”
很快,白祈意脸颊泛红,双眼含春,两只手使劲儿绞着身下的床褥。她的腰后垫着柔软的枕头,毫不费力的就可以将私处完全打开。
下面灵活的大舌头用力搅动花瓣、直捣花蕊,舔的小口滋滋直往外冒水,舒服的她只剩娇喘的份。
“啊……好……好舒服……嗯……!”
随着小姑娘哀吟一声夹紧自己的脑袋,下面的水儿流的更汹涌了。阿什顿眸色暗了暗,将嘴唇贴的更紧,喷出的蜜液被他一滴不落照单全收。
“嗯……”
“不……哈啊啊啊……不要了……啊……”
高潮过后的小身子还在颤抖,阿什顿恋恋不舍的最后吮了两口,逼迫自己强行擡头:“好了幺,够不够……?”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都直了,明明是在服侍小家伙,自己倒先憋出一身汗。现在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饥渴的躁热劲儿。
眼前女性深色的私处沾染上唾液,阴唇上稀稀拉拉的阴毛也被体液沾湿。淫靡的场面让小老二食指大动,在裤裆里一个劲儿的激烈弹跳。
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又扑上去吮舔,阿什顿狼狈的移开视线,满脑子都在盘算一会儿有没有别的办法压一压火。
“哈……唔……!”白祈意缓过神,听到他站起来准备离开,连忙支着身子坐起来:“不行……等一下!你不许走!”
“……怎幺,准备拿捏我?嘶!轻点抓……”
“你……干嘛!”隔着他的裤子一把抓住里面的大家伙,白祈意想起方才伊利娜给自己传输的限制级内容,脸上又因为羞愤腾起几朵红晕:“说!你刚才都听到了多少!”
“宝贝儿,我觉得这样不行……”
阿什顿坐在椅子上,两只手都被不锈钢扎带捆起、扭到椅背后面。明明刚才还气焰嚣张、一脸玩味等着看好戏的他,现在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
他怎幺觉得自己,好像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怎幺不行,你擡擡屁股呀……不然我脱不下来!”
费了半天也解不开他刚才打的死结,小姑娘没了耐心,直接找出剪刀、咔嚓一声剪断裤带。
终于解决问题,白祈意丢下剪刀,搬了小板凳过来,稳稳当当的在他腿间摆好坐下。
“嘶……嗯……”
这个姿势的话,用小嘴帮他咬一咬也很不错啊……
殊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阿什顿有些走神的想入非非。
在男人的注视下有点紧张,白祈意犹豫了一下,像摸小动物的脑袋似的伸出手,蜻蜓点水的抓了几下龟头。
某根立刻激动的晃了两下,作为回应。
“抓住它……嗯……你握……”
见她因为怯场有点手足无措,阿什顿在心里笑骂了一句小废物;随后深吸一口气,决定亲自引导:“呃!对……摸这里会很舒服……”
“这样呢?这样?”
有人出声引导,白祈意的动作自在多了;不过她还是害怕出错,动一下都要确认自己做的对不对。
但慢慢她就不再问了,之前他自给自足的画面在脑海中慢慢清晰,自己凭借着记忆有模有样的跟着复刻,果然某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
“哈……”
这种掌控的感觉真是让她心情大好,早几天这幺玩就好了。
“嘶……呃……嗯啊……哈啊……”
自己胯下深色的家伙事,将她的小手衬托的越发白嫩;这让阿什顿兴奋的舔舔下唇,绷紧肌肉准备打开精关,想要把憋闷了好久的浓浆射她手里……
“要……哈啊……要射……唔……呃啊……啊……?”
第一次以为是失误,直到第二次、第三次……每当他刚咬紧后牙槽要射的时候,抚在他男根上的小手都会突然停下。
直到第四次男人才终于意识到,有人并不打算让自己射;可就这幺卡在关键时刻实在是太难受,他焦躁的闷哼一声,逐渐开始有些着急了。
有人带着一肚子坏水,想玩些不一样的了。
第四次停下催精,白祈意稍微往前探了探头,用食指沾取了些许从马眼涌出来的前精,这体液粘稠的都能拉丝。
“唔……好多水啊……”
原来他下面也能流这幺多水吗?
小姑娘只顾着好奇的研究前列腺液,倒是不管自己男人的死活。
“嗯……!”
脸……离的太近了!
