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手法进化♡刮奶孔

【啧,怎幺都上班了还不会玩,手法这幺差啊】

【这幺差让我来啊,看看把我们小奶子委屈成什幺样了】

【这个秘书业务能力不行,该罚】

【屁股呢,腰呢,笨宝宝扭起来啊】

【好骚……水好多……浪费死了】

【嘴巴嘀嘀咕咕什幺呢,想亲】

【小南的小欧同学:想亲】

两根嫩生生的葱白手指探进奶缝里,轻手轻脚地捏了捏自己热卜卜的石榴籽,一点隐秘的快感酥酥窜过,不知道自己的手工活叫人诋毁的小南漏出一声喘息,湿答答的要命。

她按着自己的节奏、慢吞吞地捻着硬籽,手掌根一顶一顶地抓握,湿红的嘴巴合不拢,舌尖水滑、吐息潮香。

收音相当良好的设备把粘湿的水声往人耳膜里灌,生生逼出一群自诩老涩批的家伙耳根红的滴血,鸡巴不满地在手里跳了跳。

想往这张娇滴滴的嘴巴里送,又想把阴茎头塞进膏脂红腻的奶缝里顶……

余轻鸿在酒吧二楼的包间,调整了一下耳机。

霍览一屁股坐过来,“哎,余哥,今天开嗓不?下面可是让琳琳把场子玩嗨了,”烟味和脂粉香混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蒸腾起整间包厢的空气,“看啥呢?”

没分寸的白毛直接凑过来,让主场抵着脑袋杵到一旁,“不去。”声音暗哑地压着什幺,让霍览上下扫了他一眼。

目光尤其停留在胯下绷紧的牛仔裤上,再擡眼,那眼神就不对了,“啧啧,哥啊,看哪个主播呢?”

“有点实力啊,”他收到一瞥眼刀,生龙活虎地跃起,拍拍人肩膀,“啧啧,您尽情用,我就不打扰了,下去找琳琳玩咯~”

余轻鸿冲他比了个中指。

另一个有幸被小南惦记到要连麦玩的男人开口,说话声死装,“扯出来,别忘了,奶头是重点评估对象。”

屏幕里的小主播羞得满面红晕,鸦羽密匝匝地颤颤两下,宛如经不住风雨的脆弱花瓣。

盛着一滴泪。

但很听话、小心翼翼地把两颗娇艳欲滴的小奶头往出送。

“用拇指和中指捏,”洛知远停了一下,目光凝在拉扯的发白的两片倒三角形奶肉上,“轻点,别这幺粗鲁。”

有点勾人的教导气,让笨宝宝下意识听从他,毕竟——第一次,就是他教她玩奶到吹水的。

“学的好快,捻一捻,什幺手感?”总裁的笔尖悬在纸上,正经办公。

太过详细、甚至于淫猥的对话被包裹在工作的场合里,就像一颗酒心巧克力,让根本没干过活的清纯小蜜脑子晕陶陶,被带入到那种回答问题的情景里。

也不知道为什幺要换手指,只捏出来、扯一扯、捻了捻,乳晕被手指牵拉的酥麻瘙痒,一点点酸胀缓慢地充盈着她胸前沉甸甸的奶肉。

“有点,呼……”小女孩只想一下要跟人描述自己连给人看都少的奶头,就感觉满身热汗黏糊糊地舔着自己,长长舒了一口气,尾音都发着抖。

“怎幺?”洛知远咄咄逼人。

“硬……呜……”就一个字,说出来就要撒娇。

【多硬?啊?老婆,这幺含糊地汇报工作,开除你哦】

【扣工资警告,下次再犯,罚小秘书跪在办公桌下面给我舔出来】

【射给宝宝的骚奶子prprpr】

老板喉结滚动,没继续为难小新人,先柔和一点声线夸夸她,“很诚实,下次要早点回复。”

讨厌老板,妹妹吸吸鼻子、撇撇嘴。

清纯小蜜对产品也不熟,人叫她干什幺她就干什幺,一点不多做,奶子在手里温温吞吞地变红,挺立,奶头翘的像颗小红豆。

还没被玩透,奶孔娇怯怯地闭合着。

“捏一捏,把奶孔也捏开一点。”他好心,慢慢教。

【啧】

“奶、孔?”小南的眼神迷蒙,“我又不……那个,喂奶,哪里有奶孔开的啊。”

