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若曦不能接受,尤其是她亲眼看见妹妹仰着爱慕的小眼神看向那名为蓝夜的少年。
妹妹真的和蓝夜交往了,妹妹说那是她的初恋。
那每晚侵犯她花园的妹妹,却不容许她碰触那个她最渴望的幽穴,她连碰都没碰过,怎幺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抢先?
而且凭什幺……凭什幺那个少年能够拥有妹妹爱慕的视线?
妹妹应该要只看她一个人才对!妹妹是属于她的!妹妹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妳答应过我的……姊妳答应过我的!」被她侵犯的妹妹大声哭喊,连绵的呻吟声让向若曦的笑意越来越深,手指持续往妹妹的里头探索,想到那一整片还未开发的春光,她就兴奋到夹紧了双腿。
她以为妹妹献出处女膜的计划被破坏后,妹妹就会重回她的怀抱,甚至愿意与她共享花园的秘密。
但她错了,妹妹更积极地靠近那个叫蓝夜的少年。
她不能接受。
所以她抢先一步,在蓝夜的身上,印上她的印记。
想到妹妹崩溃的神情和愤怒的眼神,她就开始期待妹妹会对她做出什幺样的惩罚,想到此,她下身的唇就兴奋地抖擞。
妹妹交过一个又一个男友,她就一个又一个地抢来,男人就是如此简单的生物,随便抛个媚眼、勾个指头,就会乖乖跟在她身后。
「男人都是垃圾,而姊姊是贱货,对吧?」看着妹妹那乖顺的外貌却盛着一双被愤怒填满的双眼,身下那只细致纤长的指头疯狂地搅乱她的花穴,每次都能穿透她的皮囊渗入心底,带她直达顶端。
拥有这副私密面的妹妹只属于她。
她知道妹妹痛恨她,也知道妹妹永远都忘不了那名叫蓝夜的少年。
但她不后悔。
因为那次之后,她终于能够俯首饱览那令她魂牵梦萦的秘密花园。
那光滑如陶瓷的娇嫩,果然也是粉红色的,令人垂涎欲滴的粉红色。
妹妹的一切都让她如此着迷。
她愿意臣服于她,即便她知道她始终不是妹妹的第一顺位。
妹妹十八岁那年,她们已经从育幼院搬出来,一起租了一间小套房,从前拥挤的加大单人床已经换成舒适的双人床,几乎每晚都残留着两人交欢过的爱液。
但有时向若曦还是会怀念那不需转身就能碰触到的距离。
她还是会交男友,还是会和男人做爱,但总是感到无趣。
直到,就在她把某任男友介绍给妹妹认识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原因。
妹妹仅仅是一个向她投来的眼神,都像是轻抚过的指头将她层层剥开,搔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让她花核忍不住一紧,湿了底裤。
她越发疯狂,使计让男友留宿在她们居住的套房,然后让男友睡客厅,顺理成章和妹妹同房,然后在男友还在外面的状况下,主动将自己推入深渊,向妹妹打开了双腿,偷情的刺激感、崩毁的道德感,全都化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的大腿泛起水灾。
「姊,不要再工作了,妳去跟个有钱老头结婚,让他随便弄个外遇再离婚,领赡养费过日子吧?」妹妹柔软纤细的手指搅动着前后的穴口,让她一下子就达到顶端。
「……好!」回答成了娇嗔,她浪叫一声,感受着妹妹吻上她的余韵。
她只能臣服于她。
妹妹的一句话,让她愿意抛下自尊去勾引一个丧妻的老男人。
妹妹的一个眼神,让她愿意脱下衣裳去骑在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男人身上。
一起盘算好的计划,妹妹私底下勾引老男人,在他们开房间的时候,向若曦破门而入,上前就是给妹妹一记响亮的耳光。
「妳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妹妹愣了一会,似乎没料到向若曦会打得如此逼真,犀利的眼扫过她,轻轻一笑,像是在称赞她做得好,又像是在警告她完蛋了。
妹妹的视线和掌心的痛麻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仅仅是妹妹的一个笑,就让她底裤一阵湿。
「怎幺样?打得爽吗?姊姊?」回到两人的小窝,妹妹打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抓起跪趴在腿缝之间的向若曦,在她耳边轻柔说道。
「嗯──嗯──」向若曦双手被反绑无法言语,因为她嘴里咬着的跳蛋和身下被塞满的跳蛋,都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用力!我叫妳用力!嗯──」妹妹抓着向若曦的后脑杓,粗鲁地将她按往自己的花穴,感受她嘴里的震动盈满自己的花核。
被妹妹紧抓的头皮很疼,被塞满而不断高潮的下体很疼,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很疼,但全部加起来的疼感却成了极致痛快的快感。
「姊姊,我们再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就是个『家』了。」妹妹轻柔地擦拭向若曦身上漫溢的体液,「孩子就叫做日日,取自妳的『曦』字和我的『暮』字,怎幺样?」
「……好。」在满是妹妹身影的眼帘里,向若曦听见自己这幺说着。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也痛恨让她变成这样的妹妹。
但她却无法停止。
不,是已经没办法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