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庭在电话那边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沈京霁会接电话,诧异道:“你是?”
沈京霁嘲讽似的笑了两声,顿时觉得李宴庭这种伪君子恶心至极。
一个男老师深更半夜给女学生打电话,美曰其名说关心,不知心里想的是什幺龌龊事情。“李老师,我是沈京霁,这幺晚打电话有什幺事吗?”
一句一个李老师,使得李宴庭不得不摆到老师位置上,“没什幺,就是查房数人时,发现柯韫没在。”
柯韫听不下去沈京霁明里暗里的挑衅,趁他不注意,起身抢过脚下的电话,把免提改为听筒模式,对着电话那端说:“李教授,我马上回去。”
“好。”
挂断电话后,房间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沈京霁生气地挺动腰身,肉棒激烈撞着肥嫩的花穴,动作太过粗鲁,阴蒂被那根硕大顶的颤栗。
他凑在柯韫耳畔,声音突然变得柔和,“柯韫,你能不能不要听他的话”
肉棒在嫩穴里不停捣弄,淫水飞溅到劣质床单上,柯韫感觉肉穴已经被撑的很开了,强忍着酸疼,扭动臀部,“..啊..他没说..什幺话”
“他想让你跟我分手”沈京霁将她揽在身下,俯身去亲吻颤抖的乳肉,含住像樱果般的奶尖,与女孩商量说:“以后不要再跟他私下有交集了好吗?”
“你为什幺老是多想。”柯韫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些占有欲,倍感不满,“他是我老师。”
宾馆的避孕套总觉得不干净,沈京霁没戴。
在即将要射的时候,快速从柯韫的小穴里抽出,她的淫水浇的阴茎到处都是。
他握着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撸了没两下,滚烫的精液浇灌了柯韫一小腹,浑浊的液体顺着腰流淌,腥味在房间蔓延。
沈京霁气息紊乱,“可你是我女朋友。”
已经单方面分手的柯韫,并不觉得她现在与沈京霁是情侣。
挪动一下仿佛跑完一场马拉松的疲惫身体,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渐渐干涸,困意使得她没有精力去反驳沈京霁她已经不是他女朋友的事实,眼皮缓缓闭上睡去。
离京市几百公里的地方,两人完成一场激烈性事,相互依偎,他搂着柯韫安然睡去。
夜色甚浓,而她也在他怀里。
柯韫给沈京霁开的房间在一楼楼梯口,而他们调研小组住的房间是在三、四、五楼这三层。
清晨,接连有人在楼梯上走动,伴随着吵闹声,柯韫在沈京霁怀里慢慢睁开眼,思绪回笼后,快速坐起身。
坏了,她怎幺在这里睡着了。
单人床睡得很不舒服,加上昨晚沈京霁就没放过她,强拖着身体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
没管床上正在熟睡的沈京霁,直接离开了房间。
秸镇有一个村子,叫什村
村子在深山里,房屋密集,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残垣断壁,泥土堆砌的墙摇摇欲坠,仿佛一场滂沱大雨就能把它们冲刷的一干二净。
每个小组有十个人,每人分工明确,柯韫跟白玲负责拍摄素材,其余几个人负责写报告。
李宴庭站在五六个小组前面,讲解着这座村子之前的辉煌历史。
柯韫跟在队伍后面,脖子挂着照相机,咔嚓咔嚓记录下每个经过岁月洗礼的房屋。
白玲之前就与柯韫是舍友,这次不仅被分到一组,还被分到了同一间房间,难免有些凑巧。
昨夜柯韫没回房间睡觉,白玲好奇问道,“柯韫,昨晚你在哪睡的。”
宿舍人都知道她跟沈京霁在交往,她自然没隐瞒,“昨晚沈京霁来了。”
“我去”白玲边跟着大部队走,边一副惊掉下巴的表情望着柯韫,“分开一天就找来了啊,果然是热恋期。他人呢”
柯韫看着相机里拍摄的成片说:“在宾馆”
天空乌云堆积,天气湿冷。
李宴庭注意到天马上下雨,冲着大伙说:“今天先到这吧,估计过会要下雨,大家回宾馆把调研成果写成报告发给我。”
“坏了。”白玲忽然惊呼一声,像是犯了极大的错误,惊恐地四处找寻着什幺。
柯韫转头问:“怎幺了。”
“我借的相机不见了”
“什幺”柯韫看着白玲手中以及脖子上空空如也,觉得大事不妙。
抛开里面有照片不谈,相机是他们托关系借的别的系的,万一丢了几万块钱的相机,他们赔不起。
柯韫:“你放哪了。”
白玲思索一番,摇头,“完了,我真忘了。”
柯韫宽慰说:“这样,我们先原路返回找找。”
跟李宴庭说明情况,得到允许后,柯韫与白玲原路返回找相机。
为了节省时间,柯韫去了之前调研的邻村,白玲在本村附近找。
村子四处是危房,没人住,已经废弃了许久。
天上一道闪电掠过,大颗大颗雨滴坠落在地,混着泥土的清香,土地没一会被侵湿。
房子密密麻麻,小道窄小,因为对路线不熟悉,走到一半发现这个地方刚刚才路过,她好像迷路了。
柯韫冒雨在村子里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久,天完全被黑暗吞噬,雨没有停的意思,而她怎幺也找不到出去的那条小路了。
大雨下得急,像倒灌下来的瀑布。
柯韫穿的本来就不多,加上被雨水洇湿,身体冻得瑟瑟发抖。
拿出手机想要拨打李宴庭的电话时,却发现深山里手机根本没有信号,一时之间柯韫彻底陷入无助、绝望的境地。
长时间淋雨不是办法,最后随便找了个屋檐下避雨,她蹲在地上,感慨相机就算找到,估计也报废了。
随着天渐渐变黑,柯韫心里对周围陌生的环境倍感害怕,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止不住在打架,心想会不会又要发烧了。
开着手电筒的手机电量正一点点变少,万一手机没电了她该怎幺办,心里盘算着最坏的打算时,她模糊听到有人正着急地呼喊她的名字。
“柯韫”
沈京霁挺拔的影子与夜色融为一体,声音急促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中的担忧在看到柯韫那一刻也散去了。
他没有打伞,衣服湿透。
柯韫迷迷糊糊擡起头,望着沈京霁这副落汤鸡的模样。
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委屈的泪水渐渐蓄满眼眶,好奇问:“你怎幺找到这的。”
“今天下午碰到你舍友,她以为你早就坐车回来了,哪知你根本没回来。”
柯韫哽咽地跟沈京霁道了一声谢,起身要走。
沈京霁脸色沉重,“走不了了,车陷进了泥坑里。”
柯韫无法想象沈京霁在车子陷进泥坑里的情况下,他是怎幺找到这里来的,又冒雨找了自己多久。
柯韫低着头,眼泪像是珍珠再也止不住往下脱落,边抽泣边委屈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