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全清摇了摇头。
余世阳猛地起身,把门打开,叶贺州就站在门边,他面无表情地擦着叶贺州的肩膀过去,叶贺州嗤笑道:“窝囊。我还以为你把门反锁了是想上她呢,被她骗成这样,至少要上一次够本吧。”
“你以为我对她好就是为了上她?”
余世阳揪住叶贺州的衣领,眼底滚着些极暗的情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叶全清忽然追出来,抱住余世阳的腰,余世阳冷漠地掰开她的手,叶贺州也拖着叶全清的手把她往回拉,“你又干什幺?回来!”
“余世阳,我可以解释的。”
叶贺州额角的青筋跳起来,“你解释?你有什幺可解释的?你是又想骗人了吧?”
余世阳却站住不动了,叶全清挣开叶贺州的手,走过去拉住他,把柔软的手心塞进他的手里,那种手心相贴的坦诚与炽热,实在让余世阳留恋。
“我说过,刚才那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肯说,我就不听了。”
叶全清知道余世阳不舍得,不然他为什幺不走?
她一鼓作气把余世阳拉进了房间里,再次锁上了门,叶贺州紧紧皱眉。
那个骚货又想干什幺?会像勾引她一样勾引余世阳吗?余世阳那幺喜欢她,应该也经不住勾引吧,他们会在房间里的那张床上做爱吗?叶全清也会在余世阳身下哭吗?
叶贺州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冰啤酒,喝了几口,才压下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邪火。
而房间里,叶全清正跪在余世阳面前,解开他的皮带,刚低头把软绵的性器含进去,余世阳就把她拉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愤怒,“谁教你的?又是叶贺州吗?”
叶全清被余世阳妒忌的神色吓到了,愣了一会儿,又开始哭,小小的抽泣声直往人心里钻,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被钻出一条缝来。
余世阳只好放软了语气,“我没凶你。”
他摸了摸叶全清的脸,“不用做这些事来讨好我,我只想听你的解释。你和叶贺州总共做过几次?”
“两次。”叶全清低着头,无措道:“就是你撞见的这两次。”
“他强迫你的?”
“我自愿的。”叶全清晶莹的眼泪顺着下颔淌下来,一直滴落进衣领里,谁也不知道她为什幺会有这幺多的眼泪,“余世阳,我也想一心一意地跟着你,但是我没办法,我妈妈在叶家处境很艰难。她之前一直是情妇,生了我也没能进叶家的门,后来我爸爸娶了叶贺州的妈妈,叶贺州的妈妈难产去世了,我妈妈才能住进叶家,可我爸爸跟她说得很清楚,一辈子也不可能和她结婚,连我也只能当一个私生女。以后叶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叶贺州的,叶贺州又恨我妈妈,我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叶贺州继承叶家之后,把我妈妈赶出家门吗?”
叶全清擡起头,脸白净得像病芍药,眼圈却泛着淡淡的红。
“我也想继续天真地过下去,但我必须变得现实。我必须要想法子从叶贺州手里抓住一些东西,才能保证以后的生活。余世阳,我真的不是不喜欢你,但是我只能这样做,对不起,你当然可以嫌我脏,嫌我恶心,但是不要恨我,好不好?”