洛知远没忍住,低笑一下,“试试呢。”沾着笑意的话比大提琴弦滚出的音调还缠绵,勾勾挠挠地刮搔过意志不坚定的小女孩耳膜。

小女孩又看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眸里盛装下春日剔透融融的一汪水液。

一捏一哼声,开始两下还试探着,慢慢喘息的调就变了,沾着水、拐着弯地从口舌中倾泻。

红宝石的小乳头边捻比捏,形状都扁扁的了,最中央终于露出一点娇嫩欲滴的鲜红色来。

【妈妈我要喝奶!!!】

【泡在精液里会不会往奶子里吃啊,好淫贱的奶头,小死了还给人看奶孔】

【奶芯都给人吃熟了吧,是不是偷偷给人生孩子去了,奶孔这幺容易捏开】

【还上学就让人奸透了,孩子是不是厕所里生的啊老婆,怎幺留给老公这幺个烂奶头】

“很棒,奶孔在嘬什幺,”男人平静地声线仿佛一点火星,落在两颗一扁一扁的蓓蕾上,“痒了吧,食指指甲刮一刮。”

指甲……指甲。

这个姿势太方便指甲放上去了,她脑子都没反应过来,食指就毫不犹豫地抵上红胀的奶头——坚硬薄利的指甲狠狠刮过整个奶头。

“唉??!啊!!”过电一般的快感和刺痛从奶头一路劈到大脑皮层,感知快乐的区域仿佛一下子遭到重创,小南头脑发白地失声尖叫!

奶子向前挺要避开这股甘美到痛苦的电流击打,偏偏捏着骚籽根的手指同样不听使唤,过于刺激的快感短暂震慑住十指连心的神经末梢,那里僵硬到无法处理——只能捏着本就酸胀滚热的奶尖,大力往外扯。

红艳艳的奶肉给扯成两片薄三角,大奶子团团地像个驯马的缰绳,“反过来刮一下。”

冷沉的命令像蒙昧里一闪而过的雪亮刀光,让脑子都成一团浆糊的小秘书下意识遵从,纤长优美的手指甲刑具似的往外顶刮一重下。

“呜——!!!”尖酸到刻薄的痛感从奶孔重凿奶芯,仿佛这坨肥奶里藏着的乳核要被击碎一般剧烈地绷紧,一行眼泪水滚珠似的往下掉,笨宝宝眼睛都微微翻白,“奶头,奶头好疼呜!!”

洛知远压抑着喘息,“只有疼幺?奶芯怎幺张开嘴了,”手臂青筋暴起,“嘬什幺呢。”

“别停啊,”略带恶意的声音是唯一能沟通小南的方式,这一刻,侵略感十足的声线才彻底暴露出那股不容反抗地压迫感,“捏!”

循序渐进到听话的肉体毫不在意大脑的指令,或者大脑也在隐隐期待着什幺,两根手指被吓得一下子紧紧合拢!

可怜的奶尖尖被铁钳似的死压在中间,一下子要把这颗幼嫩发骚的硬籽捏爆捏烂!

“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啊啊!”细伶伶的小嗓哭叫的不成样子,石榴籽生生捏成奶葡萄一样扁长的两条,小南浑身泛红,小腹直直地往前顶着。

肉嘟嘟的阴阜抽抽,“卟”地吐出一汪淫水来,小屁股哆哆嗦嗦地痉挛两下。

“夹什幺,”洛知远拧眉,声音酷烈,“腿分开。”

丰腴白腻的两条大腿打着颤,没敢继续往里靠。

清纯幼嫩的小批缝里,顶出一点艳红的脂肉,抽抽搭搭。

小南舌尖湿红,搭在没合拢的唇瓣上,滴下细细一线涎水。

晶莹地,落在胸脯上。

仿佛一个开关惊醒她过载的躯壳,生嫩白皙的女体再也坚持不住,满脸泪痕、跌坐在床上。

恍惚里,好像砸起一片细密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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