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出门,舒青拉着顾醒发誓要逛遍商业街。顾先生负责刷卡,保镖负责提包,一行人忙忙碌碌,好不热闹。
购物袋装满两辆后备箱,舒青困的眼睛睁不开。顾兆山抱她上车,叫司机开往顾家。
回头见舒青睡着,顾醒担忧地说道:“你想留住她,就不该带她出来”
顾兆山的笑声都带叹息,满是无奈:“关不住的”
明月本该高悬,就算意外掉落,也是暂时,总要回到天上。他擡起揽在舒青肩上的手,以指腹揉弄她比天光还白的面颊,她转头躲进他怀里,蹙眉控诉他扰人清梦。顾兆山好笑地亲吻她额头,怀中人又被安抚,沉沉坠入好梦,手指还攥着他胸前衣衫,不肯放开。
顾醒透过后视镜瞧见这一幕,羡慕之余又唯恐他好梦破灭,忍不住提醒:“舒燿已经怀疑,你带大嫂去会所,他一定会来”
费尽心思藏人,如今又带她出来昭告天下,顾醒不明白他心思,忧虑地说道:“我叫二哥多派些人手”
再次看向后视镜,顾兆山专注凝望窗外,轮廓分明的脸随着车辆进入隧道遁入黑暗。
没听见回话,顾醒权当他答应。
同时间舒燿收到照片,顾兆山陪同女人外出购物,保镖守护严密,只勉强拍到张模糊背影,可那婀娜身姿,雪腕处满绿玉镯,除去他姐,舒燿实在想不出第二人。
“姐,晚上的宴会我去”
“露个面就回,你同老爸去机场接妈,然后回家做饭”
“…也会去,你拒绝婚约,他肯定记恨,你要小心”
“碰不上面,放心”
然而温馨晚餐没有等来她的主人,一通电话打进舒家,欢声笑语支离破碎。
火光熊熊,舒家父母撕心裂肺地冲进警戒线,舒燿站在人群外,全身力气被抽干,哭都没有眼泪可流。
他尚年轻,读书二十载,后又出国深造,自以为比常人懂得更多道理,谁知学校只教他踏实做人,却忘记告知他人心险恶。人生第一课,用姐姐的离世教会他,世间恶人如豺狼,视道德为无物,人命为草芥,他得舍弃良知,才能保护家人,才能为舒青报仇。
后来的日子舒燿无数次回想,如果那晚坚持不让舒青去参加宴会,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可惜,时间不会倒流,离舒青出事已过一年零四月,众人都劝他们节哀,父母也已接受现实,只有舒燿尚未放弃。
如今终于被他等到。上次试探若还存疑,这次便是下了定论,顾兆山藏于家中的女人就是舒青,无论他是用何种方法将她留下,舒燿都必须去带舒青回家。
睁眼撞上头顶橙黄灯光,舒青恍惚以为大火随她来到现实,惊叫一声缩进被窝,许久没见动静,她小心翼翼探出头。
房间寂静,风声都无,虚惊一场,舒青揉搓脸颊,醒过神才发现她不在家中。这间陌生卧房像是上世纪的遗孤,桌椅板凳样样透露出古朴,连顶墙衣柜都泛着沉香,配带的小厅甚至还有唱片机。
无意碰倒门旁花瓶,舒青慌忙扶住,扒着桌子叹气,不明白一觉睡醒怎幺就到这里,顾兆山也不在。
拉开房门,幽深走廊处处铺满软毯,赤脚踏上也够柔软,这让舒青心情好上许多。沿着木制楼梯下楼,拐过几条曲折回廊才看见大厅,若不是瞧见远处电梯和院内来往家佣,她会以为自己仍身处梦中。
阿姨最先发现她,转身去提醒顾醒。她回头,同楼梯边的舒青对上视线,拿起披肩走过去要替她披上。
“顾兆山呢?”舒青摆手拒绝,无措地抚摸光洁肩膀,滚烫火舌的余温还未消散,烧的她浑身疼痛。瞥见院内山石间的瀑布,她走到窗前,让寒风裹着湿气灌遍全身。
顾醒跟上来,告诉她顾兆山在正厅见客,叫她先用餐。
见舒青脸色惨白,她关上窗,只余一指宽缝隙,问道:“大嫂,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夜风吹散燥热,总算感觉到寒冷,舒青打着哆嗦裹紧披肩,围观起一步一景的宽阔大厅。玉色屏风后传出流水声,她好奇探头,撞见一座山石制造而成的活水池,里面养着红色兰寿。被喂养久了,人一靠近,便纷纷游到上方讨食。
洒下一勺鱼食,舒青问道:“这是哪里?”
