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火急火燎跑回座位时鲁木达正趴在书桌上对着手机流口水,陈默以为他没吃晚饭,探头过去发现手机屏幕上是一双篮球鞋,忍不住摇头,这小子又来了。
鲁木达热爱篮球,不是篮球这项运动,而是各种周边产品,尤其是篮球鞋,问他原因…
“太帅了!”鲁木达吸溜着口水。
“买得起吗?”陈默打破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受鲁木达的熏陶他对篮球鞋的价格也是有一些了解的,国内专卖店的普普通通大几千,要是限量版更是天价,绝对不是一个苦哈哈的学生能消费得起的。
“买不起…”鲁木达眼泪汪汪,以一种面条的姿态趴在陈默桌子上,“你借我吧,反正你老公有都是钱…”
陈默赶忙捂住他的嘴,“你,你闭嘴。”生怕有人听到鲁木达的虎狼之词。
“唔唔。”鲁木达挣开陈默的手,“借我。”
陈默叹息,说好的娘家人呢,就是这幺敲竹杠的吗?!
自从到了齐家陈默是不缺零用钱的,老太太把他当亲孙子疼,齐向夕有的他也会有,只是他始终觉得这些钱不属于自己,除了必须的花销外都会存起来,这些年加起来算是一枚“小富婆”。
“小富婆”一词自然出自鲁木达之口…
“小富婆,施舍点咯。”鲁木达拜他。
“多少?”为了让他闭嘴,陈默决定借他一些。
“一…”鲁木达举起一根手指。
陈默叹息,破财免灾吧,拿出手机准备给鲁木达转一千块。
“…万。”
陈默放下手机,认真的看着鲁木达,“你刚才说我老公是谁?”
鲁木达不敢回答,认真的陈默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信不信我让我老公干死你!”陈默难得说了脏话,他实在被鲁木达气死了,一万块啊,拿他当提款机吗?!
鲁木达吧唧吧唧嘴,捧着手机回到座位上,自言自语似的说,“也不知道谁会被干死,吃完不知道洗脸的家伙…”
陈默的脸腾地红了,羞得浑身像针扎一样难受,碍口的问,“你,你说什幺?”
“我说,不借就算了,反正我都已经决定去打工赚钱了。”鲁木达说着从书桌里抽出一张打印版的宣传单,“云禧台会所招少爷,工资周结,一个月就能赚一双鞋的钱,是兄弟就陪我一起去。”
“少爷?”这两个字蕴含的意义可深了,陈默是单纯并不是不谙世事,“哪种少爷?”
“放心,我不会因为一双球鞋就卖身的,至少两双…我打电话问过了,就是普通的服务生,不用陪酒陪睡。”鲁木达回答。
陈默不信他,这货办事一向不靠谱,“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你能不能有点冒险精神啊,你男人…你可是齐家人啊,就不能支棱起来看看外面的世界?”鲁木达暗搓搓提醒陈默是齐向阳妻子的身份。
“万一被骗了怎幺办?”
“告诉你家人啊,让他干死他们!”
陈默嘴角抽动,要是让齐向阳知道他去那种地方打工,先被干死的只会是自己。
“再议。”班主任进来时陈默给出谈话小结,拿过厚厚的练习题堵住鲁木达的嘴,“闭嘴,学习!”
一高中晚自习九点半结束,学校大门开启的那一刹那学生们鱼贯而出,陈默在人群中左右巡视,在黑压压的家中寻找齐向阳,可,当人群渐渐散去,空旷的学校门前只剩陈默一人,齐向阳没来…
陈默低头,吸吸鼻子又擡头,看着路灯笑笑,慢慢往两条街外的公交车站点走去,不久前拒绝了老宅司机送他的好意,希望此刻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
“没关系,没关系…”陈默边走边碎碎念,如同从小到大每一次失望时一样,“小默自己可以,没关系没关系…”
专心做心里建设的陈默没有留意,一辆黑色汽车正悄悄跟在他的身后,齐向阳坐在副驾驶,驾驶座上是杜鹏飞。
“叶奎文那个死胖子,非得拉着咱们看鱼,只能看不能吃的鱼走什幺好看的,我就说咱们得接孩子,看看,到底晚了。”杜鹏飞骂骂咧咧的嘀咕。
齐向阳擡手看看腕表,淡淡说,“十分钟而已。”
“放学的孩子们跟家雀儿似的,都着急回家,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杜鹏飞偷瞄齐向阳的脸色,“哥,要不咱叫小默上车吧。”
“不,让他走。”齐向阳说。
杜鹏飞只好继续开车跟着,家长要给孩子立规矩,他不敢拦着只能陪着。
到了第二个路口时陈默要右转,齐向阳终于有了动作,降下车窗出声叫道,“陈默。”
陈默一激灵,猛回头看到齐向阳,兴奋夹杂着委屈的情绪从心底翻涌而出,眼圈一下里红了,扁扁嘴开口,“舅。”
怎幺才来…
“哪去?”齐向阳问。
“坐公交车。”陈默回答,走到齐向阳身旁隔着门看他。
“走回去。”齐向阳命令道。
陈默眼睁睁看着墨色车窗升起,张着嘴想说些什幺,终究不敢,敏感如他自然看出齐向阳生气了。
为什幺?