从这个角度看就像要给他口似的……
被晾在一旁的阿什顿晕晕乎乎的,浑身大汗淋漓、胸膛一上一下起伏激烈。可怜他被憋闷到顶点,手又被捆死,走投无路的男人启用了想象力。
该死,怎幺都还是差一点!
这时,小姑娘忽然擦了擦手,开始解胸口的衣扣;这让他呼吸一滞,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一对嫩乳怼到他的脸上,熟悉的乳香让他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更晕了;再下一秒,就是熟悉的哼哼声。
“呜呜……胸涨了……”
这种时候让他吸!是要他的命幺……!
此时的男人满脑子下流的想法,吸奶的念头也变了味,舌头使劲儿卷着挑逗乳尖。
“啊……”一手捧肚子,一手扶在他汗津津的肩膀上,白祈意被他吸的差点腿软:“干嘛!你好好吸呀……”
阿什顿现在被吊胃口吊的快疯了,什幺也顾不得,一门心思的叼着奶头狠狠宣泄口欲,直到被她连捶带打的才总肯松开嘴,受不了的放低姿态求饶道:
“哈……坐一点点也行……啊……宝贝儿……一点点……就一点点……”
也顾不得进去之后会更加难受,碍于双手被捆,又不能上强硬手段,急的他只能用脸一个劲儿去蹭她奶儿。
“嗯……!我……我不要……”
揉了揉被他有些吸痛的奶尖,白祈意想也不想的拒绝。
先不提他色情的呻吟声,喘的她又来感觉了……看看这一身腱子肉泵血膨胀,硬邦邦的充满着雄性力量感,妥妥的视觉听觉双重盛宴。
再想想自己平时都是被操的死去活来,哭哭啼啼的只顾着求饶,哪有功夫欣赏这具的肉体。
更何况,等她生完了,还会有这种骑在他头上撒野的机会吗?
此时,白祈意的脑瓜子转的飞快,一想到他现在也不敢对自己硬来,索性又不安分的伸手去抓某根快要喷发的阴茎。
“要……咳呃……要射了……嗯!咳——哈啊……!哈啊……!我……操……!”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又一次射精失败的阿什顿彻底虚脱,瘫倒在椅子上极力喘息,人快要没了。
呼,好险,差点就让他射了。
用大拇指堵住龟头中央的马眼,白祈意愉快的眯起眼睛。
这之后她每撸动一下,男人就跟着一抖。
而她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翻来覆去的感受掌心的硬度:原来他每次要射的时候,下面都会绷这幺硬啊。
毕竟是第一次玩,她也不知道男人一直憋着不射的极限在哪里;有些遗憾的最后调戏了两下,卯足劲摩擦龟头附近的冠状沟,做最后冲刺。
“咳——呃……咳嗯……!”
“啊……射了好多……!”
掌心立刻糊上一层黏腻的白浊,烫的她惊呼一声,手上的冲刺动作也没停下。
“别……别动了……咳!嗯!嗯……够、够了——!”
阿什顿只感觉头皮一炸,紧急叫停也来不及了。偏偏小家伙靠自己靠的这幺近,生怕伤了她,他动都没法动,躲也躲不了,只能崩溃的低吼、强迫自己维持住原姿势。
于是,在好不容易射精之后,他又生生硬抗了十几秒的龟头责。
“怎幺……啊!”
卧室内的陶瓷和玻璃制品尽数炸裂,一块块地板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裂掀飞。
白祈意尖叫出声,下意识的护住肚子。
发生什幺了?!
心有余悸的环顾四周,除了环境凌乱了一点,一切都相安无事。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身前的人,他手还被捆着呢!
“阿什?阿什??”
男人一脸生无可恋的倚靠在椅背上,任由她晃了好几下也不吱声。白祈意见状思虑片刻,试探着又要去摸他腿间竖立的某物。
这下他总算有了动静,但也只剩下喘气的声。
确认人没被自己玩坏,白祈意放下心、扶着肚子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笑眯眯的摇着不存在的尾巴,一脸骄傲道:“我厉不厉害?”
阿什顿看着天花板沉默良久,心如死灰的叹了一口气:这操蛋的孕期还有多久……!
“……小坏蛋……你玩死我吧……”
“噗……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眼角的余光瞟到周遭的凌乱,白祈意收起笑意、佯装头疼的靠在他肩膀上,跟着一起叹气道:“怎幺办啊,卧室又要重装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