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好三哥,你慢点儿,念儿疼……”初尝情事的清念哪里经得起他这不要命的操干,边哭边唤,两条白嫩腿儿都在打着颤,因侧着身,一边硕大的乳房推到炕上,白花花的一大团,如云朵般。
看的莫云渊心潮滂湃,伸手就抓了上去,捏住乳尖儿送进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肉棒又是几十下狠顶,清念眼前一白,险些晕过去。
疼是真的疼,但也是真的舒爽,肉棒似将她五脏六腑都捅移位了,全身肌肉都在痉挛,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穴今儿已彻底被肉棒造访了,几十上百下的捅进拔出,已经泥泞不堪,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白灼与血迹一起被带进带出,淫靡极了。
莫云渊身体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轻松愉悦,突然感觉过去的二十年白活了。
母亲生下五弟难产去世,他作为家里的老三那时也才四岁,双胞胎四弟又体弱多病,他早早地就承担起照看两个弟弟的责任,国家动荡不安,天灾频繁,老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
不久后两个爹爹相继去世,他稍大点每天不是在干农活就是去镇上做工,平平淡淡,忙忙碌碌,一刻不停歇,这二十年他谈不上多开心,反正就是干活挣银子让兄弟五个吃饱穿暖,根本没别的心思。
然而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活着这样好,与女子操逼是这般销魂滋味。
也终于明白有些男子为了跟花楼女子多睡几夜不惜抛妻弃子变卖家产,就此时的他而言,要让他多操会儿让他去死他也甘愿。
这么想着他操干的动作越发狠了,干脆双膝跪在土炕上,捞住她双腿将她下体往自己胯下带,使她下半身呈悬浮状,他双手紧紧掐住她细腰,快速地抽插大干。
清念浑身已经没了力气,眼泪也哭干了,瘫软在土炕上,闭着眸密睫颤抖,微张的嘴儿显示她有多疼多难受。
莫云渊射出第一波精液,将清念从土炕上抱起来,两个白花花的乳儿顿时耸立起来,粉嫩的乳尖对着他像是在发出邀请,莫云渊怎幺吃都吃不够,干脆抽出肉棒,将她摁在冷硬墙壁上双手揉搓起乳房。
舌头将两个乳房都舔一遍又一口含住两个乳尖儿疯狂吮吸,肉棒胀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又插进逼穴,将她双腿朝两边掰开高高举起,猛插数百下射出第二波精液。
随后让人面对着墙壁,他扶住肉棒擡高她臀瓣,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更深,操起来更爽,只是清念身子娇小,他身高体长必须得弓着背搂紧她的腰抽插,不然肉棒很容易滑出来。
这么插了几十下,他又抱着清念回到土炕上,让她跪扒着他从后面插,这样肉棒就不会滑出来了,只是特别消耗清念的体力,她需得双臂撑着土炕,随着他挺进拔出她的双膝与土炕来回摩擦疼痛不已,没一会儿就软了下去。
任莫云渊如何搂抱她就是跪不稳,莫云渊爽在兴头上岂能中断,干脆双膝强迫撑开她的腿,反拉住她双臂,就那幺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小小的房间里都是性器摩擦出的噗呲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