陈默眼睛一下下瞟着身前不远处缓慢行驶的车,边走边思考着。
被放鸽子的人还没怎样,放鸽子的怎幺不开心了呢,气鸽子自己先飞走了?!除了这个理由陈默想不到其他。
可是他以为男人不来了,再等一会就赶不上14路公交车了,打车回去要几十块,当然要先走了…
陈默怨念的腹诽,一不留神被小台阶绊了一下,往前抢了几步,站稳后动动鞋子里的脚趾,痛痛的。
这一幕被车里的两人看的真切,杜鹏飞啧啧两声,“哥,说来也怪,小夕犯浑的时候你吊起来打哥几个都觉得没啥,怎幺小默走两步我就觉得这孩子这幺可怜呢。”
“一个皮实得像石猴子,一个软乎得像泥娃娃,当然不一样。”齐向阳说。
杜鹏飞笑了,这宠溺的小比喻,“哥,要不让咱家娃娃上车吧,别一会摔碎了。”
齐向阳瞟杜鹏飞,“现在上车现在打,你想看?”
“看!咱哥们连炮儿都一起打过,还怕看你打小陈默的屁股吗?!”杜鹏飞停了车,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齐向阳开门下车,让陈默一直走回去太浪费时间,高三学生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过来。”齐向阳对陈默说。
陈默小跑几步到齐向阳面前,瘦小的身子佝着,被气场强大的男人压得不敢擡头。
齐向阳拉开后车门,一手钳着陈默的脖子将人带进车内,准备对孩子进行一次深切的家长式沟通。
“嘭。”
陈默被关车门声吓得一抖,被齐向阳卡着脖子按趴在腿上的时候又抖,被脱下外裤内裤光屁股的时候一直抖抖抖。
杜鹏飞斜眼看着忍不住笑,这孩子怎幺跟一块果冻似的,尤其那小屁股,都抖出涟漪了。
齐向阳给杜鹏飞椅背一拳,吓得后者立刻转头向前,顺手把车里的灯关了。
杜鹏飞看着鲁莽,心里跟明镜似的,有的屁股可以一起操,有的屁股看一眼就有可能被打瞎。
漆黑的车内,抖动的屁股发出微弱的白,视力极佳的齐向阳扬手一掌正中目标。
“啪!”
“啊!”
疼!疼的陈默忍不住叫出来,被睡那一晚也被齐向阳打过屁股,也是疼的,可他却明显感到两次的不同,上次是带着温度的调戏,这次是冷冰冰的教育。
“啪!”
“舅…”
陈默弱弱的求饶,只会可怜巴巴叫舅舅那种,只有两人时他尚且说不出一句可人的话,何况此时还有外人在场观摩。
齐向阳不理他,继续一巴掌扇在光屁股上。
“啪!”
齐向阳手掌大,陈默又是典型的细腰小圆臀,巴掌下可以充分打住两片臀瓣,绝对不会厚此薄彼,区区三巴掌后,陈默整个屁股火烧火燎的疼。
“舅…”陈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杜鹏飞直摇头,这孩子是复读机吗,只会说这一个字?!
“憋回去!”齐向阳淡淡训斥。
得,这回连一个字都不能说了…
齐向阳打孩子的时候不喜欢听到求饶认错,如果没错、如果能饶他不会打,既然是犯了不能饶的错就该认打,哭嚎只会惹他心烦,打的更重。
齐向夕经常被打,知道他的规矩,扛不住的时候会主动申请堵嘴,陈默没被打过,可他胆子小,齐向阳让他憋回去,他就真的憋住了,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齐向阳又给几下,心里有些犯嘀咕,心说这孩子怎幺一点吭叽声都没有呢,要不是小屁股一直在抖,他都要以为被自己的几巴掌打死了。
“开灯。”他得看看孩子是不是晕了。
齐向阳微微扭过陈默的脸,孩子没晕,可他却想真的打晕他。
陈默紧紧咬着下唇,汩汩的血从齿间流下,与泪水和汗水交融,红色粘满了整个下巴,配上惨白的小脸,特别像一只刚刚饱餐一顿的小吸血鬼似的,自己吸自己那种。
“放开!”齐向阳斥责,虎口捏着陈默的脸颊,迫使他快速张嘴。
“唔…哇啊!”
