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的这几年陆江年作为掌门人,逐渐扩大陆家的工作范畴,把重心铺平。
周舒然在新工作起初计划只待两年,但临近结束时宋锦问过她的想法。在与丈夫儿子深刻探讨后她决定延长时间。
不回去。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美区总裁忽然生病,打得总部措手不及,舒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去接替位置,宋锦临危受命前往美区,于是总部的位置又空了出来。
周舒然的意思本想让徐倌倌顶替宋锦,负责总部运作,但谁知徐倌倌居然婉拒了。
她是秘书出身,只想做一个二把手,对于掌控一个集团她没兴趣。
周舒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她得成为一根震海神针,回去坐镇周氏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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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机场。
临近登机点一家三口腻味的黏在一起,尤其是陆裕柏,四肢紧紧攀着妈妈,两只手恨不得长在周舒然的脖子上。
“妈妈,阿白Don\'t want you to go.”陆裕柏低垂着眼眸与嘴角,小脑袋埋在周舒然的脖子上。
陆江年额角跳了跳,看向儿子又看看老婆。
女人嘴角笑着,轻轻拍小孩的背,抱着他晃了晃:“乖,妈妈很快就回来的。”
这小崽子打小爱吃,不到两岁涨到25斤,现在胖嘟嘟圆乎乎至少得33斤。周舒然抱他时间一长胳膊都痛,左右颠了颠试图分担胳膊上的重量。
陆江年的大手覆盖在女人细白的手上,大手托着儿子的屁股,依依不舍地摩挲:“你要是想妈妈了,等爸爸这几天忙完,咱们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
小家伙的脑袋靠着妈妈肩膀,鼓着腮帮子弱弱抗议。
他长这幺大还没离开过爸妈呢!
怎幺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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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广播催了一遍又一遍,眼瞅着没时间了,周舒然一狠心强势地将怀里的小家伙塞进男人怀里。
陆裕柏瘪着的泪珠滚了出来,委屈巴巴啜泣:“妈妈,你要记得阿白,要Call me. Video.”
“嗯。”到了分离的时间,周舒然也特别舍不得,捧着儿子的脸抵着他的额头亲了又亲。
小宝贝吸了吸鼻子,伤心的把头靠在爸爸怀里,一张小脸皱皱巴巴,小鼻子红彤彤吸了吸:“妈妈,kiss爹地。”
哪里还用得着他说。
这一刻周舒然再也顾不上周围人的眼光了,捧着陆江年俊美的脸,踮起脚尖对着男人性感的薄唇亲了上去,而后松开父子二人头也不回朝着安检口走。
隐约间她还能听到身后儿子呜咽呜咽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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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初秋的傍晚天色有些暗,天气格外干燥,飞机在空中飞了六个多小时在一片漆黑中终于落地北城。
秋风袭来,周舒然套上随身携带的衬衫外衣,手机开机是徐倌倌发来的讯息:“我安排司机晚上去接你,手机号129********。你家我让人收拾好了,明天给你接风煮火锅,周一按时报到。”
很多时候周舒然都觉得徐倌倌不像个活人,跟个没情感的机器一样,事实周到但丝毫看不出她这人的情绪。
推着行李走到接机口周舒然看见一男的拿着灯牌:欢迎周舒然女士回家。
司机40来岁的样子,个头180左右,人有点胖肚子有点圆,长着一张国字脸。看到周舒然朝着他走来,主动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周舒然周总?”
周舒然点头。
司机大哥自报家门:“周总好,我是宋总的司机,未来也是您在北城的司机。”
这位大哥讲话不急不躁,别有一番强调,确实挺稳重的。
周舒然浅浅一笑:“走吧。”
“嗯,停车场在这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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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第一时间周舒然联系了远在新加坡的父子俩。
陆裕柏本来应该睡了,但妈妈忽然不在身边他有点不习惯,晚上缠着陆江年要跟妈妈视频,平时倒也没见他晚上非得找妈妈睡觉。
估摸着那边落地了,陆江年才联系周舒然。
航站楼里周舒然戴上耳机,举着手机一边跟他俩视频,一边跟着司机往停车场走。
“阿白怎幺还没睡啊?你明天要去乐高班的。”
儿子两岁多一点就去读幼稚园了,在此之前周舒然和陆江年给他报了很多课外兴趣班,主打一个用玩的方式与外界沟通交流。
陆裕柏对这些很喜欢,一道休息日就喜滋滋等着爹妈带自己去兴趣班找小朋友玩。
洗过澡的父子俩依偎在大床上,刚满三岁的陆裕柏长胖不少,个头也别同龄人高很多,几乎整个人躺在陆江年怀里,两只肥肥的小爪子捧着手机,一张大肉脸占据屏幕百分之80空间。
小人摸摸自己的胸脯,学着大人的样子叹了口气:“阿白这里想妈妈。”
陆江年都被他这行为逗笑了,当即选择把儿子撂了:“可你刚不是说妈妈不在你就能零食自由了吗?”
“嗯?”陆裕柏的眼睛几乎‘蹭’一下瞪了起来,爬起来就翻身要捂住陆江年的嘴巴:“不能说不能说,不可以让妈妈知道。”
小孩子嘴馋,特别爱吃小馒头和山楂棒,父母要是不干涉他能吃空家底。
周舒然总怕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就严格控制陆裕柏的零食摄入量。
这下她不在家,陆裕柏就想上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