“顾家老宅,也是你家。走吧,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顾醒揽着她肩膀带她去餐厅。
父母出国前顾家三兄妹一直住在此处,后来舒青出事,顾兆山搬出,顾兆敛整日东奔西跑,几乎定居在酒店,如今只剩顾醒会偶尔回来小住。
舒青没见过中式住宅,用完餐就跑去闲逛,等她再回一楼,顾兆山靠在电梯外的假山旁,笑着问她:“怎幺样?喜欢吗?”
舒青还没从楼顶花园的震惊中缓过神,她扑进顾兆山怀中感叹:“太漂亮了,我要在这儿多住几天”
“好,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惊艳使她脸颊泛起红晕,配上白色睡裙,素颜状态犹如病美人。顾兆山拂开她耳边碎发,低头亲吻她,等到苍白唇瓣变鲜红,才招手示意走廊处的医生跟他上楼。
这一觉睡太久,顾兆山担心她生病,索性检查后发现只是轻微着凉,没有大碍。
喝完药舒青坐到他腿上,同他计较:“我醒来你怎幺没在?把我一个人放在陌生的地方,你都不担心我会害怕”
“家里叔叔听说我回家,叫人送东西来,不得不见”他抽出纸巾,擦干净舒青唇角残留的药渍,扔掉后问她:“又做噩梦了?”
舒青怔怔点头。
“来”顾兆山张开手臂,等她抱住腰,手顺势盖住她后脑勺,低头含住唇深吻。
舒青张开嘴,学着他用舌头在彼此嘴里搅动,湿热黏腻的津液被互相吞食,缠绵亲吻使她动情,变换姿势跨坐到他腿上,摇摆腰肢,挤压臀下温热阴茎。
没一会儿就变硬,舒青隔着西裤上下抚摸。顾兆山咬住她颈侧柔软肌肤,喉间发出沉沉叹息,抱起她回到床上,一双雪白长腿从床沿垂下,又被顾兆山擡起置于结实臂膀上,他半跪在床边,头埋进她双腿中央,亲吻粉润肉穴。
昨日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退,阴唇依旧丰满,舌尖抵上去,饱满唇肉像棉花般轻柔陷落。舒青被湿热唇舌舔到张嘴呻吟,下方肉口也打开,淫水顺着艳红边缘流出,引起难耐湿痒。她抓紧顾兆山揉搓她奶尖的手掌,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间,声音都染上哭腔。
“啊——”
手指插入充血肉道,挤着内里骚肉抠弄,没两下舒青就奔上高潮。她咬紧手指,脚后跟不停蹭动床单,脚趾收紧又展开,腿间肉口抽搐抖动,顾兆山没停,手臂发力,继续深顶数十下,直到室内响起艳情的淫叫,一汪清水从熟红肉穴中喷出。
手背都被打湿,擦干净手,顾兆山俯身吮吻舒青从唇间探出的舌头,粗重呼吸交叠,又被吞进口中,和着津液咽下,舒青夹紧腿,小声说道:“又湿了,好痒…”
“哪里痒?”顾兆山笑着问。
擡腿夹住他紧实的腰,舒青扭动腰臀挤压完全停立的阴茎,直到它高高鼓起,将裤子顶起巨大轮廓。明明龟头都在跳动,叫嚣着要操进她汁水丰沛的身体,好给彼此最佳快感,可顾兆山非要装作无动于衷,等她来求他进入。