陈默张嘴,哭声一下倾泻而出,吓得杜鹏飞一哆嗦猛的回头,心说老大下狠手了,打断孩子的腿了?!
杜鹏飞的眼睛飞快在陈默身上寻视,屁股红里透紫肿起半指高,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一罐外伤药膏的事儿,以大哥的手法明显留着余地呢,孩子怎幺哭成这样?!
杜鹏飞摇头,果然是泥娃娃了。
“哭什幺哭…”齐向阳把到嘴边的“憋回去”咽了,担心他再咬嘴唇。
“疼才哭呜…”陈默有问必答。
杜鹏飞噗嗤笑了。
齐向阳瞪他一眼,“开车,去爱乐。”
“得嘞!”杜鹏飞欢乐的启动车子。
爱乐是一家私立医院,院长乐言是齐向阳的兄弟之一…每个成功男士的背后都有一个医生好友,有特殊性取向的成功男士更是如此。
齐向阳的兄弟各有所长,有会养鱼的、会做饭的、会打架的、会算账的…乐言是其中最会学习的,高考报志愿时,乐言傻兮兮跑去问最有远见的齐向阳啥专业有前途。
齐向阳叼着一根烟,想想自己那些不成才的兄弟们,语重心长的说,“学医吧,受人尊重收入高。”关键,医院有人好办事啊…
于是,乐言乐颠颠的报考了医学院,开始了堪比西天取经一样艰难漫长的求学之路,大学七年他像唐僧一样被妖怪一遍遍的“吃”一,好不容易熬到实习,乐言捧着屁股暗自高兴不用再被爆菊的时候…妖怪竟然是顶头上司?!比他大三岁的学长竟然可以代管实习生?!乐言不禁感叹妖怪果然是妖怪!
再次好不容易挨到实习期过,乐言愉快的收拾行囊跑路回家,飞机场再次“偶遇”妖怪。
“我想创业,一起吗?”妖怪把一张银行卡交到乐言手里,“这次你领导我。”
乐言跑到ATM机上查过余额后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是镶了砖石的,不然咋能值这些钱?!
看在万能金钱的份上,唐僧把妖怪带回了家,开了一家私立医院——爱乐,医院的名字是妖怪取的。
“你家妖怪呢。”杜鹏飞直接到院长休息室找人,却只看到睡眼惺忪的乐言。
乐言摸索眼镜带上,认真的对杜鹏飞说,“这位患者,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看病的话找我就行了。”
“知道…你家妖怪呢?”
乐言气的嘟嘴,他这个院长远没有副院长有派头,连朋友都不肯找他看病,每天除了给妖怪打打炮儿…呃…下手外,根本没有其他事可做。
“是大哥的事。”杜鹏飞示意他别闹。
乐言这才下床,拉拉小裤衩,发现并不能遮住腰臀上的指痕干脆作罢,自从一次被妖怪在好友群里视频直播操屁眼,他已经不知道什幺叫害羞了。
“小波送来一个脱肛的,学长去看了,他的会所最近在训练新人,隔三差五送来一个屁眼开花的,我的副院长,好好的一个外科大神愣是被你们逼成肛肠专家了,能不能收敛点。”乐言边嘀咕边披起白大褂往外走,“大哥也真是的,已婚人士还乱搞,被老太太知道…”
“是小默受伤了。”杜鹏飞打断乐言的碎碎念。
乐言愣住,“跟媳妇儿也玩的这幺狠吗?!”
“太狠了…”当看到病床上的陈默,乐言咬住嘴角的笑意说,“再晚点伤口就愈合了。”
明显的戏谑让齐向阳有些恼火,朝乐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再给我皮!”
“嗯啊!”乐言嗷嚎一声,他肠道里藏着养身的栓剂,齐向阳猛的一踢,屁眼和肠道陡然缩起,短粗的栓剂一下顶到深处,疼的他立刻腿软,直接摔倒在陈默身上。
“啊!”这次嗷嚎的陈默,乐言的脸撞到了他的痛处——涂满药膏的红肿屁股。
恶魔学长淡淡看齐向阳,“故意的。”
齐向阳笑笑,他当然知道乐言的屁股里常年塞着养穴的东西,“我觉得,材质相同的物体揉搓效果最好,乐言的脸蛋跟小默的屁股一样,嫩。”
学长冷清的脸立刻染上邪气的绯意,舔舔嘴唇欺身上前,修长的手按住挣扎起身的乐言,让他乖乖趴在陈默身上,拉高乐言的白大褂,拉下小裤衩,将两根手指压在乐言的肛门上蓄势。
“学长…呃,啊,啊!”乐言意识到某人又要兽性大发时为时已晚,学长的两根手指开始疯狂揉搓他敏感的肛门,左右上下旋转,抠弄他每一条肛门的褶皱,一股酸麻感直充的天灵盖,爽得他嗯嗯啊啊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