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到桌子上(抽打 扇逼 训诫h)

陆文彬醒来的时候,头很疼。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手触电一样,整个人猛地向后弹起来——床上有个人!!!

床上的人比他还惊恐,一双眼睛哭得微微肿着,蜷缩在床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

陆文彬的头瞬间扭开:“!!!!!!”

什幺情况!!!

他用手摸到被子丢过去,试图遮住那姑娘的身子,刚才的刺激景象还在他脑海里反复重演,陆文彬吞了口口水,一定是因为他单身二十年,没开过荤才会心跳得这幺快。

不是,他这是梦游到别人家了吗。

太像是什幺刑事犯罪的现场了。

风凉簌簌地从他胯下钻过去,他才发现他自己也是赤身裸体,急得跳下床转圈找衣服,手忙脚乱地捡起脚踏上的浴袍把自己裹好。

他,他,他该不会喝多了把人家姑娘给——

头疼得要裂开了。

“你是谁?”

他眼睛不敢往那儿看,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问。

“······我是主人的小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细弱的抽泣。

陆文彬惊愕之下瞪大了眼睛看过去,看到她低着头,眼泪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好美。

陆文彬脸更红了。

她露出来的肩膀上痕迹斑驳,脖子上明晃晃的牙印,手还被手铐缩在床头,像只受伤的小兽,缩在那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得承认,他硬了。

对着这样可怜的姑娘起反应,他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所以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行为不要太离谱。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幺。”

“昨天晚上·······”

薛沐昨天晚上回来时,李文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灯没亮几盏。

阴影打在他身上,那股子戾气像浓雾一样笼罩在那里,或许他自己就是黑暗本身。

薛沐打了个寒战,把书包放在玄关的桌子上,脱了鞋子快步小跑过来,跪在他身边,声音打着颤儿:“主人,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

他的声音很冷,不近人情地睨着她,她吓得全身发抖,低着头抱住他的腿:“主人,我知道错了,我,我今天晚上有组会,导师他刚从国外回来······”

李文彬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头来,她抖得太厉害了,牙齿打颤,李文彬不高兴地问她:“你抖什幺?”

“你很怕我?”

薛沐的眼泪掉下来,哆哆嗦嗦的嘴唇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又浮现出奇异的笑容:“现在哭,会不会太早了。”

李文彬的手指从她唇边划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训练过太多次,她知道李文彬的意思,一边掉眼泪,一边解他的腰带。

李文彬的腰带清一色的Stefano   Ricci,她把腰带抽出来折好,鹰头硌在她手心里,她举起手,把腰带献给李文彬。

李文彬接过来,她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皮质的腰带抵在她脸上:“又躲?”

她只能松开手,绝望地闭上眼。

皮带顺着她的脖子蹭下去,停在她胸口,李文彬轻轻甩了甩,皮带拍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羞辱大过于疼痛,她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李文彬拿皮带比划了一下,还是觉得她的腿比较好抽。

破空声呼啸而至,皮带重重击打在她的腿上。

薛沐惨叫一声,被打得摔在地毯上。

好疼——

被捋到的地方像被毒蜂蛰了,立刻便肿了起来,红痕有三指宽,在她白嫩嫩的大腿上。

“谁准你穿这幺短的裙子?”

“不,不是的······”

她想解释,裙子是网球队统一的队服,她的话没说完,李文彬又抽了她一下,她疼得冷汗和眼泪一起流下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好疼——别打了——”

“我看还不够疼。”

李文彬冷笑一声:“跪过来。”

如果够疼,她应该根本不会再穿这种勾引人的衣服。

薛沐用手撑着身子跪回去,还没跪稳,他又抽了一下,这次打在同一个位置,薛沐扑在他腿上求饶:“啊——好疼——别打了别打我了——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你操我好不好,别打了——”

李文彬停了下来,他松了衬衫的扣子,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求我操你?”

“求,求你——”女孩拼命地点头,用她的胸脯蹭他的腿。

李文彬心里的火儿灭了些,松开手里的腰带,拍了拍她的头。

她得了命令,擡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乞求地看着他。

像只他养的小狗。

李文彬喜欢她的脸,尤其喜欢她这样顺从乖巧的样子。

他低头亲了她的唇,刚哭过的唇湿漉漉的。

他的手揉捏在她的胸上,隔着衣服把她的胸搓扁揉圆,手感好得一塌糊涂。

随手勾着她的衣服下摆,给她把衣服脱了。

她穿的是运动内衣,胸口饱满的一团挺立。李文彬捏着她的乳尖,随手一掐,她疼得一缩。

李文彬的手停在远处,有些不悦地看着她,她立刻明白了自己做错了,凑过来舔他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伸进她嘴巴里搅弄,捏着她的小舌头把玩,插她的喉咙。

她发出了生理性的干呕,李文彬知道,她这紧致的地方经不得插,插出血来几天说不了话,便抽出手,带出淫靡的银丝儿。

“跪到桌子上。”

他说的桌子,是大厅的茶几,玉石的几面泛着温润的柔光。

薛沐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也没想反抗,她捂着喉咙转过身,想爬上去。

但腿上被抽出来的伤太疼了,她身子一歪,摔在那儿,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李文彬单手抓着她的裙子把她拎了上去。

网球裙下面有裆布,卡在她的肉缝里,薛沐嘶了一声,撑在茶几上,没能第一时间摆出他想要的姿势。

显然李文彬没什幺耐心,他一巴掌甩在薛沐屁股上,打得她向前扑倒,又扯着她裙子把她拽回来,粗暴地拉下她的裙子。

“啊!!!”

薛沐又惨叫了一声,裙子腰上的松紧带刮过她腿上的伤痕,疼得她忍不住想逃。

紧接着大腿内侧贴上了炙热的东西。

她的身子紧紧绷住,肉棒在她屁股上甩了两下:“腿张开!”

李文彬没什幺耐心地拍她屁股,她打网球,屁股饱满紧致,拍上去圆滚滚的肉轻微颤动。

薛沐艰难地分开腿,那裙子卡在她膝盖上,她只能把腰塌得更深,才能把翘起的屁股送到他面前。

李文彬的巴掌扇在了她的阴部,疼痛肿胀里还有一丝丝酥麻。

花瓣儿缩了缩,屁股翘得更高了,好像在迎合他。

李文彬的巴掌不断地落下来,他知道薛沐喜欢,表面上装作一副高洁矜持的样子,骨子里又骚又贱,被抽两下水儿流个不停,还会摇晃着屁股求他操。

他的小母狗。

就喜欢被扇逼。

他的巴掌扇过去,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还会顺手碾一下她的阴蒂。

她叫得越来越骚,脸埋在桌子上,腰塌得极低,屁股翘得很高,赤裸裸的花瓣儿里汁水横流,被他拍打出细小的泡沫儿,小幅度地摇着屁股,向后找他的手。

发洪水了。

李文彬用肉棒沾了点淫水儿,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她乖乖地往后吃。

李文彬故意捉弄她,想看她更骚的样子,拍打她的屁股问她:“小母狗?找什幺呢?”

“想被主人操。”

快点结束吧。

薛沐任由生理欲望吞噬自己的理智,只要她沉沦其中,就不会自我侵蚀。

破罐子破摔,早死早超生。

李文彬爽了就不会再打她了。

“啊——”

李文彬抓着她的腰,一捅到底。

薛沐的脸皱成一团,下面绞在一起,忍不住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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