若在家,淫词浪语叫的再响都无所谓,顾兆山喜欢她奔放,她也乐于配合。可现下不在家中,总要顾忌些许,舒青羞脑地捶打他肩膀。顾兆山忍不住笑,瞧她憋的眼眶泛红,穴口水多到蹭湿他裤裆,终于选择放过。
解开皮带掏出阴茎,顾兆山俯身咬住她乳尖,手压着腿根往两侧分开,腰微微后退,借力直抵宫颈口。
担心舒青身体,他本没打算进入,可若让她饿着,估计要气上整晚。一场快速激烈的性爱随着小厅里老式挂钟的响起落下帷幕,舒青瘫软在床,大口喘着气,双腿颤抖到无法合拢,精液顺着肉粉色的肉道流出,打湿臀下毛绒床单,搔的臀肉发痒。
第一次来顾宅就在家中做爱,舒青庆幸公婆没在,否则真的没脸见人。她休息片刻,摸索着握住腰间手臂,仰头去亲顾兆山。
事后的男人很容易被再度挑起情欲,何况他才射过一次。顾兆山纵着她由喉结吻到下颚,比唇还嫩滑的舌尖轻轻探出,蜻蜓点水似的舔过唇缝。他分开唇,企图含住,舒青憋着笑收回舌头,正为戏弄他成功而得意,突然被攥住胸前奶肉,唇也被大口吞没,玩乐瞬间变为她难以招架的热吻。
比她宽厚的舌头滑过口腔内壁,勾住舌根,含着下唇缓慢轻咬,重重吸吮。舒青眼前发白,不知不觉软下推拒手臂,腿也勾上他的腰,顾兆山扬起嘴角,顺着她弯曲腰线摸到大腿根。舒青下意识曲膝夹住,奈何力气太微弱,布满纹身的手臂稍稍使劲就抵开她双腿,压着阴户探向藏在暗处的阴蒂。
情潮刚过,阴唇染着水雾,中指蹭过作润滑,指腹贴着阴蒂转圈研磨。顾兆山吮着她肩膀,轻声询问:“舒服吗?”
“舒服…”酸软快感从尾椎漫过头顶,舒青双腿并拢又分开,感觉指尖插开穴口,她顿时清醒:“不,不行,不要了”
她跪趴着往前爬,男人手掌从腿心滑到丰腴腰臀,在即将离开殷红臀肉之际,脚踝被握紧。顾兆山轻而易举将她拖回身下。
抱紧她的腰,顾兆山贴着她耳朵低声询问:“这次梦见了什幺?”
“…不记得了”
“嗯?”
压低声音质问是变相的警告,舒青赶忙认真回想,好久才说:“火…好大的火…啊!”
顾兆山突然掀起她裙摆,挺腰进入。
舒青被干地跌倒在床。顾兆山抓过枕头垫到她腰下,让浑圆屁股高擡,掐着她的腰抽送,龟头不停剐蹭过内壁褶皱,肉道越来越湿热,诱惑着他干开宫口,射进她腹腔。
耸动的力道凶狠,舒青被撞到要散架,出气都不够,她偏过媚红的脸埋怨:“你都…不说一声…就…进来…”
“慢点…啊!慢点!”
顾兆山把她抱起来,单手扯掉睡裙,又将人拖到床边,他立于床下,摁着舒青被抓红的细腰,从后面再次操进去。
泥泞不堪的穴心发出响亮黏稠的水声,叫人一听就可以猜出室内在发生怎样的淫乱情事。舒青随着他插入抽出的动作在床上不停弹动,乌黑长发被撞散,胡满脸颊,几缕发丝落入唇间也不敢吐出,怕一张嘴就叫出声。她面红耳热地合紧牙关,实在憋不住才从鼻间溢出几声撩人喘息。
顾兆山俯身拨开她脸上碎发,拢成一团抓在掌心,胯部顶的深且重,冲着敏感穴心猛干,逼着舒青哭叫,无论是爽快呻吟,还是哀泣求饶,只要是依赖他的声音,都必须叫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